穿越之万受无疆 第五部 毒王医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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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麓等著接招吧,正在熟睡的他打了大寒战,转身就忘记了。
涟这个庸医,绝对是庸医啊!而且对疼痛极度没有判断能力,明明叶麓痛得死去活来,而在他口里那痛苦都显得微不足道。叶麓非常怀疑他是不是和隼爻还有瞿风胤一夥的,还是小气不肯对他用止疼药。
庆幸的是後面的难受事情,叶麓只用了三天就把肚子里的秽物排了出来,皮球似的肚子慢慢也回复成平坦的状态,现在他除了有些虚弱,身体已经渐渐有了起色,开始康复。这点叶麓觉得涟的医书还是比较高明的。
可是涟和扬一直说孩子早产,不肯抱给他看,已经裹了四天叶麓终於可以下床,他非常想看看自己肚子里出生的小生命。两兄弟坳不过他,只得答应他瞿看孩子,临行前叮嘱叶麓道:“小麓麓,无论你看见什麽都不要吃惊,很正常的!知道吗?”
叶麓点点头,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第八十九章
叶麓心里面感觉有些不对劲,不过马上要见到儿子心里的喜悦早就冲淡了那些感觉,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解释著:“儿子啊,你娘,哦,不是你爹,不是开始不肯来看你,是在是身体不好,不能来看你来。等会我过来,你一定不许不欢迎我,还要给我一个大大的亲亲……”
“小麓麓,你在念叨什麽呢?”扶著他的涟见他嘀嘀咕咕,以为他又想什麽花样。他可怕死了叶麓的小花样,那天他们回来看见叶麓倒在血泊里,昏迷不醒,想到如果他们来得再晚些,孩子和叶麓只能保住一人,那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孩子,即便以後叶麓会恨死他们,他也会这麽选择。
“没什麽,没什麽?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说话间三人已经出了房子,叶麓心想难道孩子已经不在山顶上了吗?
“当然是去看孩子,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把他放在丹房里!”涟也没有多说,干脆抱著叶麓快速的朝丹房去。
很奇怪啊,涟和扬除了平时炼丹,从来不让人靠近他们的丹房,叶麓来山上快一年了,也只有去过三次。丹房里并没有看见孩子的摇篮,叶麓抓住两人的胳膊急急的问:“孩子,我的孩子到底在哪里?”
“小麓麓,你冷静一点,否则我们不带你去看了!”涟皱眉道。
“好!我冷静,我不激动,但你们要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怎麽回事?”叶麓尽量深呼吸稳定自己的情绪,可似乎作用不大。
“小麓麓,孩子肯定没问题,也非常的健康,只是……”说到重点涟又开始支支吾吾的。
“只是什麽?”
“没什麽,只是因为你早产,孩子非常的虚弱,而且刚出生的样子也不是很好看!”涟见叶麓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解释,“不过没关系的,你也不用急等孩子长几个月,就会变得和你一样花容月貌了!”
“你……”叶麓捶了他一拳,“那你还愣著干什麽,我以为孩子有什麽三长两短呢,快带我去!”
涟指著旁边一个装著黑漆漆的水的缸道:“孩子就在里面!”
“原来你们早就把我的孩子弄死了?我……”叶麓红著眼睛眼泪刷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怪不得他们不让他过来,原来他的孩子已经死了,还说什麽很健康都是骗人的。
“小麓麓,你别哭啊!孩子没死,你听我好好解释。”涟和扬手忙脚乱的帮叶麓擦眼泪,“我不带你来就怕你瞎想。你的孩子早产,还不太适合在外面生存,这是我和扬配的营养液,里面一天可以抵上外面三天,孩子再在里面待上两天就可以出来了!”
“你没骗我?”叶麓现在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从缸子里飘出来,而不是尸体的那种腐臭味,不用猜也知道涟说的是事实,旁边的通著一根细竹管冒著细小的气泡,叶麓都弄不清楚涟是用什麽方法通空气的,那时候又没有发动机的。
“带我过去看看!”破涕为笑,叶麓凑近缸子才隐隐能分辨出一个黑影沈在缸底,小小的,偶尔微微一动说明他还活著,这是他的孩子,“我决定了,他的小名叫小鱼儿,呵呵,像条小鱼游在水里。”
涟见他脸上还挂著泪嘴角是快乐的扬著,和扬一左一右拭去他的泪,哄著:“小鱼儿就小鱼儿,不是泥鳅,不是龙虾或者螃蟹就好!”
“哈哈哈哈!”连冰山扬都忍不住笑出来,附和道,“要是小麓麓的话,有这个可能!”
雨过天晴,涟把叶麓抱回了房间:“小麓麓,好好休息吧!还要记得写信通知你的妃子们,孩子出生了!”涟口气有些酸溜溜的,还有最多一个月小麓麓就要离开这里了,他和扬得早点把计划实施下去。
“对了!”突然出去了又折回来得涟一脸得抱歉,“小麓麓,你身体中毒加上又是早产,孩子天生经脉要比别人弱些,修习不了上乘的内功,强身健体基础还是可以练的,也算他的後遗症吧。不过拜你中毒所赐小鱼儿天天和毒药搏斗,以後基本上属於百毒不侵。”
“修不修内功没关系,我只要他能健康的活下去!谢谢你,涟还有扬!”叶麓出自内心的感激,心中的大石放下来,注意到两兄弟眼中的血丝,他没什麽好回报他们,只能真心的说一声谢谢了。
三天,原本只要两天的,在两兄弟强烈坚持下,叶麓还是再等了三天,才看见扬捧著一团黑色的东西走了进来!他脸上的肌肉抽搐著:“这就是我的孩子?”想他和隼爻都是美人,孩子就算取了两人的缺点,也一定是美人,就算先天不足也不会丑成那样啊。
“不,这是午饭!叫化鸡。”扬敲开外层的黑色的泥,露出里面雪白的鸡肉混著荷叶的清香刺激叶麓的胃液,有了食物连要看孩子的事情也忘记了,大吃起来。
“扬的手艺真是好,要不去宫里当御厨吧!”叶麓玩笑的说著,他也是快离开他们了,“我都为了扬的手艺不想离开了,我……”
说到一半涟回来了,手里也捧著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小麓麓,我回来了!”
“这就是我的孩子?”同样话叶麓问了两次。
“不,这是午饭!叫化鸡。”涟也和扬的动作一样,里面鸡也非常香。
“那我的孩子呢?”
“我不是让扬带你给你看了?你没看见?”涟疑惑看著两人,撕下一条鸡腿咬起来。
“扬?”叶麓见扬指著桌子,上面不是叫化鸡的骨骸,竟然是一个一副婴儿的骷髅。
涟和扬的表情也变得阴森森的,不断重复道:“小麓麓,你吃了你的孩子!小麓麓,你吃了你的孩子!……”
“啊……”叶麓惊叫著坐了起来,头上冷汗涟涟,原来只是一个噩梦。想到那天看到自己的孩子,他真的好小好黑,抱在怀里就像易碎的玻璃娃娃,随著一天天过去皮肤渐渐的白皙起来,也壮实起来,偶尔还会兴奋的挥著小拳头。
“小麓麓,想什麽呢?吃完饭啦,你都睡了一下午了!你身体都好了,明天开始多运动,运动!”涟原来的坏嘴怎麽会变成现在的碎嘴呢?
“涟你真罗嗦,知道了!”叶麓见扬真的捧著一团黑糊糊的东西进来,他不是还在做梦吧?赶紧问道,“扬,你这是拿的什麽啊?”
“晚饭,叫化鸡!”
“啊!我不要吃,快拿走!”叶麓知道他还在做梦,躺下去打算继续睡觉。
“小麓麓,你怎麽怎麽了?看鸡腿多香,尝一口吧?喂,喂,不是你中午吵著要吃的?小麓麓,怎麽了?……别晕啊!”
躺了一会叶麓就觉得挺无聊的,现在才刚入夜打算起身出去欣赏一下天一山最后的夜景,以后他大概再也没有机会过来了。一用力就发现身体已经很难再听从他的命令了,稍微动一动皮肤就摩擦着衣服,产生一种种奇怪的感觉。
春药?以叶麓前几次的丰富经验来说,自己铁定是中了春药,这酸软的感觉应该是软筋散,想到刚才吃的两个药丸,难道涟是把药丸弄错了?不会的,叶麓在这里这么久时间,从来没有见涟有搞错药物的时候。
要么就是有人偷偷把药丸换了,不过以他的药理经验来说就算闻也知道药弄错了。叶麓既没有呼救,也没有想逃的样子静静的躺在床上,让他中春药的人马上就会出现的。如果不是涟弄出来的事情,那能在他眼皮底下换掉药丸的人,就算叫了他们也不是那人的对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渐渐难受,那种无法忍受燥热从心里蔓延出来,如果现在可以动他一定会脱光衣服抚慰自己的身体。
比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迷迷糊糊中,叶麓感觉自己的手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有一双手在他身上轻轻的摸着,带来一阵阵清凉和后面排山倒海的欲望。叶麓整个人稍微有些清醒,发现双手被涟和扬一人一个固定住,双腿被大大的打开死死的压着动不得分毫,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他最羞耻的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两人的面前。
涟在他唇上轻啄一下:“我们的睡美人醒了!”扬也俯下身子把发硬挺立的一颗红豆含在嘴里,那一种快感惹得叶麓想要尖叫。
“涟、扬药果然是你们下的!”叶麓的身体随他们任意摆弄,命令道,“快给我解药,我知道你们有解药的,前面做过什么我就当没发生。”
涟顶着叶麓的眼睛:“是,我们是有解药,但是我们不想给你吃即使你不愿意。”随即低下头用舌尖舔着那颗漏网的红豆,并在附近留下一个个红草莓。
“快住手,我不喜欢这样!你们这个是强奸,强奸懂不懂?”叶麓不喜欢这种强迫的关系,虽然他不排斥这两个人,可是他们为什么不给他一些时间呢?
“对不起,小麓麓!我们喜欢你,但是我们没办法完完全全拥有你,也许这样很自私!对不起!”扬和涟一左一右睡在他的旁边,亲吻他的脸颊诉说心里的喜欢,“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就吃了这个药丸,他可以暂时让你听不到看不到我们!”
涟手里拿着那个没吃药丸,叶麓摇摇头闭上眼睛表示不想吃,那样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任凭被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展示他不为人知的隐蔽之处。
晕眩侵袭,叶麓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不要!啊……”好痛,这里是哪里?叶麓醒来发现已经离开天一山上的屋子,看样子自己是在马车里,马上一个浑身黑衣的人掀开帘子,原来是暗卫。
“影子,已经什么时辰了,这里是哪里?”见到是暗卫,叶麓心里放心多了。
那人对着叶麓单腿跪下,禀告道:“皇上,已经快午时了。我们已经是在回京的路上,来时监国大人吩咐过属下不用太赶着回京,大概五天就能回宫了。早晨两位神医亲自送皇上下山,说皇上这几天照顾三皇子累了,一定让我们不要吵醒皇上让皇上好好休息,还给属下一大包药让皇上按时服用。属下就在外面等候皇上醒来!”
“三皇子呢?”他们不会把孩子忘在天一山吧?不过可能性不是很大。
“三殿下在另外辆马车上,由暗卫保护着请皇上放心!要不要属下把殿下带来?”
“哦,不用了!我还有些累再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叶麓觉得马车颠的腰好像不是自己的,等暗卫出去,叶麓拉开自己的衣服,里面白皙皮肤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除了腰有些酸痛下体丝毫没有纵欲后的难受。
难道昨天只是自己的梦吗?叶麓开始不确定起来,那种感觉不像是梦里的,真是好真实的梦境,就算是真的他回到皇宫也必须当成梦境,把它完全忘记也许真的是很久不做了。叶麓掀开旁边的帘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