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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晋江金榜vip2014-02-15完结)-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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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了自己,放宽了心,等到那日,穿戴好了,这才踩着点出门。
  到了酒楼,小二便来迎,知她是李夫人,立刻迎上厢房,进去便见沈氏在那。等着她来迎,竟是端坐在那里不动身,令她好不尴尬,只好自己走了过去。瞧见她淡然没烦心事的模样就厌烦,还得陪着笑脸道:“好久不见呀,弟妹。想来都有好些时日了。”
  沈氏轻轻看了她一眼,让宋嬷嬷斟了酒:“确实有一段日子不曾见了。大嫂先坐吧,待会菜就上来了。”
  韩氏更是不满,跟长辈约见,还没有等她来,就先点了菜,若是她不喜欢吃呢?她说道:“听说二弟只是获许回京,可并非官复原职啊。”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只是免了罪臣的名头,也跟自己一样是个庶民。离开朝堂三年,难不成还能继续做丞相?她此时愿意跟二房重归于好,为的也非从他们那里得什么好处,他们倒是先狗眼看人低,以为又重飞枝头了。等她去族老那告一状,看他们如何翻身,名声就先臭了。
  沈氏淡笑:“确实是得了圣恩许我们回京,也确实是没官复原职。”
  韩氏面上得意,见她如此待自己,早就没了耐性,这亲戚,她也可以不要的。
  “虽说不能为朝廷效力,但是至少可以在京城见到许多故人。我家三女婿和四女婿都在京城,大儿媳也可以和她爹娘碰面了,一家团聚,当真让人欢喜。”
  韩氏知四女婿是指宋祁,宋家的权势大她知道,冷言便咽了大半。又想到她说的大儿媳不就是郡主,她爹是亲王啊,更是气焰骤降。十分不甘为何自家的儿媳就是个捕头女儿。想了想又钻了空子,挑着刺问:“那三女婿不就是个寒户,听说当初安宁嫁过去,院子都容不下去的宾客,桌子都摆到巷子了。”
  沈氏淡声:“可不就是,那时候风头正紧,大皇子不许近臣大摆宴席,所以百里女婿只能委屈安宁了。”
  韩氏蓦地一顿:“他是大皇子的……”
  沈氏笑道:“幕僚罢了,又没官职,当真不成器。”
  韩氏就算不懂政治,也知道幕僚是什么意思,替人出谋划策做大事的。况且那还是大皇子,如今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啊!那幕僚就是左手右臂,功不可没。登时敛起傲气,不敢再作声。
  沈氏冷冷看了她一眼,说道:“今日我寻大嫂来这,也不是为了说这些的。二爷的信大嫂也看了吧?”
  韩氏说道:“看见了看见了,你们忙着打点东西回京,自然是忙的,等哪日有空定亲自拜访。”
  沈氏淡声:“回去之前也是一直不得空的。只是这滨州到底是老家,二爷和我十分不舍,况且祖屋年久失修,若是哪日大雨崩塌,怕是对不起祖宗。”
  韩氏狠了狠心,直心疼那钱:“明日我就去寻人修修屋子。”
  沈氏笑笑:“就算是修好了,那鼠辈见屋里没人,也张狂。到处啃咬不说,还总是将秽物落在各处,脏了地方。”
  韩氏陪笑道:“那不如我寻人看祖屋吧。”
  沈氏笑道:“别人我哪里放心,到底还是要李家人自己看着才会上心。”
  韩氏越听越不对劲:“弟妹这话是何解?”
  沈氏看着她说道:“意思便是,反正大嫂如今也无事可做,就去替李家看着祖屋吧。”
  韩氏立刻跳了起来,怒道:“你当我是什么?就算你真的有好女婿好媳妇,逼死了亲嫂,看你们二房如何抬头做人!”
  沈氏冷笑:“逼死?只不过是去看个祖宅,谈何逼死?若族老真的会管,我们初到滨州,他们为何对你们的恶行视而不见?分明就是一堆欺软怕硬的家伙。你道他们如今会为你出头?我笃定不会,但你若寻二爷哭诉,又同别人说,我倒是可以肯定我会如何对你。”
  韩氏错愕看她:“……沈庆如……我小瞧你了……你才是毒妇,你才是!”
  沈氏敛了笑意,再不露出半分颜色,淡得近乎冷漠:“别人待我如毒蜂,我便待对方如何。以往你自大自私极致我不说你,看在二爷的面子上处处忍让。大嫂可知为何你会从我们的京城宅子搬走,宁可为你们寻另一处宅子?只因我知道……当初尚清考取功名,你在他的红枣糕泥里下了巴豆,大嫂忘了?”
  韩氏惊东西心口猛跳,诧异:“你、你知道?那你为何不拆穿我?!”
  “何必为了一条狗,脏了整个家。”
  “你……”
  沈氏冷冷看她:“你可知道为何安然会嫁给宋祁?倒是你那好女儿作的孽,她抓走安平,诱安然上山,结果在那安排了个粗糙汉子,险些夺了我女儿清白。可是她想不到,宋祁会去寻安然,错将两人关在一处过了大半夜。若非两人本就有情意,安然岂非要断送一世幸福。”
  韩氏总算是听明白了,当初李瑾贺的事不是不严重,只是那非沈氏亲儿,毕竟不是她的亲生骨肉,因此为了李家和睦,她不说,而是将他们大房撵走。可这次碰的是安然,临走滨州,终于是动手了……
  蓦地心下寒凉,好狠的妇人……她倒不知,沈氏竟是如此狠心的人。顿觉再也无力反抗,瘫坐在椅子上,若是再说,怕就要送命了。回了神,嗫嚅道:“我……去……”
  五月二十七日,韩氏以供奉祖先,为失踪的安阳祈福、为李家子嗣求福为由,独自一人住进摇摇欲坠的祖屋。
  自食其果,说的或许就是这个。
  六月一日,李家二房启程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祝姑娘们新春快乐~~~谢谢你们一直相伴~


☆、第112章 夏夜情长曼妙六月

  第七十一章夏夜情长曼妙六月
  六月才过了十日;已经十分炎热。
  皇城街道的绸缎庄早就不见厚实料子;扇子铺已挂得琳琅满目。
  安然让下人去冰窖凿了冰来,用尖锐的刀削成薄薄冰屑,匀在碗里,倒了春季酿的酸梅汁,和在一起。酸中带了甘甜,甜中又透了冷意。在没有制冰的年代;这份冰凉也是一种难得的好味道。
  在滨州的时候宅子里没冰窖;就算有;母亲也不会在那种时候买那么昂贵的东西。回到京城赵氏要她养身体,从不许她喝生冷之物。后来生下栗儿,到了这夏日;终于是可以解馋了。
  一碗入腹,悠哉的倚在窗前看外头明月,如雾萦绕似仙,悠闲得很。婢女扇着小扇,凉风习习,惬意的几乎入眠。
  春桃俯身轻声:“少夫人,乏了便去睡吧。”
  安然右手肘撑在窗台,手背轻托面颊,哪里愿意去睡。她和宋祁约好了,明日他休沐,要一同去买些时新的花草装点李家大宅。若买的太早,还得让人日日过去瞧着。约摸到了月半爹娘就回京了,明日去买正好。
  “春桃,去取我的东阳酒来。”
  春桃应声,退下去拿酒了。虽然天热,但喝冷酒到底不好,稍微温了温,才端了进去。斟了一杯,安然刚拿了杯子,就蹙了眉。拿在手上并不喝,有些酒温的热了,反而失去了许多它原本该有的美味。瞧着白瓷杯中琥珀色的光泽的酒,似倾泻了一杯的月光。等酒凉了,才喝下。喝了三四杯,过了会,酒劲冲来,便略有些醉了。
  “少夫人,莫再喝了罢,再喝就醉了。”
  安然笑笑:“春桃,你听过岑参的‘戏问花门酒家翁 ’没?”
  春桃笑道:“奴婢大字不识几个,不曾听过。”
  “他有一句诗,十分悠然‘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酒不是坏东西,只是喝的人不知节制,不理醉酒后果,醉在酒中,人们才觉酒不是什么好玩意。可殊不知,喝酒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为了将自己的罪责撇干净,却说是酒的缘故。”
  春桃笑笑:“少夫人说的确实有理。”
  安然伏在窗边,摆摆手:“将酒拿出去罢。”
  春桃将酒端走,又怕她真醉了,送了一碗醒酒汤去,刚进院子,见宋祁回来,欠身说道:“少爷。”
  宋祁看了看那汤水,鼻尖微动:“安然又饮酒了?”
  春桃笑道:“倒没喝醉,只是怕少夫人有醉意。”
  宋祁淡笑:“她的酒量倒没这么浅。拿给我罢。”
  两人素来恩爱春桃也知晓,便交给了他。宋祁进去,便见安然穿着薄衫倚坐窗前,微仰了头瞧着窗外,青丝长发散在肩旁,侧脸净白红润。唤了她一声,便见她抬了含着醉意的眼眸,秋波粼粼,更添了几分娇媚。浅浅一笑,唇红齿白:“回来啦。”
  宋祁瞧着她,这……确实是有些醉了吧。
  安然笑道:“宋哥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宋祁笑笑,摸了摸她的额头,略觉滚烫:“喝这么多酒,可是醉了,先喝了这醒酒汤吧。”
  安然笑道:“哪里喝的多了,才四杯。我还想喝来着,春桃就劝我了。要不陪宋哥哥喝一杯,夜色好得很。”
  宋祁真怕她喝醉了,夜里闹酒,惹的头晕。让她喝了醒酒汤,说道:“明日还要去买花草栽种,早些睡吧。”
  安然点点头,扇子轻扇,微敞的衣襟隐约散合,金边绣红缘肚兜儿也瞧得见。见他看着自己,安然放了扇子起身,环手揽在他的脖上,垫脚附耳:“好热,好想往床上垫块冰。”
  岂止是她一人热……这轻丨软的身子贴来,宋祁也是一顿,搂了她的腰,即便是生了栗儿,身段还如往日。只有一处不同,那便是双丨峰比之前更加俊挺。喜欢以前那丰丨润的玉丨峰,但……更喜欢如今的,贴丨身压在自己的胸膛前,衣裳又薄,更是明显。
  伸手解开浅束的腰带,手往前探,就碰到了滑丨顺的肌丨肤。两人仍抱在一起,衣裳都未褪丨去,却已能感受到那炽丨热。因是喝了酒,安然的身子更烫,一掌抚来,更觉敏丨感,随着掌上游移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随着掌上力道而轻丨颤。
  这夏日热得很……热的人几乎都抑丨制不住的发狂了。安然抬头看去,脚又踮的高了些,印上他的唇。若不是宋祁站的稳,几乎要被她压的后倾。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丨肢,另一只手已不能停下的轻丨揉浅丨刮。当那软丨舌带着丝丝东阳酒的甜味钻进热腔时,宋祁微顿。他忽然觉得这样醉酒的安然也很好,这种主动和狂热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此女不矜持。若是别的女子,他早就退避三舍,可安然如此,却似乎……让他起的反应更大。
  身下已是硬丨长粗丨大,却舍不得唇间两丨舌相丨缠的绵绵丨情意。微睁了眼看去,便见安然媚丨眼如丝,诱丨得人压不住躁丨动。往前倾去,安然步子不稳,往后退去,带着宋祁的步子一同退了两步。因离窗边近,只退了小两步,安然便后背贴了墙,没了退路,这吻压的更深了。
  宋祁突然不想把她抱回床上,想一想似乎每次都在床丨第缠丨绵。即便是安然在上位,似乎也没有这次起的反应大。只是深吻抚丨摸,已经让她不住呻丨吟,曼丨妙的声音萦绕耳中,喜欢的很。离了唇,便褪她的衣裳,伸指在那谷丨口,已然湿丨腻,长指浅丨抽,也怕把她刮疼了。
  安然微躬了身体,揽着他的脖子,两脚已有些绷直:“深些吧……”
  声音下意识压在喉中,如丝竹悦耳,听的宋祁又快、深了些,不多久,就见她泄丨了身子,湿了满手。安然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抓了抓:“宋哥哥……好舒服……”抓了一会又看他,“你怎么还穿着衣裳,不公平。”
  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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