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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狄夫人生活手札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晋江金牌vip2014-04-18正文完结)-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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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禹祥见她笑,走她面前低头看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叹道,“先前想着你怪心疼的,回来了,见你过得比我还好,心里又怪不是滋味。”
    他在政事堂一日睡不到一个时辰,未曾沐浴过一次,他站在散发着芳香的妻子面前,不禁想深深叹息。
    他想回来定会见着她憔悴的样子,已经想过要怎么疼爱她,但哪想,她依旧从容自在,竟还要比过去随意清逸几分。
    “可我伤口还是怪疼的。”听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萧玉珠抿嘴一笑,挽了他的手往里走。
    狄禹祥眼睛往她后脑勺看。
    “晚上换药的时候给你看。”萧玉珠微笑道。
    但狄禹祥没等到晚上,在浴房,她为他更衣时,他忍不住摘了她的额饰,掀开了藏在其后的白布,在她脑后看到了一块不算小的黑痂。
    狄禹祥当下就转头去看她,见她还朝他笑,他低头轻柔地吻了她好一会,在她嘴边轻轻问,“还疼吗?”
    “先前还疼的,你回来了就不疼了。”萧玉珠抱着了他的腰,也是轻声跟他低语,“怪丑的是不是?”
    狄禹祥摇头,反是他一身汗臭味,她不躲避地抱着他,他轻吁了一口长气,忍不住喟叹道,“也就你不嫌弃我,觉得我万般好,还担心我觉得你不好了。”
    “难不成我不需担心?”萧玉珠抬首,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狄禹祥哑笑,低头紧紧地看着她,心想这辈子,他的心怕是会一直挂在她的心上逃不脱了,他曾以为再爱她也不过如此,但总会在下一次,他总要比以前更想珍爱她。
    “我在家中过得好,你在外面才会放心,是不是?”萧玉珠微微立起脚,抱上他的脖子,眼里印着他轮廓分明的脸,朝他探询地问,“我过得好,你会比我高兴,是不是?”
    狄禹祥被她问得轻笑了起来,她就是这样,一次一次带着他往她的想法靠拢,让他不得不说好。
    “是,”他承认道,“你过得好,过得高兴,总是很好看,我是很高兴,但……”
    他这时说得非常认真,道,“只能在家里,外面不能老这样。”
    “我没去过外头。”
    “暮家的公子没来瞧过你?”
    萧玉珠默然。
    “你在外面,一般好看就够了。”狄禹祥一脸“你看”,很自然地吃着醋,人也很坦然,“太好看,我在外面不会很高兴,只会很担心。”
    “那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见,也就暮家哥哥来看我,我才见男客。”为穿着打扮之事屡战屡败的萧玉珠不忘为自己辩白,“而且暮山的姐姐,个个长得比我好看,他们见着我,都不曾多看我两眼。”
    那是因为你是有夫之妇,暮家人重礼才没有多看,外边的男人,可不是个个都像暮家的那群君子,见惯了同僚色眼的狄禹祥在心里默默道,没与妻子就此事纠结,干脆霸道地道,“别的都听你的,这事得听我的。”
    萧玉珠再次败北,只得乖顺点头。
    **
    温北被清肃的消息最早传到京里,是在九月十五,随着消息的到京,是萧知远的秘密回京——温北两个三品武官的头颅在第二天早上挂在了玄武门门前示众。
    其中之一是归德将军萧青,另一个是怀化大将军焦倍邦。
    而第二天的早朝,文乐帝罢免了萧偃护国大将军的一品之职,收回其将军府。
    朝臣心中也明白,萧家没有被全族归罪,只把萧青兄弟两个这一支从萧家带出归罪,是皇上看在了珍王的面子上。
    散朝后,易修珍没有离开宫里,他跟着文乐帝回了养心殿,给他堂兄磕了头。
    “留下来陪的朕兄弟没有几个,你是其中最能干最分得清大局之一,”文乐帝扶了堂弟起来,与他一道坐在了下首,与他道,“你这代,朕放心让你守着大冕,可下一代易王,修珍,不要怪堂哥多嘴,你现在已经有了岁数了,谁接你的位,你心里要有数。”
    易修珍沉默了好一会,道,“我想把延儿放到宫里养几年。”
    文乐帝挑了下眉,见他不是说笑,失笑道,“只要你放心。”
    “没什么不放心的,”易修珍摇头,淡道,“我要是多几个儿子,我还会替您担心一下我权倾天下对我们易国的危害,可现在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单凭他,以后还能不能守住大冕还是个问题……”
    文乐帝止了笑。
    “您跟皇后娘娘就替我养几年罢,不管他成不成器,我已做了培养几个有能力的人,为以后我儿守住大冕大谷的准备。”大冕大谷地理位置实在太重要了,易修珍已在做万全之策。
    他不是没私心,他的私心是必须让宝儿继承他们易家这一支的易王府,而他会为此付出一切。
    “那你王妃,你是做何打算?”一想那个不知轻重的女人是下一个易王的亲身母亲,文乐帝就皱了眉。
    “萧 偃的将军府都没了,萧大人也把他的亲信从军队里剔除掉了,温北的线已经大半回到了您的手上,萧家也很难有发作了,而且萧大人留了个萧池武重新光耀门楣的机 会,温北萧家要是再不懂得知足,他们这一家也算是彻底灭了。”珍王说到这,笑了笑,“她也是个可怜女人,帮了那边就帮不到这边,顾不全呐。”
    “心疼了?”文乐帝看他,他倒没把个女人的事当成什么事,只要萧知远跟狄禹祥不闹到他面前让他给说法,他就不会下堂弟的脸。
    “不是,”易修珍说到这叹了口气,与他道,“您是没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以前好好艳冠群芳的女子,现在瘦得手如鸡爪,形似老妪,皇兄,她再怎么样也是我的王妃,八抬大轿抬进珍王府的新娘,是我亲儿的母亲,她落到这境地,是我的没脸。”
    “那……”文乐帝想听他的决定。
    “她娘家没人逼她了,我想等过几天好点,就把延儿接回去,我们一家三口聚几天,然后等回了大冕,我带她到处走走,毕竟是要与我过一辈子的人,我想对她好点。”
    “你想对她好,可她会领你的情?”文乐帝挑眉。
    “领不领,随她的意,我尽力而为。”易修珍轻摇了首,自嘲道,“我都能对下臣那么大方,想来对妻子好点,也不为过。”
    “我看依她的性情,她会帮着娘家起复的,她不是有个亲弟弟,就是这次代萧表成了萧家族长那个?”
    易修珍点了头,“是他,不过在带她回大冕之前,我会问她是想回娘家还是想回大冕,如果是想回娘家,我会给她万金带回去,趁宝儿尚小,我再替他找个母妃也不晚。”
    她要是想回娘家自找死路,易修珍也没想挡着她回去。
    他已尽力为她护着了她祖父一支,且把萧青萧表从萧家清扫了出去,他已能为她做了一个丈夫该为她做的。
    “你做何决定,朕都支持,你看着办,只是知远和永叔那,说法你得给他们一个,这个朕帮不了你。”
    “臣弟知道了。”
    易修珍在离开皇宫后,去了山府。
    狄家夫妇也在,易修珍在狄禹祥的带领下找到儿子的时候,宝儿正在跟狄家长福在对话,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你一句我一句地慢慢说着话,珍王就好像看到了时间在他面前悄悄流动的样子……
    等再过几年,是不是如长南肖似其父一样,宝儿是不是会越长越像他?
    一旁,萧玉珠跟着暮家的小姐在聊着天,她眉眼轻盈,眼睛时不时飘向孩子,再回首与人说话的时候,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安然……
    狄禹祥见珍王一直在拐角处看着亭子里的大人小孩,等他看够回头看他,就开了口,淡道,“延世子的身子,我听说调个三五年的就能好?”
    “斐小姐是这么说的,”珍王笑了起来,眼角纹路尽现。
    他头上的灰发比之前要多了许多,狄禹祥看着他突然苍老了不少的脸,心下也默然。
    两人回头走,走到一半,易修珍突然开口感叹道,“永叔,这次来京,我竟没看过你对我痛快地笑过一次。”
    两人曾对酒当歌,沙场并肩过,那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情,如今竟陌生至此。


☆、第193章 最新更新
    狄禹祥低头不语。
    “玉宜之事……”易修珍停了步;转身朝他道,“你夫人想听她道歉吗?”
    狄禹祥看向他;他不知珍王的意思;犹豫了一下;随后摇了下头;“她与我说过,让我跟你说;她没有那个意思。”
    “她是不想见罢?”易修珍想起了狄夫人曾经的小心眼;她看着大度;其实再记仇不过了,不原谅的,她就不会原谅,不过是披了张与人为善的皮罢了。
    这一点,王妃也没学了她,如果能,他也不至于……
    “王妃也是不想见她罢?”狄禹祥的话,打断了易修珍的思绪。
    易修珍一笑,没说是也没否,继续抬步往前走。
    “这个给你。”易修珍拿出了袖中印了易王印的地契,“大谷东西两市各五家街头铺子,还有城北的一幢大宅,三百亩良田一座山头,大冕三地十二家铺子,这次你派个合适人过去接管就是,以后就都是你们家的了。”
    狄禹祥没接,这次换他止步,抬眼看着易修珍。
    “拿着。”易修珍递给了他。
    狄禹祥摇了头,平视着他,“珍兄,我妻子受伤之事不是……”
    “我知道,在你她是无价之宝,不是钱财可弥补的,”易修珍打断了他的话,“但于我,能弥补得了一点是一点,你们不要道歉,我也不可能为王妃对你们正式赔礼道歉,那么至少收下这点,让我心里好过些。”
    狄禹祥还是摇了头,“接了,我就跟拿了钱财换了她的安危一样,你的心意我领了,回头我也会与她说,你放心,玉珠不会怪你,我与她已经跟我舅兄谈过,只要你没意见,此事不会再提出来。”
    “她的意思?”易修珍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狄禹祥没说话。
    “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易修珍仔细看着狄禹祥的神情。
    狄禹祥回视着他,“王爷,大冕之行,于永叔而言,已经结束了,下月,我要去的是秦北,你一直都知道,我志在四方。”
    他不是不想跟珍王继续做兄弟,而是物是人非,再做下去的话,于他们两人都有害无益。
    **
    对于珍王的弥补,萧玉珠知道后仅点了下头,没再多问。
    这天长南他们都在舅舅的府里看小表弟,不怎么想回去,萧玉珠想了想,跟夫郎商量了下,决定留他们到府里往一晚,这一决定首先乐了他们的外祖父,其次才是长南他们。
    长生长息长福已经长大,他们受母亲和长兄叮嘱,让他们多跟外祖问问外祖母的事,萧元通这些个日子以来,因外孙们常问他“那时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回忆起往事的他,因回忆中有最爱的人,精神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
    萧玉珠也在旁听过几次,父亲所说的话,其实跟她知道的相差甚远,母亲是如父亲口中说所的那样秀美清丽,但她没有父亲所说的那么坚强无畏,父亲在人面前的每一次受辱,都能让她痛苦不堪,私下流泪不止。
    她太爱父亲了,以至于忍不了别人说他的一点不是,也因为太爱,所以在她知道老太君限她恨不得她死后,她就先走了一步,保全父亲与她。
    或许,她那样的决绝,在父亲眼里就是坚强无畏罢?
    萧玉珠这几天老想这些以前的事,她不是个念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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