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归来+番外 作者:汶滔滔(纵横女生网vip2014-08-21完结)-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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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萧姑娘的裸体更长时间吧。”
“冤枉呀!她的身体有什么看头?我看她还不如看自己!”柏炀柏学习遇到了学不通的障碍,头发早已挠成了鸡窝,听何当归如此说,急得他扒起了自己的衣衫,袒露出一片晶莹如玉的胸膛,自辩清白道,“不扎她了,师父你扎我行不行?再教我一遍吧,大不了事后我以身相许。”
“混说什么!”何当归轻斥道,“此针虽然玄妙,但也不是人人扎得的,潜君你身强体壮,没事来喂我的针,万一把你扎残了怎么办?你真愿意为学针而献身时,不如就打断一条腿,看我帮你扎好。保管能治好。”
柏炀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谢绝道:“不必不必,师父你别误会,徒儿不是质疑你的医术,而是我天生怕疼怕见血,一疼起来,我就鬼哭神嚎的,到时候把农庄里的人都吵醒就不好了。他们看见咱俩在一块儿,我还没穿什么衣服,这影响多不好。要不,师父还是接着扎萧素心吧。”
何当归无可奈何,摇头叹气道:“潜君你资质愚钝,我看今日天色已晚,萧姑娘的身子虽然是模板,可到底也是个活的,哪能这么反复的扎来扎去?不如等明天夜里继续吧,只是这两日里别叫她醒过来,否则她容颜残败的事闹将出来,咱们再拿她开针就难了。”
柏炀柏点头称是,并保证道:“让她一直睡觉,这个简单,小道摆个锁魂阵,保证十个孟瑄都叫不醒她。不过师父,你还记得俺的字是潜君,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呀,你看上去一脸狡黠、冷酷、无情,与先前大不相同矣。”
何当归的羽睫上下一触,然后缓缓揭开,面上重新有了天真无邪的神情,掩口笑道:“说什么怪话呢,人家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天色不早,咱们快摆好阵法撤退吧。”
一时,锁魂阵被摆好,何当归变装的蓝衣姑娘已经是死人了,她就不能再在众人面前露脸,于是决定去庄外的农舍借住。而柏炀柏要保证明天一白天都没人来打扰萧素心睡觉,于是就在萧素心的床边打了个地铺,要是有李间等人隔着门来问安,他就用口技模仿萧素心的声音,将李间等人支开,不叫他们接近这里。
柏炀柏已经想好,直到他从何当归手里把云岐针法学个半熟,都要拿这个萧素心来当针模,最好孟瑄孟瑛也留在青州城办事别回来,那样就能省去不少麻烦。因此他吹哨叫来一只肥嘟嘟的信鸽,在橘黄的小脚上绑了一个信简,令它传信给孟瑄,就说何当归已经进了青州城,这两三天里就去找他,让他留在齐央宫的分舵不要乱跑。
吼吼,何丫头要再被我霸占两天,小子你再等等吧,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哉?
等做好这些,柏炀柏安心睡去,第二天晌午时分,李间果然来敲萧素心的房门,问姑娘一直没出来是否身体有恙?柏炀柏捏着鼻子告诉他,伦家很好,只是心里烦得慌,不想看见臭男人。李间在门外打了个哆嗦,又问饭菜是否送进房里吃。柏炀柏用萧素心的声音说,饭菜要多多鱼肉,就搁在门前廊下的台阶上,然后叫所有丫鬟嬷嬷全都外边儿乘凉去,谁也不能来后堂,否则吵得他芳心烦乱,就要发飙了。于是李间退下,依言照办。
当天夜里,何当归又潜进农庄,来萧素心的房里传授柏炀柏针法。情形跟第一天差不多,柏炀柏人蠢,捧着针灸口诀一个字一个字的抠了一天,再比照着何当归的素手银针,总算有点儿入门的意思了。一晚上几个时辰过去,针套中的银针尽数而出,将睡死过去的萧素心扎成了一只刺猬,柏炀柏才对云岐针法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可这点学问,显然达不到他的要求,因为他想学云岐针法是因为……
柏炀柏挂上满面讨好的笑容,央求何当归再多担待些,多传授他几天。何当归开始不允,说人憨没药医,是他自己没天分,再教一百年也是一样,看来他天生与云岐针法无缘了。柏炀柏再三央告何当归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好歹传他这门绝技,又提出在何当归传授针法的同时,他再教她几种好玩儿的神技,可以拿来捉弄孟瑄,有趣极了。
何当归勉强答应了,于是又约定了第三日继续传授,还是在夜里,然后隔天夜里又接着来。
就这样,何当归磨磨蹭蹭的教授,柏炀柏抓耳挠腮的习学,而萧素心一直被迫睡着觉,十几根银针刺遍了她的十四经脉、奇经八脉、十五别络、十二经别、十二经筋、十二皮部。这样的情形维系到第五日,柏炀柏的宝药“太极丸”的药效已经全部褪散了,然而,神奇的事情突然发生了,何当归与柏炀柏都是始料未及,惊诧莫名。柏炀柏看后,当场就凌乱了:
“啊啊啊!肿么会这样,啊啊啊!肿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药不是你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却来问我。柏君你的药是哪个年代的宝物,有文字记载没有?”
“啊啊啊!吓死人啦,吓飞我的胆!话说丫头,是不是你的针有问题?”
“布吉岛,以前从没遇着过这样的情况。”
“啊啊啊,救命救命呀!”
“呿,至于这样吗你,接受能力太差了吧。不就是出了点小事故嘛。”
☆、第565章 男乎女乎妖乎
更新时间:2014…01…30
柏炀柏欲哭无泪,这个还能叫小事故嘛?他指着萧素心下体的那一条“小蚯蚓”,尖声叫道:“这个难道不是小jj吗?她怎么变成男的了!原来你的针能把女人扎成男人,太邪恶了!”
何当归翻一个白眼,冷然道:“请不要胡说八道,我行医多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一定是你的药有问题,潜君,一定是阴丸阳丸不能分开吃,还夸口说什么能滋阴养颜。”纤指指点突萧素心身上兀生出来的阳具,嗤笑道,“可见是胡说八道了,根本就是阴阳颠倒!”
柏炀柏看一眼床上那一具“女子”胴体,先看下半身的男性器官,再看上半身的娇美乳房,情绪零碎地问:“她现在算是男人,是女人,还是……妖怪?”
何当归扬高左边眉毛,纳罕道:“潜君你不是认识萧姑娘很久了?她当然是人啰,怎么会是妖怪呢?莫要胡说八道哟,世间的恶人比吃人的妖怪可怕的多了,她不过是一个睡着的人,你怕什么、跑什么?”
柏炀柏已经怕得跑到了门边,一副随时要逃出去的架势。他的心灵经受了巨大的震撼,一下子顿悟了佛家所谓“红粉骷髅”的真谛,捂着胸口说:“不是人,也不是妖,妈呀,这是人妖!没想到太极丸的阴丸加上云岐针法的连续作用,会把人变成人妖!肿么会这样?双剑合璧的效果,不是应该绝逼无敌吗?”
何当归端详着萧素心沉睡的容颜,判断道:“如今三日已过,太极丸的药效也过去了,而她反而从三十岁的容貌变成二十四五,可见我的针法、你的宝药,两者双剑合璧强强联合,还是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不过潜君哪,此事应该怪你,你实在不该把阴丸和阳丸分开,应该整颗给她服下才对。”
“怪我?!”柏炀柏怪叫,“我可是把另一半药丸送给你吃了呀,丫头你难道没有责任?”
他的声音震天响,柔柔弱弱的何当归立刻被他吼出了一层晶莹的泪花,眸中光泽水润闪动,白软的小手掩口哭道:“肿么这样?我也有责任吗?我不也是被你哄骗着吃下那粒阳丸的。”
柏炀柏被她这一提醒,连忙拿眼上下打量她,急得几乎想把自己的眼珠摘下,放进她的衣服里面瞧瞧,有没有多什么或者少什么。他一脚在门内一脚跨到门外去,迟疑地问:“丫头,你那个,没变成萧素心这样吧?”
何当归啐他:“敢这样说为师,你还要不要学针法了?”她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事实上,自从服食了太极丸的阳丸,后来又用云岐针法巩固了某些“重点部位”之后,她对自己的身子已挑不出半丝瑕疵来。还在感叹太极丸和针法搭配出来的效果如此绝妙,谁知用了阴丸,针灸了好几日的萧素心,却变成……
柏炀柏苦着脸说:“好不容易学了这几天,今天才觉得开窍了一些,刚才亲眼目睹了她的下身长出那个玩意来,老朽只觉得脊梁骨冒寒气,几天来学到的东西全忘干净了!”
“那可就不关我事了,”何当归摊摊手,耸耸肩,“我已经尽最大努力教你,奈何你太笨,如今把教授用的萧素心也扎坏了,等孟七公子回来,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她伸懒腰,打着长长的哈欠说,“不行,我坚持不住了,每天都熬夜真要人命,徒儿你善后吧,我再在北边那间农舍里休息一夜,明天就要回扬州了。”
柏炀柏害怕地躲到门后,连连摇头道:“不行,我年纪大了,眼底浅,见不得妖物,求师父你行行好,给她穿上衣物,我再进屋撤去我的锁魂阵。”
何当归开始不肯,可见柏炀柏不知是被触动了哪根神经,确实被吓得不轻,她只好代劳,给床上那一具裸体穿上了小衣和中衣。她要走,柏炀柏却拦着她问:“那咱们现在算不算成功救了她,她的那个jj难道以后都得这么带着了?”
何当归一脸无辜地说:“给她吃药丸的是你,说什么针灸能帮她锁住药性,保留年轻容貌的也是你,然后抱怨说针法太难,要求多在萧姑娘身上演示几次的还是你。我都说去找些猫猫狗狗来练,或者用木头制一个假人儿,你非说对着活人更有感觉,否则学起来就显得艰深。瞧吧,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我也罩不住了,你自己去跟七公子解释吧,我明日就回扬州了。”
她说完就走,柏炀柏连忙拦住她,问:“你回扬州哪里,这里你就全然撂手不管了?可不带这样的,要不是为了你们夫妻,我也不来青州呀。”
何当归见柏炀柏自从见了萧素心变成人妖,就一直显得畏畏缩缩,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惧怕而不是装出来的,她不由奇怪起来,问:“萧姑娘虽然身体出了点小事故,可她毕竟还是恢复年轻了,看上去只比从前老了三岁,只要推说是生病憔悴了,也不会有人特别在意这个,徒儿你何故如此之怖?萧姑娘又没看见过你的脸,她找肇事者寻仇,也寻不上你哪。”
柏炀柏面色阴晴不定,唇瓣几次开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心道,怕是瞒不得了,跟她说了,也好多一个人想办法。于是他给她讲了一个故事,是大过门几百年来隐晦流传的传说,内容诡异到了极点。何当归听后也是一阵心惊,再回头看熟睡中的萧素心,眼神也变了几分,最后沉吟道:“她的情况和‘传说中的人’的情况并不一样,而且,她的体内已经没有一丝内力了,潜君你还不放心,那我教你一个法子。”
柏炀柏连忙虚心求教,他此刻心神散乱,完全是被牵着鼻子走。于是何当归附耳,片缕兰芷清幽轻触着他的鼻端,如此这般地传授了一番,柏炀柏听得面色微霁,然后连连点头,长舒一口气说“很是,很好”。于是,他让何当归作陪,对萧素心喃喃咒了一通,如果咒语见效,那么百日之内,她就“去势”了,那么那种最坏的情况也就不会发生了。
善后完毕,柏炀柏无意再在青州久留,打好行囊,当夜就欲踏着满地月色起程。他问何当归向扬州何往,用不用他送她一程。何当归笑辞:“这几日跟你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