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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魅骨.百魅生 作者:玉蝉(晋江vip3.2完结,玄幻灵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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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坐到梳妆台前指着头发问丫鬟:“你会不会梳好看的发髻?很好看的那种……”婉兮对这些小女儿家的本事不太擅长,尼姑庵女人虽然很多但有头发的只有我一个,所以还真不会什么复杂好看的花样。
  小丫鬟做西施捧心状,屁股一扭,转身捏着腔长长地喊了一声:“妈妈——”
  小丫鬟口口声声指责我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一身花花绿绿打扮的老鸨一边听那小姑娘絮叨,一边用怀疑的眼光瞅我,我很坦然地让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小丫鬟哭诉完,老鸨沉吟一声:“脑子有问题没关系,只要有这个模样,就能赚钱。”
  于是就这样被下了脑子有问题的结论。我看看那一脸痛心的老鸨,再看看那一脸苦相的小丫鬟,很茫然的开口:“我脑子没问题啊,你们这里不是青楼么?不是想让我冒充玉玲珑么?嗯,那晚你派来的人说得话我都听到了……你看,我口齿清晰,逻辑合理,真的没问题。”
  我在留君醉住了十天,这十天里老鸨都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当她发现我什么都不吃后,看我的眼神立即从看傻子变成了看疯子,我也很无奈,奈何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我是个正常的,魅生。
  十天后老鸨过来问我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我想了半天,很是为难地问她:“我会讲经,要不,我给他们讲一讲经文?”
  老鸨额前划下一排黑线:“老娘不是开寺庙的!”
  我被她这气震山河地一吼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歪头想了想:“我会炒菜做饭……”
  老鸨嘴角抽了抽:“老娘不是开饭馆的!”
  “那么,我还会为人排忧解难,比如感情生活不顺利什么的……”
  我有心做知音姐姐,奈何老鸨并不领情,她将我领到二楼的台子上,指着下面那一排排的座位道:“到时候你只要冲着下面微笑即可,记得,是笑,不是哭。”她扯着自己的嘴角向上勾,示意我说,“这样,笑。”
  好吧妈妈,您这是真当我是傻子啊。还有就是,我学着她的模样努力地龇牙咧嘴:“您确定要我这样笑?不会把客人都吓跑?”
  这位老鸨习惯性无视掉我的问题,又扯着我回到房间,将我往梳妆台前的凳子上一按,招呼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过来,指着镜子里的我对她说:“她的妆就全靠你了,春泥,可别让我失望。”
  春泥款款摆腰,笑得百媚千娇:“妈妈,您还不相信我的技术嘛~”嘛字在嗓子里打了个转,念出来让人酥到骨子里。
  老鸨笑得暧昧:“前儿个钱二爷还跟我说呢,你这床上的技术,可比你这手艺功夫还精妙。”她往我这边使了个眼色,“你也教教她,赚了钱,妈妈分给你一成。”
  春泥怀疑地瞅我一眼:“她能行吗?我听说她这里,不太灵光。”她指了指自己脑子。
  老鸨往春泥耳便一凑,嘀咕了些什么我没听得清,只瞧那春泥瞥向我的眼神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慎得慌,然后她回应了老鸨一个明白了的眼神,那老鸨才摆着腰肢,款款行走了。
  如果那老鸨身材好一点的话,这动作做起来倒是很有韵味,可惜,这腰都赶上水桶粗了。我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没捋顺完毕,那春泥已经站到了我身后,摸着我那头头发赞叹:“又滑又亮,摸着可真舒服。”随后她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脸上,赞叹,“这皮肤也好,摸着跟羊脂白玉似地,有个词怎么从容来着?冰,冰……”
  “冰肌玉骨。”我躲开她的魔爪,转过身抬头冲她一笑:“我的名字,就叫做玉骨。”
  她并没有感受到我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继续道:“玉骨是吧,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叫玉玲珑。”她摸向我的眼睛,“要记得,上床的时候这眼睛,要半睁半闭,这胸,要弓身往男人嘴边凑,这腿,要缠紧了男人的腰,还有这嘴,声音要娇媚,即便是你身上的男人再不行,你也得叫得痛苦夹杂着欢愉,叫得响——啊!”
  我拍拍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叫得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女人,啧啧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最讨厌被女人摸来摸去了。”
  路上同婉兮学了两招,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春泥再也不肯教我什么,她一边怒视着我一边帮我梳好了发髻,帮我画好了妆,弄好之后我迫不及待地往镜子里凑,结果看到镜子里出现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对她笑了笑,很惊恐地发现那个姑娘也对我笑了笑。
  更惊恐地发现,那姑娘一笑就裂开了血盆大口,简直惨不忍睹。
  我捂住眼睛哀叹:“你家妈妈会惩罚你的!”
  春泥抬抬下巴:“不会,我家妈妈的欣赏能力在这个水平上。”
  我忍不住仰天长叹。
  事实上,我很难想象带着这副妆容上场会造成什么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小预告:玉芷出场!!!于是这姑娘出现就意味着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很快被揭开




☆、39第二十一章(1)

  当天晚上;留君醉里一片热闹景象。
  我在二楼趴在窗户里往下瞧;只见那些男男女女们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相拥着进了楼里;我甚至还看到了那位州府公子的身影;几个相伴而来的男人问他:“是不是真的玉玲珑?”
  那位公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玉玲珑要当众招揽入幕之宾?这噱头若是有假,你就让你爹抄了这家青楼。”
  公子一笑,抬头往上看来;我吓得连忙往窗户后面一躲,等了一小会儿后这才伸手关上了窗户。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老鸨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帮我整了整衣服,道:“记得,要笑。”然后拉着我迅速走到了二楼小表演台的后面。
  只听得下面一声哄闹:“好——”
  背后忽然着力;我踉跄着跌了出来。虽然前面遮了层薄纱;可这薄纱不知道被哪里引来的风吹起,飘飘而动,若是从下面看上来,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朦胧美。
  不得不说,这老鸨除了眼光不怎么好,其他的安排设计还是相当不错的。我眼角瞄到老鸨正对我龇牙咧嘴,我做恍然状连忙微笑。
  下面男人一片失望之声,“就这样”“不过如此”“妆太浓根本看不清长相”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没达到预料的惊艳效果,让老鸨有点坐不住了,她忍不住要跑出来,可刚刚往台子上迈了一步,下面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婉转的声音:“是哪个大胆的,在冒充我家姑娘?”
  这声音不大,却传遍了这大堂的每个角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门口望去,只见两个身着青衣的少女,并排款款而来,后面随着十多个清秀美丽的少女,她们迅速收拾出来一张干净的桌子,铺上了自己带来的裘皮毯子。然后列在两侧,表情恭恭敬敬。
  忽然,一阵仙乐叮当作响,门口乍现一截粉色裙角,裙子上绣着鲤鱼戏莲图,荷叶裙边随着女子走动浮动,缀着南珠的绣鞋乍现璀璨光彩,又消失在这滚滚荷叶边中。
  女子终于从门口走出,她一身白底套粉蝉翼珍珠纱裙,腰间系千千如意结,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腕上带着白珍珠红宝石的手串,头上简简单单一副双尾头钗,一只玉兰玉钗,行动间如风扶柳,腰肢款款。
  她站到众人中间,目光犀利地落到我身上,然后抬起玉指,缓缓揭开面上覆着的粉纱。
  周围一遭倒吸气的声音,老鸨准备了这么多天想制造出惊艳的效果,却被玉玲珑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夺取了,我很是同情地瞅了一眼老鸨,然后再次将目光落在玉芷身上。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玉衡的妹妹,玉芷。
  只是一眼,心头就好似走过了千山万水,产生了一种羞见故人的惆怅。
  她的模样我今白天还在镜子里见过,除了那双眼睛,其他几乎一模一样。不得不说,涟沐这厮手艺真不错。
  作为一个盗版,并且是个质量不太合格的盗版,当我遇到正版的时候自然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对上玉芷那双冷漠孤傲地双眸时,更是惭愧。
  玉芷抬手朝我一指,吩咐身边的一个侍女:“把她给我抬下来。”
  我微微一个愣怔,也就眨眼瞬间,眼前一花,再清晰时就看到地上的牡丹花样的地毯。然后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稍稍抬头,玉芷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打量。忽然,她弯下了腰拿出怀里的手帕擦我的脸,一下又一下,丝毫不在意会不会弄脏那块一看就很昂贵的手帕。
  她擦了一小会儿后,动作一顿,盯着我的那双瞳孔瞬息万变,最后化成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微笑:“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张了张嘴,想表达一下对于盗版了她的脸这件事的愧疚之情,话还没说出口,玉芷姑娘带着诱哄的口吻又说:“我可以给你的,要比留君醉强上十倍。”她的眉梢微微一挑,继续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对于我来说还是委实玄幻了些。我打量着玉芷分派给我的这个房间,无论是鲛人泪串成的珠帘,还是仙人纱纺成的幔帐,都实实在在地告诉我,这待遇真的要比留君醉给我的强上十倍不止。
  当然,如果玉芷没强调那句“明天开始接客”的话,我想,我可以更加安逸地享受这神仙般的生活。
  一边伺候我的那个小丫鬟,明显有身手傍身,她此刻正在收拾衣橱,将玉芷送来的衣服一件件摆到里面,听到我咳了两声,立即转身问我:“姑娘有什么吩咐?”
  我指了指外面面不改色的撒谎:“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小丫鬟点点头,问我:“用不用我去请个大夫来给您瞧瞧,姑娘今天已经睡了将近五个时辰了。”
  我继续面不改色:“一天睡五个时辰很正常,普通人不都是这么睡觉么。”
  “是这样,可是姑娘,您从太阳升起的时候一直睡到太阳落下去,难道准备再从太阳落下去睡到太阳升起来么?”小丫鬟说完转身,继续收拾衣橱去了。
  我按按根本就不疼的太阳穴,觉得当下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才妙。
  若非心底隐隐对玉芷有种亲切感,我也不会上了她这贼船,错当她是认为面容相似是天赐的缘分,所以要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以己度人,高估了她的善良,所以只能默默含泪望着窗外,琢磨着这花船怎么就不靠岸呢?
  据说,这艘花船就是那鼎鼎有名的,由着姑娘挑男人的花船,玉芷便是这艘花船的幕后老鸨。
  第二天一早,那个被分配过来伺候我的姑娘就推门而入了,我被她吓了一跳,还没指责她没礼貌,她就先声夺人用怀疑地目光打量着我问:“姑娘坐在窗边做什么?我奉劝姑娘,这里江水湍急,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漩涡,死无葬身之地的。”
  我用眼角余光瞥瞥那遥不可及的岸,小心脏抖了一抖,扯着笑脸道:“我不过是坐在这里透透风,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丫鬟将洗脸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转过身来说:“天光还未放亮,姑娘起这么早坐到窗边透风,可真真闲情逸致了些。”
  我脸上的笑便有些挂不住了。其实这花船上的啥都好,就是这小丫鬟说话忒呛人了些,不仅仅把我当贼防着,面对我时还一副“你就是贼”的晚娘样。我这边正腹诽着,那边小丫鬟忽然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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