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 作者:桑靳陌(晋江vip2013-05-30完结,强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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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或是哪一国的使臣?”
刚才撕掉国书的高个子使者说:“我等是皇上近身的臣子,你自然不知。”
“皇上近身的臣子?本公主常出入映月宫廷,却从未见过你等三人,你们是哪门子的近身臣子?再说接出嫁到异国的公主回国,这么大的事,本公主的皇弟怎么偷偷摸摸的做?又派近身伺候的太监为使臣到异国,还真不怕人家笑话!选你等无知无耻之徒为使臣,真是脏了映月国的脸。”月什英面容严肃,语气甚是嘲讽。
炎北宸接过话去:“这事交给朕来处理,长公主先到后宫见见皇后吧,她听说您要来高兴得不行。”
德年领了月昭宁到后宫,三个假使臣被关押到天牢。对玄隐前半月送来的密报,他颇为满意。西秦,大概是撒渊舒坦日子过久了,想找些事做罢了。那个小皇帝也十三岁了吧,十三岁也该懂事了。不知道过几年后西秦那边又是什么状况?他很好奇。
“姑姑,您来了。”月昭宁还像当年的小孩子一样给了月什英一个大大的拥抱。
月什英捏着月昭宁的脸,轻轻呵斥说:“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刚听说你肚子里又有了一个。”
“我高兴嘛!”月昭宁挽着什英的手臂说,“姑姑会不会觉得我太能生了?”每夜,炎北宸总是说,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吧,总用这个借口来折磨她,直到后半夜才慢慢消停。原以为他上了年纪为收敛一点儿,却不料他年纪越大越凶猛。
月什英拍拍她的头,说:“多生几个是福气,哪还会嫌多?当初听说你不能生育差点被废,在圣天过得艰难别提有多担心了。我的小侄子呢,快抱过来给我看看。”
“琅环,把天佑和天慕抱了过来,”月昭宁吩咐琅环,又对月什英兴致昂扬的说:“那两个小的今年也十二岁了吧。”
“是啊,调皮得很。”月什英说着自己的一对双生儿女。看着一对双生子,月什英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是双胞胎。两人一半长得像,一个长得更像月昭宁,一个长得像炎北宸多些。因知道炎天祎的事,月什英也不多提起。
抱着两个小侄子说笑了一阵,月昭宁才问起月明琰的病情。月什英如实说:“我走的那天就险些挨不过,就这几天的事了。你父亲虽算不上是个好皇帝,好在他勤政,不曾荒废朝政,努力做好一国之君。”
月昭宁摆弄身上的璎珞,说:“我不能回去看父皇,只希望他一路走好不要受太多苦处。”
“早些年你也是个命苦的,他多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也明白你的处境更不会为难你。好在现在算苦尽甘来了,圣天皇帝对你也算好了。”月什英说。
月昭宁羞赧说道:“能遇到他,也算是幸运。”
月什英拍着月昭宁的手说:“好好珍惜吧,我得快些回去才行。”
“姑姑刚到就要走?”
“你父亲怕事撑不了几天了,我必须早些回去才行。来圣天一是为了澄清并无使臣来接你回映月,二则,也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上次老七来看你,回去说了你的处境,听着也难受,如今一切都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月什英看着她现在的处境好了,心也放下了。
“我知道,姑姑。”
“月揽能登上太子之位,其中有你一份力,他被独孤杰和月俊宁打压多年,嫣贵妃也被独孤琉璃欺压多年,也不会向着西秦那边,这你不用担心。”月什英嘱咐她不用担心新旧更替对圣天带来的影响。
炎北宸拿了一卷画来交给月什英:“昭宁不能回去探望岳父,只能送一幅画以表心意。”
什英在圆桌上展来画卷,画上的月昭宁坐在雕花的檀香木窗边弹箜篌,炎天祎靠在月昭宁的腿上睡着了,两个小的趴在地上逗那只肥肥的松狮犬。
画风与映月的画相似,无论是人还是物,无一不栩栩如生。月什英卷起画卷,道谢说:“谢皇上想得如此周到,我先为我皇说一声谢谢。”
目送月什英离开,月昭宁想起炎北宸说过会为她画一幅画,今天见了问道:“这画是你画的?”
“我说过话画一幅比楚风介画得更好的画送给你。”炎北宸揽过月昭宁的腰轻声说道。
月昭宁轻笑,无论做什么,他都喜欢拿楚风介来作比较。炎北宸这些年给她的,是楚风介不能比的。
月昭宁再次怀孕以后,炎北宸哪儿也不让她去,在胎儿未稳之前,打理宫务一事就让琅环等几个大宫女看着。
几个宫女处理后宫事物,这事一传出去,庄贤妃在冷梅菀摔杯子怒道:“去了个曹瑾蓉,来了七个宫女。本宫堂堂的正一品贤妃却要被下贱的宫女压在头上,炎北宸欺人太甚!”
墨梅被庄贤妃突然大发脾气吓得跪在地上:“娘娘,您消消气。”
庄贤妃气得不轻:“消气,你说得容易,本宫进宫三十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还依旧是个有名无实的妃子,现在还要看几个宫女的脸色,你说本宫能忍吗!”蓝荣华倒没什么,能在后宫保住一条命已经不容易,炎北宸爱干嘛干嘛。
自琅环等几个大宫女掌管宫务以来,庄贤妃常常抱怨内务府送来的东西不好:丝绸的颜色不够靓丽,像是去年剩下的;埋怨饭菜不够可口,说皇后怀孕了就用所有的东西去讨好,区区一个御膳房居然不把她贤妃放在眼里;或是送到冷梅菀的时鲜花卉不够漂亮,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等。如此闹腾了几个月,几个宫女都忍着,全部选最好的东西送到冷梅菀。
“啪”的一声,琅环脸上浮现五个红指印。琅环不敢用手捂住脸,仍坚持跪直了回话:“不知奴婢犯了什么错,让庄贤妃娘娘如此生气?”
“什么错!你当本宫好欺负不是,本宫的月银怎会少了那么多!”庄贤妃将装月银的锦袋扔到琅环脚下。
琅环认真回道:“奴婢不敢。在装月银时,奴婢清点了三次,总管德公公也数了一次,半分不少。奴婢等断断不敢私吞庄贤妃娘娘的月银。”
庄贤妃一掌拍到桌子上:“本宫堂堂正一品贤妃,还冤枉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不成?来人,拉出去打五十大板!看她以后敢不敢藐视本宫!”
正当冷梅菀的大力太监拖着琅环到外殿准备开打时,“且慢!”月昭宁挺着大肚子到冷梅菀,“琅环是本宫身边的宫女,要管教她也该本宫来,用不着庄贤妃动手。”
“皇后娘娘用不着为一个下贱的宫女亲自到冷梅菀一趟,万一动了胎气,或是出了意外,嫔妾可担待不起。”庄贤妃不情愿的福道,动作极其不标准。
☆、庄贤妃
“庄贤妃是大家之女,怎么连行礼问安也做得这般马虎?”月昭宁坐下后对庄贤妃笑说道。
庄贤妃惊愕;想不到月昭宁会这般挑刺;死死的咬住下唇,只得规规矩矩的再次行礼:“嫔妾见过皇后娘娘。”
月昭宁满意的微笑;说:“庄贤妃的规矩是最全的。”
“谢皇后夸奖。”庄贤妃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今日之事事关庄贤妃的月银;本宫不得不来,若传出去还不说本宫教管宫人不力;或者会有人说一个小小的宫女还敢欺压堂堂的正一品贤妃。不过本宫大奇怪了,这几月后宫各处都好好的;怎么庄贤妃这里就麻烦不断;这不合心意那里惹贤妃心烦了?”月昭宁不解;墨梅送上新茶来;她照喝不误;李书华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笨到在自己宫里毒害皇后。
庄贤妃看着月昭宁惬意的样子,愤愤说道:“大概是有人指使吧,所以宫里的宫女才会有胆子惧高踩低。”
月昭宁继续喝茶,抿了一小口后放到一旁:“有人指使?琅环是本宫身边的宫女,本宫身边的人都是皇上的人,难道是皇上指使她,给她这个脸克扣庄贤妃的月银和份例?若说惧高踩低,庄贤妃下面还有一个正四品的蓝荣华,怎不见得有人踩她了?”
听到月昭宁搬出炎北宸来,赶忙跪在地上请罪:“嫔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后误会了。”意指皇上苛待她,就算借她李书华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那样说。
“这是新进贡的宫里好的子午仙毫,也只有庄贤妃才能有这样的喝这么好的茶。”月昭宁夸茶好,又接连喝了几口。前几天庄贤妃还抱怨自己宫里的茶不好,转眼就泡了皇后那里还没喝到的好茶,真是打自己的脸。
月昭宁又细细说道:“皇上和本宫喝的还是去年的陈茶,今年的茶还没开封呢。”
不等李书华辩解,月昭宁又对金雀说:“金雀,你到内务府请德公公拿记了月银的账簿到冷梅菀,本宫要看看分到庄贤妃宫里的月银和份例是否少了。另将常送东西到冷梅菀的几个宫女太监也叫来,本宫要好好审问审问,看他们是不是私吞了庄贤妃的东西。若有的话,立刻拉出去打死扔到乱葬岗去。”
金雀领命去了,不多会儿,德年就捧着账簿、领着几个宫女太监来了。月昭宁翻开账簿细细的看各宫的开销,又将账簿交到李书华手中:“庄贤妃可得看仔细了,上面清清楚楚的记着,分到你这里的份例除了各种绫罗绸缎、瓜果食疏和肉类、各色点心以及赏赐等,还有一月月银四千两,就是太极殿一个月也没这个数。庄贤妃一人独居冷梅菀,这里的宫女太监的月银也是由内务府那边来发放,怎么会花这么多银子?这月又是四千两,都明明白白的记着。”
翻看账簿,庄贤妃脸色难看,她粗粗的看了一遍,她这里的花销是太极殿帝后两人的费用。于情于理,这都不合适。
月昭宁语气由软转硬,对着那几个为庄贤妃送份例和月银的宫女太监说:“你们说说,有没有偷拿庄贤妃的月银?还不快从实招来,否则本宫大刑伺候!”
几个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磕头如捣蒜:“奴婢不敢。”“奴才不敢。”
为首的小太监说:“小的怎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庄贤妃娘娘的月银小的断不敢偷拿。奴才从德公公手里接过庄贤妃娘娘的月银后就一齐护送到冷梅菀,中途没有半点停歇。上午庄贤妃娘娘接过后就吩咐小的们退下了,下午就出了这事,小的们确实不敢拿庄贤妃娘娘的月银,请皇后明鉴。”
月昭宁板着脸说:“月银是上午送来的,下午才发现月银的数目不够。庄贤妃接的时候就没发现比往常轻了些?再者隔了几个时辰才说,本宫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人做了手脚。这几个宫女太监都是宫里当差数年的了,本宫相信他们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兴许是冷梅菀里出了内贼也不一定,不如查查冷梅菀的宫女太监和守在这里的侍卫们,看是不是他们浑水摸鱼偷拿了?”
庄贤妃现在也不好再坐着撒泼,只得说道:“那嫔妾命人好好盘查一下冷梅菀的宫女太监和守在殿外的侍卫,看她们是否有那个胆子偷嫔妾的月银。”
月昭宁喝着茶笑看着庄贤妃命人盘查自己宫里的太监宫女,不多会儿就人赃并获。那小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出一声,对所有的罪责都供认不讳。
庄贤妃指着那名宫女说了好多狠话,说什么不识好歹的贱婢,说自己没眼光在冷梅菀养狼等等。不过月昭宁怎么看那小宫女都是老实巴交不像是个会偷东西的,偷妃嫔的月银可是不小的罪过,她不会那么大胆做出这种事来。
不过现在冷梅菀的宫女太监都是德年在炎北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