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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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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咝~”白芨倒吸一口凉气。
    紫苏手忙脚乱地道歉:“哎呀,真对不住!劲使大了点,很疼吧,给你赔不是。”
    “没事没事~”白前连连摇手,笑道:“姐妹们玩闹,磕着碰着点,有啥?”
    “抽屉里有薄荷膏,拿去自个抹上。”杜蘅插了一句。
    “不用不用,”白前头摇得象拔浪鼓:“我皮粗肉糙,再说又没磕破皮,哪用得着这么金贵的东西?”
    杜蘅也不坚持,叫了紫苏在身边:“来,到这坐。”
    白前心知两人必是有话要说,使了个眼色,众人鱼贯而出。
    “来,把手给我。”杜蘅伸出二指,搭上她的脉门:“看看恢复得咋样了?”
    紫苏眼睛亮晶晶的,声音里有掩不住的激动:“我现在全身有使不完的劲,精力充沛得不得了!师傅的易筋洗髓,真神了!”
    杜蘅轻叹口气,还是不赞同她学武:“女孩子家家的,干嘛学男人舞刀弄剑的?弄得这一身皮粗肉糙的,以后嫁不出去咋办?”
    “嫁不出去更好!”紫苏不以为然:“一辈子陪着小姐!”
    杜蘅苦笑,心知此时劝她也无用,只暗下决心,一定要给她找个好男人嫁了!上辈子亏欠了她,这辈子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听说,老太太给你置办的首饰,送过来了?”紫苏转了话题。
    “嗯。”杜蘅朝内室呶了呶嘴:“都锁在那儿,有时间再慢慢查验一遍。”
    前世在王府里,见识过不少为了争宠的肮脏手段,紫苏点头:“贴身的东西,最易给人做手脚,是该防着点。”
    顿了顿,忽地明白过来:“你怀疑周氏?”
    “除了你,我谁也不信。”杜蘅直言不讳。
    “她现在事事仰仗小姐,该不会蠢到自掘坟墓吧?”
    “世上最难以琢磨的就是人心。”杜蘅慢慢道:“周氏有没有动歪心思,会不会耍手段,试过才知道。”
    紫苏心思玲珑,一点就透:“那套白玉嵌珠的头面,有问题?”
    “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如果真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这套头面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它最贵?”紫苏明白过来。
    “不止是它的价格昂贵,”杜蘅唇角微翘,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透出一抹嘲讽:“更因它的款式,颜色搭配,包括材质……各方面都与我的喜好相投。2似乎是刻意为了迎合我的趣味而设计的。”
    “这些首饰头面,本来就是老太太特地为小姐订制的啊,迎合小姐的喜好,有什么问题?”紫苏越发不解了。
    “迎合本来是没错,”杜蘅冷笑:“错在过于迎合。”
    这话有些拗口,紫苏花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
    柳氏也好,周氏也罢,对杜蘅都只有面上情,一切行为,都是以不伤害自身利益为前提。
    老太太用公中的银子,给她添置了五千两银子的头面。
    这事搁在谁身上,心里都不可能舒坦。
    碍于老太太的威压,胡乱给她添置几套头面,充充数,走个过场,那才是正常的反应。
    可是,从那套白玉嵌珠的头面来看,那位显然热心得过了头。
    “如果周氏做了手脚,就应该坚拒不收才对,可她收下了,是不是说明,她是无辜的?”
    “有三种可能,”杜蘅摇头:“一是头面没问题;二是头面有问题,但周氏确实不知情;三是头面有问题,周氏在故弄悬虚,以降低我的警惕,陷阱藏在其他的首饰里。”
    紫苏愕然张大了眼睛:“太复杂了,脑子里没有九十九道弯,根本玩不过。”
    杜蘅笑了:“不管她如何,只要咱们始终保持警惕,遇事多问几个为什么,又何必怕她?”
    “也只好这样了。”紫苏叹了口气:“我得交待下去,这批首饰先不能动。”
    杜蘅默了半晌,轻声道:“张妈来了。”
    “又来要钱,还是要东西?”紫苏轻蔑地问。
    “讨莲花的身契。”
    “这么说,”紫苏一愣,心脏忽地怦怦狂跳了起来:“就是这几天了?”
    杜蘅不语,垂着头,默默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勾勒出她的侧影,让她看起来,象是一座雕像……
    张驰拖着沉重的脚步,顺着幽长狭窄,散发着阵阵腥***,恶臭味道的小胡同,朝着胡同底部的青砖青瓦的小四合院。戌时刚过,热闹了一天的鲜鱼胡同,已是一片冥际。
    偶尔有几点零星的灯光,和着远处不知谁家高墙深院里传来的狗吠声,将他的身影衬得越发的孤单清冷。
    “少爷~”怯生生,带着点微微颤抖的声音,突然间从黑暗中响起。
    张驰的脚一顿,惊讶地转回身。
    莲花双手放在背后,身子紧紧地贴着围墙,一双清亮的大眼睛,正无限幽怨而热切地望着他。
    “少爷~”莲花又唤了一声。
    胡同很窄,两个人站得很近,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体香。
    不知为何,今日这香味闻起来,充满了诱惑,令他不由自主的血脉飞驰,心跳加速……
    张驰咽了咽口水,努力维持镇定:“你,你怎么在这?”
    “太太,”莲花望着他,大大的眼里满是泪花:“去求了二小姐,把我的身契,拿回来了。”
    张驰沉默,不知要如何回答。
    莲花忽地上前一步,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细而软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老爷要娶我,你,你真的忍心,要我嫁给他?”
    张驰吃了一惊,本能地要推开她,慌乱中却触到一团绵软温润的肌肤。
    他一呆,象被火烫了似地迅速缩回手,脸倏地烧得通红。
    “少爷!”莲花大胆地握着他的手,覆在她丰满的胸上,柔软的身躯偎进他怀里,危险的热气钻进他的耳膜里:“我喜欢你~”
    少女掺着哭泣的声音,如罂粟花般,诱惑着他年轻的心:“求求你,不要让我嫁给老爷~”
    “别~”张驰慌乱地推拒,却不料她的手,不知何时如灵蛇般滑进了他的胸膛。
    张驰失了音,原本推拒的手,忽然有了自己的意识,狠狠地捏住了那团软肉。
    手掌上那绵软又极富弹性,滑腻中带着***的触感,一下子挑起了潜藏在体内的欲/望,让他仅存的一点理智灰飞烟灭……
    接下来的事情,他已没了记忆。
    等他清醒过来,已在西厢的小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茧被,怀里是莲花散发着芳香的美丽胴/体,两人交颈鸳鸯般四肢交缠着并肩而卧。
    轰地一声,如千万颗烟花炸响,把他炸得四分五裂!
    张驰吓傻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爷~”莲花柔情蜜意地道:“我们成亲吧!”
    “成,成亲?”张驰吓得傻了。
    他太年轻,十五岁,正是对异性充满了懵懂的幻想的年龄。
    却完全不知道要如何为一段感情负责,更不曾想过,要背负一个家庭。
    更何况,他此刻正沉浸在巨大的慌乱之中,不知所措,哪里还能正常的思考?
    “嗯,”莲花含羞带涩地道:“我跟你已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再嫁给老爷做小?你去求老爷,让我跟了你吧!我不奢求做你的妻,只要能一辈子在你身边,侍候你就行。”
    “不!”一想到父亲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张驰就不寒而栗,本能地拒绝。
    “少爷!”莲花委屈地落下泪来:“你是嫌我出身低,配不上你?”
    张驰愧疚得不敢看她的眼睛:“不,不是!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哪里有资格瞧不起你。只是,婚姻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老爷已经发了贴子,明天就要摆酒宴请街坊邻居,抬我做姨娘了,哪还有时间从长计议?”莲花大发娇嗔。
    贴子都发出去了,那他就更不敢跟父亲开口了。
    张驰缩着肩,不敢吭声。
    莲花见状,百般撒娇哭求,他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末了,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们私奔吧!”
    “私奔?”张驰愣愣地。
    “对,我想好了。”莲花慢慢地道:“乘着明天摆酒,老爷和太太在前面支应宾客,你溜到房里把我的身契偷来,咱们从后门逃出去。”
    “不,不成……”他本能地拒绝。
    莲花大发娇嗔,霍地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好!我去告诉老爷,就说你强占了我!”
    “不要!”张驰唬得心胆俱裂,猛地抱住她,又是打拱又是作揖,不停求饶。
    莲花冷笑:“这也不成,那也不行,难道我好好一个姑娘家,白白让你欺侮了去不成?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
    张驰挣扎良久,终于做了决定:“好,我们私奔。”
    “少爷,你真好~”莲花转嗔为喜,投入他的怀抱。
    两人***,重新打得火热……
    六月二十七,张屠夫娶小,街坊邻居同贺。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个小小的鲜鱼胡同,闹得象开了锅的水。
    胡同里住的大多是祖祖辈辈在菜场里做营生的穷人,也有一部份是周围哪家高门深院里体面的奴才,得了主子的赏赐,在这里买了房子,安家落户。
    图的就是离东家近,来往便宜,方便两头照应。
    张家的小院里,摆了八张桌子,挤得满满当当,热闹得不得了。
    张妈穿了一件枣红色的遍地撒花的褙子,梳了圆髻,头上簪了一枝赤金点翠嵌宝石的双凤簪,倒真有几分喜气洋洋的感觉。
    看着正房窗户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眼睛里恨不能喷出火来,却还得强行忍住了,笑脸迎人。
    张驰乘人不备,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正房,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把莲花身契拿到手。
    他心中一喜,急忙进了西边的喜房:“莲花,身契拿到了……”
    声音嘎然而止,张驰呆立当场。
    怎么回事?分明还没到吉时,未到合衾的时候!
    可是,房里烛影摇动,酸枝木大床上,一双人影纠缠在一起。
    女子雪白的大腿垂在床边,纤细的手臂拼了命地推打着,尖利的指押,在男人古铜的肌肤上撕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老爷,不要!求你了……”
    男人急促的呼吸,伴着少女慌乱的哀求,交织出一副妖魅的画面。
    突然间,莲花那张哭泣的眼睛,看到了屋里的张驰,呆滞的表情忽然间有了生命,她凄然向他伸出了手:“少爷,救我~”少年的血性,在一刹那间被撩动。
    拿起床边的喜秤,大步冲向床边那正奋力冲刺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砸了下去。
    “怦”地一声,头破血流,血花四溅。
    张炜吃痛,“嗷”地一声,猛地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珠看向他:“兔崽子,想造反不成!”
    他赤着身体跳下床,气势汹汹地,一瘸一拐地朝张驰走去:“老子打死你!”
    张驰吓呆了。
    张炜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喜秤:“敢打老子,作死!”
    张驰本能地抓紧了喜秤不松手,父子俩僵持了起来。
    乒乒乓乓,撞倒了烛台,撞翻了花瓶,张弛终是敌不过父亲,被他抢走了喜秤。
    “畜牲,还不放手?”张炜破口大骂,抬脚就踹,却忘了自己一条腿已瘸,失了平衡,踉跄着往前冲。
    “哧”一声响,匕首割破肌肤,刺入肌肉,鲜血咕地一下冒了出来。
    “畜牲!”张炜大骂一声,抢过喜秤,狠狠地捅进了张驰的腹部。
    张驰傻呆呆地站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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