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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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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蘅头昏目眩,好不容易才从他的纠缠里寻到一丝空隙,结结巴巴地抗议:“有,有人看呢……”
    萧绝笑了,把酒杯从她手里拿出来,漫不经心地扔出去,高高悬挂在船舷的灯笼立刻便灭了一排。
    他低了头亲吻她的眉眼:“傻丫头~”又去吻她的鼻尖,脸颊:“我哪啥得让别人看……”轻啄着,细细的吻随着亲昵的低语移下来,落到了颈间。
    杜蘅怕痒,立刻缩了缩肩,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抖着。
    星星在夜空闪烁,河水轻轻拍打着船身,酒的浓香,花的芬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动神摇,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微喘着道:“等,等一下……”
    萧绝却不容她拒绝,大手伸进衣裳里,用力地爱抚这柔软热烫的身体。
    他已给了她太多机会,等待了太长的时间。
    今夜,此时,他已不愿也不可能再放过!
    杜蘅急了,开始挣扎:“我,我有话要说……”
    萧绝抓过她碍事的手,交握着推高到头顶,身体覆下来,压制住她,肌肤相触的瞬间,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引发他愉悦地轻笑:“小妖精~”
    杜蘅羞恼万分,手被制住,抬腿去踹他:“不要~”
    忙乱中一脚踹到桌角,桌子轻轻摇晃着,发出一阵叮当的脆响,酒壶晃了晃倒在桌面上,打了个旋,壶口正对着甲板上纠缠的两人。
    玉液琼浆似的酒液哗哗地流下来,流到他的肩上,再顺着他的肩,流到她的锁骨,没入衣襟。
    时值仲夏,衣裳本就单薄,被酒液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姣美曲线,在半明半灭的灯光下立刻无所遁形,令人血脉卉张。
    酒香扑鼻,寒意浸人,杜蘅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啊~”
    萧绝眸光一黯,不假思索地低头,灼热的吻顺着酒液流淌的路线,一路吻了下来……
    瞬间,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迸出胸腔,逸出模糊的呓语:“不要~”
    “这酒好贵,不能浪费!”他轻笑,吻得她浑身酥麻,吻得好象空气都热得要燃烧起来。
    有一把火从心灵的深处烧了起来,迅速地烧毁了她仅存的理智,只能顺应着本能,在他热情的抚触下,愉悦颤栗。
    “阿蘅~”他的手顺着纤细的足踝一路往上,细碎的吻密密的洒下,如丝般润滑的肌肤,温暖湿热而又紧窒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逼得他几欲疯狂。
    “萧绝~”她微微颤抖着忽地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萧绝身子一僵,紧紧地盯着她,双眸充血,目光火热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星光闪烁,映着她的脸,秋水似的眸子蒙着层薄薄的水雾,小鹿般怯怯地望着他。
    “阿蘅,别怕~”他急促地喘息着,近乎哀求地诱哄。
    箭已在弦上,此刻喊停,太残忍!
    杜蘅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雾气渐渐涨结,在水眸里凝聚成珠,摇摇欲坠。
    她微咬着唇瓣,一声不吭,就这么楚楚可怜,娇娇怯怯地望着他。
    萧绝低咒一声,双肘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打算撤离。
    “你……”杜蘅抿了抿嘴角,将脸转过去,声音低如蚊蚋:“轻一点,疼……”
    萧绝一怔,眼睛蓦地一亮。
    一句话,让他欢喜得几乎要爆炸,理智更是灰飞烟灭。
    “阿蘅!”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腰身下沉,凶狠贯穿!剧痛袭来,杜蘅蓦地睁大了眼睛,瞳眸潮湿,水气氲氤:“啊!”
    声音被他堵在喉间,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缩着,死死地绞着他。
    啜泣般低低嚷着:“疼……”
    那破碎的低吟,似控诉,又象是撒娇,听在萧绝耳中,血液瞬间沸腾到顶点,长期压抑的***,便在此刻暴发,排山倒海而来。
    他低头,一遍遍亲吻着她,大掌扶着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半是诱哄,半是央求地呢喃:“好媳妇,你让我这一回,好不好?”
    杜蘅茫然地睁着眼:“嗯?”
    她闻到酒的香味,闻到河水微凉的气息,闻到独属于他的男性的气味。
    他的身体好热,象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发晕,有力的撞击着她,将她的思维撞得粉碎。
    被酒打湿的衣裳还紧贴在身上,凉意沁人。身下不是柔软的被缛,而是冰冷坚硬的甲板,硌得她生疼,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益发的疼。然而在痛楚之外,又有一种奇怪的酥麻感渐渐攀升。
    她伸出手,胡乱地攀住了他的肩,想要籍此减轻痛楚,如受伤的小兽般低低地呜咽着:“慢,慢些,太,太快了……”
    萧绝低吼一声,近乎粗暴地冲刺着,陷在这柔软甜蜜的身体里,倾注了全部的热情和力量,进行着一场最原始而疯狂的掠夺……





     真相太残酷
    更新时间:2014…1…30 11:26:45 本章字数:3476

    “四条船,全部都沉了?”南宫宸的声音不高,听不出喜怒,也没有起伏。睍莼璩晓
    陈然低着头站着,两手垂在身侧:“是。”
    “好,很好。”南宫宸笑了,漂亮的唇勾出一抹清冷的弧度,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轻描淡写地道:“真给本王长脸。”
    “奴才办事不力,愿领责罚。”陈然咬着唇,轻声道。
    “人呢?”南宫宸并没有暴跳如雷,只淡淡地问燧。
    也不知问的是杜蘅,还是船上那些虎卫?
    陈然的额上陡然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敢搭言。
    “怎么,”南宫宸不愠不火地道:“搭上十几条人命,不会连人在哪都没弄清楚就来回话吧?樵”
    “……进了穆王府在西郊的别院。”陈然微松了口气,低声道。
    南宫宸抬手,轻轻摩挲着斗彩茶杯上的缠枝莲花:“穆王府的别院……呵呵,她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但不听他的劝告离开萧绝,反而跑去跟他游河喝酒,甚至夜不归宿。
    这是,用糟践自己的办法,公然向他挑恤吗?
    陈泰插了一句:“杜二小姐醉得不省人事,是世子爷亲手抱下船的……”他撇着嘴,表情明显不屑。
    他是真不明白,以王爷的身份和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得?
    怎么偏偏看上了萧绝的女人!
    萧绝是京都一霸,犯起浑来可不会因为他是皇子就有所顾忌。
    如今储君之位未定,王爷地位未稳,不努力拉拢穆王府,反而做出这种夺人妻室的事情,实在太过荒唐!
    陈然心知要糟,背上瞬间爬满了冷汗。
    南宫宸倏地转过身来,手中茶杯摔向地面,“咣当”碎成齑粉!
    陈泰吓了一大跳,声音嘎然而止。
    “你这是,要教训本王了?”
    “奴才不敢。”陈泰大着胆子劝谏:“奴才只是觉得,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希望王爷多年的筹划,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不敢?”南宫宸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倨傲:“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荒淫无道,强夺人妻?”
    陈泰这才发觉自己太过鲁莽,一丝寒意自脚底蹿起,慢慢向四肢百骸扩散。
    “王爷明鉴,奴才绝无此意~”他神情惶恐,猛地跪倒在地:“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爷当然可以喜欢二小姐,可眼下不是好时机。不如再忍忍,等过些时日,大局已定……”
    陈然汗如雨下。
    笨蛋!
    就算要劝谏,也该看准时机,挑个王爷心情不错的时间,委婉进言,徐徐图之。
    此时王爷正在气头上,能听得进去才有鬼!
    “闭嘴!”南宫宸蓦地提高了声音,一双眼睛摄人魂魄地冷:“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本王指手划脚!”
    前世就是想着大丈夫立世,不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所以一味隐忍,遇着任何事都先权衡利蔽,一切从大局出发。
    结果,他的确如愿得了江山,却也彻底失去了阿蘅。
    这***才,竟劝他重蹈覆辙!
    陈泰打了个寒颤,讪讪地闭口不语,心里却百般不服气。
    南宫宸负着双手,缓缓踱到他身前,似一枝出鞘的利剑,散发着一股迫人的寒意:“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太过愚蠢,不配做你的主子?”
    陈泰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惶急地道:“奴才知错,求王爷责罚。”
    “呵呵~”南宫宸神情冰冷,语带讥诮:“你走吧,本王用不得你。”
    “王爷,饶了奴才吧!”陈泰以头触地,磕得青砖叩叩做响,额头上很快血肉模糊。
    陈然忙求情:“阿泰出言无状,冒犯了王爷。看在他对王爷忠心耿耿的份上,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你很闲?”南宫宸淡淡的看着他,声音很轻柔,却冷得让人打颤。
    陈然丢给陈泰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再不敢说话了。
    “王爷~”陈泰面色一白,大着胆子拽住了南宫宸的袍角。
    “滚!”南宫宸满眼厌恶,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陈然偷偷给他使个眼色。
    你先出去,过两天王爷气消了,寻个机会给你求情,再回来不迟!
    陈泰呼吸一窒,心知再无转寰余地,一咬牙走了出去。
    谁知刚出门,就见两个人慌慌地往外走,看身形是女子,立刻喝道:“什么人?”
    也不知这两人在这站了多久,方才的对话听到了多少?
    心念电转,杀机陡起。
    这一喝,伊思玲只得停步回头,低声道:“是,我。”
    陈泰认出来人,忙拱手行了一礼:“奴才给王妃请安。”
    伊思玲却是刚刚进门,只知这人是南宫宸贴身的护卫,却并不知道是陈然还是陈泰。
    只得含糊其词地指了指身后的丫环:“我,来看看……”
    昨晚两人并未圆房,早上嬷嬷来收拾床铺的时候,看着干净的喜帕,眉眼间显露出来的诧异,以及投过来的窥探的视线,如针般刺着她的心。
    今日原该入宫谢恩,南宫宸却走得人影都不见,压根没把这当回事!
    她在各种异样的目光里,如坐针毡地熬到了晚上,盼着他能给她一句安慰,一个解释。
    可,眼瞅着子时已过,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
    倘若他不来,那便坐实了她失宠之事。
    若是普通的父母之命倒也罢了,偏他们的婚事是御赐的。
    倘若他一味任性,触怒了皇上,从而动摇到他的储君之位,她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思来想去,只好忍住了羞辱,命人打探了他的行踪——好在,他一直在书房,并未歇在哪位侍妾的房中。
    这令她重又燃起一丝希望,忙忙地准备了几样酒菜,借口送宵夜跑来见他。
    可她毕竟是新嫁娘,又是王妃,这样的苦衷,怎能对个奴才诉说?
    因此只说了半句,便涨得满脸通红,尴尬地垂下头去。
    陈泰瞥到丫环手中捧着的食盒,已经知道她的来意。
    可惜,王爷今晚心情恶劣,只怕没有心思哄她。
    刚想替南宫宸解释几句,南宫宸听到声音,已从书房里出来,冷声质问:“什么时候,本王的书房成了菜市场了?”
    陈然垂了手,道:“是奴才的疏忽,以后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伊思玲身子一颤,又羞又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他这个天之矫子。
    他觉得委屈,看她不顺眼,对婚事不满意,她都能理解。
    她以为,做不到举案齐眉,至少也可以相敬如宾。
    万没想到,他竟连敷衍都不愿意,毫不掩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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