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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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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得翻过来,再看后背,饶是夜影心坚似铁,也禁不住狠狠一震!
    不得不承认,红姑是个用刑的高手,且心狠手辣,且变态之极!
    施刑的器具,选的是荆棘,粗不过手指却长着许多尖刺,每抽打一下都会刺破肌肤,扬起来时就会带起血肉……
    从那些遍体鳞伤的伤口来看,不难想象她下手时有多狠,多辣,多毒,一副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抽的架式!
    但是,这样的刑具注定了,就算再怎么下狠手地抽打,也不会伤到骨头,但却可以让人肌肤尽毁,血肉模糊,痛到死去活来!
    其实也不难理解——红姑花了大价钱把她买下,没道理本都没赚回就把她打死。
    下这么狠的手,无非是要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这样的折磨,就算是受过训练的五尺高的硬汉也未必承受得住。无法想象,杜蘅这样娇养着的大小姐,是怎么忍受的?
    不出她的所料,杜蘅的身上的伤口早已结痂跟衣服揉到一起,轻轻一碰,立刻便鲜血直流。
    若是强行分开,立刻便要连皮带肉剜出一个血洞。然而,那些衣服碎片和荆棘的残渣又不能任它留在血肉中,否则发起炎起,也是很要人命的。
    只能用干净的绵布沾了温开水,一点一点地软化着伤口,再用镊子一点一点地把夹在缝隙里的脏物细细地拈取出来。
    然则,就是这样细密的疼痛,也不能让杜蘅清醒片刻,感觉到一丝疼痛!
    紫苏还好,前世跟着杜蘅去了南疆战场,亲眼见过无数惨不忍睹的伤患。
    心中再痛,再恨,眼中的泪流得再快,再多,手却能始终稳稳地抱着杜蘅,没有一丝颤抖——唯有如此,才能让她少受些苦!
    白蔹却是生平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惨状,尤其杜蘅还是那样娇娇弱弱的女子。
    想着她平日对自己的好,越发哭得不能自抑,最后竟按捺不住,趴在桶边放声痛哭:“呜呜,她们好狠的心,我,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哭什么?人还没死呢!”夜影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恶狠狠地喝道:“再哭就滚出去,换别人进来服侍!”
    “不!不要赶我走!”白蔹抽噎着,急忙抬起袖子擦泪,然而又怎么擦得干?
    眼泪越擦越多,只好一边流泪,一边抖着手去拧毛巾。
    夜影叹了口气,只能当她不存在,低了头专心清理伤口:“我看还是快些的好,反正她现在也没有知觉……”
    紫苏倏地抬头,狠狠剜了她一眼。
    夜影自知失言,乖乖噤了声,手底下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
    热水一桶一桶地送进去,浸染了鲜血的脏水,一盆一盆地端出来;泼在地上和着天上不断飘落的雪花,很快结成了一大片淡红色的冰……
    萧绝负着手站在雪地上,盯着脚边不断扩大的那片淡红,听着屋里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压抑而悲痛的哭声,心痛如绞,犹如凌迟。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从胸腔升起,向着四肢百骸不断地扩散,侵袭,循环!
    身子更是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如同置身冰窖彻骨奇寒;一会又如身在丹炉,连血液都烧得沸腾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山呼海啸般在回响:“杀,杀,杀!”
    眼里升起噬血的光芒。
    他迫切地想要杀人,杀光那些不敢跟他明刀明枪地对恃,只能用卑鄙的手段,躲在背后暗箭伤人,欺凌弱女子的猪狗不如的畜牲!
    这股怒气在胸口奔涌着,如一头受了伤的狂猛的野兽,怒吼着,咆哮着,撕扯着,想要破体而出,摧毁一切!
    终于,吱呀一声,门开了,夜影神色疲倦之极,步伐却仍然轻捷如猎豹:“伤口都清理好了,也已经抹了药……”
    萧绝懒得听她罗嗦,越过她,三步并做两步朝屋里走去。
    “等等,您还不能进去~”夜影一惊,忙斜跨一步,挡在了门边。
    “滚!”萧绝双目血一样的红,代表他的忍耐已到极限。
    夜影苦笑着摊了摊手:“爷,我知道你担心二小姐,想去看她。可是,二小姐伤得太重,现在,还不能穿衣服……”
    手术完毕后,她整个背部已没有一块好肉,等于生生揭掉了一层皮……
    萧绝一呆,脸白如雪,脚下如坠了千斤巨石,再迈不开半步。
    他一拳击在廊柱上,碗口粗的柱子应声拦腰而断,哗啦一声,瓦砾掉了一地。
    胸中激荡的怒气无处可泻,化为一声长啸,如洪水般向着四面八方涌去,其声悲愤,高亢入云,其音如金铁,穿云裂石!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痛断肝肠!
    这一刻,世界忽然安静下来。
    风停雪住。
    一轮金阳,从浓雾中一跃而出,红艳如血!
    别院中所有人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愣愣地转头,望着啸声传来的方向。
    陷在黑沉世界的杜蘅,眼角忽地滚下一颗泪珠,无声地落到紫苏的手上,烫得她胸腔发疼。
    紫苏的双肩开始抽搐,越来越剧烈,终于伏倒在炕沿:“小姐,就算看在七爷的份上,你也一定要挺过这一关!”
    “咳~”夜影意识到话有岐义,干咳两声,不得不加以纠正:“我的意思,二小姐的伤看着挺严重,疼是疼一点,其实是皮外伤,死……”
    不等萧绝来瞪,急忙把“死”字咽下:“那啥,很快就没事了。”
    萧绝不语,默了许久,才低低问了一句:“多久?”
    夜影不太确定:“两……三天?”
    “到底几天?”
    “她伤得真不重~”夜影想了想,还是给自个留了点余地:“要是换了弟兄们,睡一晚就醒了。不过二小姐没受过训练,所以恢复的时间要长一些。不过爷别担心,肯定能醒过来!”
    触到萧绝狠戾的目光,急急又补了一句:“我以人头保证!”
    三天之后,杜蘅并未如她所料醒来,面对萧绝近乎要吃人的凶残目光,夜影抹汗:“额,二小姐身体弱,又受了惊吓,可能,可能还得再等个一两天?”
    两天后,杜蘅依旧不醒。
    不用萧绝去砍人,只紫苏和白蔹两个丫头含怒带恨的眼光,已足够把她剥皮拆骨了。
    “奇怪,”夜影百思不得其解:“没打断肋骨,施治又及时,用的还是最好的药,伤口也一日一日在恢复……按说真不是什么至死的伤啊,为什么不醒呢?”
    不是她没心没肺,实在在她眼里,折手断脚抽筋剥皮都是轻伤,连骨头都没断一根,根本不算事。
    绕着拔步床,左边转了三圈,右边又转了三圈,终于站定,得出结论:“我知道了!二小姐不想活了!”
    “你什么意思?”紫苏怒了。
    “二小姐没有求生***,她自个放弃了~”夜影以为她没听懂,耐心解释:“你想啊,寻常女子清白被毁尚且一心求死。二小姐品性高洁,心高气傲,被弄到那种地方,受到这种屈辱,肯定是存了必死之心了……”
    “你说什么?”沉而冷的声音,突兀响起。
    夜影蓦然转身。萧绝捏着拳头,似地狱使者般昂然立在门边,黑眸染血,一字一句地道:“有胆再说一遍?”
    夜影心里虽认为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时还是明智地牢牢闭紧了嘴巴。
    “七爷~”紫苏含泪轻唤。
    萧绝满身戾气,大步走了进来:“滚!”
    夜影打了个寒颤,讪讪地退了出去。
    萧绝深吸了口气,缓步朝着拔步床走去。
    雨过天青的软烟罗,轻轻地垂下来,隔出一方小小的天地,将杜蘅和他,分割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杜蘅卧在银狐皮铺就的软毡上,乖巧安静,干净纯洁得似初生的婴儿。
    萧绝站在帘外,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思念,早已泛滥成灾,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他的错,而且是不可饶恕的错!
    明知夏季阴鸷狠毒,应该更加谨慎小心,全力提防才对。竟然在宫中,金吾卫的势力范围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她被人掳走!
    她总说他太过自信,他从来只是一笑而过,直到——失去她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阿蘅,阿蘅!
    他不敢去想,这些日子,她有多害怕,有多惶恐,有多绝望,有多……恨他?
    恨到,她已经不愿意等待,要弃他而去?
    他缓缓地掀开床帷,单膝跪下去,额头抵着床沿:“阿蘅,求你醒过来!你要怎样惩罚,我都接受,求你不要抛下我离开!”
    “阿蘅~”他颤抖着伸出手拥她入怀,低头亲吻她的额角,泪水倏然滑落:“你走了,我怎么办?”





     阿蘅回来了
    更新时间:2014…1…3 23:48:46 本章字数:5659

    杜蘅感觉自己站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四周一片漆黑,安静得让人心慌。睍莼璩晓
    “有人吗?”试探着唤了一声,却没人回应。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拂在身上彻骨的寒冷。她双手环着肩,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发现是个斜坡,于是顺着斜坡往前走,却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
    她开始心慌,于是转过身努力朝着坡上走。
    “蘅姐儿~”黑暗中,传来无比熟悉的,温柔的呼唤於。
    “娘?是你吗?”杜蘅心头狂跳,侧过头仔细分辩。
    “蘅姐儿~”那声音忽远远近,飘飘渺渺的听不真切。
    “娘,你别走,我有好多话要问你……”杜蘅大叫着,掉转头朝着坡下狂奔桩。
    “好孩子,到这里来。”那柔和的声音,亲切温暖,诱惑着不断地向着地底奔跑,不知跑了多远,终于看到一扇红色的小门。
    一点桔色的光晕从门缝里露出来,引诱着她推门而去,向着火光靠近。
    “好孩子,来,进来啊……”
    杜蘅却莫名的犹豫了,她忍不住回头,望向来时那条幽长的黑色的甬道,总觉得好象哪里被剜去一块似的,心里空荡荡的。
    “阿蘅,阿蘅~”有人在上面轻唤。
    萧绝。
    杜蘅的心头突突乱跳,不由自主地重新往上走。
    她不能就这样离开,至少得向他交待一声,不然他找不到她,一定会心慌。
    可是,斜坡很长,且十分陡峭,地上还突然间铺了许多尖利的碎石。她走得极为吃力,每一步都似迈在刀尖上,疼得钻心。
    走了一段,实在疼得受不了,决定放弃。
    “阿蘅,求你不要离开我……”萧绝的声音从来没这么卑微过,满满的全是哀求,还充满了绝望:“你走了,我怎么办?”
    杜蘅心中一软,咬牙忍疼继续往上爬。
    可是,走向他的路太艰难,太痛苦,她几乎支持不下去,几度想要放弃。
    “阿蘅,别睡了,你已经睡了这么久,快点醒来吧~”萧绝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象是哭过。
    萧绝会哭?
    那个整天吊儿郎当,不论说话做事,站着坐着永远都没个正形的萧绝,居然会哭?
    杜蘅一怔,瞬间心如刀割。
    歉然,不舍,心疼……泪水毫无预警地从眼眶滑落:“萧绝~”
    萧绝豁然而醒,黑眸里布满了血丝:“阿蘅,你醒了是不是?我听到你说话了!”
    幽暗的烛光下,她的眼角有一点晶莹一闪而逝。
    他缓缓地伸指,轻触那一点湿润,那样轻,那样慢,象怕弄坏了她,又似在呵护着一个梦:“阿蘅,我知道你很疼,很痛,不想再支持下去……”
    萧绝说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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