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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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大蓟微愣,停在门口,却不敢回头看这旖旎春光。
“小蓟,你先出去。”杜荇吩咐。
小蓟一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听话地退了出去,守在外间。
“阿蘅~”夏风不安地碾转着,拽着她的手不放。
“过来,”杜荇一边应付着醉酒胡乱摸索的夏风,一边压低了嗓子,轻声吩咐:“把袄子脱了,过来帮我扶着小侯爷,好帮他宽衣。”
大蓟一呆。
“快!”杜荇俏脸冷凝,面罩寒霜。
大蓟不敢再耽搁,强忍了羞涩之意,解了袄子,只着一件薄薄的绸单衣,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纤指颤抖着伸向他的衣襟,一颗一颗解开盘扣,衣裳件件剥落,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紧窒结实的小腹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做完这些,她已羞得不敢抬头,整个人红得象尾煮熟的大虾,踮着脚尖刚要离去,冷不防夏风拉住了她的手,扯入怀中:“阿蘅,不要走……”
杜荇顺势,抽身而出将夏风推到她怀里。
“小姐~”大蓟心神剧震,惊讶地张大了眸子。
“阿蘅~”夏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年轻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滚热的呼吸拂到脸上。
大蓟吓得灵魂都快出了窍,她不敢大声嚷,更不敢反抗,只能无助地小声求抱援:“小姐~”
杜荇站在炕沿,眸光冰冷阴鸷:“能够服侍小侯爷,是你的福份。”
伸手,毫不犹豫地抽开了她束腰的绸结。
大蓟魂飞魄散,“不……”话才出口,唇已被人吮住了,灵活的舌尖如蛇般钻进来,贪婪地侵略着这片无人开垦的处/女地……
男子粗重的喘息,灼热的呼吸突然喷吐到脸上。
她心头一震,身子瞬间电麻,却仍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奋力挣扎着,推拒着想要把身上这具沉重的身子掀开。
然而,杜荇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腿,她动不了,恐惧地睁大了眸子:“小姐~”
“阿蘅,阿蘅~”欲/望似火,将夏风烧灼,他双手摸索着身下这具柔软芳香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攻城掠地,却又因醉酒昏茫不得其门而入。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怒起来捉着衣襟,用力一扯。
“咝”地裂帛声起,大蓟上半身已近赤果,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
“啊~”大蓟惊喘一声,还未回过神来,蔽体的亵裤也被杜荇从腿间褪下。
刹那间软玉温香抱满怀,夏风潜藏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吼着,咬上她白润的耳垂,沿着颈间曲线一路吻到雪白的香肩,直到将那团雪白的丰软整只吞没,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挤进幽径,发出满意而含糊地低喘:“阿蘅……”
“啊~”大蓟身子一颤,停止了一切挣扎,泪水潸然滑落……
杜荇笔直地站在炕沿,冷眼看着在大蓟的身上奋力驰骋的夏风,如何一遍遍热情而执着地唤着:“阿蘅,阿蘅……”
当暴风雨过去,夏风终于含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陷入沉沉的梦乡。
大蓟两眼发直,象条干死的鱼,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头上的承尘。
“起来,穿上衣服离开。”杜荇面无表情,冷冷吩咐。
大蓟面如死灰,拣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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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事不单行(五六)
更新时间:2013…11…5 1:13:45 本章字数:5459
一夜北风紧,天亮时飘起了雪花。睍莼璩晓
起初是零星的几点,慢慢地越下越大,到辰时末已是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
上书房里,太康帝坐在炕上,赵王南宫庭,燕王南宫宸,中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吏部尚书郁雪窗,东阁殿大学士户部左侍郎和磊,围坐于炕前。
“……山东,河北等五省流民成灾,请求赈济的折子雪片般飞到京都。据臣粗略估计,每省不少于四百万,总数没有二千万是万万不够的。”和磊扮着指头开始算帐:“入冬后天气骤降,接连下了半个月的雪,建州那边来了告急文书,除粮晌之外,还要求急调十万套军衣军靴。年关将近,各地卫所将领都回京述职,催请粮晌……”
正说着话,张炜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禀道:“皇上,山东五省勘灾副使石南求见。榛”
南宫庭冷哼一声:“给根鸡毛,他还真当了令箭!区区一个商人,竟敢跑到上书房来……”
太康帝没有说话,只抬眸看了他一眼。
南宫庭倏然一惊,这才警觉说错了话肄。
石南再不堪,总是皇上亲封的勘灾副使,领的是皇命,负的是圣恩。
他却说他“拿着鸡毛当令箭。”岂不是说皇上的圣命不过是鸡毛?
这要是给有心人钻了空子,扣他一个“渺视圣恩”的帽子,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念及此,他立刻抬眼朝南宫宸看了过去。
这一瞧,却正好跟南宫宸的目光碰个正着。
他心中咯噔一响,下意识便调开视线。
咦,不对。南宫宸虽然在看他,但眼睛却没有动,象是没有焦距似的,目光仿佛穿透他的身体,投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他暗暗纳罕,这个以勤勉著称的三弟,竟也有闪神的时候。还是在上书房里,当着父皇的面与大臣们议事的重要时刻?
南宫宸的心神,还停留在昨夜那个简单却奇怪的梦境中。
梦里,他看到了数年后的自己,穿着不知道是苗族还是瑶族的服饰,不知是患了重病,还是受了重伤,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地躺在一张很简陋的木板床上。
有人在他身畔低低地哭泣,她将脸紧紧地埋在他的脸侧,眼泪濡湿了他的脸颊。
不是那种歇厮底里的号啕大哭,相反,她的哭声很压抑,却那么凄婉,充满了哀伤和绝望……
他最讨厌女人动不动就哭,通常只要女人一开始掉泪,他立刻便会拂袖而去。
奇怪的是,梦中人的哭声却莫名的让他胸口发闷,烦燥不安,从最初莫名的焦虑不安,进而生出不舍和心疼,到最后魂不守舍,寝食难安……
这于他,实在是个新奇的体验。
他很好奇,梦中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眼睛,想看清她的模样,却在最后一刻,从梦中醒来。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梦,一开始,他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这只是一个梦,且是一个毫无意义,甚至可以说得上愚蠢的梦。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梦竟然会重复!
差不多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重复一次。
而且,每重复一次,梦境就会变得比上次清晰,完整。
他怀疑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换掉了寝房的所有陈设,把所有在上房侍候的人全都调走,甚至找了陈泰守夜,却没有丝毫不能阻止梦境光顾。
昨晚,是他第五次梦见那张床,梦到那个梦中哭泣的女子。
虽然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脸,却依稀记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窥探,南宫宸勉强振做了精神,收束起游离的神思,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灼灼地望着对面的南宫庭。
南宫庭偷窥被捉,略有些尴尬,干咳一声,把视线收回。
太康帝却好象没注意到兄弟二人的之间的暗流涌动,淡淡吩咐:“让他等着。”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外面雪大,叫他不要在殿外傻站着,先到暖阁里去坐一会。”
此言一出,屋内数人均感意外,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父皇待臣子真是仁厚。”南宫庭笑道。
太康帝神色冷淡:“方才说到哪了?和磊,继续说。”
南宫庭碰了个软钉子,心知方才所言终是令父皇生了些芥蒂,表情讪然,心中对石南的恼怒越盛。
要不是这狗东西突然跑来,自己又怎会为父皇所厌?
张炜领了旨意,躬身退了出去,对立在长廊外的萧绝道:“皇上还在议事,请大人到暖阁稍候。”
“有劳张公公。”萧绝笑着,随手塞了张银票过去。
张炜把银票塞进了袖笼,笑道:“哪能每回都让大人破费。”
“不过是点小意思,给公公打酒吃,不成敬意。”萧绝微笑。
“大人您先坐,奴才还得去皇上跟前听差,就不伺候大人了。”张炜领着他进了门,交待小太监好生伺候,躬身告辞出去。
“公公请~”萧绝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伸直了两条长腿往锦凳上一架。
旁边的小太监看得眼都直了。
好家伙!
这里可是皇宫大内,又是上书房前,哪个王公大臣进来了不是摒气敛声,恭敬谨慎?就怕稍有行差踏错,给人揪住了小辫,项上人头就搬了家!
他倒好!浑没当成一回事,如此轻松惬意,比自个家里还随便!
等了约半个时辰,才有小太监飞跑来禀:“大人,皇上叫你进去。”
萧绝出了暖阁,在长廊上与从上书房里鱼贯而出的几位王爷,阁辅碰个正着。
南宫庭见他怀里抱着一只长方形的匣子,虽然以黄绫覆住,但他身为皇长子,又怎会认不出尚方宝剑?
心中一凛,不由多看了萧绝两眼。
这厮不过是个商人,又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虽说手里有两个臭钱,却是个白身,毫无身家背景。
在场诸人谁不知道,他这个勘灾副使是用二百万石粮食换来的,纯粹是个摆设,不过是唬弄他的。
想不到,父皇竟会把尚方宝剑赏了他,而不是赏给正使!岂不是把“诛奸除赃,先斩后奏”的权力也一并授予了他?
换言之,此次勘灾,手握实权的,实际是石南,而非顶着勘灾正使头衔的那位户部山东清吏司郎中方丘?
这,意味着什么?
萧绝心里有事,哪里留意刚从上书房里出来的几个人的神情?快步进了书房,给太康帝叩礼:“给皇上请安。”
“不错,”太康帝眼中含笑,调侃道:“到底当了一回钦差,总算懂了些礼节。”
“皇上,您还是先叫臣起来吧,这金砖地忒凉,跪久了不舒服。”萧绝抱怨。
“小猴崽子!才夸你两句,立刻就现了原形!”太康帝笑骂:“起来吧!”
萧绝把尚方宝剑朝前一递:“这玩意也请您收回去吧。”
张炜忍了笑,上前恭敬地捧了尚方剑站在一旁。
“这次去山东,有何收获?”太康帝问。
“我递上来的密折,皇上没有看吗?”萧绝反过来问:“事无巨细,全都在折子里写得清清楚楚。”
“朕要听你亲口回答!”太康帝将脸一板。
“我早就说过,烧锅之患,祸及百年,劝皇上加强监管,逐步取谛。”萧绝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偏皇上总是犹疑不决,现在惹了大祸出来了,又来折腾我!”
“你少给朕夹枪带棒,把话说清楚!”太康帝恼道。
“此次灾荒,虽与天灾脱不了关系,但是地方官员上下串连,与烧锅庄子勾结,高卖低收,倒买倒卖官粮,贪墨成风。至使灾情起时,官仓中根本没有余粮,无力自救,更是促成此次灾情漫延如此之快,之重的主要原因。若是再不严加整饬,采取有力措施,部份地方恐有激起民变之忧。”萧绝一脸严肃。
张炜听得心一跳,脸上蓦然变了色。
果然,太康帝越听越惊,用力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