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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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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释迦大佛之外,佛寺最著名的就是山上那片野梅林。
    相传大佛寺不知哪代住持云游至蓬莱仙山,遇佛祖点化,带回三株野梅,种于寺前山坡。经过数百年的繁洐,和数十代人的精心培育,如今的大佛寺梅林,已拥有数千株形态各异的梅花。
    考虑到大佛寺僻处世外,山路崎岖难行,稍有耽搁只怕要宿在城外,因此杜蘅特地起了个大早轹。
    推开窗一瞧,天公做美,竟是个难得的晴天。
    杜蘅很是高兴,打发人过去给老太太说了声,吃过简单的早点,就邀上黄雨套上马车出发了。
    等到了青岩山下,抬头望去,漫山银装素裹,天地皆是一片苍茫翥。
    马车至此已不能通行,杜蘅和黄雨在山下租了两顶暖轿,一前一后,颤颤悠悠地往山上走去。
    紫苏,白前,并四名侍卫在轿后随行。
    鸟兽无踪,溪涧断流,走在蜿蜒的山道上,唯一的声音就是踏着积雪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
    “什么人?”林小志的喝叱,在空旷的山路上,显得格外的刺耳。
    杜蘅心一紧,侧了耳聆听。
    没有回答,却响起了叮叮当当,铁器交击发出的脆响。
    轿夫发一声喊,扔下暖轿四散逃进了山里,转瞬不见了踪影。
    “啊呀~”杜蘅没有防备,身子一个趔趄,被抛得险些滚出了轿外。
    “小姐!”紫苏猫着腰,飞快地跑到轿前,掀开帘子钻了进来:“你没事吧?”
    “没事。”杜蘅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检查自身,急急问:“黄姑娘呢?”
    “我没事,二小姐且勿心忧。”黄雨连滚带爬地从轿子里出来。
    紫苏扶了杜蘅,白前扶着黄雨,四个人跌跌撞撞地在暖轿后汇齐,借着轿子掩护身形。
    “青天白日,怎么会有劫匪?”白前哆嗦着,蹲在杜蘅的身前。
    明明心里害怕,又忍不住从轿子后探出头往前面瞧。
    林小志带着几个护卫,正与五六个不明身份的黑衣蒙面人交手。
    呼喝喊叫声不绝于耳,不过盏茶时间,已经有二个人倒地,鲜血溅到雪地上,格外怵目惊心。
    杜蘅的心咚咚的狂跳着,一时判断不出,是真的遇上了劫匪,还是石南做的一场戏?
    黄雨紧紧地揪着衣襟,半跪在地上,绝美的脸蛋上血色全无。
    “啊!”随着一声惨呼,白前煞白着脸,几乎跳起来惊嚷:“不好,林护卫受伤了!”
    紫苏面色大变。
    今日随行的几个护卫中,以林小志的武功最好,连他也受了伤,只怕是凶多吉少。
    “小姐,我们跑吧!”紫苏一咬牙,做了决定。
    白前惊慌地瞪大了眼珠:“跑?我们能跑到哪里去?”
    四个女子,除了紫苏有些拳脚功夫,其余三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跑得过那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
    黄雨一咬牙,忽地跪下来朝杜蘅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二小姐的恩,黄雨来世再报!”
    说罢,猛地站起来,迎着打斗的人走去。
    “且慢!”杜蘅一把握住了她的腕:“你此时出去,不谛送死!”
    “冤有头,债有主。”黄雨毅然道:“他们要的是我,我这就出去,把这条命给了他们!也省得连累了二小姐!”
    “你别傻!”杜蘅喝道:“他们是亡命之徒,就算你出去了,他们已露了行踪,又怎么会放过我们?”
    黄雨满面泪痕,又愧又悔又害怕:“我……”
    “小姐,”白前惊惶失措地嚷:“快想办法,林护卫他们已经不行了!四个被放倒了三个,只剩林护卫一人在支持……”
    话未完,停在路中被她们用来遮掩身形的暖轿,忽然被人大力掀翻在一旁。
    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大汉提着一柄还在往下滴着血的钢刀,仿佛从天而降,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前惊悚之极,扯开喉咙,石破天惊地惨叫了起来:“啊~~~”
    “闭嘴!”黑衣人钢刀一挥,凶神恶煞地喝叱。
    紫苏忽地蹿起来,象出了膛地炮弹似地往他胸口狠撞了过去。
    黑衣人猝不及防,竟给她撞得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小姐,快跑!”紫苏手脚灵活,乘他愣神的瞬间,一骨噜骑到他身上,拳头雨点似地往下砸,嘴里大声嚷。
    黑衣人嘴角一抽,有些啼笑皆非。
    见紫苏似乎占了上风,白前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和蛮力,从地上搬起一块铜盆大的石头,猛地朝黑衣人脸上砸下去,嘴里大喝:“去死!”
    “等~”杜蘅心里咯噔一下,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只听“当”地一声响,斜刺里伸出一柄厚背砍刀,把巨石拨到一旁。
    咕咚咕咚顺着山坡滚下山涧,发出轰地一声巨响。
    黑衣人这时已回过神,一掌把紫苏推下去,挺身跃了起来,挥起手中钢刀,朝紫苏砍了下去。
    “不可!”杜蘅心一紧,不假思索,冲过去将紫苏抱在怀中。
    “小姐!”白前离得远,救之不急,骇得面青唇白。
    黑衣人一呆,虽说是刀背绝伤不了人,可刀下的这个,是主子的心头肉,这一刀下去要真的拍实了,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他刀都已经举了,若是半途而废,前面这一场戏岂不都是白费功夫了?
    坏了主子的大事,回去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牙一咬,眼一闭,正打算豁出去,把杜蘅敲晕了再说。
    脑后风响,一枝响箭呼啸而来,叮地一声将钢刀击飞。
    他松了口气,没来得回头,头上已挨了重重的一击,身子被一脚踹得飞起来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落入了路旁的积雪堆里,砸出一个深深的人形大坑。
    拷,主子好毒!
    念头才一闪过,人已陷入昏迷之中。
    “阿蘅!”石南看都没看他一眼,弯下腰将杜蘅扶了起来,面沉如水,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轻颤:“你怎样,有没有受伤?”
    杜蘅有些懵,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半天没有吭声。
    若说是事实,他出现得的时机未免太巧了点。
    若说是做戏,他下手未免太狠了些。
    “阿蘅?”石南面色惨白,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本来想的是这几个丫头年纪太小,若提前得知真相,怕会露出马脚,索性一并瞒了。谁知她们一个二个,竟然如此拼命?
    怪他,全怪他!
    只想着以她的机敏和聪慧,就算事先没有通气,也一定能猜透玄机。
    却忘了,她终究是个闺阁中的弱质女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惊吓?
    “没,我没事。”杜蘅定了定神,转过身去扶惊魂未定的黄雨。
    场面很快控制住,六个黑衣人打不过,竟全部服毒自尽。
    林小志几个,也被抬下了山。
    地上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连一丝痕迹都不留。
    “黄姑娘,”石南神情冷鸷,不客气地睨着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雨轻咬着唇,大大的美眸里,盈满着泪水,羞愧地垂下头:“对不起……”
    “对不起就够了?”石南怒火熊熊,冷声道:“若是我来迟一步,阿蘅的这条命,可就送在这了!”
    “这儿不是说话之地,”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凛然杀气,杜蘅心中微寒,忍不住握住了他的臂,轻声道:“咱们还是先下山,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
    石南满面愠色,似乎仍难释怀,努力在控制自己的脾气。
    默了好一会,才蹙眉道:“山下并无客栈,不如到大佛寺,找间清静的禅院。”
    说着,一个眼色过去。
    侍卫赶紧把歪在一旁暖轿扶正,小心翼翼地抬了杜蘅和黄雨上山。
    越往上走,香气越馥郁,显见得梅花开得越盛。
    可是,闹了这一出,谁还有心思赏景?
    来到大佛寺,一路进了专供香客休息的精舍。紫苏打了热水给两人净过手脸,重新梳洗一遍,回到前面的禅房,石南已等候多时。
    几盆红红的炭火,把整间屋子都熏得暖烘烘的。
    “坐~”石南体贴地扶杜蘅入座,再伸手示意黄雨入坐:“喝杯姜茶,暖暖身子。”
    他把一碗色泽澄黄,清澈见底的茶,顺着桌面推了过来。
    杜蘅将甜白瓷的茶碗捧在手中,先轻轻吹了口气,这才轻啜了一口,一股暖流从喉咙直冲到胃里,感觉重又活了过来。
    抬头,冲黄雨甜甜一笑:“放了红糖,还挺好喝的。”
    黄雨依言喝了一口,却觉味道辛辣之极,哪里有半丝甜味?
    心中微讶,抬眸向石南望去。
    石南面不改色,淡淡道:“那就全喝了,这东西驱寒最好,刚才在山道上吹了这半天的风,仔细受了凉。”
    杜蘅没有说话,低了头,一口一口把小碗姜茶喝完,将空碗搁在桌上。
    再看石南,满脸都是和煦的笑容,方才山道中那个冷厉阴鸷,杀气腾腾的少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无害,笑容可掬的邻家大哥。
    “这才乖。”石南眉梢眼角俱是温柔。
    杜蘅大为窘迫,热气上涌,颊飞红云。
    当着黄雨的面,又不敢瞪他,只好撇过头,假装欣赏墙上挂着的字画。
    石南伸着两条长腿,姿态闲适地倚在圈椅中,毫不避忌地盯着她。
    黄雨冷眼瞧着这二人的神情,暗自猜度着二人的关系,一声不吭,一碗姜茶一饮而尽。
    石南收回绕在杜蘅身上的视线,并不给她丝毫回避的机会,单刀直入:“黄姑娘的身份是什么,为何引得六扇门的高手追杀?”
    黄雨心脏骤然一抖,十指在膝上死死交扣着,半晌无言。
    不止她,杜蘅也吓了一跳:“你确定?”
    “在下所言是否属实,黄姑娘心中应该明白。”石南轻哼一声,语气里夹了几分寒意:“你对她掏心掏肺,差点连命都搭上,人家却半句真话也不肯说!”
    黄雨蓦然抬头,轻嚷:“不是的!我不是存心欺骗二小姐……”
    “无心也好,有意也罢,都摆脱不了欺骗阿蘅的事实!”石南俊容一沉,面上罩着一层寒霜。
    黄雨机灵灵地打个寒颤,泪水滑出眼眶,顺着白玉的似双颊滑了下来:“我……”
    “别哭了,”杜蘅低叹一声,递了条手帕给她:“事情已经发生,哭泣不能解决问题。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若你遇到棘手的事情,凭自己的力量无法解决,又信得过我的为人,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二。当然,如果事涉隐私,确实无法启齿,我也不能勉强。可是,我尚有父亲祖母健在,不敢再留你在家中,以免祸及家人。咱们,只能好聚好散。”
    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又软硬兼施,石南听了也不禁暗自喝彩。
    黄雨到底是个十几岁的闺阁女子,这几个月来遭逢大难,迭遇变故,疲于奔命间,精神早已接近崩溃的边缘,哪里还敢再遮瞒?
    哭道:“我本是河南开封人,亡父黄则中,是太康十四年的进士,先是在六部观政,十七年补了河北邯郸府大名县令的实缺。因性子耿直,不肯逢迎上官,又不愿朋比结党,故尔虽严格自律,吏治清明,却四年一直未得升迁。”
    “今秋大旱,亡父多次上书府官,请求将旱情上报朝廷。可恨胡知府妄为父母官,好大喜功,怕此折一上,考核降等不利升迁。不止不赞同父亲建议,反而劝亡父将仓中余粮低价倒卖给烧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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