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眸存谁影(女变男) 作者:茶凉亦凉茶(晋江2013-03-28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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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前方传来战报,孙权领兵西攻江夏,黄祖水师大败,狼狈逃溃。然两日后的战报却让人担忧。只因有一猛将叫甘宁的为黄祖断后。他射杀了孙权的破贼校尉凌操。现在孙权带兵未再追击。
“公瑾可知这甘宁的来历?”赵丹是见过凌操的,那也是一员虎将啊。被人射杀看来这甘宁不容小觑。在周瑜的书房,赵丹问道。
“我命人搜集了资料,据说此人少年时便自任首领。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于是,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人到了。时人以“锦帆贼”呼之。”周瑜喝了口茶,继续道,“传言此人所到之处,若隆重接待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之赴汤蹈火。若礼节不隆抢掠其财杀其吏。”
“如此狂妄!”赵丹惊叹。“年纪应不大吧?”
“是啊,很是嚣张。”周瑜赞同道。“二十有余。听说近几年他读了一些书,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率领八百多人,投靠了刘表,留驻南阳。 ”
“哦,那怎么到了江夏?”赵丹问道。“是刘表派遣去的?”极有可能,毕竟黄祖也是刘表的手下嘛。
“这个倒不知”周瑜摇摇头,“甘宁此人勇猛过人,若能归属我江东,一幸事也。”
“诚然。”赵丹也赞同道。
晚间在客厅和燕姬聊天时,赵丹提起了这位猖狂的少年。叹息道,“若能为我江东所用甚好。”
“夫君,可他杀害了校尉凌操还有江东的众士兵,能在此立足吗?”燕姬疑惑道。
“雅淑所言有理,那甘宁……”只听“啪”的一声,茶碗破裂的声音打断了赵丹的话。他扭头看去,只见木锦跪在地上诚恐道,“奴婢该死,老夫人让奴婢送些茶水,谁知奴婢脚底一滑,打碎了茶碗。还请少爷夫人恕罪。”
“不打紧,你且起来去换身衣物。”燕姬看着似发抖的少女不忍道。“没有烫伤吧?”
“无”木锦领命去了。赵丹没说话,他盯着脚步匆忙离去的木锦,真的是为脚底一滑吗?真的是打破茶碗害怕吗?怎么看也不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听到了我的话才会如此。我说了什么?对!甘宁!莫不是她认识甘宁?
“夫君想去便去,妾身不会在意。”燕姬忽然微噎的说道。
“什么?”赵丹一头雾水。
“夫君看了木锦许久,人已远去目仍追随。难道不是想去找她吗?”燕姬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妾回房歇息了。”
赵丹楞了下,才知道燕姬误会了。忙追了上去,“我和雅淑一起回去。”
回到房间,燕姬一直没说话蒙头便睡。赵丹看了会,轻声道“我从未喜欢过别的女人。”
“这木锦你也知我从未招惹过,若不是你和母亲苦苦相逼,我怎会同意让她做侍女?”赵丹叹口气,有点埋怨加无奈的味道。
“是,是妾身自找的。”忽然被中传来燕姬锐利的反驳声。“夫君,妾身不适,请他处就寝吧。”
赵丹这下有点火了,你们找来人不就是想为我纳妾!我没碰不是、碰了也不是!已经够烦了,现在还赶我走!!越想越生气,赌气道“那我去木锦那里,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赵丹脚步不停的离开房间。现在已经夏末秋初,在走廊上慢慢的走着,夜间的凉意让赵丹大脑清醒了不少。燕姬无疑是爱鲁肃的,可她仍顺从了鲁母的意思让鲁肃纳妾,为什么?因为她认为自己不能生小孩,不能让鲁家的香火断掉。
我除了她还拥有别的,可燕姬除了我没有什么。她能让步和别人共享丈夫,心中必定难过不已。我还这样说她……赵丹猛的转身,悄悄回到房间。烛火时明时暗,床上传来低泣的呜呜声。赵丹有些心疼,他拉开被子,看着泪流满面的燕姬,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歉意的说,“对不起,雅淑,对不起。”
“敬郎,我心好痛。”燕姬抱着他,哽咽道,“我不想敬郎看别人,不想敬郎忘了我,不想敬郎不爱我。”
“我保证,今生只和你在一起好不好?不要哭了,都成大花猫了。”赵丹缕缕她凌乱的秀发。“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
“可是……可是孩子怎么办?”燕姬少见的脆弱,漂亮的眼眸贴了一层迷雾。
“那我们”赵丹亲亲她的额头,“我们努力点就好了。”说完,掀起被子将二人包住,“孩子会有的”
床轻轻的摆动着,皎洁的月光穿过树叶,透过未关的窗子投了进来。投影在书桌上下成了一个个形态多样的斑点,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斑斓的阴影快乐的舞动着,似为这满床春色增添了几分喜庆之色。
第45章 第二十章 试探木锦
半月之后,诸葛瑾添了一子,起名为诸葛铬,大摆宴席。赵丹和燕姬去他家送礼,离开前赵丹邀请诸葛瑾去他家。自己去诸葛瑾家多次,可他来鲁府却寥寥可数。想起要试探木锦的事,赵丹思量了一番让诸葛瑾帮他一个忙。
这日,诸葛瑾来访。书房中,赵丹让木锦在此奉茶。只听诸葛瑾开心的说,“子敬,有一大喜之事啊。”
“哦,何事让子瑜如此开心?”赵丹好奇的问。
“我收到消息主公打败黄祖水师,马上要攻城了。”诸葛瑾喝了口茶,“此乃我江东之喜呀”
“确实可喜!”赵丹赞同道。
“这是其一,其二那杀害凌操的小子也被主公手刃了。”诸葛瑾脸色带着快意。赵丹眼睛仔细观察正在奉茶的木锦,发现她手有点抖动。
“哦,是不是叫甘宁的狂妄小子?”赵丹再下一剂猛药。
“正是此人”诸葛瑾点点头,只听“咚”的一声,木锦拎着的茶水壶应声倒地,滚烫的沸水散落一地,溅起的水渍伏在木锦的衣裙上,她却浑然未知。
“木锦?”赵丹喊了声,只见她眼神有点呆滞、茫然即刻转化为悔恨、悲痛。
“奴婢失态,先行退下。”木锦站起身行了一礼,不等赵丹反应,直径走了。
“哈哈……子敬啊,这下你放心了吧。”诸葛瑾带着笑意的说道,“此女的反应虽识得甘宁,但绝非细作。”
“是啊”赵丹也叹道,“不是那黄祖的细作就好,看样子倒是甘宁的情人。”
“怎么?子敬是看上此女,想收为己有?”诸葛瑾揶揄道,“不怕你家夫人醋意大发?”
“你啊”赵丹笑言道,“你还不知我?对了,子瑜,先前听你说还有两弟,为何一直未见?”
“生逢乱世之哀啊,我与继母来东吴,二弟三弟随叔父投奔了刘表。先叔父亡,我也曾写信邀他们前来,可孔明说在南阳也不错,况他已娶妻不便奔波。”诸葛瑾有点哀伤道,“我这大兄甚是不孝,未能好好照顾他们。”
“子瑜呀,他们大了也有自己的主张,子瑜如此才干,其弟定然不俗。你不必悲伤。”赵丹忙安慰,自己好端端的提什么兄弟嘛。只是不知怎么,总是对诸葛亮这个名字莫名的亲切,才会有此一问。
“是啊,孔明从小就甚为聪慧。我料他会照顾好自己。”诸葛瑾欣慰的说。
二人聊了许久。因为知道木锦不是细作赵丹也放心不少。在半月后,当孙权西伐江夏太守黄祖时,江东鄱阳等地山越起兵暴乱。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孙权亦迅速收兵返回吴郡。下令征虏中郎将吕范、荡寇中郎将程普、建昌都尉太史慈分头进讨山越,又派别部司马黄盖、韩当等人扼守山越经常出没的郡县。
这些山越百姓多为土著人,孙权派遣的老将都是善战之辈。所以不久平定了山越。这日在众人打算为山越平定庆祝时,另一件事发生了。
“报”有侍从匆匆来到大殿,“报告主公,南部的建安、汉兴、南平等三县百姓各聚众数万人,发生叛乱。”
“首领何人?”孙权淡淡的问。
“以洪明为首,还有洪进、苑御、华当等人。”
“公瑾,南部都尉是贺齐吧?”孙权询问道。
“正是”周瑜答道。
“传孤口谕,令贺齐率兵进讨,所需兵力皆可从属县调遣,由其统一率领。有不尊者,杀无赦!”孙权扫了一眼殿上的众人,“诸卿可有异议?”
“我等皆无”众人异口同声道。
赵丹看着讨伐黄祖归来,利剑出鞘、气势逼人的孙权。心道,果然军队最磨练人呀。现在的孙权更有王者之气。赵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动乱,若这点叛军都搞不定,如何成就以后的霸业?
这日,刚吃过午饭的赵丹打算去后院练练箭术。只见从上次听到甘宁死便一蹶不振的木锦走到身边,低声道,“少爷,木锦有事相告。”
“哦?”赵丹一点也不意外,因为这些天他知道木锦私下打探甘宁的事,在知道甘宁并没有死之后,心中应是明了自己的用意。“那去书房吧。”
“先生,您有何疑问,木锦知无不言。”木锦跪坐在赵丹的对面,毫无卑微之姿。
“先生?呵呵……”赵丹笑着点点头,“这才是木锦原本的个性吧。我且问你,为何留在我家?”
木锦一愣,“先生不问我与甘宁之事?”显然赵丹的问话出乎她的意料。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只是好奇你为何要留在我鲁府。你身怀武艺,寒舍又无重兵把守。为何不离去?”
“我……我无地可去”木锦垂下头,“我出嫁当日就离家出走,已无处容身。”
这是逃婚?赵丹眼睛一亮。这可真是恶俗的意外。“你逃谁之婚?甘宁?”
“他……他强占……”木锦开个头,泣不成声。赵丹怎敢再问,忙转移话题,“那你今后有何打算?”
“请问先生,情为何物?”木锦的眼睛有点红,“我本以为恨他入骨,却在知他亡时,心如刀绞……”
情为何物?是啊情为何物呢?赵丹叹了口气,“情之一物,世人皆不懂,因不懂而欲迷离。我诚不知,你心想何物,心念何物,或便是情之所在吧。”
〃心念何物。”木锦低声重复道。赵丹想起甘宁之才,在看看对面之女,忽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产生了。
“木锦,以你对甘宁的了解,他若弃黄祖投我江东有几成把握?”
“吾不知”木锦摇摇头,“他向来随心所欲,不愿约束。”
赵丹也知此事急不来。最后和木锦商议,让她继续留在鲁府,若想离开也绝不阻拦。“你若想好去处,我差人送你一程。”木锦退下前赵丹说道。
“奴家先谢过先生。”木锦真诚的说道。
这件事谈妥,赵丹安心了。木锦心有所属,就不会想着和自己有牵连,也就不会出现什么争宠之事。真真是一件喜事啊!
不久贺齐令属县各出兵五千人,由各县县令率领,由自己统一调遣。连破叛军,斩其首领洪明,其他首领洪进、苑御、华当等皆投降。这次平乱叛军有六千多人被斩首,损失惨重,三县乱匪终于尘埃落定。江东的局势也变得更加安稳了,而年关也悄然临近。
第46章 第二十一章 燕姬有喜
当腊月来到的时候,鲁母对赵丹的唠叨由原来的三日一次变成了一日三次。赵丹每次都点头称是,笑脸相迎。可私下嘛,该做什么做什么。
“儿啊,年关又到了。”赵丹跪坐在主屋听着鲁母教诲。
“母亲还是这么年轻,和雅淑站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呢。”赵丹讨好着说。
“哼”鲁母瞪了他一眼,显然这招已经不管用了。“油嘴滑舌,你自个说说,你过了年多少岁了?”
“仅三十有三。”赵丹摸摸脸,期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