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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通灵者-第8部分

小说: 通灵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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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滑的石壁,让我无处可逃,男人欺身上前,在我耳边低语,“你是活人,本公子对你没兴趣,你说,让我的婢女杀你如何?”

    我惊恐的摇头,已经看见了女子们嘴角流下的黏液,有几滴已经滴落在我的衣服上。

    白狐起身退后,几个鬼魅般的女子朝我靠近,兴许是心有余悸,左脸腐烂的那位女子飘在空中不敢上前,其他女子一拥而上,我看见红光从脖子间发出,击飞了所有的女子,她们惊恐的漂浮着退在白狐身边。

    白狐眯眼看我,若有所思,他示意女子们别动,只身上前,对我步步逼近。

    一把揪住我领子撕扯,脖子上红色的绳索尽显眼前,我慌忙用双手捂住,领子已经被他扯破。

    白狐不可置疑的摇头,嘴里喃喃道,“是你?”
024鬼蜮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我不是我?

    白狐平息了好久才道,“怎么会是你?君离。”

    他知道我的名字,他是谁?

    “阿离。”

    那声熟悉的声音,犹如冰窖里的火把,照亮了我所有的希望,他来了,我的阿叔。

    我回头,阿叔负手而立,站在我身后,尽管双腿已经开始发麻,我挣扎着起身,直扑阿叔怀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叔。”

    阿叔轻抚我的背部,在我耳边轻声道,“没事了。”

    无论是我做了恶梦,还是被小鬼上身,更或许是夜里被冤鬼索命,当我见到阿叔的时候,他都会告诉我没事了,从阿叔口中的三个字,我就确信自己已经没事了,因为我是如此的相信阿叔。

    只有和阿叔在一起才会觉得心安,不畏惧任何一种鬼魅,并不是因为阿叔的能力有多强大,而是,只要能在阿叔身边,我会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主人。”

    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从阿叔怀里探出头来,看着身前的男子,他低头跪在阿叔面前,渐渐变成了一只双眼发红的白狐。

    我抬头看阿叔。

    阿叔对我点头,走到方才白狐所在的软榻旁坐下,白狐跟在他身后,一跃而上跳进阿叔怀里,阿叔轻抚白狐的头。

    我听见一声声的尖叫,那几个鬼魅的女子漂浮在空中,黏液一点点掉落在地上,一具具的身体渐渐化为一滩黏液,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

    快步跑到阿叔身边,看着满地的黏液,“阿叔,这……”

    阿叔不紧不慢,轻抚着白狐的毛,“这里是鬼蜮,她们都是虚幻鬼魅。”

    鬼蜮?!

    我更近的挨紧了阿叔,“阿叔,那这里还有多少鬼啊?”

    阿叔发出噗嗤的笑声,伸手点了我的鼻尖,“这丫头,经历过这么多了还这般怕鬼。”

    我嘟哝着,害怕肯定是害怕的。

    阿叔说,“小白一直靠吸食尸气而存活至今,已有数百年,在鬼蜮里尸气多了,这里也就布满了黏液,小白一个人孤独,将黏液幻化成了几个婢女供他使唤。”

    我听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不能用别的吗,黏液,多恶心。”

    阿叔轻笑,“你来这里,除了黏液还看见了别的吗?”

    我无话,确实,来到这里后到处都是恶心的黏液,再无其他。

    好像我发现了什么,如果我这般问出来,阿叔肯定会说我慢半拍,如果我不说出来,心里又别扭得慌,终于经过我一贯的厚脸皮下,还是问了阿叔。

    “这白狐,可是阿叔所说的小白,就是阿叔的小鬼?”

    阿叔回答得平淡,“总算聪明了一回。”

    “可是阿叔,这白狐不是只灵狐吗?为什么是小鬼?”

    阿叔的手在白狐的头上抚摸,我看见白狐红色的眸子盯着我,似乎觉得我根本不应该问这么傻的问题。

    阿叔说,“小白死过一回,是鬼。”

    我咕哝着,“这般说来,应该叫鬼狐才对,就不是灵狐了,你说呢阿叔。”

    阿叔嘴角上扬,而我看到白狐的双眼更加血红,似乎要把我生吞一般,可有阿叔在,我完全不担心白狐会伤害到我。

    阿叔将白狐丢在我怀里,这狐狸毛掠过我指间,如此顺滑,忒想用脸去蹭蹭,但看到白狐用眼珠子瞪我,我便只能安心的抱着它跟上阿叔。

    白狐身子轻巧,毛也顺溜,冬天更是可以暖手!

    第一次见阿叔养的小鬼,这小鬼便是这副模子,对于白狐是个鬼的事情,我完全不害怕,阿叔说,“小白灵性得紧,有他在,可以方便很多。”

    我凑上前去,“阿叔的意思是,小白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阿叔头也不回,“数百年的灵狐,你认为呢。”

    我咕哝着小白是鬼狐,可小白听了却不高兴,自从他化为狐身后,就不再开口说话,在离开这个洞的时候,我问阿叔,“为什么小白不开口说话了。”

    阿叔敲我的头,“如果在世人面前一只狐狸开口说话,是不是得吓坏别人。”

    我觉得阿叔说得有道理,便不在追问这些脑残的问题。

    离开西门河底一切都很顺利,没有鬼蜮,没有汉朝死尸,更没有那具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女尸刘细君。

    出了先前进来的这个洞口,东方翻起鱼白,天就要亮了,第一次,我觉得黑夜是如此的漫长。

    原先的尸骨岭布满了尸体,随着天快亮起来,这里只是一条水泥马路,哪里来的尸体,当我跟随阿叔踏上这条马路的时候,背上还是一阵发凉。

    随着一声公鸡的啼鸣,阿叔回头一把抓起我的手,急急朝那座虚幻的桥上走去。

    我问阿叔,“怎么了?”

    阿叔神情有些惊慌,还未来得及回答我的话……
025死人要入土为安
    站在桥头的我看见桥的另一头已经开始消失,脚下落空,身子向后仰去。

    一个不稳,险些丢掉了怀里的小白,小白嘶鸣一声,咬住我的手臂,牙齿深深陷了进去,疼痛却又不能甩开他,如果甩掉小白,他一定会掉入那布满尸体的河水里。

    阿叔在桥上叫我,“抓住别动。”

    我不敢动弹,死死抓住还未消失的桥护栏,眼看变得更加虚幻,还差那么一点,阿叔所在的位置也会消失。

    朝河水里看了一眼,已经没有了半夜前来时的尸体,河水宁静一片。

    阿叔伸手抓住我,朝他的方向拉了过去,我和小白则安全的落在未消失的桥上,阿叔看着桥的另一头,“天亮桥被毁,看来只有……”

    我不明其意的看着阿叔,他伸手将随身携带的黄符拿了出来,我记得这就是镇压在钢丝网门外的那道黄符,只是黄符上方的狐狸已经消失不见。

    黄符铺洒开来,伸长连接了桥的另一端。

    阿叔起身,我腰上一紧,风声呼啸在耳边,待我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西门河的对岸,阿叔捏诀将黄符收了回来,重新贴在钢丝网门上,一切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西门河一片宁静,整个瓮安城开始响起买菜小贩的吆喝声,我将小白抱在怀里,和阿叔回到了酒店。

    刚到酒店,小白从我身上跳了下去,阿叔为我包扎了被小白咬流血的伤口,小白在我脚下转悠,不断在在我叫上蹭,眸子不再泛红。

    阿叔说,“小白觉得对不起你,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我哈哈一声,“放心,我是那么大度的人,朋友嘛,就得同生共死。”

    小白听后更欢喜的贴在我脚边磨蹭。

    阿叔给我包扎好了伤口,我问阿叔,“黄符上的那只狐狸,是不是小白。”

    阿叔笑笑,说我越来越聪明,“小白即便通灵,但也是鬼物,六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死过很多人,可每一具尸体安葬后次日便出现在尸骨岭,原以为是天灾,可后来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

    我瞧着阿叔给我包扎的伤口,技术倒是不错,“然后呢?”

    阿叔收拾好后在我身边坐下,“后来,从山里来了一位道士,那位道士可能是因为道行差了点,看见小白吸食尸气后画了一道黄符,镇压住了小白。”

    突然觉得我很不喜欢那位道士,“道行都不好,还能镇压住小白?”

    阿叔说得风轻云淡,事不关已,“所以那位道士就疯了,六年来,没有人再见过他,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看来,这人还是有报应的,小白吃的又不是活人,吸食死人的尸气关他什么事儿,这还防止尸变呢。

    阿叔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算是死人,也要入土为安,这是风俗,对死者的尊敬。”

    “可是……”我想为小白辩解着什么,可阿叔说的好像也对,死者需要入土为安,小白将人家尸体挖到了尸骨岭,倒是小白的不对了,看了小白一眼,我突然无话可说。

    阿叔拍了拍我的肩起身,“灵与魂甚至是鬼都有自己生存的法则,小白是鬼物,吸食尸气为生,这没错,可他挖了别人的尸体不还回去就有错了。”

    我看了小白一眼,他跳到了我身上,我低声微笑,“小白你原来如此调皮。”

    阿叔回头看了我一眼,我闭嘴不言。

    但是,小白被镇压在河底不得出来,那么刘细君?
026怪异的脾气
    阿叔站在窗前看着车来车往,似乎有一丝落寞,上前来到阿叔身边,我问阿叔,“阿叔,我有事想问你。”

    阿叔不回头,嗯了一声。

    我支吾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小白从我身上又跳了下去,“阿叔,你认识刘细君的对不对。”

    阿叔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抽了抽,“如何又问起刘细君?”

    我扯着自己的衣角,“我看到阿叔看棺材里那具女尸的时候,神情不一样,那种目光,是看着恋人的目光。”

    阿叔眯眼看我,我更加确信我说的是对的。

    “那具女尸,是刘细君对不对?”

    我看见阿叔的眉头动了动,嘴角再次抽了抽,我疑惑的看着阿叔,“她就是刘细君?”

    阿叔的神色有些不好,他回头朝我吼,“够了阿离。”

    我浑身一颤,阿叔第一次吼我,为了这个叫刘细君的死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想确认那位女子是不是阿叔心爱的人啊!

    阿叔面上抽动,闪烁着目光,他看了我一眼,甩手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跌坐在地上,小白跑来跳到我身上在我怀里磨蹭,看着阿叔摔门而去的背影,心里好痛。

    后来我才知道,刘细君这个人,是阿叔心里一道不能触碰的伤口。

    小白的爪子替我抹去眼泪,蹭蹭又跳开了,我跌坐在地上,任由眼泪往下流,阿叔从来没有吼过我,为了一个叫刘细君的死人,他当着小白的面吼我。

    越想越觉得委屈,阿叔,刘细君是一个死人啊。

    我只不过是想问问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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