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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错嫁良缘之后宫疑云(出书版) 作者:浅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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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茯苓为青枫心焦,却又不能抗命。
  给了茯苓一个安抚的眼神,青枫对着萧雨笑道:“走吧。”燕弘添如果想要责罚她,她现在应该是去天牢的路上了,而不是去御书房。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没有任何对话。萧雨走在前面带路,她看不见青枫的神色,但是能听到青枫的脚步声和平和的呼吸声。萧雨常年跟在皇上身边,一路想来大抵也猜到皇上应该不会把青枫怎样,但是青枫这般自信,是太有把握还是真不畏生死?萧雨暗自思量着,很快便到了御书房。
  萧雨跨入殿内,看见燕弘添背靠着龙椅,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已不在批奏折了,萧雨才朗声说道:“皇上,青嫔请来了。”
  手中的册子缓缓落下,后面是一双幽深的黑眸,微微地眯着,像一只黑豹看着猎物,不急着吞噬,猎物却绝对逃不掉。萧雨没来由地起来一身鸡皮疙瘩,而那只“猎物”,正迈着闲适的步子,向高位上的人走去。
  来到宽大的桌前,青枫停下脚步,盈盈一拜,说道:“臣妾叩见皇上。”
  臣妾?这突来的乖顺倒让燕弘添诧异了,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以为她这番折腾是为了泄愤,刚好他今日心情不错,可以陪她玩玩,想不到她另有花样?燕弘添朝她伸出手,低声说道:“过来。”
  青枫起身,大方地将手搭在燕弘添的手心,任由他的大手握着,青枫知道燕弘添那双黑眸一直在注视着她。她轻倚着龙椅,故意不与他对视,眼光在桌上流连,最后落在一盏喝了一半的茶汤上,轻轻吸了一口气,笑道:“岐山茉莉配上早春绿茶,皇上这里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燕弘添今天难得的好耐心,一边霸道地揽过她的细腰,一边看向面露惊讶的萧雨,笑道:“萧雨啊,你遇上知音了。”
  那茶水虽然有宫女照看,还是热了,能闻到茶味没什么奇怪,但只是这么看一眼,闻一闻,就知道配了什么茶,实在是不容易。更难得的是,她还能准确地说出茶的产地和时节。萧雨心下有些激动,也想看看她对茶还有多少认知,于是转身沏了一杯热茶,送到青枫面前,笑道:“那就请娘娘尝尝奴婢的手艺。”
  青枫接过茶盏,只轻抿了一口,便迎着萧雨等待的目光,回道:“春分的泉水,夏至的荷露,果然是好茶。”
  她。。。。。。只抿了一口,竟能说得这般分毫不差?萧雨吃惊之余,对她倒是生出几分佩服。
  身侧的女子低头饮着茶,一脸的闲适,她似乎忘了自己早上“胆大妄为”之举。燕弘添把环在青枫腰上的手紧了紧,冷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
  将手中的清茶喝完,青枫才缓缓抬起头。这是她进入御书房以来第一次对上燕弘添幽深的冷眸。她眉毛微蹙,嘴角却是扬着的,“不知皇上指的是哪件事?”她做的事情能算得上大胆的,太多了。
  她连假装惊恐都做得这么做作,燕弘添忽然觉得好笑,脸上倒是未表现出来,“你,把芍药都铲了?”
  “是。”青枫点头。
  “为何?”
  “我不喜欢。”茶已喝完,青枫想将杯子放回台上,但是腰却被某人死死地箍着。清亮的眸子微微一动,青枫将手中的空杯子塞到燕弘添手里,索性坐在龙椅的把手上,笑道:“而且。。。。。。若不是如此,皇上怎么会召见我?”
  从没有人敢坐在他的龙椅上,就连他宠爱的淑妃、慧妃都不敢,更别说把喝空的茶杯放在他手里,她真的很大胆。比起她以往明显外露的愤恨,燕弘添还是颇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的,她似乎渐渐找到在宫里生存的方法了。轻捏着她的下巴,燕弘添笑道:“你想见朕?”
  “后宫里的女子,哪个不想见皇上?”青枫顺着燕弘添的话说,却也没有承认想见他。燕弘添哈哈大笑,他有些着迷于她这恰到好处的欲擒故纵了。
  手下细腻的肤质让燕弘添很满意,他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转变这么快,很容易让人猜出你有图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像情人间的呢喃,青枫却打了一个哆嗦。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入他刚才那般俯身向前,将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笑道:“皇上在意我的图谋?”
  怀里的人身子还在哆嗦,嘴上却还是这般不甘示弱。燕弘添再次大笑起来。他当然不在意一个小女子的图谋,她图什么,他了然于心。他现在倒是有了另一个打算,后宫的格局,是应该有所变化了。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燕弘添意味深长地低声笑道:“朕喜欢。。。。。。有点心计的女子。”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青枫在心里揣测着燕弘添的心思,忽然,她伸手环上他的脖子,难得娇俏地大声说道:“皇上今晚可愿。。。。。。留宿清风殿?”
  果然孺子可教,燕弘添嘴角噙着笑意,在她红润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松开揽着佳人的手,朗声说道:“萧雨,送娘娘回去。”
  “是。”
  青枫起身故意整理了一下衣裙,微微欠身,算是行了礼,也不多追问一句,如来时般飘然离去。
  走出御书房,萧雨竟还是一路相随。青枫停下脚步,说道:“不用送了,我想随便走走。”
  身后女子仍没有离开,一会儿之后还是忍不住说道:“萧雨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娘娘。”
  青枫回过身,笑道:“你是想问我,只抿了一口,为什么就能知道是春分的泉水和夏至的荷露?”
  萧雨也不寒暄,应了声“是”。
  “你沏茶用的水并未完全煮沸,可见必是极纯净的泉水,而沏好后你还加了一勺清水入内,既调和了茶温,也去了茉莉的微涩之气。露水为天水,不可加热,夏饮荷露驱热清暑,想必那一勺清水就是荷露的吧。”
   萧雨轻轻点头,却还是不解,“如何见得就是春分之泉水,夏至之露水呢?”
  青枫莞尔一笑,回道:“看你的茶搭配得这般有心思,必是爱茶懂茶又雅致的女子,对煮茶的水自然讲究,春分之水、夏至之露才配得上你的好茶。”
  “原来如此。”观人入微,萧雨暗叹,青枫不仅仅是个才女。今天即使她不尝那一口,也一样能说出来吧?“奴婢告退。”萧雨欠身行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萧雨走远,青枫才卸下推了一个早上的笑脸。她在赌,赌燕弘添的心思。很显然,今天这一步棋她赢了,但只是一个早上而已,她已经觉得很累,以前她根本不去在乎燕弘添的感觉,要命也就只有一条而已。现在她却要时时揣摩,每一步都像走在薄冰之上,这样的生活竟是比刚入宫时更累,更可怕。
  似乎是脚下自有意识,青枫再次来到了那片让她看清一切的荷花池,才不过一日,崩塌的木台已做了修补,一切平静得好像昨日的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噩梦而已。青枫踏上木台,站在姐姐落水的位置上,周围的荷花开得正艳,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荷香,盛夏的阳光照在身上应该是暖暖的,青枫却只感受到湖水的冰冷和那令人窒息的眩晕。
  “高台不稳,还是别靠太近的好。”身后一道清润的女声柔柔地响起。青枫回头看去,只见甄箴窈窕的身影缓缓走来。青枫微垂下眼,掩下心中的波澜,欠身行了一个礼,才微笑地回道:“听说慧妃娘娘病了,这时候出来吹风,要多加小心才是。”
  眼前的女子气质高雅,举止得宜,连请安的姿势都优雅得让人无话可说。甄箴两次见她,她都是一身蓝衫,那时的她是一抹流云,聚散无依却孤高自傲,现在的她,像高山上的流水,正在涓涓向下流淌,慢慢融入那处深潭,却还是磨不掉那股骨子里的冷寒。
  与青枫并肩而立,甄箴故作随意地笑道:“多谢关心,本宫身子弱,风大的时候自然要避一避。其实。。。。。。风大倒没什么,最怕的就是看不清楚风向。”
   她似乎话里有话?青枫顺着她的话说道:“慧妃娘娘在宫里这么多年,自然比青枫看得清。只是有时候一个方向吹久了,就该换个方向吹吹。”
   青枫暗暗观察甄箴的神色,许久之后,她却只是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小声说道:“刚极易折,强极则辱。”
  这算是提醒吗?青枫微微一怔,眼中仍是波澜不惊,不让人看出她心中所想。她持着惯有的傲慢,回道:“先发制人,后发,则为人所制。”隐忍不发确实是个好办法,只可惜,没人给她时间去韬光养晦。
  甄箴摇摇头,没再接青枫的话,只是对身后的舞儿说道:“看样子真要起风了。舞儿,扶本宫回吧。”
  “是。”舞儿愣愣地扶着甄箴离开这绿意盎然的湖畔,主子和青枫的对话,她听得一头雾水,这艳阳高照的,哪里来的风?
  看着那道翩然而去的背影,青枫疑惑了,甄箴特意过来和她说这样一番话是何用意?她是敌是友?青枫自嘲,她又开始犯傻了,这皇宫里哪里来的友?
  青枫回到清风殿时,已过了午时,她才刚刚踏入院子,就看见茯苓顶着正午的太阳在院子里等着她,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珠,看她回来了,茯苓如释重负地迎了上去,“主子,您用午膳了吗?”
  青枫心里暖暖的,她抽出袖间的丝帕塞到茯苓手里,回道:“把汗擦擦。我没什么胃口,想歇会儿。”
  只见青枫一脸倦容,即使上了脂粉,细看之下还是难掩憔悴,茯苓扶着青枫往屋里内走。青枫看了一眼花坛中还未种好的海棠,眉头一皱。茯苓赶紧说道:“主子放心,晚膳之前一定能弄好。”
 “嗯。”青枫没再说什么,回到屋内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昨夜的遍地狼藉不复存在,新换上的水蓝色帷幔随风摇曳,清新舒爽,窗边还放着一小盆秋海棠,现在是盛夏,花还没有开,但是一抹青翠的绿已暖入人心。青枫轻轻抚摸着鲜嫩的叶子,会心一笑,茯苓,果然贴心。
  床榻上也收拾得很干净,昨夜被她扯过的枕头放置在床头,她伸手探入枕芯深处,摸到了一个小锦囊,她握着锦囊的手紧了紧,最好还是照样塞回了原处。
  青枫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疼,眼睛闭着却睡不着,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她知道她要什么,不会再有彷徨,亦不会无所适从——
   青枫,你就算不择手段,也一定要做那人人仰视的梁柱,绝不再任人践踏!


御前尊宠(一)
 
  青枫起来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茯苓传了晚膳上来,她草草地用了一些就让她们撤了。
  “茯苓,给我沐浴梳洗。”
  “是。”茯苓以为青枫这两日累了,想早点休息,于是赶紧命人去准备热水。热水送来了,青枫却不忙着沐浴,而是一边挑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说燕弘添喜欢哪个颜色?”
  茯苓愣了一下,主子这是在等皇上?怕她失望,茯苓小声回道:“敬事房没说皇上要来。。。。。。”
  “他会来的。”青枫说得很肯定。茯苓也不敢再回话,她在衣饰中挑出一件黑色薄纱长裙,笑道:“就这个吧。”
  沐浴过后,茯苓帮青枫穿上她刚才选的墨黑长裙,薄透的纱遮不住什么,上身除了肚兜遮掩的地方,手臂和整个背后都清晰可见,轻纱裙摆层层叠叠,倒是不显透,但是行走之间,两条修长的腿还是若隐若现,看得茯苓都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去。
  在铜镜前坐下,青枫笑道:“这次你可以好好妆饰了。”
  一袭黑纱,一把及腰墨发,茯苓竟不知如何妆饰,似乎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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