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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锦衣当权-第224部分

小说: 锦衣当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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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他给于谦于大人的千金诊治过,留下了一张药方,你说这个孟大夫的医术还在您之上?”



  “是,温某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温某并非仅凭那张药方断定这位孟大夫医术比在下高明!”温良栋道。



  “怎么,还有人医术比温大人还高明?”胡濙也奇怪的过来问了一句。



  “天下之大,奇人辈出,比温某医术高明者多不胜数,温某岂敢妄自尊大?”温良栋道。



  “老夫倒是好奇,什么人能够让温大人如此推崇,既然自比医术不如对方?”胡濙好奇的问道。



  “在下并未见过此人,但从他对于大人千金的诊断的一些见解中推断出,此人必定是一位杏林圣手,医术不凡,不输给在下!”温良栋道。



  “胡伯伯,侄儿想请到此人为爹诊治,曾派杨安亲自去于府求见于小姐,想要找到这位孟大夫,但是被于小姐拒绝了!”



  “拒绝了?”



  “岂有此理,老夫素问这于谦家的丫头虽然身患隐疾,可素有才名,怎么会如此不通事理?”胡濙生气道。



  “胡老大人,别说杨大人了,就是在下问起,也被拒绝了!”温良栋苦笑一声道。



  “这是为何?”



  “于小姐只是跟那位孟大夫在回京途中偶遇,一面之缘,人家出手,仅仅为了相助之恩,之后便分道扬镳了,只知道这孟大夫也来到了京城,但京城人口百万巨,孟姓之人何止千万,想要找到他,简直如同大海捞针!”温良栋惋惜一声道。



  “原来是这样,老夫倒是错怪那丫头了!”胡濙听了温良栋的解释,不由得点了点头。



  “胡伯伯……”



  “贤侄,你的意思老夫明白。”胡濙点了点头,他这个礼部尚书也算是大明朝情报巨擘之一。



  教坊司直属礼部,他是礼部尚书,教坊司的秘谍是他直接领导,所以他在礼部尚书的位置上一直没挪过。



  但就是不能入阁,这也是他一身为官的憾事。



  “杨旦多谢胡伯伯!”杨旦跪下给胡濙磕头致谢道。



  C
第九十五章:孟岩在诏狱
  “叫花鸡,四喜丸子,酱肘子,还有烤羊腿,这么丰盛呀?”孟岩见到沈聪带给他的食盒,口水都留了下来。



  这饿了一天了,还让齐虎弄了一回老虎凳,差点儿连双脚都给废了。



  “公子爷,您受苦了!”沈聪眼圈一红,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来了。



  “咳,咳,哭啥,你多大了,快把眼泪收起来。”孟岩轻声斥道,“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儿罪算什么?”



  “是,公子爷!”沈聪抹了一把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个,牢头,给我弄一张桌子,凳子过来!”



  “好咧,孟大人,您等着!”牢头忙答应一声,叫了两个狱卒抬着桌子和板凳屁颠屁颠儿的过来了。



  “沈聪,来,陪我喝一杯,这些犯人都知道我是锦衣卫,都不跟我说话,闷死我了!”孟岩招呼沈聪一声道。



  “是,公子爷!”沈聪对孟岩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



  “这是松鹤楼的春香露?”闻到酒香,孟岩有些惊讶,这春香露可不是人人能够吃的到的。



  首先要看你有没有资格,凡夫俗子肯定是不行了。



  其次,得看你有没有财力!



  普通人当然承受不起十两纹银一壶春香露的价格了!



  这可是锦衣卫南衙酒坊酿造的酒,著名酿酒大师闻独醉用古法酿造而成。



  酒成如碧波,芳香醇厚,入口绵绵,过喉不辣,堪称极品!



  春香露还是贡酒,每年要给朝廷上供一千坛,而春香露年产总共也只有三千坛左右!



  一坛春香露价值百两纹银!



  剩下的两千坛,一半供给王公贵族以及朝廷重臣,当然,这是要花真金白银的。



  剩下的一千坛才会在松鹤楼出售,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而且就算要买,也必须提前一个月预定,因为每个月就只放出那么多来,卖完就没有了!



  当然,对于掌握春香露分配大权的郭怒来说,想要弄几坛并不算难事。



  但规则是他定的,他也得遵守,酒可以轻易的弄到,但酒钱却还是要付的。



  “这酒?”孟岩问道。



  “郭小姐从家里拿来的,让我带给公子爷的!”沈聪讪讪一笑。



  女生外向!



  可以想象出,郭怒要是知道郭月将他珍藏的春香露偷出来给他喝,会是怎么一个表情?



  必定是相当精彩,孟岩不禁莞尔一笑。



  都传说郭怒之女郭月是个刁蛮任性,蛮不讲理,而且生的极其丑陋的女孩子,还有那个什么“血月罗刹”的外号,听着怪吓人的。



  可在孟岩眼里,郭月只是一个独立,乐观,而且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可见,传言未必可信。多数人都是以讹传讹而已。



  “家里怎么样?”



  “一切安好,公子爷请放心!”沈聪道。



  “姜峰那边呢,什么时候可以开业?”孟岩问道。



  “姜大哥那边正在招募人手扩大生产,犹豫京城煤炭价格上涨,所以我们的成本有所增加,不过,郭小姐出面,南衙手中的几个煤窑答应在供应自己需要之外,所有煤炭全部批发价给我们!”



  “嗯!”孟岩点了点头,郭月出面,恐怕没有人敢打他们煤球炉和蜂窝煤的生意。



  看来,自己当初一念之下,怂恿郭月入股,真是明智之举。



  “由于我们资金不足,现在所有煤炭都是南衙那边赊给我们的,等赚钱了再还给他们!”沈聪道。



  孟岩点了点头,单凭一个郭月,怕是赊不到南衙的煤炭,估计还是郭怒打的招呼。



  “煤球炉和蜂窝煤的使用反应情况如何?”



  “都还不错,都觉得很好用,节省煤炭多少不一,有的觉得比平时少三分之一,有的二分之一,只有少数觉得不太习惯。”沈聪道。



  “这么说反响还不错?”



  “是的,所以姜大哥和小蝶姐商议之下,才扩大生产的,以应付一旦上市可能供不应求的局面!”沈聪解释道。



  “好,我杂事太多,很难面面俱到,凡事他们可以商量着办,集思广益!”孟岩点了点头,驭下之道,在于人心,不是事必躬亲,要放权,但也要监督。



  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捆住下属的手脚,那也做不成事,还会把自己给累死。



  “是,公子爷。”



  “包子和玉英怎么样了?”孟岩问道。



  “张苞大哥没事,就是玉英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话也不说,饭也不吃,除了照顾玉英嫂子,就是坐在一边发呆,我和郭小姐怎么劝都没用。”沈聪道。



  “玉英呢,她没事吧?”



  “醒过来了,按照公子爷吩咐的,等通气之后,用了些米汤,情绪还算稳定。”



  “孩子的事情告诉她了吗?”



  “还没有,不过她可能也知道,毕竟您在她肚子上开了一刀,这是瞒不了的。”沈聪道。



  “玉英从小爱哭,我们都叫她小鼻涕虫,这一次打击对她来说有些重了,是我对不起她们夫妇,哎!”孟岩长叹一声。



  “您别这么说,要怪都怪北衙的那些杂碎,要不是他们对一个弱女子用那么残酷的刑罚,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沈聪恨恨的说道。



  “是呀,这笔账,我是一定要跟他们算的!”孟岩抓起酒杯,一饮而下道。



  “公子爷,您在狱中还需要什么,沈聪给您送过来?”沈聪问道。



  “不用麻烦了,我又不是没坐过牢。”孟岩自嘲的一笑道。



  “公子爷,这牢里又冷又潮湿,我给您带了一床被褥进来了,在牢头哪儿,一会儿拿给您,您这伤没好,又添了新伤,当心风邪入体!”



  “知道了,你有心了。”



  “公子爷,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您保重!”沈聪起身道。



  “知道了,回吧,路上小心点儿!”孟岩心中一热,这有人关心就是好呀,“你也注意身体,这几天别累坏了。”



  “多谢公子爷关心,我没事的。”



  沈聪走了,孟岩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他只能一个人自斟自饮。



  “酒,酒……”



  “你要喝酒?”



  “可,可,不可以给我一杯?”那蔡姓同监犯眼中透着一丝希翼,结结巴巴的道。



  “来,坐下,一起喝!”孟岩很清楚,诏狱里很多人并非穷凶极恶之辈,冤枉的十之八九,有的根本就没罪,但是锦衣卫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没后台,没门路,你根本没地儿伸冤去。



  诏狱的黑暗是一个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我,我可以吗?”



  “可以,来,坐下,陪我喝!”孟岩点头道。



  “好,好酒!”那蔡姓监犯挪到身子,坐到孟岩对面,孟岩给他到了一杯酒,他激动的手指有些颤抖的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这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到的?”



  “知道,春香露,贡酒,一百两银子一坛!”一杯酒下肚,那蔡姓监犯说话变得利索起来,眼睛也亮了许多。



  “你知道?”孟岩很是诧异,这蔡姓监犯居然知道春香露。



  “没进来之前,有幸喝过。”



  “是吗?看来蔡先生以前也曾出入过公侯之家?”孟岩试探的问了一句。



  “孟大人,这些……”



  “你吃吧了,能吃多少,吃多少,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孟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好吃,好吃,真好吃……”



  “蔡先生,慢点儿,不够的话,这里都归你了!”看到对方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孟岩加了一句。



  “谢,谢谢……”



  “老蔡真幸运……”



  “是呀,那姓孟的小子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



  “锦衣卫里没一个好东西!”



  “你是嫉妒人家有有酒有肉吧?”



  “吵什么,吵什么,睡觉去……”



  “孟大人,别理会这些人,他们都是些疯汉,说的都是胡话……”牢头出现在监牢外。



  “我没放在心上,你不用管,让他们说就是了。”孟岩挥了挥手道。



  “是,是,您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小的就在外面。”牢头碰了一个软钉子,欠身讪讪道。



  “嗯,去吧!”



  “蔡先生,吃了我这么多酒肉,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关进这诏狱之中?”孟岩问道。



  只见那蔡姓同监犯手顿了一下,依旧大口嚼了起来:“名字我忘记了,你叫我老蔡好了!”



  “老蔡?”



  “那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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