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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萌妻+番外 作者:姚十三蝶(起点大封推vip2014-12-26正文完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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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妈妈笑道:“你问问阿木认出你了吗?就算觉得面熟,可也没人会往男子身上想,顶多会认为是亲戚而已。”
    亲戚?
    或许是自己的容貌和母亲、弟弟有几分相似,崔绛春觉得面熟吧,她是假货,所以才会惊异,咦,那她岂非是怀疑到自己的身份?
    可是那天夜里,崔小眠明明是看到崔绛春叫了一声“小姐”。贺远说她可能是看错了,但是她过后想想,觉得她不会看错,她照着镜子对口形。除了“小姐”以外,其他相近的口型发出的读音离题更远。
    假的崔绛春是六叔和六婶婶找来的,当时就算不是三岁,也顶多有个四五岁,就是因为她年纪太小,稍有不慎就会露馅,这才慌称有病,一直住在文绣园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年龄渐长。待人接物都已日趋老练,再也不怕被人识破,这才常常出来走动。她虽是假的,但从小就被做为名门嫡女钦点王妃供养着,穿金戴银。使奴唤婢,只能是别人尊称她为小姐,而不会她称别人小姐的。
    或许是在成为崔绛春之前她曾经叫过别人小姐,崔小眠使劲回忆当年在帝师府时的情景,她有乳娘,有丫鬟,屋子里还有两个帮着乳娘照顾她的老妈子。可是就连最小的丫鬟也有十*岁,大户人家是不会让年纪小的下人照顾小孩子的,怕她们年轻毛躁不够细心,更不用说会有四五岁的小丫鬟了。
    就连香芋这样的崔府家生子,也是到了*岁上,才跟着小姐做陪嫁的。若是她才四五岁,那这样的差事是轮不上她的。
    可惜崔小眠没有丝毫原主的记忆,两岁多以前的事全不知道,其实对于所有人来说,又有几个人能记得自己一两岁时的事呢。
    从水月庵出来时已是中午。李妈妈从竹篮里取出点心和凉茶,几个人在马车上随便填饱肚子,崔小眠就喊着要去桃然亭看桃花。
    那桃然亭也在城西,据说是京城桃花开得最美的地方,别看崔小眠的铺子和家都在城西,可是却一次也没有去过。
    “李妈妈,回头我带你和白菜去桃花城,那里的桃花一年四季全都开着,美极了,阿木见过的。”
    “一年四季都有,我才不信呢,那肯定是梅花,不是真的桃花。”白菜姐真是神思路,世人一直没搞明白的事,她就能一语中的。
    崔小眠崇拜地捧着小心口,一副中箭的样子:“白菜姐你真是一棵聪明菜,就为这个本公子也要让你做通房。”
    “啐!”白菜姐最听不得崔小眠要让她做通房的话了,这小没正经的!
    要去桃然亭,就要路过师徒私房菜,其实崔小眠挺想进去走上一圈儿,然后在众人惊异艳羡的眼光中,一个华丽的转身,翩然离去,只留下美丽的背影让食客们浮想连篇。
    “哪里飞来的小仙女,看着有几分面熟。”
    “当然面熟,那是我的梦中情人。”
    崔小眠越想越好笑,觉得自己很有几分文艺女青年的范儿,这戏本子看多了,想出来的情节也矫情,肉都麻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进铺子,但却在铺子门口看到黄黄红红一溜车马。
    公主仪仗!
    妩儿来了,明白了,妩儿是知道她的生日的,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出宫来给她祝寿了!
    她刚想跳下马车,忽然想起这一身女儿装扮,怕是妩儿不会认识她呢,为了避免妩公主在大庭广众下抱住她猛啃,她便让阿木和李妈妈进去问问情况。
    阿木是贺亲王随从,李妈妈是宫女出身,两人都极懂规矩。不到片刻便全都出来,回到马车上,而那乘公主仪仗也摆驾离开。
    “阿木,李妈妈,那可是妩公主的仪仗,究竟何事,她为何又走了?”
    “小公子,你先别急,的确是妩公主的仪仗,但公主却没有来,仪仗是空的,只是摆个样子,来的是公主手下的一位张公公。”
    噗,老张啊。
    “老张来干嘛?可是妩公主有话带给我?”
    “妩公主让张公公跟您说,给您罢了份大礼,刚才张公公问了咱家地址,这会子已经派人给送过去了,原是想用仪仗送过去,显得更排场,妈妈和阿木好说歹说,才让张公公并咱铺子里的伙计一起送过去,咱们那是平民地方,这么大的仪仗太过惹眼,咱们这就跟上去看看。”
    崔小眠听得两眼冒光,妩儿你太够意思了,该不会给我送来金山银山吧。
    马车跟着前面的一辆并不显眼的小车一路前行,到了家门口,前面车上的人下来,崔小眠便看到了她的礼物。
    那是一个人,一个熟人。
    百里玉明!
    一一一

☆、第二二六章 月光下,桃林中

几年不见,百里玉明风采依旧,美老伯果然是越老越有味道。他早就知道崔小眠是女子,倒也并不惊奇。
    他没有急着立刻医治,而是听崔小眠将这些年各位医生的治疗方法从头讲了一遍,当然,崔小眠并没有隐瞒,把花药母亲子姜去世的消息也告诉了百里玉明。
    百里玉明久久没有说话,就像一尊雕像伫立不动。他痴迷医术,一生未娶,虽然隔了二十多年,午夜梦回,依然会记起那个可爱的草田少女,他永远都不能接受一女多夫的婚姻,但却一直在默默等待,他一直盼望在有生之年,子姜会带着女儿来到中原,来到他身边。如今伊人已去,而他也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今日已不适合再做诊疗,崔小眠很懂事,让李妈妈给百里大夫收拾出一间厢房先做休息。
    不过崔小眠的小脑袋还是飞快地转了几下,对百里玉明道:“花药姐如今只有您一个亲人了,您一定要想办法和她相认啊,把您的医术和她的医术融汇贯通,那一定能天下无敌。”
    百里玉明微笑:“小家伙,老夫虽能医不能自医,却也不会自寻短见,你放心吧,不会耽误给你治病,今夜容老夫把你以往的治疗方法总结一番,明日便开始施治。”
    这老伯真是善解人意,知道她担心他老人家会想不开割个动脉什么的,看来戏本子上那些动不动就殉情的事都是骗人的。
    崔小眠根本不用细问,也知道妩儿是被某人利用了。百里玉明行踪飘忽,妩儿在深宫之中如何能够找到,一定是某人费了力气找来,却又没脸见人,就借了妩儿的名义,把这份厚礼送过来。
    天色已黑,月亮悄悄爬上枝头,星光点点。倾洒出万点银辉。透过打开的窗子,夜晚的微风有些潮湿,还夹杂着花木的气息,崔小眠托着腮坐在窗前。却看不到一颗流星,听人说只有秋天的夜晚才能看到流星,春天里是看不到的,可是崔小眠还是盼着能有那么一两颗小星星划过夜幕。
    一直趴在她脚下的肥仔忽然跳起来,用前爪不停地拍她的腿,汪~~
    崔小眠翻翻白眼,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一直走出院子。院墙外的迎春花已经谢了,枝条在月光下张牙舞爪。一条颀长的身影就站在那里,肥仔那条贱狗立刻扑了上去。
    崔小眠还是穿着白天里的衣裳。她舍不得换下来,明天又要当男人了。贺远显然是没想到她会忽然出来,想躲开却已不能,只能任由肥仔撒娇谄媚,低着头弯着腰。装着和肥仔打成一片。
    崔小眠看着贺远,印像中从没见过贺远这样狼狈,这人就是喝醉了也比别人精神。
    “内什么,师父,那件事我没怪你。”
    不就是亲了个嘴,又没干别的,不就是你偷了我个物件。你本来就是偷盗癖,我总不能怪个病人吧。
    “那这银票是怎么回事?”
    他掏出几张银票,这还是前两日,崔小眠托阿木转交给他的,也就是当日他拿出来开铺子的钱。
    其实崔小眠是想着把这钱还给他,从此两不相欠。所以贺远问起来,她便道:“有借有还。”
    “既是借,那利息呢?为师这里只有高利贷,这么多银子,把你铺子卖了也不够还我。”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落水狗一定要打,豆腐渣永远做不成嫩豆腐!
    贺远似是也动了气,声音冷得像冰,好在崔小眠听不到,月光下,贺远长身玉立,脸蛋却不如以往水灵,嘴唇开裂,还起了泡,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这厮似是忘了他没脸见徒弟的那件事,崔小眠便好心提醒他。
    “师父,你说今天晚上会不会打雷啊?”
    。。。。。。
    ~~~^_^~~~
    那天晚上,老天爷打盹偷懒,忘记打雷了,贺远似是早就在心里盘算过,或者他身上暗藏了避雷针,总之是他没有惧怕。
    他看着崔小眠,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子,忽然他打个呼哨,一声长嘶,乌金疾驰而来。
    “打扮这么漂亮,师父带你去个地方。”
    原来穿着裙子是不能骑在马背上的,她侧着身子,哆里哆嗦地坐在马上,两只胳膊使劲抱住贺远的腰,这不是折腾人吗?会不会给甩出去啊!
    贺远带她来的地方就是桃然亭。
    “整个京城这里的桃花开得最好,江嬷嬷墓前的那些都是我从这里移过去的。”
    桃然亭座落在一片桃林之中,四周都是桃树。春意正浓,桃花争相开放,千朵万朵压弯了枝头。夜晚的桃林分不清深红浅红,也看不到花园锦簇,但那阵阵清香却沁人心脾。
    月色皎洁如水,崔小眠一袭纱衣袅袅婷婷,像是被轻雾包裹着, 凉爽的夜风吹起,花瓣随风飞舞,萦萦绕绕,落在崔小眠的头发上,衣裳上,轻柔得似乎要融化在她的肌肤之中。这一切就和她梦里见到的一样,崔小眠觉得吧,她活了两世,最浪漫的一刻就是此时了。
    “师父,谢谢你帮我找到了百里先生。”
    “嗯。”
    “师父,我以后都不会回到王府里住了,你要记着吃饭,不要总喝酒。”
    崔小眠一看就知道贺远这阵子没有吃好,酒肯定没少喝,他这人就是这样,吃饭又挑,稍有不合口味便就一口不吃,他能长成人高马大,也真是不容易。
    “你八岁那年,就吵着要和师父分家另起炉灶,为师说顶多再养你五年,如今刚好五年,你是数着日子过的吧。你在师父身边就这样度日如年,多一天也不肯?”
    你说这人有多渣,崔小眠刚刚被桃花揉化了的小心肝重又坚强起来,无比怨念地望向天空,尼玛月华如水星光四射,就没有一丝天打雷劈的征兆,难怪这厮如此嚣张,竟然拿她小时候来说事。
    “我十三了,依大成律,已经可以嫁人了,你是师父不是亲爹,瓜田李下,还是要避讳着,免得真的乱那个伦。”
    贺远最怕的就是最后这四个字,他理亏。
    理亏的人一般都会装成理直气壮,贺远也是,崔小眠了解他,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知道羞耻,贺远刚好比动物稍稍进化了那么一点点。
    看贺远闷声不响,崔小眠作死地可怜他了。二十五六的老男人,老婆才只十二三岁,想正常发泄都不行,估计就是从紫雾城里看了她光屁屁那次以后,回来后脑补了无数次,便有了把徒弟随身物件藏在枕头底下的事,就如有些变态狂喜欢偷女人内衣内裤是一个道理。
    “师父,咱俩不合适,你这么老了,又是有妇之夫,再说咱们还是师徒,你们男人喜欢老牛啃嫩草,可我这嫩草特恶心被老牛来啃,你就断了心思吧。”
    贺远不动声色,阴恻恻地看着崔小眠,月光把他的脸照得很白,看不到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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