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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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拉利拨开保鲁夫拉姆领口大开的衬衣,往肚子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揪住那柔软的乳尖,正欲强占,忽然花园里响起一声威严的断喝:“好大的胆子!”
拉利惊的一缩手,回头一看,竟然是魔王陛下!
“堂……堂哥。不,陛……陛下。”魔王眼中的怒火,让拉利背脊发凉,两脚发软。那两个随从,也赶紧放开保鲁夫拉姆,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拉入怀里,横著抱了起来:“拉利,我以後不想再见到你了。这次我去圣明高地区巡视,那里气候严寒,你去那边冷静冷静吧。”
“陛下!你为了这个贱人,忍心将我赶到那偏僻的烂地去吗?”拉利带著哭腔喊道。
魔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著,身後的拉利不断的哀号:“陛下……堂哥……你好无情啊。怎麽说,拉利我也和您有过一夜之欢啊……”
保鲁夫拉姆闻之心中一颤,抬头看见魔王厌恶的皱著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酸楚和凄凉:自古君王最无情。
回到卧房,魔王气冲冲的将保鲁夫拉姆往床上一扔,怒道:“你这淫荡的贱货,我才离开几天,你就等不及了?跑去勾引起男人来了?!还好我回来得及时。”
其实魔王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伤痕就已经明白,他的小宝贝受人欺辱了。可是一想到那专属於自己的粉嫩小乳头,竟然被别的男人摸过,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说出了口不对心的责难。
听到这难堪的言语,保鲁夫拉姆一阵委屈,泪水差点汹涌而出,他只好紧闭双眼,用沈默来掩饰心中的难过。
看到保鲁夫拉姆一贯的沈默,魔王更是火上浇油:“难道你被别的男人摸也是这样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吗?!”他拉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正欲落下巴掌,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脸上,还依旧红肿的巴掌印。始终无法狠心落下手,只有发疯似的在保鲁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来泄恨。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忍受著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泪终於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始终,自己喜欢的人,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淫荡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将保鲁夫拉姆的衣服撕裂干净,将一个多月来积累的欲望,挺进保鲁夫拉姆的後穴中。
“啊~”未经开发,一个月来没有被疼爱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冲击,保鲁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声。
魔王一边不顾一切的冲刺,一边抓住胸前那粉红的蓓蕾毫不怜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怜的小葡萄发红发硬,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齿把指环咬开一个缺口,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喘息著说道:“小贱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给你淫荡的乳头做个标记!”
说吧,便将戒指凑近保鲁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随著保鲁夫拉姆一声惨叫,那戒指的缺口处便穿过保鲁夫拉姆挺立的乳头,在他的体内重新紧密的粘合在一起了。
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鲁夫拉姆体内爆发而出,他气喘吁吁的贴近保鲁夫拉姆穿著乳环的乳尖,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著乳头溢出的点点血丝,满意的说道:“疼吗?疼了你就会记住了。以後,不可以让其他人碰到你可爱的小乳头。”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麽似的。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不一会,保鲁夫拉姆还没从胸前的疼痛中缓过来,魔王便又重进房来了。
只见他麻利的将保鲁夫拉姆的双手绑在床头,轻吻著保鲁夫拉姆的额头,眉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茎上。舌头熟练的舔弄,看著它听话的勃起胀大,便从手心中的细细耳环插入尿道口,邪魅的微笑著,将一个缀著黑色魔珠的耳环,如法炮制的掐入在保鲁夫拉姆的阴茎上。
那碎不急防的巨大疼痛,让保鲁夫拉姆发出一连串的哀号,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穿了个孔,只见他不断的抽搐,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单,咬破了嘴唇来忍受这非常的痛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魔王喃喃的安抚著,将那萎缩的小肉棒含入口中,用魔力治愈著那微小却磨人的伤口,直到保鲁夫拉姆喘息著平静了下来。
魔王将自己再一次插入保鲁夫拉姆的体内,手指灵活的套弄著他刚才备受折磨阴茎,高兴的将他的乳环和乳头一并含入口中,含糊的低吟著:“小宝贝,除了我,以後没人能碰你的身体了。”
转眼间,保鲁夫拉姆来到血命城已经半年有余了。魔王并没有像最初的几个月那样每晚都疯狂的要他。自从身上被穿了两个环後,每次赤裸著面对魔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身体总会抑制不住的轻轻发抖,毕竟,那种疼痛的印迹太过深刻了。
大多数的夜晚,魔王很温柔的与他做爱,甚至也不再因为他的隐忍沈默而迁怒。有时候,保鲁夫拉姆甚至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当魔王深入在自己身体里面时,彼此就像情人般契合。可是,每当魔王扯动身上的乳环,他又会提醒自己:不、不是爱。不是情人。我只是一个供他泄欲的玩具而已。
这天下午,保鲁夫拉姆照常的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忽然,房门被推开了。不会敲门而进入的,只有魔王而已。保鲁夫拉姆放下书本,站了起来,疑惑的用询问的眼神看著魔王:“陛下……”平日政务繁忙,只有在晚上,魔王从没在白天的时候与他交欢取乐。
魔王坐到了沙发上,招手示意保鲁夫拉姆上前,便一把将他搂在怀中,轻轻的蹭著他白嫩的脸庞:“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冯比特雷卿,你的两位哥哥,三天後会到血命城述职。”
“啊!”保鲁夫拉姆一脸惊喜,随之後抹上了一丝阴霾。能够见到亲人,本应是高兴的事情。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暖床奴仆……不知道哥哥们会怎麽想。会认为自己玷污了冯比特雷家族的尊严吗?
魔王似乎看出了保鲁夫拉姆担忧,不怀好意的将手探入保鲁夫拉姆的衣襟内,蹂躏著那因为穿了乳环而更加敏感的乳尖,说道:“冯比特雷卿的暖床奴仆做得可不怎麽尽职啊。你说,我要不要向你家哥哥抱怨一下好呢?”
“不……”保鲁夫拉姆的双眼因为魔王的逗弄而弥漫著情色的水汽,更因为魔王的话而著急得差点溢出泪水。
看见怀里的小家夥可怜兮兮哀求似的眼神,魔王心中不禁得意:看来把他两个哥哥招来述职,真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探测他们家族是否真心归顺,说不定还能让这倔强的小猫乖乖顺服。“那就要看冯比特雷卿的表现了。”魔王狡诘的笑著,伸出手指,在保鲁夫拉姆性感的小嘴唇上轻轻的滑动,“小磨人精,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吧。”
虽然哥哥可能早就知道了自己与魔王订立的契约,但是,如果魔王真的将房中事摆到桌面上跟哥哥谈。那简直比杀了自己更痛苦。保鲁夫拉姆闪了闪粘著泪珠扇贝般的睫毛,闭上了眼睛,主动的伸出湿润嫩滑的小舌头,犹豫著舔动著魔王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魔王满意的看著保鲁夫拉姆那因为羞涩而红扑扑的小脸,不客气的将手指头伸入到他的口中,搅动著那湿溜溜的小舌头,抚摸著那一排可爱细致的贝齿。
保鲁夫拉姆把心一横,时而吮吸,时而灵活的舔弄,仿佛那根指头上抹了蜂蜜般可口。当魔王的指头碰触到敏感的舌尖时,保鲁夫拉姆也顺从的跟从自己的感觉,发出细微动听的呻吟声。
看见小可人儿那粉嫩的舌头性感的游动著,嘴角因为指头的入侵而些微的流著口水,魔王不由得嫉妒起自己的手指头来了,他伸出手指,将自己的舌头伸入进去,捕获住保鲁夫拉姆的小舌头,互相的纠缠,吮吸著。
从来不曾如此主动的和魔王舌吻过,保鲁夫拉姆觉得口腔中的热量,传遍了全身,特别是下体,已经不可抑制的顶住了裤子。
不知过了多久,魔王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伸出,看著保鲁夫拉姆性感的小脸,因为缺氧而不断的喘息。他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那早已勃发的肉棒便解脱了束缚,精神的蹦跳了出来。将保鲁夫拉姆的头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魔王得寸进尺的说道:“小妖精,用你的舌头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见夜夜贯穿自己的巨大性器,又黑,又长,跟自己的相差千里,不禁满脸通红,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麽?不原意吗?需不需要让你的哥哥们教教你?”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要挟不够光明正大,但是魔王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保鲁夫拉姆的顺从,哪怕只有几天的时间也好。
保鲁夫拉姆强忍著眼泪,颤抖著握住那巨大的肉棒,伸出舌头,一下一下,青涩的舔食著。
“嗯……”魔王发出一串舒服的喘息,“好的。宝贝,把他含进嘴里。牙齿不要碰到。唔……对,就那样……用舌头好好舔。”
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只能勉强的将魔王的龟头容纳进嘴里。他听话的挑弄著那越来越胀大的肉棒,因为无法吞咽而发出一阵阵煽情的呻吟。
“好了,小家夥,再舔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魔王仁慈的将手指插入保鲁夫拉姆柔软的金发里,将那满脸通红的小脑袋捧了起来。一边将舌头探入亲吻,一边熟练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剥离干净。
保鲁夫拉姆的全身因为情欲而呈现著粉粉的玫瑰红,在白天光亮的日光下,显得格外的诱人,让人不禁想要狠狠的蹂躏。
魔王在保鲁夫拉姆的脖子上细细啃咬,留下一串绯红的印记。同时,手指灵活的逗弄著他玉茎的敏感点,摩擦著穿在顶端细小的耳环,转动著,将那小珠子塞入保鲁夫拉姆的尿道中:“我的小妖精,你的下面已经湿到不行了。来,让我听听你美妙的叫床声。”
保鲁夫拉姆顺从的呻吟著,将自己火热的下体不断的往魔王的身上蹭去,如果不是顶端被那魔石残忍的堵塞住,早就喷发而出了。已经调教多时的蜜穴,一闭一开的呼吸著。
魔王也忍耐不住,挺身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保鲁夫拉姆的蜜穴中,抽插起来:“宝贝,你真棒……爱死你了……唔……腰再扭大力点……爽吗?爽就叫出来,我们一起射……”
夏日的午後,令人遐想菲菲的阵阵呻吟声,弥漫在诺大的房间内。
三天後的清晨,一阵难耐的呻吟声从保鲁夫拉姆的卧房里传了出来。
“嗯……不要……”带著哭腔,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抓著床单,口角失控的流著唾液,只见他不断的扭动著白嫩嫩的屁股,却无法从魔王的手里挣脱。
魔王朝著那雪白的臀瓣咬了一口,“啪”的一声,一巴掌打下,那浑圆的嫩臀便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记。他锲而不舍的,将一串大珍珠推往保鲁夫拉姆身体的深处。
“哈,终於都放进去了。”魔王满意的看著那粉红的菊花洞口,吃力的微微张合著,花心处,隐约可见那光滑的珍珠反射著淫糜的光泽,他又用指头往里推了推,引来保鲁夫拉姆又禁不住的一阵呻吟。
“宝贝,你的大哥古音达鲁刚刚成婚。这是我要送给你嫂子的婚庆礼物呢。乖,好好的带上它。你的哥哥们已经在大殿里等候著了。”魔王微笑著,手脚麻利的拿起一件制服往保鲁夫拉姆赤露的身上套,便拉著那虚弱的人儿出了卧房。
走道里,保鲁夫拉姆扶著墙壁,艰难的一步步挪动著。每移动一下,体内的珍珠就会很不老实的在他的甬道里运动。硕大的珍珠,压迫著敏感的肠膜,让他禁不住的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