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奴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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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你真是太棒了。”魔王气喘吁吁的将自己的肉棒退出。这才发现保鲁夫拉姆的呻吟已经不那麽尖锐大声,只剩气弱游丝如小猫般的呜咽。
金色的头发湿湿的贴著绯红的脸颊,碧绿色的眼眸失神般涣散无光,泪水打满了长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开启的性感小嘴,从口角处不断的流出银丝。
我真的太过分了吗?魔王从心里轻叹一声,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先绕了他吧。他伏下身子,将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花轻轻拔出。
那因为长时间堵塞的阴茎,变得通红无比,甚至呈现微微的紫色,青筋暴涨,铃口流出几滴汁液,竟然毫无动静。
“被我玩坏了吗?可怜的小东西,你真的不是普通的倔强。”魔王叹息一声,将那坚硬无比的肉棒含入口中,慢慢的舔食,吮吸。双手轻轻的按摩著阴茎的下部。终於,随著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细微满足的呻吟声,精液从铃口断断续续的喷发而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鲁夫拉姆终於结束了这次最痛苦也是最快乐的射精。魔王将保鲁夫拉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又用魔力的治愈力,小心的将那脆弱的玉茎清理干净,直到恢复本来粉红小巧的可爱模样。
照常的,魔王抱起那已经昏迷过去的精致小人,缓缓的向著浴池走去。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了保鲁夫拉姆的房间里,一阵叮当的响声,让他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只见魔王拿著一条2米多长的铁索链,一头铐在他的左手上,一头正在往床头铐上。
保鲁夫拉姆默默的看著魔王摆弄这一切,既不挣扎,也不询问。
“伊扎拉!”魔王拉过被子,将保鲁夫拉姆的赤裸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朝著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伊扎拉忐忑不安的闪了进来,自从来到血命城当暖床奴仆,他的小主人还是第一次在侍寝时发出声响。昨夜,那凄婉缠绵的呻吟声,几乎彻夜的响遍了整个城堡,让她揪著心,担心了一整夜。
她刚一进门,就惊讶的看到魔王把玩著手里的铁链,而那铁链,将他的小主人锁在了床头。她惶恐的看著魔王,又关切的望向保鲁夫拉姆疲惫的脸。
“伊扎拉,从今天开始,不要给你的主人吃固体食物。只需给他养元魔力汤就行了。”魔王漫不经心的说著。
“可是……陛下。保鲁夫拉姆阁下只有一半血统是魔族,如果长期不吃固体食物,会营养不良的。”伊扎拉鼓起勇气,颤颤惊惊的说道。
“我说的话,什麽时候轮到你来教我?”魔王眯起了眼睛。
伊扎拉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阁下从小就身体单薄,陛下想找人出气,伊扎拉愿意受罚。”
魔王一挥手,一个巴掌便打在伊扎拉的脸上:“你算什麽东西,也配让我出气?!”
“陛下,伊扎拉也是关心我而已。”保鲁夫拉姆著急的挣扎著撑起身体,拉住魔王的手臂:“要打就打我吧。”
“真是主仆情深哪!”魔王吃味的说道,抬手便一巴掌将保鲁夫拉姆拍倒在床上。
伊扎拉从小为奴,何等聪明。赶紧趴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我从12岁开始就照顾保鲁夫拉姆阁下。10年来,阁下母亲早丧,视我如养母、姐姐般……”
“好了。”魔王不耐烦的一挥手,“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你家主人一天不肯乖乖听话,就不要怪我无情。”说完便甩门而去。
“阁下……”伊扎拉心疼的看著那条铁索,哽咽著说:“陛下究竟要什麽?您就答应他吧,何苦那麽倔强?”
“伊扎拉,你不明白。我什麽都没有了,只有一点小小的尊严。如果连这点也保不住,我就不配当冯比雷特家族的人。”保鲁夫拉姆扭过头,轻声而又坚决的说道。
2个月来,每到入夜,城堡的寝宫里总会传出阵阵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暧昧呻吟声。这一夜,魔王照常来到保鲁夫拉姆的卧房。
“小家夥,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你想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魔王将保鲁夫拉姆揽在怀中,手指不断的撩拨著那粉红坚挺的乳尖,咬著他那敏感的耳朵,低声说道。
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著,两腿间的勃起插著一朵玫瑰花,贴著腹部不断颤抖。
“先跟你说好消息吧。明天我就要去圣明高地区巡视一个月了。本来想带你去暖暖床的。不过那里气候严寒,你的身体又过於单薄。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
魔王捕获到保鲁夫拉姆眼里一丝宽心的神色,心里不免不快,只得讪讪的说到:“不要以为我放过你了。等我回来,你的身体也结实了。我还要把你绑在床头,好好的蹂躏。”
说罢,又将顶在保鲁夫拉姆身体里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了一番,直到小可人儿又一次高潮,凄惨的大声呻吟,方才解气。
“哦,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呢。”魔王狡诘的笑著,拿过床头的烛台,将热蜡毫不留情的滴在保鲁夫拉姆绯红的身体上,“今晚,可要好好玩够你才行。让你一个月也忘不了今晚我是如何爱你的。”
魔王小心的抽出保鲁夫拉姆阴茎上的玫瑰,看著那可爱的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喷出白色的牛奶,便低头不客气的添食干净。
释放後的小玉茎,无力的垂首在魔王的手掌中,他微微的一笑,拿起烛台,对著那柔弱的小东西,热蜡便潺潺的准确滴落在那可怜的阴茎上,引来保鲁夫拉姆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魔王安抚似的低头堵住保鲁夫拉姆的小嘴,舌头在口腔中深入,翻滚,逮住那柔软的小舌头纠缠著。手将玉茎上的热蜡抹匀,薄薄的一层包裹著那柔弱的小家夥,连铃口也无情的被封住了。
结束一个深长的吻,魔王顺著保鲁夫拉姆的脖子啃咬而下,咬住胸前的小草莓,不断的舔食,撩拨。手一刻不停的深入後面的菊穴中挖掘。
敏感的身子很快的发热,发红,快感汹涌而至。可是胯间的宝贝却被蜡封住,制约著本能的膨胀。保鲁夫拉姆难受的扭动著腰肢,痛苦的呻吟著。
“很难过吗?蜡只是薄薄的一层啊。保鲁夫,不肯求我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蜡层撑破吧。”魔王冷酷的在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上衣一咬,便将自己的火热插入那诱人的蜜穴中,自顾自的抽动起来。
後穴传来阵阵的快感,前面却被紧紧的束缚著,保鲁夫拉姆哭喊著弓著身体,在床上扭动。这更引来了魔王的满足:“噢,保鲁夫,腰再扭用力一点。你、好棒啊。”一阵凶猛的冲刺後,魔王便爆发在保鲁夫拉姆的体内了。
保鲁夫拉姆的胯下,也在快感中慢慢的膨胀,每胀大一分,就要疼痛一分。终於,在反复交替的痛感和快感中,蜡层被撑开了裂口。
“小妖精,真是淫荡啊。那麽想射吗?”魔王索性套弄起保鲁夫拉姆的阴茎,包裹的蜡层在他手里逐片的剥落。只剩下脆弱的铃口,仍然被死死的封住,不得解放。
魔王的肉茎,在保鲁夫拉姆的甬道内重新的变硬,变大:“来吧。用你的腰取悦我吧。”
保鲁夫拉姆虽然不曾开口求饶,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和大脑的理智相违背。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迎合著魔王的抽插,甚至由於高潮而将甬道缩紧。
“你这磨人的小猫,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好爽啊。”魔王用力的捏住保鲁夫拉姆发硬的乳头,将舌头再一次探入保鲁夫拉姆银丝垂涎的小口中。手很仁慈的将他铃口的蜡层刮开。
保鲁夫拉姆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在一阵急剧的穿刺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将舌头从保鲁夫拉姆口中伸出,拉著银丝。魔王用手指沾起保鲁夫拉姆释放在肚皮上的精液,放在嘴里添著,得意的笑著:“冯比雷特卿的味道真好吃……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用什麽道具好呢?皮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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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离宫巡视的前一夜,疯狂的用著各种道具做爱,将保鲁夫拉姆折磨得整整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时间流逝,转眼,离魔王回宫只剩三天了。保鲁夫拉姆的这个月的日子过得无比的悠闲自在。在房间里画画,看书,或者到花园中摆弄花草,没有了魔王夜夜的折磨,饮食也恢复了正常,精神都好了许多。
只是每到夜里,被魔王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总会习惯性的想起那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身体里面,竟然有中未被填满的空虚感。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难道真的是天生淫荡吗?
几乎每晚,保鲁夫拉姆都会梦见自己8岁那年,在圣哥丽湖畔将自己救起的年轻魔王。忘不了那英俊的脸庞,在自己嘴唇上蜻蜓点水般温柔的轻吻。忽然间,那俊脸邪魅的微笑著,魔咒般在耳边喃喃念著:“还不肯求绕吗?淫荡的小妖精?”
这一天,又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在梦中释放了出来。保鲁夫拉姆轻叹一声,走进浴池里。恍惚间记得,每晚做爱之後,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入池水中,温柔的帮自己清洗。那是魔王吗?他为何要时而残暴,时而温柔的待我?保鲁夫拉姆摇摇脑袋,不再思考那些无谓的烦恼。
漫步在早晨的花园里,是保鲁夫拉姆最喜欢的消遣,将那满园怒放的玫瑰修修剪剪,感觉烦恼也不知不觉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正当保鲁夫拉姆专心的侍弄著一株待放的玫瑰时,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哟,那不是魔王陛下最新的性奴吗?”
保鲁夫拉姆抬头一看,3个身著绿色军装的少年向著自己这边走来。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并不理会,自顾自的埋头於自己手上的活计。
“岂有此理!本爵士在跟你说话呢!”为首的红发少年一把揪起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又狠狠的将他往後一退。
保鲁夫拉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拨了拨有些凌乱的金发,平静的说道:“抱歉,我并不认识您。”
“这是冯迷路子爵──拉利,魔王陛下的堂弟!”旁边的随从气焰嚣张的说道。
“哦。子爵早上好。”保鲁夫拉姆不卑不亢的说了句,并不愿与他们纠缠,转身欲走。
“站住!你这淫荡的奴仆。”拉利断喝一声。
保鲁夫拉姆缓缓的转过身来:“我只是魔王陛下的奴仆。於子爵而言,我是冯比雷特家族的一员。”
“哼,你们冯比雷特家族专门出你这种天生不知羞耻的败类。”拉利不怀好意的说。
保鲁夫拉姆皱起了眉头:“请子爵说话尊重点,不要侮辱了您尊贵的身份。”
“哈哈,我有说错吗?这个城堡里,谁没有听过冯比雷特卿夜夜淫荡的呻吟声?”同行的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阁下,我几次轮班站岗,光是听到那销魂的呻吟声,下面都硬了好几回呢。”
“哦?那这次难得见到真人,不如……”拉利使了个眼色,随行两人便扑向了保鲁夫拉姆。
保鲁夫拉姆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嚣张,吃惊的一退,拔除佩剑,怒目相对。
“把这下流的人给我抓住!”拉利一声令下,花园里便一阵刀光剑影。
保鲁夫拉姆虽然自幼习剑,但是身体虚弱,抵挡不了三人的围攻,不一会,便长剑脱手,被抓了个结实。
“好你个冯比雷特卿,让我来尝尝你的味道如何?”拉利浪笑著扯开保鲁夫拉姆的衣襟。
“你!”保鲁夫拉姆情急之下,一口往拉利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岂有此理!”拉利示意两个随从左右架住保鲁夫拉姆,往那俊俏的脸蛋上左右开弓,啪啪的几巴掌下来,保鲁夫拉姆的雪白的俏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嘴角流出血丝。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