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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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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声说:“莫让孙先生为难了。没有特别的事,只是随口问问,也许以后我们也开个茶楼呢。”
  孙静林再次哈哈大笑了起来,冲我直摇头,不置可否。
  我见自己出来已经有好一会了,于是连忙告辞。在回去的路上还买了几件女孩子用的小玩意,又是一阵连赶带小跑的,终于回到了酒楼。还好,还好,我在厨房要了点吃的,吃完后稍稍歇了一会,才被叫了上去。
  任大小姐兴高采烈地走了,那个雅琴看都不看我一眼,目不斜视地跟她的主子走了下去。
  我偷偷打量秦桓之的脸色,只见他脸上既无喜悦也无不快,于是暗暗放下心来,冷不丁听到一声:“你刚才去了哪里?”
  我吓了一跳:“没有去哪里,就在门口买了几件女孩子家的小玩意。”
  但见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哈腰的我:“没事行什么礼?还不站好了!若是刚才只在门口,怎地出了这许多汗?”
  我伸手在额头抹了抹,不对呀,一回到这里就消灭痕迹了呀?
  手上果然是干干的,朝那人望过去,正看到一脸恶作剧般的表情,知道自己中了计,于是尴尬地笑笑,不紧不慢地说:“二公子,任姑娘说得对,奴婢果然是个笨丫鬟。”
  作者有话要说:  又原创了一个带点颜色的文字游戏,哈哈!


☆、第二十六章  应春树前化蝶去

  阳春三月,武平侯离开沁园,前往邺州招募并组建水师,曾听吴允节说过这邺州离荆州极近,且在洞庭湖之滨,正是训练水师的绝佳之地。只是如今南方虽然不太平,皇甫逆党尚未平定,但是早已是强弩之末,就等收网,朝廷迟迟不加派重兵镇压,想必是顾念皇甫利平亦是开国元勋皇甫氏后裔,皇上顾念旧情,没有动用铁手腕歼灭罢了。
  大将军武平侯都优哉游哉地去开展新兵训练工作了,那边的不太平算个毛啊!是以洛京城中照样的商贾云集,文人唱会不断。
  三月初八,我打算抽空到城中去取我的酬金,同时交付另一份订单的成品这段时间,秦桓之没有使唤我值夜,也没有在书房里赖着不走,我有的是时间做私活。
  他似乎变得忙碌起来,那崔灏冰一练几个晚上在月黑风高之时进入日照阁,一同前来的还有不少陌生的面孔,这些黑夜访客看上去有文有武,有俊有丑,秋月公子的品味果然很独特。
  以上肯定就是秦桓之不使唤我值夜的原因了,要是以后都这样宾客满门就好了,我偷偷祈祷。
  奇怪的是吴允节也变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若雾告诉我公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每个人都这么神神秘秘地忙碌,我是不是也该找点事来做做?
  给书房来个大变动,比如将那书架摆设由该死的迷宫式改成开放型的纵列式?给这个书房弄一个现代化的目录数据库?
  算了,秦桓之也不是什么慷慨的老板,我在这里几个月,除了过年那阵子,他什么时候给过我赏钱?还有值钱的奖励?甚至是一枚小小的五铢钱?
  而且我上次中毒明明是工伤,这家伙不但不给我报医药费,还扣了我几天病假的钱!
  那章先生的药物是免费的没错,可是他的诊断费是收费的!这些费用都从我月钱里扣掉了,导致我九月份,十月份都是靠跟伊春德借钱过日子当然是装穷,受伤回来后宁夫人和秦老夫人还给了我一点慰问金呢,可她俩给的金锞子我舍不得用。
  留着将来派大用场。
  我小声地对秦桓之说,要去西园。秦桓之默不作声,不置可否,他懒懒地靠在长塌上,眼睛半闭,睫毛闪动,手边好像有本书籍,看上去有点眼熟,不过被他的衣服遮住了大半个封面,难道是《若芝》?他拿走了?
  难怪我在书房里找不着呢,没想到他也喜欢这些个花花草草,想起他和我在月波斋里玩斗草游戏,我暗自莞尔。
  秦桓之慵懒地坐了起来,如同美人春醒:“可是闷得慌?这阵子事情是多了点,没有顾上你那边。等过些时候,也许我。。。。。。更忙。”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发的低,睁开眼睛朝我望过来:“今日天气极好,你愿意陪我到山上走一走么?”
  出门踏春?太好了!我眼睛一亮:“奴婢遵命。”
  就要转身去呼唤茂林,却见他站了起来,摇摇手:“不必费事,就是走一走;什么也不带。”
  嗯;这样啊。
  我有点失望;轻轻给他披上件披风,正是去年秋天他披的那一件,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穿衣风格,穿身浅色系列的,外面披件深色的。
  看来是不会走远了,因为他连随身的短剑也没有佩起。
  出了日照阁,秦桓之带着我往北面走去,这一直是双清苑的禁地,从来没有人敢私自入内,传说那里就是沁园最初建造的园林,自从贵妃回来省亲以后,再没人使用那里的房屋。
  耳边听到秦桓之娓娓道来:“双清苑的起名与这里的两股泉水有关,其中一股泉水原本名唤思母,是取贵妃娘娘想念母亲之意,后来贵妃改名思慕;另一股泉水原本名唤感恩,也被贵妃娘娘改名为感梦,贵妃回宫以后,先祖将这里严密封闭,不许任何人在使用里面的事物。日照阁是后来加建的房舍,武平侯喜欢这里的环境,曾把这里当做先母的主房,先母不幸去世,祖母便将这里定为我的住处。”
  他是边走边说的,我跟在他的后面,耳朵里听着,眼睛却止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天家人居住的地方果然不一样,道路两旁的树林中锦鸡,孔雀,白鹤在高傲地漫步,树上的应该是朱鹮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还有不知名的鸟类在树梢里歌唱,花丛中更是彩蝶纷飞,地上开着的花是我几乎都不认识的,这还真是头一会!所以我有一种要停下来观赏的愿望,无奈那人脚步不停,衣袂飘飘。
  他带我来到那两股泉眼的山林中,只见泉水清冽,潺潺自岩石中流出,一眼泉水还冒着薄薄的雾气,秦桓之说那是思慕泉,泉水曾经一度为乳白色,如同乳汁,甚是稀奇,所以当时才起名思母泉。
  令外一眼泉水则是感梦泉了,传说贵妃喝过泉水以后,曾梦见一只水中凤凰飞到东湖,久久不去,贵妃认为那是天降瑞兆,这将泉水改名感梦泉。
  这里虽然久没人住,但是却有人在打扫整理,因为泉水旁边的饮水用具不但一应俱全,而且极为整洁,平时到底是谁进来管理的呢?
  我很想问这个问题,但想起大户人家谁还能没有点秘密?当心好奇害死猫!
  我们用木头做的杯子分别喝过这两眼泉水,又在山林中辨认了一番地上的花草,这才开始上山去。
  这是一个陡峭的山坡,距离那莽山不算远,但也绝不像是莽山山系中的一个山峰,它有点孤零零的屹立在双清苑的后面,山上,山下的大片古老的树林遮住了它山中的一切景物。
  秦桓之告诉我这山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樱雪山,上山的道路路面非常平坦,甚至有刻着莲花的青石板,刻着白鹤的淡紫色砂岩石板,路面也比较宽,但是山上的树木高大茂密,所以从远处看,根本看不清这山中有如此平坦而宽敞的道路。
  山中还环绕着淡淡的晨雾,人走在路上,恍如身在半空,却又看不见地上的万物。
  我的脚步慢慢跟不上前面的秦桓之,他黑色底身影离我越来越远,我想喊住他,但又不敢贸然在这山中大呼小叫,说实话,这里的景物总透着点肃穆之意,让人不敢高声喧哗。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落伍,秦桓之终于停了下来,他定定地站在原地,责令我快点跟上去的意图不言而喻,我咬咬牙,强忍不适,快步走了上去。
  听到一阵如同轻风般拂过的声音:“可是累得很?看来平时你练武不够认真。”
  我有点气恼,劳累跟练武有直接的关系吗?是个人都会累的。可又想,嗯,我这样的体力如果出去的话,会不会应付得来呢?
  眉目之间便有烦恼之相。
  结果他朗声笑了起来:“好了,才说你一句,就恼了?”
  说完就要拉过我的手腕,我赶紧往前大步走去:“奴婢歇息好了。”谁要跟你手拉手,恶心不?肉麻不?
  他又笑了起来,只用了两步就超到我前面去了。我不敢再落下,紧紧跟在他身后。
  石板路断了,前面是一片厚厚的草地,路,越发地陡峭了,据目测,角度不低于45°。
  我是靠一会用手靠一下树干,一会弯腰扯一把地上的青草,连爬带登的才跟着秦桓之走上了山顶,刚刚走到山顶,目之所触,让我无法言语。
  山顶上一棵样子古朴的大树,张开了巨大的树冠,树冠的树枝上开满了花朵,那些花朵颜色不一,有粉红色的,有白色的,还有半红半白的,花朵的形状如同夏天开放的莲花,朵朵纯洁清丽,近看,像莲花开在了干枯的树枝之上,又像是蝴蝶暂时栖息在树梢,远远看去,这满树的花朵随时都会变成满天的彩蝶,飞出我们的视线。
  有的美,会让人心生愉悦,有点美会令人精神焕发,有点美让人浮想联翩,可这课古老花树的美,让人心碎,我的魂魄在刹那间飞到九霄云外,不再属于我。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这如霞如云的满树花朵,梦中白衣女子那一脸怜悯的神情清楚地浮现在脑海,那是我第一次看了《裴公碑》以后梦到的情景,这棵树怎么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我软软地跌落在地上,喃喃地问道:“这是什么树?”
  他温软的嘴唇贴着我耳朵,吐气如兰,柔情似水:“这是应春树,每年十月孕育花苞,次年三月开花,花期极短,只有十来天,因为花朵极像荷花,所以又叫旱莲树,木莲树。”
  有人将我扶了起来,我靠在应春树古老的树干上,低声问道:“这树有多少年了?”
  那人轻声在耳边说:“自从这里建院,就栽种了。”
  我有气无力地推开他的手,在树底下久久徘徊,应春树,应春树的空间,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难道那个悲悯地看着我的人就是你?你是否已经化成了这花神,守护在这里?
  十几年来,我不敢想自己到底是谁,我为什来到这里,是游荡在原野上的孤魂还是不会死去的灵魂,注定了要在这天地间无可依靠,多年来,我不能和任何人真正地坦诚相见,不敢去想曾经的亲人如今的悲欢离合,这与我的前世有唯一关联的应春树激发了我内心深处根深蒂固的孤独感,这感觉让我恐慌,令我心生厌世之情。
  然而身边的人打断了我回味前世今生的思绪,他的手抓紧我的手腕,将我从徘徊状态之中拉了回来,他将我背靠树干,一条长胳膊突然将我拦腰抱住,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后轻拉,我的脸被迫仰了起来,在我还没有做出反抗之前,他的嘴唇落在我的唇上,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是足够让我清醒过来。
  我挣扎着,奋力地要逃脱出他的怀抱,然而他的胳膊越收越紧,嘴上不停地婉转深吻着,他的吻慌乱而奔放,似是侵犯又似是爱怜,令人目眩神迷,我心如鹿撞,无法呼吸。
  后来我像膏药一样“贴”在他身上,整个人就挂在他肩膀上,两人的姿势一定很滑稽可笑,可是我渐渐笑不出来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明显变化,明白再不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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