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下下签:穿越夫人要休夫+番外 作者:亭亭无忧(云起vip2014-09-19完结)-第1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摹h煌谄渌⒆樱窈蟊爻纱笃鳎皇裁春媚压模馐歉酶咝说氖隆!
曹瑾虽然还无法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断断续续说着:“错了,烧饼知道错了。”
这一刻,不念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抓着曹操的衣领在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她害怕啊。
害怕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害怕历史的轨迹会因为她而发生改变。更害怕自己会失去瑾儿和由心。
曹操悄悄挥了挥手,示意嫣然抱着曹瑾退下,然后用温和的声音安抚不念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绝馨和父亲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你的笑容却越来越少。如今瑾儿和由心也健健康康的,那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我总觉得……瑾儿这样会出事……”不念抬起头无助的看向曹操:“孟德,这孩子,这孩子本是不属于这世界的啊。”
曹操手臂一僵,却还是勉强扯出一丝笑容:“不要哭了,这样好不好,瑾儿的异处我也会保密的,哪怕是父亲那,我也不会泄露。但今后他又学会了什么,知道了什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不念,你答应我好不好。”
听到曹操这样安抚,不念才止住了情绪。许久,缓缓开口说了句好。
突然,屋里的由心无端放声大哭起来,不一会,嫣然急匆匆的闯出来,也不顾曹操还在,对着不念就道:“夫人,快来帮帮我。”
不念立刻明白了什么,用衣袖胡乱抹了把泪水,起身就要往屋里走。没走几步,不念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慌乱对着身后跟随而来的曹操挥手道:“照顾孩子的事我们来就好了,你忙你的去吧。”
“不念,要不我把之前你辞退的奶娘再找来?或者多给你唤几个婢女?”
不念连连摇手:“不用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曹操还想说什么,不念已经几步折回屋内,一把将门拴上,将他锁在屋外。曹操在屋外站了好一会,虽有疑虑,却还是默不作声的离开。
屋内,由心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不念掏出脖颈中的玉佩就轻按在她额头上。相比之下,曹瑾却安静许多。
“夫人,小世子好像有些不对!”嫣然惨白着脸将曹瑾也抱到不念身侧。
“瑾儿……”看到曹瑾青紫的脸,不念急忙要将玉佩抬起想放到曹瑾身上。玉佩刚离开由心的额头,才止住哭声的由心就“哇——”一声大哭起来。
一时间,不念急的不知所措起来,只好跟着流泪。
如今这两个孩子,‘发病’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且每次‘发病’就像在争夺这玉佩一般,谁都急需玉佩来治疗。
折腾了好一会,两个孩子的症状终于消失了。看着又渐渐陷入熟睡的由心,不念整个人却只能坐在床榻上不语。
“夫人……”嫣然有些担忧的看着不念:“世子和小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得找个解决的办法吧。”
“娘亲……”
不念回过神,将曹瑾牢牢抱在怀中。好半天,她像是在安慰嫣然,又像是在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嫣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如今看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她正想开口说什么,屋外却一路传来了曹操焦急的喊叫。
“不念,不念。皇上驾崩了。”
嫣然才将门栓打开,曹操就已经执着一卷才拿到的书信气喘吁吁道:“不念,父亲连夜派人送来的书信。皇上今夜驾崩了。只怕天一亮,公告就会下达到所有城池与县城了!”
屋外,无端一声闷雷。原先还在熟睡的由心一下被惊动放声大哭起来,嫣然急忙俯身抱起由心。倒是曹瑾,始终眨着眼,就好像在听不念和曹操对话一般。
历史上那个荒淫无度,任凭宦官专权的汉灵帝刘宏,终于驾崩了吗。
也就是说……
离乱世割据的局面也不远了。
“终于等到了!张让那些狗贼,终于可以将他们屠尽了!”曹操手中紧握书信,眼中有掩不去的光芒:“不念,父亲如今召我立刻回洛阳,凭风而舞,我终可以凭风而舞了!”
在谯县的这些日子,曹操春夏读书,秋冬弋猎,看似游戏人间,其实暗中收留结交了不少能人异士,并说服了许多有才能的人入仕,其中不乏荀彧、曹洪、戏志才等人。为的就是刘宏死后,立刻能拥护新帝清君侧、振朝纲。
看着曹操激动的模样,不念心中对于两个孩子的担忧也暂且搁置在了一旁。
可是,不念再清楚不过,这一次的清剿宦官,还是以失败告终的。
“孟德,你周围门客虽多,可别忘了洛阳始终还是袁家的天地。我如今只怕你和袁绍……”
听到不念这番话,曹操虽有迟疑,却很快答道:“就算是袁绍举旗,那也无所谓了。只要这朝廷的腐朽能医治,何须管出手的那人是谁?关键是结局罢了。”
☆、204。第204章 再见了,谯县
不念知道曹操一直以来就有成就一番大事的志向,可如今在他心中,匡扶汉室却成了他唯一的追逐。眼看大好的江山就这样被张让他们作践,他当不了想要当的治世之能臣。
“那就别迟疑了,赶紧收拾东西回洛阳吧。”不念朝曹操扯出一丝宽慰的笑意:“带上盘缠,连夜出发。”
见不念这样匆匆替自己收拾起衣物和钱财,曹操却有些迟疑起来:“这次回洛阳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返回谯县的。你……我是让元让护送你一起回洛阳呢?还是让你在谯县等我回来?”
曹操知道不念不喜欢洛阳。确切的说是不喜欢和绝馨与曹府那些女眷相处。如果不念执意留在谯县,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如果非要带着不念回洛阳,他心里又有些不安,毕竟自己不能时时刻刻护她安好。
看出了曹操心中的犹豫,不念反倒丝毫不介意的模样:“孟德。我是你的妻!我该陪你同进同退的。你不用担心我。明日我收拾好这里,就和元让一起返回洛阳。”
听到这番话,曹操才松了口气,点着头就匆忙折出屋。
不念跟着往外走了几步后又杵在原地,看着那空旷的长廊,不知不觉垂下了眼角。
“夫人……烧饼和油条还年幼,洛阳那……我实在怕绝馨和大人为难你。”嫣然贴心的替不念拿出一件外袍披上,眼里满是忧愁。
不念拍了拍嫣然的手背,故作轻松道:“怕什么,你夫人是随便被欺负的人吗?”
没有星光的夜空下,不念心中渐渐泛起涟漪。
要变天了啊。
大汉王朝很快就要迎来新的序幕了,她和曹操安稳的岁月也要走到尽头了。金戈铁马血洒疆土的场景她不敢多做想象,她唯一奢望的,就是自己在意的人能平安一生。
孟德啊……
不念眼中微光闪动,她静静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明知那些该发生的战役与谋略,明知道你会深陷其中的危机与埋伏,我该怎么办呢……
翌日清晨,天空果真下起倾盆大雨。因为不念知道不久后董卓就会入京,可具体入京的时间她又不清楚,只有赶着时间匆忙指引家仆收拾细软,迎着大雨返回洛阳。
府邸口,嫣然替不念撑着巨大的墨绿色油纸伞,尽管她用大半身子去挡被风吹斜的雨丝,但不念的衣衫还是湿了大半。
“嫣然,你记得派人好好去告别谯县的那些人。刚来谯县的这段日子多亏了他们照顾我。”
不念一边说,一边有些不舍的转身去看府邸的大门。谯县的曹府不如洛阳气势恢宏,却更让她留恋。牌匾上,大雨顺着菱角瓢泼而下,不念有限恋恋不舍的摊开掌心,任凭冰凉的雨水打在手上。
“夫人……不如我们留在洛阳等公子回来吧?”
不念摇了摇头,终是往马车内走去。
她清楚历史,熟知历史。曹操不该在谯县碌碌无为一生,曹操也不会在谯县碌碌无为一生。她既然爱上了那个男子,就该陪着他走过每一段时光。不管是在顿丘青梅树下的静谧时光,谯县山林中的天伦之乐,还是今后的烽火不断。
“走吧。”
精美的裙袍被雨水晕染出道不清的色泽。命运推着不念往不知的方向缓缓而行。
那个时候的不念并没意识到,她虽熟知每个人的剧本,却忘了自己的命运并不在自己手中。
那是汉王朝的翻页,也是她和孟德情感的翻页。
※
马车内,不念掸了掸身上的雨水,有些不解的问嫣然道:“嫣然,昂儿呢?怎么只有烧饼油条在这。”
自从她诞下烧饼油条后,曹昂就很少与她接触。她心里虽有疑虑,可曹操说曹昂也到了与他习剑的年龄,她也就没在意。
嫣然脸色微微一变,好一会才道:“在后面那辆马车里。”
不念一惊,撩起车帘往后望去,果真是有两辆马车。
“昂儿一个人在那马车里?我们马车足够大,为什么让他一人在那马车中?”
“夫人……”嫣然为难的看着不念:“嫣然不知该不该说……当初绝馨在谯县的那段日子,世子和绝馨走得很近。当初绝馨又当着世子的面说过他并非你亲生。你若诞下女孩也就算了,如今毕竟还有瑾世子,总该防范一些。”
不念有些惊愕的听着嫣然这番话。
她来此虽然有近七八年,也见识过袁绍袁术这样的嫡长子之争,可自己却从未把这层关系放在心上过。曹昂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却也是她看着长大,要她这样防范一个孩子,也实在是为难她。
“夫人若是要责罚嫣然,责罚便是。只是嫣然还是要说一句,昂世子你得提防一下。曹府原先只有公子一人,所以公子不曾经历嫡长子之争,夫人你也不需要在妯娌间费神。可如今夫人不得不防范一些了。毕竟洛阳还有个卞夫人了。”
嫣然句句发自肺腑,更何况说的也不无道理,不念一时间也不好责备什么,只是当不念再次望向身后那里马车时,心中隐约有些不是滋味。
不管怎样,曹昂也是个孩子,却要在这个时候就让他饱尝人情冷暖,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看出了不念的动摇,嫣然又道:“夫人,更何况现在烧饼和油条的‘病症’不知道何时就会发作,你也希望知道此事的人少一些不是吗?”
提到烧饼油条,不念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那好吧。途中休息的时候,你记得多去昂儿那走动走动。”
因为照顾两个婴孩,夏侯惇可以放慢了速度,再就这雨势,马车行驶的速度比预计远远慢了许多。
又是几日,雨好不容易是停了。夏侯惇恭敬的驾着马来到马车旁道:“夫人,我们快到洛阳境内了,只是这途中多山贼,要多提防。”
“山贼?”不念有些惊讶。当初离开洛阳的时候,并没遇到过山贼。更何况洛阳是帝都,周围怎么会有山贼呢。
☆、205。第205章 山贼
“夫人你有所不知,当年张角三兄弟率领的黄巾贼虽然被各路豪杰讨伐后大败,可残余的黄巾贼在近日又蠢蠢欲动起来。”
“喔……”不念愣愣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担忧起曹操来。曹操急着返回洛阳,路途中也不曾带上大量的随从,但愿别遇到山贼才好。
夏侯惇似乎看出了不念的担忧,安慰道:“夫人你放心,以孟德的才智一定不会有危险的。更何况那些乱党只打劫富贵人家的马车,相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