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悍妻嫁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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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后面本来有字的,后来却没有了,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咕咕哝哝的问了一句,没等她的回答就朝自己房间走去。
花葵喊住他,“等等,你说什么?”
项小满拿过书翻到最后呈暗褐色的纸张,疑惑的指点道,“我记得上面有字,可后来字不见了,也不知是我那天太困看花眼了还是怎么的。”
她刚看过,除了纸张是暗褐色,其他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她把书又前后翻看,还是什么都没发现,“或许真是你看错了。”
他挠挠头,道,“当时书上好多血,应该是血把墨水晕开了,所以才看不到上面的字。”说着他打个长长的哈欠,“小葵,我困,回屋睡了。”
就是晕染也该有晕染的痕迹,墨痕会散开但绝对会留下模糊的字体,可这上面除了暗褐色的纸张有些褶皱外,什么都没有!
“恩,去吧。”她抬起右手,瞧着中指指腹曽受伤过的位置,那伤是那天留下的,她一直以为是被老妪手上的刀划伤的,只是听小满说她不是想剁掉她的左手取走玉镯吗?那为何要伤她
的右手中指!当时她没注意,现在一细想,觉得这事儿透着怪异。
想了想,她回到房间,拔下头上的银簪旋开,露出锋利的刀刃,用刀尖在指腹部上轻轻一划,一道血痕出现,把书打开翻到最后一页,把自己的血滴上去。
莫离闭着眼等她*入睡,可进进出出几次她还是没上来,他睁眼看过去,瞧瞧她在忙什么,赫然看到拿着刀朝自己的手指划下去,然互捏着指腹把血滴到书上。
她这是在作什么?莫离不解的扬眉,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只见她双眼突然睁大,惊奇的盯着书看。
怎么会这样,太匪夷所思了!血落在纸张上后,豆大的血痕上竟慢慢浮现两个字,她在电视上见过对着火光或者浸水显现字体的,这用血……还真是第一次。
她想起那老妪曾捡走她手帕,在她捋槐花被树枝上的刺槐伤到手时,老妪用手帕摁压伤口,反而用锋利的指甲刮弄伤口,让伤口变的更大。后来项老爹索要那沾了血的手帕时,老妪尽是
找理由拒绝,摆明了不想拿出来。
想起那老妪经常落在她身上的诡异眼神,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彻底把花葵震撼!难不成,这老妪的目标是取她的血,所以才挥刀砍她的胳膊? ;等等,不对,小满说那老妪死前嘴里
一直念着玉镯什么的,可这取血和玉镯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花葵想不明白,脑子里乱成一团!除了生辰和克死两任丈夫老被人拿来说事儿外,她的生活安稳平淡的一成不变,可这无心收留的老妪,带着一身的谜团,让她的生活不再平静。
莫离看她一会皱眉、摇头,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盯着书一会儿摸摸手腕上的玉镯,似乎在绞尽脑汁想什么,却又想不出来的懊恼样。
过了好久,她长叹一声收起桌上的书,起身差*榻走过来,莫离闭上眼,听她脚步声渐近。
花葵把书小心放进*头的矮柜里,然后踢了鞋子在*的最外侧躺下,想了想,觉得不妥,拉了席子铺在地上,从柜子里找出被子和褥子,她怕睡着了不小心踢到他,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吹灭蜡烛,她拉着被子躺好,脑子里刚开始想着莫离,后来回到老妪身上,想着她的来历,她的目的,越想头脑越清醒,越是了无睡意。
莫离也睡不着,一方面是身上痛的厉害,一方面她翻来覆去的动静也影响到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的她突然坐起身,双手抱头,低声懊恼道,“唉,怎么办,睡不着!”都是那老妪,扰的她心乱如麻,她试着转移注意力,可兜兜转转的还是能回到老妪身上。
莫离见她坐着,抬手摸到*头的铃铛,手一碰到就发出叮当声,她朝*的位置看过来,“阿离?”
莫离轻轻摇动铃铛算是回应她,只见她从地上站起来,摸到桌前点亮蜡烛,漆黑的房间一下亮堂起来,“要小解吗?”她嘴上问着,却是拎着夜壶递给他,然后背过身站,听到身后有哗
啦啦的声音,她脸倏的发红发热,片刻后声音消失,她耷拉着脑袋转过头,不自在的接过夜壶拎出房间。
把里面的东西倒掉,用清水涮了涮,她又拿回房间放在*底下,在外面吹了夜风,脸上没那么热了,不过还是有些不自在,吹熄了蜡烛躺下后,全部的心思被莫离占据,被子卷成长条抱着,如靠在他身上,脑子里想着过去的点滴,想着现在的生活,想着将来又是何模样,想着想着她不知何时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莫离的状况一天天好转,项老爹说由于他的配合,恢复的比预期的快,或许不用等半年,三四个月就能像如常人般。
为了让他尽快恢复,项老爹经常进深山采些稀有的药材给他补身,运气好的话还采到野生的人参和灵芝。鸡鸭等肉类也不用她去镇上购买,项老爹每次从深山回来都要带出来很多鹌鹑、
野鸡、野鸽子等,吃不完的送给其他山民。有一次还端了鸟窝回来,里面有四只雏鸟。自花葵从树上掉下来,项小满就没再提过养小鸟的事,突然就得到四只,如天上掉了馅饼,高兴的他连
着兴奋了好几天。
花葵每日除了照顾莫离外,会跟着招弟和梅子进山采野菜拿到镇上买,不过这个换不了多少钱。若是下雨,腐木上会长黑木耳或者猴头菌类,晒干后仅一两就相当于十篓野菜的价格。不
似招弟和梅子家缺钱必须拿去换钱补贴家用,她手头宽绰,这木耳和菌类自是不卖,全留着自家里吃。
不缺钱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坐吃山空,她寻思着找点门道做小生意。
这日早饭后,和招弟梅子采了一竹篓野菜后,三人一起送去镇上的客栈。每次到镇上,花葵必然会去驿站瞧瞧有没有回信,今天依旧是失望而归,算算日子,第一封信已寄出近一个月,
这斗方镇离黑心村不算太远,这一来一回时间绰绰有余,可她到现在都没收到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唉,可真是让人担心着急。
约好半个时辰碰头后,梅子去油坊看意中人,剩下花葵和招弟在街上闲逛,看她闷闷不乐,招弟关心道:“小葵,还是没信吗?”
“恩,都好多天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树或许会怄气,但不可能会僵持这么久的,还是第一封信在路上掉了?
招弟扯扯她的袖子,“许是在路上耽误了,别想太多,你不说是想做店小生意,走,我带你去看看店面。”
她点点头,暂把回信的事丢到一旁,专心研究起开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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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休养了十几天,项十三终于恢复如常,内力不仅没有因受伤有损耗,反而因之前吃的丹药上升了一个层次。
只是想项十三心有疑惑,印象中三哥是武功高手,可不记得他精通歧黄之术,不过他那时年幼,不排除是三哥离开之后习得的医术,不过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他修书一封找人对证。
项十三决定套出花葵的下落后立即离开,前些天木小树因去医馆看他这男子太过频繁,招了不少闲话,木大娘嫌传的难听,就禁止木小树再出门。
项十三有心解释清楚两人的关系,哪知却是越描越黑,众口铄金,说的就是这般状况吧。为了姑娘家的名声,他只得暂时打消接近她的念头,拉开和她的距离。现在身体恢复,当务之急
需立即查清那晚放火的人,以及花葵他们的下落。
他先去了项家院子,昔日整洁的小院成了一堆灰烬,院里院外的槐树被烧的焉了吧唧的,都一个月了还没缓过来,半死不活的耷拉着。
他来到太晚,昔日留下的线索早被风和大雨冲刷走,只留下一堆灰烬诉说这曾经的事实。
从项家出来,他朝木家走去,未免别人看到再惹出闲话,他从后院进入木家,来到院里刚要开口问有没有人,就听到堂屋传出的说话声。偷听人说说话不对,但谈话的内容吸引了他,项
十三收住脚,站在墙根听两人说话。
“娘,都半个月了,小葵应该收到信了吧?”窗台下,木大娘正坐在绣架前绣鸳鸯背面,木小树一手上拿着绷子,一手捏着绣花针心不在焉的绣喜鹊登梅的枕套。
“应该到了吧!”说这话的时候,项大婶下意识的捏捏袖口,神思稍恍了一下,随即敛眸继续刺绣,只是弄错了阵脚,她懊恼的啧了一声,用针尖把线挑出来。
木小树放下绷子,看着窗外的蓝天,自言自语道,“小葵要是知道项家被人放火烧了,肯定会很难过,很生气。”
木大娘不说话,只是手下的阵脚一错再错,她干脆放下针线,走到桌旁倒水喝。
“娘,你说那些人为什么放火烧小葵家?项老爹和项大婶他们老实本分,没招惹过坏人啊!”村里的人都说是小葵带的煞气害了一家子人,这样说法根本是无稽之谈,可就是有愚昧的人
相信,顿了顿,脑海里闪过一念头,她惊呼道:“娘,是不是和莫离有关?”
木大娘端着被子正要喝水,听她这么说手一抖,杯里的水溅出来撒了一桌,“你,你别瞎说。”
“可娘不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吗?”木小树越想越有可能,头头是道的分析道,“莫离是刺配的朝廷罪犯,听说有些人到不了边疆就被人灭口了,莫离或许就是被他们灭口的目标。”
木大娘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靠着桌子站了会儿又来到绣架前坐下,“别说闲话,快把你手上的枕套绣完,我这两天要给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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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八千字更新完毕。
第078章 有个养女叫花葵
“哦,我知道了,对了,娘,到了镇上你去驿站看看有没有小葵的信。”木小树提醒道。
木大娘白她一眼,木小树吐吐舌头赶紧绣枕套,“寄出去的信估计小葵刚收到,回信也要再十来天到,你这么心急做什么。”
被数落了一顿,木小树不再多话,撅着嘴低头忙活手上的绣件。
站在墙根的项十三若有所思,刺配边疆的朝廷罪犯……指的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了,只是两人谈话中未提到此刻他最想知道的………花葵的落脚处。
过两日木夫人不在家,他那时再过来找木姑娘套话好了,他顺着墙根退着往后走,却没注意到竖在墙上的铁锹。
“什么声音?”木大娘扬声问道,不得已项十三只好走过去,装作刚进院子的模样,轻咳一声,道:“在下项十三。”
听到说话声木大娘从窗户里探出身,看见项十三立即拉下脸,口气不善道,“你来做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娘,你别这样!”木小树扯木大娘的袖子,小声求他对小葵的朋友客气点,却被横了一眼。木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