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

第80部分

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80部分

小说: 女配你怎么又哭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必就是此刻的模样。
不知怎么的,苏菜菜看着宫玖此刻脆弱的脊背,便觉得眼眶一红,心尖都是疼的。
宫玖,那样骄傲且肆意的人,几时在人前露出这样悲凉怯懦的模样。
苏菜菜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得那宫玖突然出声。
嗓音沙哑,连溶洞里的水雾,都沾湿不了半分。
“你不是苏儿,苏儿的眼神不该是这样的。”宫玖的嗓音低了下去,仿佛带着温柔的怀念,“她的眼睛,应该是像荷塘边的野草,既潮湿又鲜活,柔弱纤细,一揉就碎……”
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道:“不,你就是苏儿。”
他的嗓音,带着诡异的满足。
“我要把你变成苏儿的样子,陪着我。”
说罢,便伸手解着卿妩的衣裳,卿妩面色一变,冰霜寒兰一般的眸子里布满了惊慌,她奋力挣扎,宫玖拧起秀气的眉头,十分不耐,抿紧了唇角:“苏儿,不要乱动,为师会生气的。”
“师父,你要这样自欺欺人多久?”
一双莹白如玉的藕臂,从宫玖身后圈住了他的脖子。
身后贴上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
宫玖低垂的眼睫一颤。
墨玉般的眸子,缓缓睁大。
苏菜菜轻轻地叹息,抱紧了宫玖的脖子,温热的脸蛋蹭着宫玖冰凉的脸颊。
想要把这块寒冰捂热了。
情浓厮磨,缱绻万分。
苏菜菜有些委屈道:“师父,你真的认不出来苏儿的样子吗?”
宫玖的呼吸一滞,不敢回头。
他僵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诚惶诚恐地问着:“苏、苏儿?”
“你问的哪个苏儿,据我所知,你的苏儿可有好几十只呢……”苏菜菜酸酸地撅嘴,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一黑,胸口一闷,被宫玖反身抱了一个满怀。
宫玖浑身剧烈地颤抖,那张皎月一般的容颜,此刻却带着苍白的恐惧:“苏儿,你别生气……”
苏菜菜防范未及,被宫玖这么一抱,鼻梁撞到了宫玖的锁骨上,疼得眼泪直冒,她伸出双手挣扎着,谁曾想,竟然一下子就挣脱了开来,还将宫玖推倒在了地上。
苏菜菜傻掉。
这才想起自己的修为已经精进了不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纸了。
宫玖被掀翻在地,愣愣地看着苏菜菜,眼中的惊喜被迟疑取代。
苏菜菜看到宫玖眸中的那一似迟疑,心中冒火,上前两步,闷闷道:“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认我了?”苏菜菜抓紧宫玖身上的狐裘,恨声道,“你连我都认不出来,还说什么喜欢?!”
宫玖茫然空洞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苏菜菜,他撑起身子,伸手摸了摸苏菜菜怒气冲冲的小脸,那美玉一般流艳的脸庞,慢慢从茫然变得痴迷,喃喃地喊了一声:“苏儿……”
苏菜菜察觉到宫玖的不对劲,低头小声道:“莫非真的疯了不成?”
正思忖间,身子突然被宫玖抱住,他小狗一般蹭着苏菜菜的脸颊,手臂越揽越紧,痴痴地喊着苏菜菜的名字:“苏儿,苏儿,你回来了……”
苏菜菜心中疑团越滚越大。
以宫玖的性情,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就算再怎么思念成疾,也不该连性格都变了吧。
苏菜菜看了卿妩一眼,再次推开宫玖,指着卿妩问:“如果我是苏儿,那她是谁?”
宫玖被苏菜菜推开,眸子里一片茫然,抬眸,怯生生地看着苏菜菜,眸中迅速氤氲出了水雾,泫然欲泣的小媳妇模样,只呆呆地看着苏菜菜,喊着她的名字:“苏儿……苏儿……”
说罢便又如同狗皮膏药一般贴了上来。
苏菜菜伸出一只指头抵住了宫玖的额头,趾高气扬道:“不准靠过来。”
宫玖呆呆地愣在原地,扁嘴,泫然欲泣的样子。
苏菜菜尽量不去看宫玖的脸,因为她会心疼,她冷着声音道:“告诉我,这女人是谁?”
宫玖顺着苏菜菜的手指头,看向地上躺着的卿妩,傻傻道:“我不知道。”
苏菜菜道:“你刚刚不是叫她苏儿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认了。”
宫玖一愣,眉眼弯弯,笑了起来:“她不是苏儿,你是,你的眼睛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作者觉得湿乎不渣。
下不了手。
但是不虐他又觉得对不起菜菜。
那还是稍微虐一虐吧。
作者搞不清楚湿乎到底在想什么,所以直接把他弄傻了,这样就不用写他的心理活动了喵。
木错,作者永远都是这么机智。

☆、第100章 番外易芝君

易芝君离世后的第八十七年。
傅宁远拄着拐杖,屏退左右,一个人站在芝君庙的大殿里,痴痴地望着长案上的金身神像。
曾经的落拓书生如今已经白了胡子,佝偻了脊梁。
那双如同古井般幽深隐忍的眸子里,再也看不到曾经的野心和孤漠,余下的只有苍凉和慈祥。
清逸雅致的俊颜上爬满了皱纹,一寸寸,一缕缕,那是岁月的沉淀。
傅宁远老了,老得早该死了。
但是为了赎罪,所以一直都偷偷地活着,小心翼翼地活着。
不敢死,他担心他如果死了,浩儿这孩子会被人欺负。他担心他如果死了,芝君庙会断了香火。
他每天都吃斋念经,希望自己长寿,活一百岁、两百岁、五百岁。
用这漫长的生命来赎浩儿的罪,赎芝君的罪。
傅宁远的声音苍老,带着虚弱的轻颤。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
“芝君,我刚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们相遇的那个时候,你穿着一件桃红色的衣裳,漂亮得就像是戏剧话本中会勾人魂魄的妖精,我都不敢抬头看你……”傅宁远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神情,明明已经是那样苍老的一张脸,却有着毛头小伙儿似的柔情和腼腆,“你对我笑得可真好看,我心尖儿都发颤了,为你唱了一首凤求凰,那大概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冲动的一件事。”
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热血,都唱到了那首歌里。
白烛苒苒,香火徐徐。
长案上的金身神像依旧含笑盈盈,不为所动,波澜不兴。
傅宁远继续念叨着:“那场梦美好得就跟是真的一样,我都不想醒来,可是浩儿一直在我耳边哭,一直哭,把我硬生生从美梦里哭醒了过来。”傅宁远笑骂了一声,“真是的,都九十岁的老头子了,还是那么傻兮兮的,哭得跟个孩子一样,也不怕被他的曾孙看笑话……”
时光静宁,大殿中的烛火金光和煦。
“郎中说,我现在是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的……”傅宁远敛了笑,睫毛轻颤,看着长案上的金像,眸中露出乞求的神情,“芝君,都八十七年了,你真的……真的不出来见我最后一面?”
回答他的只有静谧,和白烛融化的声音。
岁月无声,一室沉匿。
傅宁远倏地垂头,眼中有着深深的绝望。
他颤抖着枯朽的身子,唇角发白。
“还是……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他苦笑:“也对,是我造的孽太多了,你不肯原谅我是应该的,我想一直给你赎罪,一直一直,但是这身子……撑不住了呀……”傅宁远站了一小会儿,身形已经有些不稳,他屈膝,跪到蒲团上,将拐杖放到一边,气喘吁吁,“不知道我会在地狱的第几层,不过,第几层都没有关系了,反正那里也没有你,都一样……我活着的时候赎不完的罪,留到地狱里慢慢赎吧,总有一天会赎清的……”
他抬头,眼中有些脆弱的希冀。
“等我赎清那个时候,芝君,你能不能、能不能来看看我?”
依旧是寂静无声的静谧。
这一回,傅宁远等了很久,定定地望着长案上的金像,像是要将她永远记在脑海中一样。
傅宁远苍凉地笑了笑:“不来就不来吧……”他低着脑袋,喃喃,“我早该晓得的……你那么记仇的一个人,怎么回来看我……终究是我痴心妄想了……”
傅宁远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
风中残烛,油尽灯枯。
“我觉得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呢芝君,应该快死了吧,不知道看到我在你面前慢慢死去,你心中会不会好受一些……真想、真想听听你的声音呀,就算对我大吼大叫骂我都可以……”
傅宁远倒在地上,眼前也渐渐模糊。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强打着精神,努力撑开快要阖上的耷拉着的眼皮。
眼前的女子和易芝君五官生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易芝君招摇娇媚,而眼前的女子却温婉秀丽。
傅宁远知道,这女人就是他的芝君。
眸中死灰复燃。
他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声音发颤:“芝君……”
“我不是易芝君。”
白衣女子拧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着措辞:“正确来说,易芝君在她咽气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我是神明,虽然也叫做芝君,但却和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存在……我知道你们的故事,我接纳了易芝君所有的记忆,但却没有接纳她对你的感情,所以,我们是不同的,你明白吗?”
傅宁远笑了笑,眸中似有纵容的水光:“不管是当初和我拜堂成亲的芝君,还是现在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你,你们在我心中是一样的,都是我的妻子,芝君。”
白衣女子眉头拧得更深了:“唉,你这个人,我怎么和你说不清楚呢……我不是易芝君,我和她不同的,就算我有着她的记忆,但我不是她呀……”
“芝君,我可以抱抱你吗?”傅宁远打断她的话,苦笑着说,“我可真是贪心,明明一开始想着只要能够见你最后一面就好了,可是现在看到你,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白衣女子一愣,没有说话,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涩的情绪。
傅宁远只当她是默认了,他颤抖地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易芝君的肩膀,想要揽她入怀,但是那双手瘦骨嶙峋苍老的手,却穿透了她的身子,落在空气里。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凡人,是触碰不了神明的。”
傅宁远抖着嘴唇,笑得虚弱:“没关系,就算触碰不到,也可以装作触碰得到的样子。”
他再次伸出右手,放到易芝君的脸颊上,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小心翼翼地沿着她脸颊的边缘,慢慢摩挲着,看起来就像是真的摸到了一样。
傅宁远的眼泪从浑浊的眼中溢出,他笑着流泪道:“芝君,看,我碰到你了。”
白衣女子咬了咬下唇,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傅宁远,没有说话。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凝固,绘成画卷。
但也终究只是一瞬间。
“芝君,谢谢你。”
傅宁远的力气仿佛在那一刻全部消耗殆尽。
他重重地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再也没有了呼吸。
他沧桑的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明明是那样一张苍老干瘪的老脸,白衣女子却仿佛看到了当日桃花树下腼腆俊逸的少年。
就好像,时光一直停留在那里,谁也没有迷路,谁也没有走失。
白衣女子只觉得自己心中空落落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傅宁远的尸体,茫然得说不出话来。
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个位置,突然猛地抽疼,比疼痛更加直观的感觉是空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身体的重心一般,明明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却偏偏没有他不行。
眼眶里酸酸涨涨的,还未等她想明白心中那空落落的感觉是什么东西时,眼中已经滑落了一滴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一路下滑,滴落唇角,白衣女子下意思的抿了一点。
咸的。
是泪。
有些奇怪呢。
她怎么会为傅宁远流泪?
她分明不是易芝君呀。
易芝君和傅宁远不过是她记忆中的一对夫妻,就像是一个感人的故事,虽然会感动,但却不会为这个故事流泪,因为她从未切身感受过那极致的情感。
她是神明,抛却红尘的神明。
很快,仆人推门进来,发现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