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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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廊上,辟邪优雅得像是一头血统高贵的白马,耷拉着眼皮,慢悠悠地扫了苏菜菜一眼。仿佛根本不放在心上似的,又慢悠悠的将视线挪到了游廊廊柱上的繁古纹路上,卷尾扫了扫。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方才辟邪那个眼神……是蔑视么?
心中火燃火燎。
擦擦擦,竟然被一个畜生蔑视了。
苏菜菜撸起袖子就想和这畜生干上一架。
其他师兄她打不赢就算了,你一个只会吃铜钱的吃货凭什么瞧不起她?!苏菜菜怒目以对,就想要扑上去狠狠踢它一脚的时候,突然被宫玖拎住了后领,捉小鸡一样捉了回来。
“做什么做什么,是想要和它打架吗?”宫玖道,“你是它的主人,也不怕丢了自个儿身份?”
苏菜菜道:“这畜生在瞧不起我。”
宫玖哼了一声:“难道它还得崇拜你不成?”
说罢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上下看了看苏菜菜,似乎在说:你身上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地方吗?
苏菜菜沉默了一会儿,咬牙道:“总之,我不喜欢它。”
宫玖道:“……为师送的东西,轮不到你来评判喜欢不喜欢,乖乖收下便是。”
不知道为什么,苏菜菜竟然从宫玖的语气中听到一丝幽怨和怒气。
阴阳怪气的男人。
天知道他在幽怨什么。
苏菜菜翻了个白眼。
又对着那头辟邪脑补起来。
也不知道辟邪的那根巨物大不大,戳得疼不疼,咦,怎么这么小,小得都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啊擦!难道辟邪的那根粗物是像弹簧刀一样埋在体内关键时刻才噗的弹出来的吗?
唔……好血腥。
苏菜菜一阵乳酸蛋疼胃出血。
脑袋里灵光一闪。
苏菜菜的腾的智商上线。
手指头颤啊颤,指着那头高贵冷艳的辟邪。
“师父,这辟邪是雄的还是雌的?”
宫玖眯起了眼睛:“自然是雌的,莫非你还要只雄的神兽给为师戴绿帽子不成?”
苏菜菜痛心疾首,我在你心中是那样饥不择食的女人吗?
啊,不对。
剧情怎么变了?
《暖酥消》中,苏采儿的那只辟邪,分明就是只雄性呀。
67第67章
见苏菜菜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不说话;宫玖只当她是默认了,黑着脸道:“苏儿,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要一只雄的辟邪所以才不接受雌的这一只吧?”
“当然不是!”苏菜菜连忙大声否认,她慢慢靠近辟邪;伸手摸了摸它背上柔软的雪白皮毛,有些不敢置信的小声喃喃;“我只是没有想到;剧情竟然真的可以被人篡改……”
苏菜菜已经不记得《暖酥消》中苏采儿的神兽辟邪是不是宫玖送的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苏采儿只有雄性辟邪那一只神兽,所以,宫玖现在送的这只雌性辟邪,是超脱于剧情之外的存在。
它是属于苏菜菜的。
剧情已经在不知不觉的地方发生了改变。
虽然苏菜菜什么都没有做;但她的穿越,仍旧给这本书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蝴蝶效应:一个微小的变化能影响事物的整体发展。
苏菜菜就是《暖酥消》中最微小的变化。
但她的力量,不可忽视。
宫玖耳尖,凤眸微眯:“什么剧情?”
苏菜菜赶忙改口道:“我是说这个辟邪真漂亮,和师父一样美艳。”
宫玖被她顺毛顺得十分舒心,嘴里却不依不饶:“哼,别以为你这样能够糊弄得了为师。”
苏菜菜恭谨道:“徒儿说错了,这辟邪哪里记得上师父容貌的万分之一,简直是麻雀之比凤凰,云泥之别。师父莫要为了徒儿一时的眼拙而生气,在徒儿心中,师父永远都是最美丽的。”
宫玖哼了一声,眼角眉梢都流溢着雀跃的得意之色,仿佛是在说:算你有眼光。
苏菜菜恍惚间觉得宫玖就像是一只大型的猫科动物。
只要给它顺顺毛。
它就眯着眼睛,恩赐一般,露出雪白的肚皮给主人挠。
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特别好哄。
苏菜菜望天。
这变态到底是有多缺爱,竟然要从别人虚伪的赞扬声中获得温暖。
真是孤独得可怜。
苏菜菜悲悯地看着宫玖,只觉得自己以后要多拍拍他的马屁才行。
绝不能再让他一个人在黑夜里变态的发酵了。
辟邪正式成为苏菜菜的神兽。
但一人一兽的相处模式十分奇怪,那只高冷美艳的辟邪更像是主人,而苏菜菜则像是一位丫鬟,苏菜菜会给辟邪刷毛喂食按摩,当祖先一般供着,但辟邪不怎么领情,享受完了之后依旧会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睥睨苏菜菜,仿佛这五星级的待遇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辟邪生性懒散,平日总喜欢睡觉。
偶尔,苏菜菜也会带着辟邪去溜圈。
不过那个场景看在其他人眼里,便成了辟邪溜苏菜菜,而不是苏菜菜溜辟邪了。
几个少女凑做一团,叽叽喳喳地嘲笑着苏菜菜。
“你们看看那个苏采儿,像不像是一个兽奴,专门给神兽当奴才的?”
“也不知道宫师叔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就凭她漂亮吗?我看也只不过是胸大无脑而已……”
“就是就是,课业那么差,还勾得整个闻海殿的师兄都围着她转,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可不就是一只小狐狸精吗?刚好和他们疏月宫的白绥凑成一对,两只狐狸精,一个胸大无脑到处勾引人,一个叛徒之子祸害遗千年,都不是省油的灯。”
……
苏菜菜抿唇,默默将手指探入自己怀中。
想要掏出几张“雷神疾”的纸符念咒,招来雷电教训教训这几个没有眼色的女人。
谁说她课业不好了?
不知道她的符箓课是满分吗?
苏菜菜威风凛凛地挺起胸膛,四周似乎有狂风舞动。
是时候该她苏菜菜扬名立万了。
……可惜,上天不给她这个机会。
身后的辟邪脱缰而出,猛地冲到那几个少女面前,前蹄高高抬起,长啼了一声,如凤鸣金山声曜雾秋,卷尾一扫,将她们全部撂倒,灰头土脸地倒了一地,辟邪仿佛不满足似的,又在她们身上踩来踩去,疼得她们“嗷嗷”狂叫,直将她们脸上留下了红艳艳马蹄印这才收了腿,慢悠悠地荡到苏菜菜面前,耷拉着眼皮打了一个响鼻,仿佛是在说:没用的东西,教训人都不会。
苏菜菜砸了咂嘴。
只觉得辟邪这小眼神,这小表情,和那宫玖唬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怪不得宫玖会选这只神兽送给她了。
感情是睹物思人?
苏菜菜摸了摸辟邪的脑袋,笑眯眯道:“我知道你关心我,想要替我出头帮忙教训她们。”
辟邪傲娇地将毛茸茸的脑袋撇到一边,露出一个“你在自作多情”的表情。
苏菜菜笑了笑。
如果是宫玖的话,他应该会死命地把脑袋往她掌心里凑,一边眯着眼睛,一边得意地说:“你知道就好,这世上,大概就只有为师会为你打抱不平出头报仇了。”
苏菜菜晃了晃脑袋,嘴角勾着一抹甜蜜的微笑。
怎么又开始想宫玖了。
走开,都走开。
吐艳。
苏菜菜娇羞地捧脸。
年三十那天,除了还在闭关修炼的二师兄没有出现之外,疏月宫所有人包括仆人在内全都聚在一起吃年饭。雾秋山虽然是上界,但许多人界的习俗依旧保留了下来,尤其是这些传统节日,被山主大人定为山规,目的是为了让修仙之人在求道的过程中不要忘记了凡心凡性。
当初山主大人剥离魂魄舍欲割秽而成仙,大抵是后悔的,成仙之后便自请为山神,长年庸居于雾秋山山顶,清冷孤尘,无欲无求,在冰雪洞天的山顶上独活了几千年,不知凡尘滋味。
宫玖这天喝了许多酒,眼角眉梢都流溢着暖融融的媚意,心中是极为开心的。他虽然不能触碰他所有的徒弟,但是这种徒儿承欢膝下的满足,却大大抵消了他心中的孤冷绝寂,素来冰冷的身子,也像是会暖和起来似的,混着酒水的身体飘飘欲仙,有种在世为人的错觉。
宫玖将怀里那只水嫩嫩的小暖炉紧紧的抱住。
眯起了凤眸。
在世为人啊……
苏菜菜在宫玖怀里扭了扭,有些羞耻,平时这人没个正型在房里胡来就算了,今天当着这么多师兄的面还这样对她,苏菜菜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想从他的怀里赶紧逃开。
御尽然举起了酒杯:“小师妹,噢,不,现在是不是要改口叫你师娘了?”
苏菜菜老脸一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和宫玖咬耳朵:“快放开我,他们都在笑话我呢!”
宫玖挑起了苏菜菜的下巴,媚眼如丝:“谁敢笑话你,为师去挖了他的眼珠子。”
御尽然耸了耸肩:“小师妹,敬你一杯,感谢你让我知道醉酒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白绥举杯,明眸幽深:“小师妹,我也敬你一杯,呵呵,受益匪浅。”
墨辞雪先饮为尽:“你好自为之。”
颜弗伸出舌头舔了舔酒水,问旁边的芍药:“有没有葡萄酒,换那个。”
苏菜菜硬着头皮,连喝了三杯,宫玖在一旁看热闹,显然是十分开心,苏菜菜的脸上因为酒醉而腾起两抹红云,宫玖来了兴致,一杯接着一杯灌醉苏菜菜,看着她的脸蛋越来越红,水眸像是可以滴出酒水来,宫玖情不自禁地就想要伸出舌头去舔,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酒味。
苏菜菜还剩下一丝的理智,赶紧侧头躲过他的湿吻。
“别,他们看着呢……”苏菜菜红着小脸,那几只师兄就跟看好戏似的,直勾勾盯着她和师父,苏菜菜只得将注意力挪到却维的身上,“七师兄,你怎么一直都不喝酒呐?”
却维身子颤了颤,手指头放到那酒杯上,又像是触电似的,猛地从那酒杯上弹了下来。他脸色有些苍白,倏地站起身来,低声道:“我有些不舒服,对不起,师父,我先回去休息了。”
宫玖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兴致全都落到了苏菜菜一个人身上。
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滚烫的粉颊。
苏菜菜觉得脸颊像是被蚂蚁爬似的,酥酥麻麻,既难受又舒慰。
好在这时候裴言突然出声替她解了围。
“小师妹,你可知道却维这些天是怎么了吗?”裴言的英眉微皱,柔水明眸里,尽是担忧之色,“前天突然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饭也不吃,是不是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