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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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苏菜菜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苏菜菜直觉的认为那是宫玖去而又返,因此放松了警惕,如果在她身上作乱的人是宫玖的话,似乎也不用太在意,或许是因为习惯,或许是因为其他,苏菜菜已经将宫玖列入了可触碰她身体的存在。
苏菜菜脑袋里疲惫极了,就要再次入眠的时候,突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她两腿之间,大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脑袋不停地蹭着她的大腿根部,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这人不是宫玖。
苏菜菜心中倏地一惊,彻底清醒了过来。
房间里关了灯,黑暗中,苏菜菜隐隐约约只看得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似乎是个男人。
苏菜菜吓得尖叫起来,拿起床头的枕头胡乱挥舞着,黑暗里似乎打到了那个人,只听得“噗”的一声,眼前的黑影消失不见,苏菜菜不敢放下枕头,生怕这人只是偷偷躲起来蛰伏准备致命一击,不多时,苏菜菜觉得自己腿间似乎有什么不明物体在磨蹭拨弄着,她汗毛竖起,从床上跳了起来,想要将腿上的东西甩下去,大声尖叫着救命。
耳边有风声吹过,苏菜菜被拥进一个冰凉且熟悉的怀抱里。
“苏儿,别怕。”
宫玖的声音带着夜露的湿凉。
眼前金光一闪。
沉鱼阁的油灯蓦然点燃,房间恢复了光明。
扑入眼帘的是一身红衣的宫玖,他正抱着她,苏菜菜一瞬间不再惧怕,心中腾起一股湿润的委屈,像是找到了依靠,她软软道:“师父,房间里有其他人……”
宫玖安抚似的摸了摸苏菜菜的脑袋,如同抚摸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他的眼睛看向地上的一处,凤眸微眯,示意苏菜菜:“喏,你说的人在那里。”
苏菜菜看向那里,却发现一只黑色的蝙蝠正软软地躺在地上。
它的额心生着一抹朱砂印迹。
正是颜弗。
苏菜菜脾气上来了,原来搅得她惊慌失措屁滚尿流的男人竟然是颜弗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忍不住从宫玖怀里挣脱出来上前两步,蹲□子捏住颜弗,死命地掐他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做什么?”
宫玖靠了过来,冷冷道:“阿蝠,为师说过,不准你靠近沉鱼阁的,现在你又是何意?你想死吗?”
苏菜菜这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颜弗那么喜欢吸她的血却从来不在晚上来打搅她,原来是宫玖早就下好的命令,心中不觉有些温暖。
颜弗听到宫玖的话,浑身都忍不住冻得打了个哆嗦。
他不敢看宫玖冷冰冰的眼睛,只得用干瘪的翅膀捂住脑袋,破锣嗓音:“今晚这里的血气浓重,实在是太美味了,我一时间没有忍住……”
“血气浓重?”宫玖轻轻嗅了嗅,将视线落到了苏菜菜沾着血迹的亵裤上,一愣,骤然轻笑。
他摸了摸苏菜菜脸蛋,红唇微勾:“傻孩子,你是大姑娘了。”
45第45章
大姑娘?
苏菜菜愣住;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待她眼尾扫到床单上那抹鲜红的血渍时;脑袋里翁的一声,脸颊若火烧;涨红一片。
大姨妈竟然来了。
并且还被两个男人看到了自己的姨妈血。
苏菜菜悲痛欲绝,脸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个儿埋进去。
这下可丢脸丢大发了。
宫玖好笑地看着苏菜菜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子;热心道:“你这儿应该没有准备月事带吧?走,去为师那儿,为师的弥月阁里有不少干净的月事带呢。”
苏菜菜瞅了宫玖一眼;眼神古怪: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用月事带做什么?
似乎知道苏菜菜在想什么似的,宫玖嗔了苏菜菜一眼,凤眸光转,笑得风华绝代:“这不是为苏儿准备着的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苏儿没有父母,这些女儿家的事情自然是由为师代劳。”
说的好听,你摸光我浑身上下那会儿怎么没有想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苏菜菜默默翻白眼。
没有理会被敲成原形的颜弗,宫玖牵着苏菜菜的手,闪影掠风,缩地成寸,来到弥月阁。
这是苏菜菜第一次来弥月阁,阁中金珠玉翠,珠帘华韵,玉璧生辉,红纱垂帘落地而卧,如同女儿家的闺房,但却又处处显得轻浮奢华,不似正经人女儿家闺房那般清幽粉腻。
苏菜菜鼻头一皱,下意识想起了秦楼笙娘的留玥阁。
这两处地方虽然装置内构均不相同,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样的浮糜艳俗,勾人心痒。
这变态身为一个汉纸将自己的房间扮作女儿家的闺房就算了,竟然还装扮成妓子的闺房。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口味还真是独特。
宫玖将紫檀木山茶花镶玳瑁碧纱衣柜打开,里头是叠的整整齐齐的红衣华裳,苏菜菜不由啧啧称奇,她再怎么喜欢绿色,也不会让自己的衣橱里单单只放着绿色的衣裳,就像五师兄辞雪,他平时一般都会穿月白色的衣裳,但偶尔也会穿上黑色的劲装。
一个人再怎么喜欢一种颜色,但看久了总会审美疲劳。
像宫玖这样偏执病态的喜欢,还真是少之又少。
宫玖在衣橱里最里头,翻出一个红色的包袱,将它拿出来放到花梨木圆桌上摊开,包袱里头放着一小堆白色的布条,想必就是月事带——古代的卫生巾了。
月事带是在布条里包裹着棉花和草木灰,两端系着长长的细绳,女子葵水来时,便将布条置于两腿之间,再用上方的两条细绳绕着胯部系上一圈。
模样和丁字裤有些相像。
宫玖将一个月事带递给苏菜菜,迫不及待道:“苏儿,快去换上试试。”
他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想了想,又从衣橱里拿了一套红衣亵裤给苏菜菜,细心叮嘱道,“你裤子也脏了,还是先换上为师的衣服再说吧,喏,屏风在那里。”
苏菜菜直觉得宫玖的眼神十分古怪,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菜菜没有多想,拿了月事带和衣服之后便走到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她这样在男子房中换衣会不会有些不妥?宫玖会不会偷看?
想到这里,苏菜菜心惊肉跳,暗骂自己实在是太放松警惕了,她将脱掉的外裳又重新穿了起来,贼头贼脑地凑到屏风边,往宫玖的方向望去,眼神对碰,宫玖正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苏菜菜心中一凛,这变态果然在偷看自己。
宫玖看到苏菜菜露出脑袋张望,也是一愣:“怎么速度这样快?”
苏菜菜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推辞道:“我还是回沉鱼阁自己换吧,不打搅师父休息了。”
宫玖拦住苏菜菜:“怎么会打搅呢?是不是不会系这带子?”宫玖一副“我就知道你笨”的样子,从苏菜菜手中接过月事带,牵着她的手往屏风后面走,笑眯眯道,“来来来,为师帮你。”
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用、不用了……”苏菜菜脸涨得通红,“我自己会系。”
宫玖眨眼,娇滴滴道:“跟为师客气个什么,为师又不会笑话你。”
“真不用了……”苏菜菜有苦说不出。
宫玖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苏儿,你该不是担心为师趁机占你便宜吧?”
苏菜菜:难道你不是?
“苏儿,为师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吗?”宫玖微微嘟起水润的红唇,显示自己的不满,苏菜菜有些心虚,暗自道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他,正皱着眉头思索的时候,却听着宫玖继续抱怨着道,“为师占你便宜,还需要趁机?这也太小看为师了点吧……”
苏菜菜:……
这可真是大实话。
苏菜菜默默掩面哭泣。
看来命定是有这么一劫逃不脱了。
宫玖伸出湿软濡润的舌头,舔去苏菜菜眼角的泪痕,笑眯眯道:“苏儿,你怎么又湿了?”
苏菜菜抖了一下,许久没有听到的魔音穿耳,依旧威力不减当年。
真是又怀念又悲伤。
苏菜菜听到这声讽刺,只觉得未来一片灰暗无望,眼泪流得越发汹涌了。
宫玖强行扒光了苏菜菜的亵裤,非要亲自帮她换上月事带,苏菜菜自然是拼命扭着身子不合作,脸臊得像是要烧穿整个脸蛋似的,大概是因为身体扭动的幅度太大,苏菜菜觉得小腹一股热流涌出体外,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便听见宫玖“啧”了一声,他的手抬了起来。
那只削葱根般白润柔细的纤手手背上落了一滴血珠,白底红珠,刺眼得很。
她的葵水竟然滴到了他的手上。
苏菜菜“轰”的一声,脑袋里炸开了花,心中如鼓擂敲。
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这样丢脸?为什么总是要让她这么丢脸?
苏菜菜痛哭流涕抓腮挠墙。
给她一块豆腐让她自我了断算了吧。
可是,人生总是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
却看那宫玖盯着手背上那滴血珠愣了两秒钟,突然将手递到了唇边,红唇微启,伸出粉嫩湿软的舌头,将那红艳艳的血珠舔舐干净,末了,砸了砸嘴:“这水味道还不错。”
味、道、还、不、错……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杯么魂淡?!
苏菜菜脸红得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七窍生烟,头晕目眩。
身子晃了晃,苏菜菜虚弱地扶住屏风,吐血身亡。
宫玖势如破竹,不一会儿就将苏菜菜的亵裤褪了下来,苏菜菜那个当口羞臊得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只得在宫玖怀里躺尸撞死,她总是这样,一遇到事情了就会鸵鸟躲避,宫玖将月事带放到苏菜菜两腿之间,安置好了之后,又将上方的两条细绳系到她的胯上。
一个月事带就这样被固定好了。
苏菜菜等了一会儿,依旧觉得身下凉凉的冷风直灌。
这位小哥这位爷,月事带绑好了您到底是给我穿上亵裤先啊。苏菜菜泪流满面。
突然,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轻柔地抚摸着她柔嫩的臀部,那力道如同风掠湖面般轻柔婉曼,若有似无的抚摸挠得人心中直痒痒。
苏菜菜陡然一惊,这变态又想做什么?
她蓦然睁大眼睛,望进了一双戏谑的凤眸里。
他“呀”了一声,眉眼弯弯道:“苏儿不装死了?”
苏菜菜脸上一红,在屏风上找到挂着的亵裤,迅速将亵裤套在了身上,这过程中宫玖一直都没有出声阻拦,只弯着一双好看的凤眸,含笑盈盈地看着她动作,眸光宠溺,溢满纵容。
待苏菜菜收拾完毕,想要绕过屏风的时候,宫玖出声道:“苏儿这是要去哪里?”
苏菜菜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