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你怎么又哭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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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谎言,就是开在舌尖上的花,诱骗女人乖巧懂事顺和心意罢了。
她还是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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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玖强制性地拖着苏菜菜下塘,本来原意是让苏菜菜伺候他沐浴的,结果后来全然变成了宫玖伺候苏菜菜洗澡,没办法,他实在是爱极了苏菜菜身上这皮子,一摸上,就松不下来手,像是那双手本就该黏在她肌肤上似的,只想将她变得更为细嫩更为芳香更为诱人,犹如他最成功的艺术品。
好在宫玖这次并没有乱来得太过分,只在她身体外面揉揉捏捏了一遭,放过了她羞人的紧致。
事毕之后,苏菜菜大松了一口气,甚至有种劫后重生的喜悦。
宫玖勾唇,暗自想到,苏儿似乎已经很习惯他的双手触碰她的身体,虽说开头的时候有些抵触和羞臊,身子绷得死紧,但时间一长,就慢慢融化在他手下,乖巧至极。
人类总是这样,对时间和环境的信耐大于一切,又容易被时间和环境迷惑。
就好比:一个人,每天都该食三餐,如果有一个月,他都是饿着肚子,只能食一餐,那么一个月后,偶尔给他食两餐,便会心满意足喜极而泣,全然忘记了一个月前,他分明是日食三餐的。
温水煮青蛙。
总有一天,这只青蛙会在慢慢升温的温水中,丧失逃跑的能力。
15第15章
一行人在荒山野外夜宿一晚。第二日,宫玖用遁地术带着苏菜菜、辞雪及墨长老一同来到离墨村不远的城镇中打探消息,而其他墨族人则继续留在郊外等消息。
古代打听消息最快的地方,除了客栈,别无二选。
“小兄弟,你可知道那城北边的墨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墨长老问店小二,“我有一个远方亲戚住在墨村,昨日前去拜访的时候,发现整个墨村像是被大火烧尽了一般,尘烟稀无,寥无人迹,因而甚为奇怪,那墨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的一把大火就什么都没了呢?”
店小二没有答话。
他那双绿豆大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宫玖胸前的两团浑圆。
眸光发痴,瞳孔微微睁大着,入魔怔了一般。
而宫玖这厮,竟然还颇为享受他人惊叹且着迷的目光。却看他唇角微勾,眼角含春,故作姿态地挺了挺胸,使那两团绵软更为丰满,迷蒙着一双狭长的凤眸,媚眼如丝缠情。
店小二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苏菜菜嘴角抽了抽。
宫玖这个老变态……
墨长老用力地咳了咳。
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老人家,您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去墨村拜访吧?据我所知,那墨村,在一年前,就已经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了,官府也派人去查了,但至今都不知道是谁人放的火。”
墨长老继续问:“那墨村的人也没有下落吗?”
店小二道:“说来也奇怪,官府说烧毁的墨村底下并未发现半点尸骸,可那住在墨村里的人像是凭空不见了一般,半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儿。”
“这样啊……”墨长老低喃道,神色怆然,从袖袋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店小二,“谢谢小兄弟,老朽无碍了。”银子自然是辞雪用点石成金的法术变的。
店小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正准备离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折返过来道:“老人家,若是你想寻得你亲戚的下落,可以去城南市集末的丰半仙处问问,价钱也不贵,挺准的。”
“丰半仙?”墨长老重复了一遍。
店小二点了点头:“那算命的摊主叫丰时今,本来是个落第秀才不学无术,但因家中老母病重,需得重金买药,所以年初的时候在城南摆了个算卦摊,本来以为这秀才是迫于生计所以摆摊糊弄人,谁曾想是个真材实料的,尤其是寻人破案最为在手,你们找他准没错。”
墨长老谢过店小二,等店小二离开之后,才开口问:“仙宫大人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宫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眉也不抬道,“反正一点头绪都没有,先试试呗。”
一行人来到城南,茶肆的旁边有一个摊子,一人一桌两椅,没什么生意,蓝袍秀才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简易的方桌上竖着一根白色旗子,旗子上洋洋洒洒写了三个大字:丰半仙。
宫玖往客椅上一坐,懒懒地托着香腮,右手扣了扣桌子:“半仙,有生意上门了。”
那蓝袍秀才睡得正沉,动都不动一下。
“咦,没反应?”宫玖轻蹙娥眉,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从签筒里抽出一根签条,用签条戳了戳那秀才毛茸茸的脑袋,还是没反应,又翻过来覆过去来回戳了好几次,那秀才还是醒不过来。
苏菜菜在心中默默想:睡得这样死,这秀才莫非是猪妖变的?
宫玖眼皮子抬了抬,睨了辞雪一眼,懒懒地吩咐道:“辞雪,弄醒他。”
辞雪冷着脸上前两步,长身玉立,拔出自己的长剑,剑身发出刺耳的出鞘声。
他执剑,猛地劈向那沉睡的秀才。
刀光剑影,利剑回鞘。
苏菜菜一脸惊恐地看着辞雪,退后两步。
擦,人家秀才只不过是睡着了不理师父而已,用不着这么粗暴地杀了他吧骚年?
只听得“吧啦”一声脆响,木桌裂成了两半,散落在地上,而那睡在木桌上的蓝袍秀才也因为重力摔倒在地上,他彻底惊醒过来,屁滚尿流,抱着脑袋大呼小叫:“怎么了怎么了,地动了?”
苏菜菜松了一口气,原来只不过是劈个桌子。
刚刚辞雪挥剑的那一瞬间,苏菜菜还以为《暖酥消》中那个在战场上冷血无情刀下无数亡魂的玉颜修罗又回来了。她好不容易篡改的剧情,怎么容许他又回到原点呢?
好在辞雪这次没有伤及无辜。
“没有地动,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你这桌子突然裂开了,约莫是材质不好吧。”宫玖无辜得眨了眨眼睛,从袖袋里拿出一两金子,笑眯眯道,“丰半仙,我们向你寻几个人。”
蓝袍少年见到宫玖手中的金子,眼睛瞬间亮了,直勾勾地伸手去拿,被宫玖侧身躲过,蓝袍少年这才抬头看了宫玖一眼,一愣,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
“……这位姐姐好生漂亮,不知姐姐尚今婚配与否?”蓝袍少年羞涩了一张红脸,脚尖蹭了蹭地,突然脸色一变,拧着眉头,低斥道,“我不是让你不说话了吗,闭嘴,吵死了!”
擦,这人……是精分么?
苏菜菜瞪大了眼睛。
不觉心中有些凄凄,热泪盈眶。
《暖酥消》中,除了墨长老,就没有一个人正常人么?
宫玖秀眉轻蹙,长长咦了一声,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哎呀,刚刚那句话不是在对姐姐你说的……”蓝袍少年赶紧上前解释,但话说到一半,他又像发狂了一样,暴怒地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我让你闭嘴!吵死人了你给我闭嘴!闭嘴!”
宫玖的眸光落到他用双手捂住的耳朵上,眸色一凝,勾唇道:“原来是这个。”
他如同鬼魅一般,几个闪影就挪到蓝袍秀才身后,红衣翩跹,袖波鼓动,右手翻转,结了一个印,手中有淡淡的金光闪过,他抬手,隔了几寸的距离,那金光猛地击向秀才的右耳,只听“咻”的一声,一个粉色的小团子从秀才的左耳飞射而出,砸到地上发出“哎哟”一声娇呼。
苏菜菜蹲下身子,定睛望去,看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粉衣少女正捂着摔疼的屁股泪流满面。
“疼死了疼死了!哎哟,姑奶奶的屁股!”粉衣少女猛地站起身来,叉腰,凶神恶煞道,“是谁摔的姑奶奶我?给姑奶奶站出来!啊……”粉衣少女还未说完话,便被一只白白嫩嫩手指轻轻捏住,她整个身子都悬空起来,张大嘴巴尖声惊叫,声息极细极锐,刺耳得很。
粉衣少女细细的胳膊紧紧攀住那巨大的拇指指甲,生怕自己掉下来似的,露出一个张大嘴巴惊惶不已的小脑袋,她被放到另外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掌中,踉跄一下,她猛地跌倒在那白生生的掌心中。
她愤恨地仰头看去,便看到手的主人正瞪大一双巨大无比的黑眼睛凑近望着她。
那比她身子还大好几倍的黑眼珠子,黑漆漆的,着实是可怕至极,粉色少女脸色一白,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嘤嘤嘤地哭了一声,吓得立马抱住脑袋撅起屁股埋进那白生生的掌心中,娇躯瑟瑟发抖,全然没有方才一副叉着腰姑奶奶骂街的气势。
苏菜菜伸出右手,戳了戳掌心中的小粉团,问:“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宫玖摸了摸下巴:“约莫……是耳瑞吧。”
“耳瑞?”苏菜菜喃喃,“那是什么?”
“原来这几个月一直在我耳朵里碎碎念吵得我没办法睡觉的人就是你?!”蓝袍秀才杀了出来,恶狠狠地从苏菜菜掌心中抢过粉衣少女,捏住她,愤恨道,“说,你为什么要吵得我睡不着觉?!”
粉衣少女被他这么一吼,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委屈道:“若不是你想听到别人的秘密,我才不会被你的意念吸引,住到你的耳朵里头……说、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害的!”
“你吵得我几个月睡不着觉还敢顶嘴?!”丰时今怒不可遏。
16第16章
墨长老迟疑道:“这位公子为何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苏菜菜诧异:“墨长老难道看不到这丰半仙手中捏着一个小人吗?”
墨长老向前走了两步,凑近脑袋,看了看丰时今的虚捏在空中的食指和拇指中间,眨了眨眼,方才抬头怅然道:“大概是老朽真的老了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吧,竟什么都没看到。”
“这是怎么回事?”苏菜菜问。
素来沉默寡言的辞雪开口解释道:“这世上,只有修道之人或天生拥有慧灵根的凡人才可以看得见妖物。”
墨长老叹道:“原来如此。”
苏菜菜问:“我法力如此低下,也可以看得到妖物吗?”
“师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辞雪冷冷地掀了掀唇角。
苏菜菜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辞雪扫了苏菜菜一眼,解释道:“凡修道之人,无论法力深浅,皆可视妖物。雾秋山为上界,上界花鸟树林皆有灵气,纵是再无能之人,长久居住都能修得一副慧灵根的身子。”
无能之人……
说得可不就是她。
苏菜菜羞愧得脑袋低得更低了。
“辞雪有一点倒是说错了。”宫玖突然一声轻笑,将苏菜菜揽在怀里,对着辞雪笑眯眯道,“这耳瑞,可不是妖物,准确来讲的话,她可是从凡人有了声音开始就存在于世间的神明呢。”
“神明?!”丰时今惊呼,捏住粉衣少女摇了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