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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清穿之望乡台还生 作者:雨燕儿(jjvip2012.11.16完结)-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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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唱歌……”
  
  “琪琪……”
  
  “尼楚赫,你能帮我么?”哈斯琪琪探过身子握住了我的双手,正色问道:“我也想做博格达汗的妃子。怎么,我怎么才能成为妃子?除了唱歌,舞蹈,他还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学!”
  
  “琪琪,你先听我说……”她还是个孩子!今年不过十六岁的小女孩子!十六岁,最容易坠入情网的年纪。她爱的是当年马背上威严的少年天子,真的是傻孩子。真正的博格达汗比她心中的更加复杂!
  
  “你知道皇上有多少妃子么?”
  
  “五十个?六十?听说成吉思汗有一百个!”琪琪满不在乎,“我父汗有四个斡尔朵。博格达汗可以为我设立一个斡尔朵么?我只要很小的地方,我可以等他……”
  
  我将心一横,“琪琪,皇上不可能为你设立一个宫帐,嫁给皇上的人都必须住在北京的皇宫中。哪里不是草原,而是高大的宫殿,而且……”我垂眸凝视着她,“皇上,他只喜欢我!”
  
  琪琪愣怔怔的盯住了我,迟疑道:“你不肯帮我?”她的眼睛如漆一般黑亮,深深的眼窝,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直望向我的心里,“尼楚赫,再过十年你就老了,正如珍珠的光泽会消退。博格达汗不会永远喜欢你,再过十年我还年轻!”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笑道:“二十年后呢?你不是也会老?”
  
  “我只有这十年的时间。”哈斯琪琪握着我的手,恳切道:“你能将你的位置让给我么?”
  
  “你会后悔的!”我斩钉截铁道,已经不愿意与她在多说一句话!
  
  “我对腾格里发誓,绝不后悔!”正当我走到帐门口,琪琪在我身后坚定的说道:“为什么你与我哥哥说的话一样?”哈斯琪琪蓦地涨红了脸,气的握紧了拳头,“难道我要嫁给博格达汗是不对的?哥哥要我嫁给葛尔丹,他想用我换取漠西的马匹和战士。说我在博格达汗这里什么都得不到!不!博格达汗会爱我的,他会给我整个漠北草原!”
  
  “你不该离开草原。”我无奈的叹息,“琪琪,你就像一只黄羊,一旦离开了牧场,腾格里便不会原谅你,它也不会再保护你了。”蓦地想到康熙寒冰一般目光,“你还在自己的梦里。琪琪,十六岁,已经不是个孩子,该醒醒了。”
  
  “‘哈斯’是玉,琪琪是‘花朵’。玉是美丽又贵重的石头,如水一样透明,如金子一样坚硬;一朵玉花,就像我的名字。”琪琪缓缓念着当年康熙的话,“博格达汗对我说的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
  
  我取出盛放玉屑的盒子放在地毯上,“玉莲花虽然晶莹剔透,贵重美丽。可打磨之后的玉石却更容易破碎——它已经碎了。”
  
  “是我不小心,逃出我哥哥的营帐时候太匆忙。”她一片片拾起玉屑,“我会沾好它们……”
  
第五卷 此时相对一忘言 身向榆关那畔行
作者:雨燕儿 更新时间:2012…09…04 09:10
  
  当日晚间,康熙亲自宴请漠北哲不尊丹巴活佛与土谢图汗的使者。使者是两位大喇嘛,风尘仆仆带来了九白之供——白骆驼与白马。漠南蒙古的各位王公悉数作陪,欢宴至夜半才散。席间,康熙表示今后必定亲临多伦,调停漠北诸汗的纷争。大喇嘛则谦恭的说,活佛与土谢图汗早就希望陛下能做漠北的唯一君主。
  
  琪琪千里迢迢来奔,哭诉的所有委屈,都被使者一言带过。康熙虽然亲耳听见琪琪的诉说,看到了身在漠北驻守的镇国公苏努的亲笔信,却对此没有说出一个“不”字,偏袒之心昭然若揭。
  
  当夜,宴席才散,看守哈斯琪琪的侍卫便匆匆来报,“哈斯格格不停的唱歌,怎么办?”
  
  不等康熙答话,纳兰已经示意来人低声,凝眉道:“废物!给她喝点酒,让她睡觉!”侍卫会意,快步赶了回去。
  
  康熙并不停步,冷然回头道:“后日咱们要往长白山去,她不能再留在行在大营里!得送走。”
  
  我一惊,“送琪琪回京城?”
  
  康熙摇头,“不行。”对纳兰皱眉道,“本想送到黄花城,可那儿也太近。想了想还是永平最好,既清净,且没人想的到。”
  
  软禁——这傻孩子用一颗火热的心,等来的是囚禁!
  
  我连忙迎着康熙跪下,正要说话。忽见纳兰缓缓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句话愣是咽了回去。康熙拉住我笑道:“干什么?”
  
  “琪琪,她……”我慌乱的说道,“她年纪还小,有冒犯皇上的地方,您能恕就恕吧。”
  
  康熙扑哧一笑,“还给人家求情了。”一手扶起我,敛容淡漠道,“朕已经仁至义尽了。”
  
  事实不如想象中顺利,琪琪果真死也不肯走。十年前的撒泼功夫再次派了用场。不可开交的时候,銮驾已往东行。纳兰无法,只能亲自去送,谁知又是一场大闹。侍卫再次来报,康熙已经黑了脸。
  
  我策马在康熙身畔,低低道:“奴才去哄哄,送她进山海关。”
  
  “你行么?”康熙勉强压着怒火问我。
  
  “奴才试试。这么多蒙古人跟着,行在营盘被她闹的一塌糊涂,让人看见也不合适。”
  
  “好吧。”康熙侧头低声嘱咐:“一路进山海关都有人,你去一趟朕还放心些。路上听容若安排,朕交代给他了。把琪琪交给镶蓝旗佐领海宽看守。”
  
  “嗻。”我颔首答应。行间草草收拾了行装,跟随我的侍女等人一律退回盛京,对外只说皇贵妃身体不适,要在城中修养。而康熙的銮驾继续前行。
  
  “尼楚赫!”琪琪见到我便扑了上来,连珠炮是的问,“是博格达汗派你来的?他愿意留下我么?他要带我走么?”
  
  我已经看见琪琪手里紧紧握着马鞭,淡然说道,“皇上愿意留下你,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
  
  “你学会听话为止。”
  
  “我凭什么听你的?”琪琪厉声问道,鞭子在空中呼的划过。
  
  一边的侍卫早就不耐烦,喝骂道:“野丫头不得无礼!”话未说完,琪琪挥鞭就向他抽去,怒斥道:“我是札萨克图汗的妹妹!你们不过是奴才,怎么能说我?!”
  
  左近都是康熙心腹的侍卫,何时受过这样的话?只是当着我不敢发作,侧身避过鞭子,轻蔑道:“听说老汗死了。当大汗要皇上册封,你哥哥有金册么?你还不如我这个奴才!”
  
  琪琪火冒三丈,冲上去挥鞭狂抽。劲风过处,众人都退了几步,有几个年纪小的便欲抽刀。纳兰连忙喝住众人,上前挡住我,伸手握住鞭梢。皮鞭柔韧,瞬间就缠在掌中。琪琪双手扯了几把都抢不过来,怒道:“狗奴才!放手!” 
  
  “够了,哈斯格格,皇上若是知道就永远不会见你了。”用力夺过皮鞭,纳兰也不生气,面无表情道:“听皇贵妃的话,上车去。”
  
  我亦是冷冰冰的说道:“你想做皇上的妃子,就要听我的,就凭我是皇贵妃!”
  
  “你变了,尼楚赫!”哈斯琪琪捧着脸大哭,“你们都变了……”强行将她抱上马车,六名侍卫随行,我们折回山海关。
  
  中途歇马,纳兰轻声对我道:“你不该来。”
  
  我看着换了马,就着鹿皮水囊喝了两口水,“我不来,凭你们能把她弄回永平?”抬头一笑,“用蒙汗药还是一路绑着她?”
  
  纳兰俯身查看着马蹄,漫不经心道:“依着索额图大人与我阿玛的意思,早就把哈斯格格灭了口。也就没有如今这番忙乱。”
  
  “皇上为什么不依他们?”我微笑道,“难得!这一出‘将相和’着实感人。你阿玛竟然能与索大人英雄所见略同!”
  
  纳兰听出我的揶揄,摇头笑道:“他们是英雄,我倒成了小人?”
  
  “若杀了她,岂不是一了百了?皇上若有心杀,一百个也死了。若想放过,再麻烦也无所谓。就像如今,不避嫌疑命我来送,是有意要保全。”我淡然一笑,“美人计十年前就铺垫好了,如今咱们全都陷在里头。”
  
  “何必说这个话。”纳兰蹙眉道:“难道你没劝?自顾不暇,还乱做好人。你自己不提,我就不信皇上会叫你送一程!”说着,已经解开马绊子起立身来,“娘娘上车吧。”不等我说话,回头招呼众人上马。
  
  琪琪在车上没有下来,哭了整整一路。我板着面孔没有说一句话。我不许她下车,不许她骑马,不许她与旁人交谈。纳兰也默认我对琪琪的桎梏,并且没收了她身上一切能伤人利器。其余的侍卫们对她更是冷漠非常。相比十年前的那个坐在康熙马前,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她此刻应当明白了人间冷暖。
  
  让她恨我们吧,哪怕我们有意回护了她的生命,这一切没有意义。等待她的是漫无边际的□,孤寂会将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的一个念头,就能摧毁她的一生。如果琪琪的爱是敬畏与崇拜,也许在将来,她会更加爱恋她的博格达汗。
  
  晚间,车马行至辽河南岸,早就派人到驿站报了信儿,一切预备停当。康熙的御驾往长白山去,几乎关外所有人马都驻扎在了盛京以北。空荡荡的客栈只住了我们一行人。
  
  我和琪琪坐在正房炕上烤火,我拿着本《全唐诗》翻看。琪琪哭的累极,干脆不吃东西和衣睡倒。屋外晚风飒飒,夹杂着马嘶声,更添无端寂静。忽然一阵婉转琴音响起,我不禁愣住,琪琪也拥被抬头。
  
  琴音时段时续,是在校弦。一丝微笑浮上,会抚琴的唯有纳兰。万籁俱寂,人声马嘶都停止了,只偶尔有飒飒冷风吹过,笼着琴音悠悠扬扬的传开去。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刚启程时,回望行营数里的灯火,万千灯影如星火摇摇欲坠,纳兰在马上随口吟诵的。琴音几个起伏,归于寂静。又过一时院中已无声响。
  
  琪琪愣愣的听了半晌,只是斜眼瞟我。我故意看书不理她,她轻声问道:“尼楚赫,是谁在弹琴?”
  
  “侍卫吧。”我装作不在意。
  
  琪琪听了这话,叹气躺在炕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默默睡去。我也不理她,熄了灯,宽衣在她身边睡下。
  
  辗转半夜未能安眠,起身看时,见琪琪睡的很沉,给她掖好被子,自己披衣出门。
  
  昏暗的月光中的巍峨高山映在窗纸上,使这北国的夜色无端多些豪情。□,是否便是此意?推开门站在院中,没有风,只是干干的冷,我裹好斗篷兜上帽子向院外走。见马槽中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有人正抚摸着马耳朵出神,不是纳兰是谁?
  
  “在这做什么?”我上前轻声问道,他只穿着石青灰鼠褂子,斗篷搭在木栏子上,皱眉道:“这么冷的天不穿斗篷。”
  
  “那小祖宗睡了?”他见我走来,并不惊讶,只是微笑,拍了拍白马的脖子,笑道:“看看马。”
  
  “睡着了。”我倚在石槽上笑问,“哪里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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