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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9部分

小说: 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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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一日早回,徐暮川按了按因为连日来的忙碌而隐隐跳动的眉心,正打算上楼,便见那个小女人端着一碗面条从厨房间出来。

    许是因为刚刚洗过澡,微湿的长发有些杂乱的散在肩上,短t短裤,一双白晃晃的纤腿就那样直直撞ru他的眼球。

    有那么一瞬,徐暮川竟然产生了错觉。就像踏进一个满满都是爱的家,暖黄的灯光,美丽的女主人,还有那热腾腾的面条。

    这是他独自生活在异国他乡以及后来游走在尔讹我诈的商场中,多少年来都渴望的温馨美好。

    “要吃吗?”

    那张素净的脸上,有着微微的讶然,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微微愣了会,才轻声开口问着。

    这么天连天的应酬,并未吃进多少东西,以致胃里总泛酸。也不知是气氛所致,亦或真的是胃里太空,这会看到这么一碗卖相并不算太好的面条,竟也有了想吃的*。

    “不过这碗我已经吃过了,你稍等会,我再去煮一份。”见他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碗里的东西,纪唯宁返身便回了厨房。

    徐暮川看了眼她有些仓促的动作,再次按了按眉心,走进客厅沙发。

    约莫十来分钟,纪唯宁端着一份卧有荷包蛋的面条出来,却是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她的手提不再是待机状态,而是一个满屏汉字的文档。那是刚刚她在研究的病例,关于b市那个肿瘤患者的。

    修剪齐整的指端,微微碰触着键盘,腕间是名贵的手表。他看的认真,认真到几乎让纪唯宁以为,那些专业性极强的术语,他全都是懂的。

    清了清嗓子,正想开口跟他说这件事,却是被他先开了口:“这种位置的肿瘤手术,你做不了!”

    他的话里没有丝毫瞧不起人的成分,只是很平淡,很笃定的陈述一个事实。
29。029这面条,真难吃
    029 这面条,真难吃

    徐暮川站起身,睨了她一眼。踱步到餐桌,执起筷子,挑了小束面条送进口中,微微凝眉。

    “是我们科室主任主刀,让我去做他的助手。”纪唯宁虽然对他准确的判断有些疑惑,却也依言跟他解释着。

    “宁呈森?”徐暮川略略思索,像是早就认识她口中的科室主任。而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整个人向后靠向椅背,极为慵懒的勾唇:“所以呢?”

    “所以我能不能跟您请两天假?您放心,叶小姐那边我已经做好了安排,绝对不会耽误事!”似是怕他不同意,纪唯宁急急保证道。

    “b市,方华。”徐暮川扬了扬好看的浓眉,清浅出声:“劝你,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纪唯宁皱眉,极不赞同的口吻:“这场手术虽然棘手,但有宁主任在,胜算的几率很大。作为一个医生,我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让我学习并且提高自身素质的机会。再说,又不是每个病患家属都……”

    又不是每个病患家属都跟你们徐家一样难搞。

    纪唯宁一时口快,差点说了不该说的话,暗自腹诽着,回望一脸闲适的男人,却见他只是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

    “什么时候走?”

    “明天!”纪唯宁心喜,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爽快:“您这是同意了?”

    “我不会扼杀一个医生追求上进的自由。”徐暮川随手抽起一张餐纸,擦拭,扫了眼几乎没动的面条,再度凝眉:“真难吃。”

    看着他又是一副嫌弃的神色,纪唯宁有些发窘。

    待他傲娇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的时候,纪唯宁才执筷挑了挑那碗已快要呈现出坨状的东西,默默哀叹。

    自己的厨艺有几分水平,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可这东西好歹也是煮熟了,而且上面那个荷包蛋煎的是又嫩又滑的,用得着这么不给面子么?

    纪唯宁端起自己的那份,有些泄愤的猛吸了几口,除了淡点,油放多了点,其实也还好。草草的又扒拉了几口,许是吃的太急,顿觉索然无味,甚是心郁的收拾了餐桌。

    翌日,纪唯宁随着宁呈森坐最早的班机飞往b市,接着马不停蹄的从b市机场赶到医院,院长亲自在门口迎接。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给病人做各项检查,跟专家组讨论具体的手术方案。中午一点,病人麻醉。

    纪唯宁一身手术装备,站在手术室门口的水池边,为自己做消毒清洗。想到一会要做的大手术,不禁深吸了口气。

    在飞机上,宁呈森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做我的助手吗?徐家的那场手术,虽然你有失误,但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你还能成功挽回病人的生命,证明你的专业素养是值得认可的,可谓是功大于过。院方迫于徐家的压力,二话不说便选择处分你,你完全可以为自己辩驳,可是你非但一句话都没说还主动寻求解决的办法。医生这个职业,需要的就是像你这般的淡然从容负责任的心态。”
30。030一直以来的坚持,几乎就在顷刻间幻灭
    030 一直以来的坚持,几乎就在顷刻间幻灭

    哪怕有宁呈森这样叹为观止的精湛技术,以及纪唯宁没有丝毫缝隙的完美配合,这场手术依然持续了十多个小时。

    手术基本算成功,还要防止术后并发症出现的可能,病人需送进重症室监护二十四小时以后,才能算是真正脱离危险。

    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原先围在手术室门口的一大群家属,已散了好些,只留下寥寥几个近亲依然在等候。

    看见宁呈森和纪唯宁从里面出来,几人相继围了上去。

    这样一场手术下来,纪唯宁已是精疲力尽,趁着家属围着宁呈森问东问西的空隙,她靠在旁边的墙上,低头眯了眯眸。

    “你说,我妈她会不会有事?”轻轻软糯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纪唯宁只觉得这把声线有些耳熟,那么黏腻柔糯的,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为了确认自己心中所想,她抬起头,站直了身子望向声源处,大脑却是被眼前的画面激荡的瞬间空白。

    纪唯宁的手术服还没换下来,她全身上下裹的只有那双疲累却依旧有神的黑眸露在外面。旁人认不出她不稀奇,可搂着于桑榆的那个男人,不可能认不出她来。

    因为听了宁呈森说病人还没渡过危险期,而担心不安的于桑榆,整个身子将近是柔若无骨的陷进男人宽大的怀抱,而他却拥着她,极自然的抚着她及腰的长发,柔声安慰。

    他的瞳孔微微紧缩,看着纪唯宁,却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动作。

    纪唯宁在心底嗤笑。

    到底是江承郗,那个可以在三年之间便一手将破败的纪氏企业反转成为如日中天的中承集团的男人,那个在商场上无往不利,胸有成竹的男人,即使到了这一刻,依然是那么的处变不惊。

    一直以来的坚持,几乎就在顷刻间幻灭。

    她可以把网络上的那些报道,当成是媒体的捕风捉影。她可以把那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的照片,当成是事出有因。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就真的安下心,等他回来。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到底怎么解释?

    如果不是戴着口罩,纪唯宁相信,自己的脸色定是苍白的可怕。她看着那个仿佛一直当她不存在似的男人,双手紧紧的握拳,再握拳。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稳步站定在那对男女的面前。

    “这位家属,请随我来一趟。”她开口,对着男人,声音冰冷。

    依旧戴着口罩,此刻的她,不想让于桑榆认出她而徒添麻烦。

    他点头,将怀中情绪并不太好的女人微微推开了些,而后将她安顿在旁边的等候椅上:“我去去就回。”

    纪唯宁看不得这样的画面,她转身,大步走向楼梯的安全出口,胸腔一阵一阵的闷痛逼的她不得不连续的深呼吸。

    宁呈森在后面叫她,她不敢开口应声,只怕一开口,被她苦苦压制着的坏情绪就会瞬间爆发。
31。031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
    031 ; ;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

    穿着平底鞋的纪唯宁,以极快的速度‘噔噔’的走下一层楼梯,而后在转弯的楼梯平台上站定。

    楼道的感应灯,在她刚踏入的时候,随之亮起。她转过身,揭下面上的口罩,就那样紧紧的盯着随后而来的男人。

    一张清丽的小脸,在昏暗的灯下,更显苍白。

    “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

    纪唯宁尚存几分理智,顾忌着这里是医院,哪怕此刻心里再难受,也还不至于歇斯底里的质问这个男人。

    高大的身躯站在楼道口,走下一级一级的楼梯,来到这个足有三个月未见的小女人面前。

    “没想到于家请来的脑科权威竟会有你。”江承郗抬手,话中难掩为她的本事而感到骄傲,微凉的指尖轻触着她白嫩细腻的脸颊:“这场手术时间那么长,累坏了吧?”

    “别拿你的手来碰我!”

    纪唯宁倏地扫开他的手。想起刚刚他也是这样温柔的安慰着于桑榆,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与他隔开了距离。

    “阿宁。”

    他的眸底神色复杂,似带着心疼,愧疚,又有浓浓的莫可奈何。

    “江承郗,你一消失就是三个月,除却网络上那篇报道不说,如今我亲眼看见你们难舍难分的搂在一起,身为你未婚妻的我,要你一个解释很过分么?还是你根本就是朝三暮四,无法自圆其说!”

    “对了,重症室躺着的方华,是她妈妈是吧?她妈妈做手术,用得着你在这里熬更守夜的陪吗?”

    纪唯宁只是看着他,紧紧的盯视着他那漂亮堪比女人的桃花眼,似是想从他眸中看出一丝破绽。

    然而,没有。

    任凭她说什么,他眸底都是一片清明,还有对她的莫可奈何。

    “嗯,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如一次发泄个够?”江承郗又靠前了一步,长臂揽过她纤瘦的身板,纳入怀中:“我现在无法给你解释。但请你相信我,自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

    “江承郗,你这个混蛋!”纪唯宁猛地推开他:“你爱我,就是把我一个人丢在异国他乡的礼堂上,像个白痴一样的被人看笑话?你爱我,就是一走三个月,了无音讯,我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你却在这里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盯着他的亮眸因为酸涩而现出红丝,纪唯宁无法再像刚刚那样平静,积满胸腔的怒火,因为他的一句无法解释而彻底爆发出来。

    “你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下弃我而去,是不是?说话,江承郗,你说话啊!”

    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或许纪唯宁还不至于如此敏感。可为什么是于桑榆?那个这么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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