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神 作者:猫卿(红袖vip2012-08-10完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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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躺着的男人有着神赐的俊逸脸庞,颊部线条柔美,直削的鼻梁,尖细的下巴。即使是弯着身体也可知那欣长的身型。美丽的颈脖,宽肩,窄腰,长腿。他似乎永远也不懂得去收敛他足以倾慕终生的妖异绝美。他如漆如墨的亮泽长发随着他的动弹划散在了洁白的床枕上。而那两把扇子一般漂亮的睫羽正微垂着,睫下…杰…
一双幽亮的黑眸竟已睁开,正慵懒地在怀中女子细致的脸上流连。
被他修长手臂半揽着的女子静如处子地酣睡着。刚过肩的天蓝色头发在月下微微显白,哦,更像是发光的银色。她的皮肤极白。羊奶般白皙的雪肤被月光映衬得更似上好的汉白宝玉。紧致匀称的娇躯像是可爱的小刺猬一般蜷着,仿佛是童话里的善良公主在等待着王子唤醒他的亲吻。
事实往往会打破美感——
伊塔图不太老实的手总是在久也光洁的皮肤上闪闪烁烁地移动。后者已经厌烦了再跟某男人争论什么,索性闭上了眼认他吃尽豆腐。
反正她是无力应承他了。这位先生请便吧。
女人的不搭理没有打消男人的热情。
不一会儿,他耐不住寂寞地开口了。
“久也。”他叫她。
应声的只有轻柔的风声和她细微到难以听清的呼吸。
“久也?”他的性格可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
依旧没人应声。
男人两叶漂亮的眉毛不悦地靠近彼此。“久也……”
还是无人回应。
伊塔图认清了现状。眼眶里黑白相间的宝珠灵活地转了两转,很邪魅的笑扬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久也久也久也久也久也久也……”
某女的太阳穴很是配合地狂跳了三下,最后忍无可忍地利落出手,直接在他诱惑的窄腰上扭了一把,好看的蓝眸一瞬间睁开。“干什么?”
他是二十二岁还是十二岁,或者根本就是两岁?这种事情也亏他做得出来。她一直以为重复叫一个人的名字来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久也……”他很不知收敛地笑了起来。
女人恶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这家伙不知道她很累么?他不会累么?
俊逸法老眼角的笑意里充斥着爆满的邪恶和阴险。“我觉得……”
“什么?”他的语气已经给了久也预警:他接下来要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一只魔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了她一方柔软小峰,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嘿嘿嘿的坏笑声飘入耳腔:“这里……好像有变大一点……”
然后他的手被扳走,还很没面子地被他的皇妃用枕头砸了。
这个色鬼!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满面通红的久也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毛毛虫似地扭扭扭,拱到了床的另一边彻底不愿意再搭理那个被她内心嗔骂了无数次的法老丈夫。
伊塔图表示他很委屈。他明明只是说实话了而已啊!难道她不觉得有长进是件好事么?那都是他很努力“耕耘”的成果诶……她居然一点都不给面子承认一下。
他犹豫着要不要再靠过去,想想自己堂堂埃及帝国的领导者干嘛要为了这么点事又贴上去讨骂?可是……她好像又被他气到了……他又没说错……啊,可是她不喜欢她那么直接……唉……
突然,“伊塔图……”她背对着他轻轻地叫他的名字。
男人很没定力地立刻挤了过去,将蚕宝宝状的久也拥住:“怎么了?”
“你会想我……有你的孩子么?”她的声音难得怯懦。
被问到的伊塔图顿时呆了呆。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只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抛之脑后再也没注意过。这样想来,玛尔从来没有问过他要不要留种。
“孩子吗?”他正经起来,似是在思考。
久也觉得手心冒汗,她甚至都不知道该采取何种态度来面对怀孕的事情。更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的想法。
“顺其自然吧。”他将脑袋埋入她发间。
久也不知为何感到心里凉凉的。那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而她耳边又传来了男人睡欲朦胧的好听嗓音:“只要是你的,我都会喜欢。”
霎那间,云过天晴。
那没来由的悦然让久也又一次证明:她对他的在乎已经远远覆盖了她对自己的了解。伊塔图,已经成了她渺小生命里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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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的专业术语叫做例假,按理是每个月会在固定的几天到访的。但是体质,饮食和情绪等各种原因都会导致时间的转变。而久也就是其中比较明显的例子。她的月事一向不太规律,时来时不来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尽管她体育很好,但是因为她先天贫血,多少在这方面受到了影响。
她长期学医就是为了能完全解脱贫血导致的各种弱势。好在她父亲的处理很细致和正确,以致她除了偶尔的心悸现象并无其他缺点……直到她第一次红了内裤,她才发现自己仍然有所不同。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敢以男生身份光明正大地去学校。一旦来例假她就会借着心悸的理由呆在家里等着这位红色“贵客”离去。
伊塔图年轻气盛,对于夫妻之事的热衷是他现在的年龄难以控制,甚至无法避免的事情。近两个月来,他孜孜不倦地留宿在皇妃寝殿,两人鬓角厮磨的次数更是不知凡几。自从那次他的一句“只要是你的,我都会喜欢”之后,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做任何避孕措施。
早先她还企图向鲁西法的学徒蹭一些避孕性质的药草时,还顺便知道了埃及皇宫里此类药物的控制是最为严格的。幸好当时没被伊塔图抓到,否则某些人一定会拉长脸三天,等到她无可奈何地使用美人计才会解放他可怜的臣子仆婢。
现在回想,真是万幸啊。
但是,已经人事的她不能再用曾经无所谓的态度去对待自己的月事。尤其是第三个月一过,久也彻底警觉了起来。她却不愿意让御医们来检测。
要从月事来检测是不太现实了。
她决定试试曾经整理到的偏方。去了一趟外部几乎又被重新建了一层来保护内部的办公室,她翻阅着自己本来打算上交的厚厚的资料集廓。
方法找到,试。
结果让她略感意外。两个月了,她都没有怀孕。
“是我多心了吗?”久也抚了抚胸口。
她的确没有什么呕吐欲,除了易疲倦也没有什么其他生理现象能表现她有了身孕。尽管作为医者,她深知有些人害喜初期是不会有什么异象的。
这样看来,除了房事过度导致体力透支,可能没有更好的理由了。……好吧,她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某些人熟练的技巧实在……咳,旁下无人,久也还是红着脸咳了一声。
———————杰—
中东地区地处热带,相对的冬季就很短。葡萄酒酿制的最好季节本是秋季,但是因为温度原因,冬末春初才是埃及最佳的酿酒时间。为了酿葡萄酒攒下的葡萄这个时候都从冰窟拿了出来。
皇宫这边虽然有进贡的酒品,但是也免不了俗要自制一些。
伊塔图正巧一早要去工地抽查,路遇将葡萄从冰窟送进皇宫的运输车,思肘了片刻,他嘱咐了近侍的仆从叫玛尔带久也去看看制酒,要是皇妃感兴趣就参与玩玩。“一定要小心。有半点事情,人头落地。”
仆从A深知皇妃对法老陛下的重要性,连连点头,飞也似的跑去找玛尔了。
“那个傻女人,偶尔也该玩玩。”法老这么愉快地径自决定了,并且对自己的决定很是满意。
可是当老玛尔女官提着她的蓬松长裙小跑着赶去找久也的时候……
可爱的皇妃殿下鼻子上蹭着不知道什么草药的色彩,捧着一株黑莨菪仔细地端详着。身边的桌上椅上地上甚至床上,乱七八糟的各色草药几乎都送到了这里。就连玛尔都堪堪认得她面前的牙签草,莳萝和甘菊。
女神大人蹙着眉头时而捣碎叶片,时而撕裂花瓣的忙碌模样十分迷人。果然,都说认真做事的人是最好看的,此话不假。
但,这让老玛尔怎么忍心打扰她呢?
久也在埃及最大的消遣就是研究草药。最近记起了还有怀孕和治疗谢米提卡莉的声带这档子事情,更加努力起来。虽然她曾经也对中医略有涉猎,但是要深入了解运用这些古代材料对她来说还有很大的运作空间。
“甘菊是去火……”她似乎是在回忆着御医那里的医员介绍的知识。“黑莨菪养胃……是花瓣有实效还是花蕾在作用?”她用特质的羽毛笔沾着深色的自制墨水在莎草纸上写下自己的疑惑。
竟然是圆润流畅的英文字迹。
没错,久也精通日文和英语,自然会在适当情况下选择更方便快捷的方法来进行处理。英文的笔记显然是个很不错的记录方式。
若不仔细观察,你甚至不会在意到已经有好几张纸整齐地对方在一些草药之下了。她是个相当认真刻苦的学生。这一点是勤能补拙的关键。
玛尔犹豫地站在敞开的大门前许久,依然没能引起久也的自然注意。她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先问问看,皇妃是否有意愿出去散散心。终于,扯了扯根本没有歪的围裙,她迈开了第一步:“小姐。”
蓝发女子停下了流水般运作着的羽毛笔,蘸了蘸墨,仰头笑着看向玛尔:“发生什么事了吗?”她虽然没有过什么命令,但是大多数时候没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找她的。
“王那里传话过来。说是要酿葡萄酒了,差人过来问问小姐想不想去看看……”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玛尔隐约觉得女神大人不太可能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放松。
“酿葡萄酒吗?”久也搁下笔,无意识地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搓捻着手中细细的黑莨菪。
玛尔半弯着腰等待着答案。
素手放下了黑莨菪。
“好啊。”
玛尔一抬眼,便是一副如花笑颜。不禁暗叹:久也小姐出落得越发动人了。
而久也的想法是,太过拘泥于一个问题恐怕也不利于解决它。适当的放松反而可能会让她对部分疑惑又独到的看法,甚至很多难题都可以开辟出新的思路。
“那么……请小姐……”
久也塌下脸来。“还要换衣服去么?”
玛尔偷笑一声:“小姐至少将笔尖的药灰清理掉吧?”
“欧!……等我一下!”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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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看看”一定会发展出什么别的东西。这样的铁律在此依然成立。
只不过“看看”直接等于“帮点小忙”。
穿廊过道,酿酒的地方是特设的,但是因为一年只用得到一次,相当简陋。唯一比较显眼的大概就是那个木质的巨大盛槽了。
久也四处环视了很久。然后——看着那只葡萄木槽里,几个15、6岁的少女光着脚丫欢快地跳着,唱着歌儿。新鲜的葡萄原汁从她们白嫩的小脚上溅起,而破碎了的葡萄溢出的汁液则是循着整个木槽唯一的小孔流出,顺着连结的细管流出去。
纯净的混合葡萄汁在狭长的植物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