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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穿越者的军阀人生-第2部分

小说: 穿越者的军阀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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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斐等几人喜笑颜开,心里的一块大石算是放了下来。

    邓铿转头对罗翼;陈山虎二人道:“你们两个,马上带一个加强连,给我抄了潮州帮的老窝。把他们买的枪械全给我缴了!动作要快,要狠!”

    罗翼;陈山虎二人领命而去,阿龙,阿驹忙上前向邓铿致谢,邓铿挥挥手:“你们就别这么多礼了,打掉一个潮州帮不难,难的是他们后面还站着………咳!”

    阿龙,阿驹带着罗翼;陈山虎去打潮州帮的巢**了

    邓铿默默注视着远方,眉头紧皱,刚才的笑容已一扫而空,他的心中似有满腹的心事。徐斐悄悄在一旁观察着这位粤军名将,一时间司令部大厅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

    不知过了多久,邓铿回过神来:“小兄弟,你还没走呀?”徐斐微微一笑:“司令,您好象并不高兴啊?

    邓铿叹一口气,又哈哈一笑:“天塌下来,我也只当被盖。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你还没吃饭吧,走,吃饭去,先祭祭五脏庙!”

    饮杯茶,食个包,聚聚旧,看看报本是广州人叹早茶的习惯。广州人饮茶多是“一盅两件”。所谓“一盅”,就是一个铁嘴茶壶配一个瓦茶盅,壶里多放些粗枝大叶的茶,茶叶苦涩而没有香气,但可提神和冲洗肠胃。所谓“两件”,多是粗糙的松糕、芋头糕、萝卜糕之类,虽然不怎么香口,但可以填肚子。后来,茶楼为了迎合达官贵人的要求,开始选用靓茶,并用山泉水泡茶;“两件”的质量也精细起来,或马蹄糕或烧卖,或糯米鸡或叉烧包等。

    广东湿气大,人容易上火,所以当地人喜欢喝所谓的“老火靓汤”,将各种排毒去湿的补品放在一起炖制,达到去火排毒强身的功效,茶楼里到处是打招呼的“饮左茶未”(意即“你喝茶了吗”),在茶楼等位置的,一般是年纪比较大的,年长的一些人。

    邓铿和徐斐当然不用等位置,伙计一看邓铿肩上将星闪耀,忙跑上来大献殷勤,把二人领到了楼上的雅座。邓铿掏出几块钱打发了伙计,那伙计连连道谢,心里却奇怪这位将军为何请个乞丐吃饭?

    徐斐一上桌,虾饺、烧卖、叉烧包、肠粉、如风卷残云。一扫而光。邓铿只吃了两只烧卖就停了筷子,起身在茶楼上来回踱步,徐斐忙放下筷子,也要起身,邓铿朝他摇摇手,徐斐就低下头接着吃,拍拍肚皮接着吃去了。

    邓铿看着他那副吃相,眼中流露出一丝伤感,他上前拍拍徐斐:“小兄弟,想不想当兵吃粮?”

    当的一声,徐斐筷子落在桌上。



………【第二章 潮州帮】………

    饿死鬼投胎,这是邓铿对他的新副官的评价,对了,就是徐斐,徐副官。。。

    这位徐副官一上任,就大吃了他的顶头上司一顿。也可算一奇了。

    罗翼;陈山虎已从潮州帮的总堂返回,向邓铿报告了行动的全过程。

    其实也很简单,一帮子黑帮流氓,是不可能斗的过一群久经沙场的士兵的,事情的经过可以用秋风扫落叶,摧枯拉朽来形容。

    罗翼和陈山虎所带的不过是司令部的警卫部队,并不是粤军中最能打的,但对上潮州帮这种三流黑帮,再加上带去的部分重火器,悄悄的包围了位于广州河南地的潮州帮的总堂。

    河南地,也就是2009年的海珠区,古称";江南洲";,位于广州市的中部,由珠江水系广州河段前后航道所环绕,是四面环水的天然良壤。

    河南地这个名字是如何得来的呢?

    清初屈大均《广东新语》中所记:";广州南岸有大洲,周回五六十里江水四环,‘河南‘,非也……河南之得名自孚(杨孚)始。";屈大均否定了";河南";得名是由于位于广州珠江南岸的说法,认为";河南";得名来源于距今1900多年的东汉时期杨孚。

    杨孚是今广州市海珠区新滘镇人,在东汉章帝时期任朝廷议郎,曾提出";创业用武,守业尚文";的主张,著有《岭南异物志》,以诗体记述了岭南地区的物产,被称为";粤诗之祖";。据《广东新语》记述,杨孚从当时的东汉京都河南省洛阳辞官回到下渡村,带回几株洛阳松树,植于住宅前。有一年冬天,松树竟满树白雪,十分壮观,人们觉得很奇怪,都说是杨议郎把河南洛阳的瑞雪也带回来了,于是把杨孚居住的地方称为";河南";。

    清代陈昙有诗云";议郎宅前栽松柏,带得嵩阳雪意醋;今日万松山下过,不知南雪是河南";。

    1916年6月,袁世凯死后,中国形成了军阀割据混战的局面。皖系军阀段祺瑞担任国务总理,控制了北京政府,孙中山为了与北方军阀进行斗争,于1917年南下广东进行维护《临时约法》活动,在广州建立革命政权。在广州河南(今海珠区)设立军政府大元帅府。

    孙中山1920年11月第二次南下广州护法时,将总统府设在珠江北岸的观音山而不设于河南。这里的治安情况也复杂起来,各种黑帮力量,军痞,毒贩游荡在这里,互争雄长,不时发生冲突,河南由广州的中心变成了一个罪恶的巢**,老广州人都绕着这块地方走。

    邓铿平生嫉恶如仇,最恨的便是那些鸦片贩子,曾多次率军队前去打击,辑拿这些人,多次焚毁大批鸦片,被广州市民称为";当代林则徐";。

    邓铿的这些壮举赢得了广东民众的拥戴,但也得罪了很多人,如陈炯明的几员大将和亲信,都在鸦片生意里获利巨万,肥的流油,现在邓铿这么一搞,无异于挖了他们的心头肉,斩了他们的命根子,无不对邓铿恨之入骨。

    罗翼和陈山虎领着人马悄悄来到潮州帮总堂门外。

    潮州帮总堂一片喧闹声,麻将声,里面邓火通明,大门口却空无一人。

    罗翼掏出手枪,朝天鸣放三枪,陈山虎带着士兵冲进了几乎无人防守的潮州帮总堂,一时间全场大乱,惊叫的帮众四散奔逃。

    陈山虎大喝一声:“想要命的全蹲下,手抱头!”见无人从命,掏出枪当当当打倒了几个。

    帮众无不丧胆,纷纷听命蹲下,眼中流露出恐惧之色,几个新入帮的竟吓晕过去几个。

    几名士兵从里间搜出几个大箱子,喜的大叫:“这么多烟土,还有枪,罗参谋,连长快来看!”

    陈山虎张开大嘴,喜笑颜开:“这下子司令一定给我俩升官了,哈哈!”

    罗翼游目四顾,喝问:“张通呢,找到没有?”

    无人答话,士兵们纷纷四处搜寻。

    陈山虎大喝:“不说的一概沉珠江里去!”

    一名帮众答:“帮主不在,可能找花艇玩去了。”

    罗翼望着陈山虎:“山虎兄,张通不除,后必生乱啊!一定得抓到他,要快!”

    潮州帮在河南这块地面上可谓大名鼎鼎,成员达300多,凶狠残暴,欺行霸市,抢男霸女帮主张通有";南天虎";之称,手面大,人头熟,是河南的一号人物。

    广州自鸦片战争以后,辟为通商口岸,商业仍较为繁盛,人口之往来既多,娼妓之风,亦日益炽热。长堤之畔,即羊城八景之一的“珠江夜月”,也被污称为“珠江风月”。与花艇相适应的,则有酒艇,称为画舫,广州名之曰紫洞艇。内部宽阔高敞,酸枝家具,陈列整齐。酒筵可容一二桌,呼妓侑酒,博奕抽鸦片,相聚于艇中。张通是这里的常客。

    这天,张通从长堤一条花艇中睡醒过来。慢慢打了个哈欠,咳嗽一声,从门外进来两个少女,端着洗脸水和毛巾,进来伺候他起床了。

    张通任由二女摆布,完事后在两女**上一扭,大笑不止:“阿凤,阿翠,你们两个,昨晚上躲到那条艇上了?让大爷我好找啊?”一笑起来脸上的刀疤动个不停,好象一张要咬人的嘴,极为吓人。

    两个少女受到调戏,反应却有所不同。

    阿凤低头不语,向后退了两步,阿翠却是笑语动人:“张大爷,我们姐妹可不敢来呢,花姐的买卖我们敢插一脚,妈妈会骂死我们的。”

    张通又是大笑不止:“怕啥,老子有的是钱,我给你们撑腰打气,惹恼了我张大爷,我把这条艇给它沉了!那时侯,你们那位妈妈,可连棺材本都没了!”

    话音刚落,帘子一掀,进来一美貌妇人:“哎哟张大爷,谁惹您老不高兴了,我阿红给您出气,是不是这两个小蹄子?还不出去,呆会再找你们算帐!”使了个眼色,两女赶忙出去了。

    这便是艇艇主阿红,人称红姐的便是。

    张通大大咧咧的斜在床上:“阿红啊,又使这套老把戏啊,行不通啦,那两个小娘们,今天必须给我带回去,不然********哼哼,你知道后果!”

    阿红眼角闪过怒色,脸上却一丝不动,还是大把的高帽一顶顶送出,还出手给张通按摩肩膀,哄的张通大乐,觉的这小娘们的嘴还真甜,手法也好本大爷的魅力无边啊。

    正在人五人六,魂飞九天之际,砰的一下门开了,阿红一声尖叫,直挺挺的倒在张通身上。张通大乐:“阿红不要急嘛,本大爷疼你*****”话未讲完,张通脑袋上已是汗出如浆。枪!一支枪!

    张通是被陈山虎从艇上拖到岸上的,就象条死狗,全无帮派老大的威风煞气,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罗陈二人几乎发笑。

    “张帮主,张大爷,你的威风哪里去了?”陈山虎转着手中的美国造柯尔特手枪,枪口不时转向张通,如鹰戏小鸡,满脸戏弄的表情。

    张通跪在码头上,双手被反绑着,四周都是士兵,春寒的天气,他的脑袋上却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说说吧,你的枪是和谁买的,你的大烟都是帮谁转运的?说!”

    罗翼话不多,句句如刀,“私藏枪械,图谋作乱,贩运大烟,毒害国民,哪一条都能毙了你,张通,你的日子到头了!”

    柯尔特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张通!

    张通汗如雨下,他大叫大喊:“老总,冤枉,冤枉啊!”

    罗翼目光如剑,直逼张通:“你冤?亏你说的出口!你问问那些鸦片鬼,他们冤不冤?你贩烟入境,毒害自己的同胞,自己却大发横财,每年都获利几十万大洋,这些年,你也捞够了吧!”

    张通心中自知命在呼吸之间,若不吐些实情,老命不保,无奈之下,大叫:“贩烟我只是个跑腿的啊,我也受人指使的,你有胆就去找他们,别揪住我不放啊,枪也是他们给我的!”

    此言一出,罗翼神色大变:“枪也是他们给你的?他们是谁?说?”

    张通自知失言,心里头暗暗叫苦。

    罗翼脸色转和:“张通。你知道我是邓司令的部下,只要你说出他们是谁,我会在邓司令面前为你美言的,机会难得,你可别错过!”

    张通垂头丧气,嘴里嘟囔着:“只怕孙大总统也拿他们没办法,何况你们那位邓司令。”

    罗翼闻言,心里怦怦直跳,他心里隐约感觉到自己可能已经触碰到这个横跨粤,港,南洋的特大鸦片走私网中,极其关键的一点。

    陈山虎跨步上前,大声喝道“张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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