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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但为君故by寒衣(先虐受身再虐攻身心he)-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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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床边,身体甚至都颤抖起来。步吟见他如此,一手抱住他肩头,另只手去揽他腰,柔声道:“笑,你师父教我练这功夫的要诀,只要不施内力,我便没什么事情。”他在君笑耳边低道,“笑,若你不能康复,我又怎能有脸面对你?每想到是我害你如此时,我心有多痛你知道么?我不忍心你心疼,难道你就忍心我心疼?” 

            他执起君笑左手,缓缓吻着他小指:“况且你身体始终排斥我,难道要我永远不碰你?笑你情欲较淡,不知道我每晚都多辛苦,要多辛苦才能阻止我像禽兽一样强要你,笑……” 

            “你有多辛苦?”君笑一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抽回左手解开自己衣襟,露出大半胸膛来,“你会变禽兽么?我怎么没见?” 
            步吟瞬间傻住,君笑做了这勾引动作,心下已是窘的不得了,干脆一咬牙放开了,单手去解腰带。步吟只觉唰地一下血都冲上头顶,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月光下,君笑麦色肌肤像是罩了层象牙光辉一般,有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微垂的脸,在颊边有些许乱发飘下,拂在自己最爱这人脸上。君笑的眉君笑的眼君笑的鼻君笑的口……不自觉扑上去吻住他的唇,感觉自己就要化在他的气息中。 

            是笑啊,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气息,是笑啊。唇有着好看的形状,用舌轻轻勾勒,这里笑起来会变薄,这里会勾起,然后眼会微微变狭,流动着最眩目的光华。 

            他的笑,有着最完美的面貌。 
            唇向下,膜拜着最眷恋的身体。笑身上很多伤痕,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留下的,心疼地一寸寸吻去。有过的伤他无法消除,他只能用自己的吻给予温柔,用自己的吻去抚慰。 

            君笑的背亦是不光滑的,鞭痕和尖石划出来的伤交织着,在那个“吟”字周遭曾经有更多细碎伤痕,现下却不是很能看得出了。步吟吻在吟字周围,轻轻发出声音:“笑,我听过一个传说,只要在别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上天入地就都能找得到他……我能找得到你,你呢?” 

            君笑侧过头,眼光落在步吟胸前那个“君”字上,道:“我觉得这传说很蠢。” 
            步吟一愕,微微苦笑下,心道笑还是这么不识风情。张口在他后背咬了口,感觉君笑身体一震,得意笑了。 
            垂幔放下,隔住了月色的窥探,步吟不允许笑的身体让其他人看到,月亮也不行。衣衫褪尽,步吟俯下身,沿着君笑左腿一点点吻上去:“笑,有没有感觉?” 

            他吻到大腿时,君笑只觉略略发痒,心跳得厉害,身体热得像在燃烧一般。他闭上眼,任步吟挑逗着,感觉自己在欲望中浮沉。不去压抑喉间的吟声,单臂去抱住步吟,身体随着对方探究而反应。爱人在取悦自己,自己又为何不去取悦他? 

            欲望迸发,他放心把身体交给恋人摆布,轻微的痛依旧,而一些浮光掠影也不期然出现在脑中。唇被恋人吻住,模糊的视线中见到他担忧的眼,感觉到他的僵硬甚至停手的打算,君笑笑了。头微扬起,去回应恋人的吻,身体配合地放松,而脑中那些影子,再也看不见。 

            步吟得到了鼓励,身体热得更厉害,却仍是忍着,缓缓开拓那狭小。中途甚至有一刻再难忍受,覆在君笑身上直接射了出来。然而欲望很快便复苏,没有真正融为一体,还是完全不满足。缓慢而温柔地动作,即使遍布汗水也不要伤了身下这爱人,眼瞬也不瞬地看着爱人,生怕他有丝毫不适。却见恋人十足引人的笑,脑中轰地一声终于什么也不存在,欲望轻松,瞬间攻池掠地。 

            君笑低哼了一声,步吟从迷醉中惊醒,连声问道:“笑,你觉得怎样?疼不疼?难受么?” 
            胀胀的,微有些疼痛,然而也有种奇异的感觉直冲而上。君笑摇摇头,抬手拭去步吟脸上汗水:“傻子,我很好。” 
            步吟吻着君笑,下身前探,缓缓进入君笑体内。是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紧窒,自己的爱人和自己融在一起,他占有了他,他奉献了他。涌上的满足是身体也是心灵,终于一切都过去,而他和他在一起。 

            “笑,笑,我爱你。”不停说着爱语,终于无法忍耐的男子加快了动作,不停在爱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分身被柔软紧紧包裹着,爱人的体内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步吟此刻已忘了温柔失了神智,只知自己占有的是自己最爱的那人,终于抱着的不止是身体也是心,于是只知深入再深入,进入爱人身体最深处。 

            君笑却也失了神,些微的疼痛伴着大量的快感,第一次深切感觉到原来这样也是有快感的。体内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冲击,人似乎都酥麻了一样,任凭身上人摆布,除了单手紧紧抱住他外,什么力气也没有。呻吟的声音自己听了都脸红,然而理智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竟然配合着爱人将腿张得更开。 

            腐心蚀骨,脑中晃过这个词语的时候,下身不觉向上,射出灼热的粘稠来。左手同时收紧,在步吟后背印下红色的五道痕迹。视线再一次迷蒙,身体软绵绵的不听使唤,步吟的手和唇却在上面肆虐着,咬住君笑胸前的粉红突起。 

            君笑一颤,后庭不自主地缩紧,啣紧步吟欲望。步吟本就是神智迷醉,哪堪这般销魂,顿时觉脑中一空,欲望泻出,进入君笑体内。 
            只瞬间便是极乐,步吟微微喘息,躺在君笑身边,紧紧抱住他,手犹在不规矩地流连在他身上,而唇还不放弃在君笑身上烙印的任务。过了片刻两人都回过神来,君笑只觉身后粘稠,他又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一红,道:“放开我,我去洗一下。” 

            步吟模模糊糊道:“洗什么?难道笑你以为我一次就可以?” 
            君笑想起以前,确是没有一次就了事的,忍不住有些慌乱:“我……我有些累了……” 
            “没关系,你用不用动,静静躺着就好。”步吟坏笑,“出力的我一人就够。” 
            君笑没他那脸皮,转过去不管他。步吟凑到他耳边:“这一次舒不舒服?” 
            一句话让君笑闹了个大红脸,想到自己刚才表现,更让他有种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步吟却是得意洋洋:“应该是很舒服的吧?笑你在我后背上留下痕迹了呢,是不是舒服得控制不住了?” 

            君笑更窘,不过也想起了步吟后背上的印记,道:“对哦,你后背的伤应该上药。” 
            步吟摇头:“一点小伤,哪里需要伤药,而且……”他在君笑耳边轻轻道,“这是我让笑享受到的证明,是对我能力最好的肯定,我要留着它到天长地久呢。” 

            君笑好笑,翻过他来,伸手比划:“那我再划得深一点,让它‘天长地久’!” 
            “嘿嘿,只要你每晚划上一次,保证可以天长地久。”步吟笑道。 
            君笑只是说说,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下还是有些不舍:“也不知我怎么这么用力,五道都很深啊……” 
            “五道?”步吟忽地一凛,翻过身抓住君笑左腕:“君笑你小指?” 
            君笑一愕,马上反应过来,轻轻动了动小指,竟然微微动了下。 
            “君笑你动下右手还有左脚!”步吟大喜,执着君笑右手催促他。君笑试着动了动,却没有反应,他皱起眉:“好像不行……” 
            “没事,让我们再做一次,我一定让你兴奋到手脚都可以动的程度!”步吟开心道,抬起君笑的腿。 
            “你这色鬼!”君笑啐道,踢了他一脚,右手一扬,在他脸颊上轻轻打了一下。 
            “右手!左脚!”步吟大声喊道,兴奋地拼命吻君笑,然后抓起他右手不停吻着,最后抬起他左腿,轻吻他左脚脚心。 
            “很痒!你放开!”君笑挣扎着,果然手脚略微地动了。步吟大笑道:“可见做这个有助于康复,笑为了庆祝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吻住君笑,紧紧压着他,两人便又纠缠一气。 
            是分不开了,也不愿分开。 

            尾声 
            由于步吟运息时经脉剧痛,君笑从此后再不让他施展那洗髓功。君笑手脚已渐渐能动,之后只要勤于锻炼,虽然未必能恢复到未受伤的状态,但一般动作应都没有问题。 

            君笑果然闻名天下,人人皆知六扇门楚捕头之名。而靖王自此勤于朝政,目标是消灭天下所有犯罪,以保证自家恋人不会在逮捕敌人的时候发生危险。 
            此后十数年,永彦帝病重,立三皇子为太子,赐靖王江南东部四省为封地。三皇子素来与靖王交好,江南之地富饶,况且朝中大权握在靖王手中,反是由靖王交权给太子。因此永彦帝晏驾之后,靖王与楚捕头到江南,相伴到老。 

            靖王将江南四省治理得几乎可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君笑镇日在靖王府上闲得发慌,甚至想去其它省抓一下盗贼。以至于到了后来,江南竟出了一种职业就是假扮盗匪。据说雇佣这些人的,基本上都是靖王府上的人。 

            却说在京城时,一次君笑抓到一名采花贼,审问之下问得那人竟是蝶恋花。君笑想起往事,忍不住问那蝶恋花在弘嘉七年春天去没去过柳县。蝶恋花云,自己当时是做了个样子,去的是柳县以东的南县。 

            君笑再想往事,回头问靖王府那帮侍卫,他们都云那晚自己并没有出去。最后步吟道:“我猜多半是杜凤荷吧,她一直隐瞒自身武功,就是为了给影门通风报信。若我早知是她让你我相遇,当时那一刀就应该手下留情才是。” 

            君笑瞪了他一眼。 
            在处置蝶恋花的时候,步吟手下十分留情,就是把他阉了然后监禁五年。据步吟说,他也是媒人,自己虽然不能公开谢媒,手下松一松也是可以的。 
            君笑禁不住又好气又好笑:“那柳县周县官呢?你要不要去谢媒?” 
            步吟摇手:“哪里还有周县官,他早升知州了。” 
            君笑瞠目结舌。步吟见他这般可爱,忍不住扑上去又亲又咬的。 
            情浓时,在他耳边轻轻道:“笑,我做一切,只是为你。”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完—— 

            篇外:有关反攻倒算的问题 
            “笑,我是不是很难看?” 
            靖王爷某日对楚捕头这么问道,楚捕头一愣,转头看向王爷。 
            “无论男女,我一生中都不曾见过比你更美的人了。”这句话倒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绝对的实话。 
            “那你为什么不上我?”步吟嘟起嘴,问道。 
            虽然早习惯了恋人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但这句话还是让君笑差点呛到,满脸通红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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