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另一个我by末回(重生受 有攻自杀情节 he)-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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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颜真哥哥!」妞妞马上就被颜真收买了,甜甜一声哥哥後大大地咬一口碗里的鸡腿。
被他们三人冷落的叶言溪闷闷地看著眼前其乐融融的画面,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才是客人。
「言溪。」就在这时,郭颖挟著一块鸡翅膀放到他碗里,对他说,「来,吃吧,这是你最爱吃的卤烧鸡翅膀,你工作也很累,多吃点,补补肚子。」
看著温柔体贴的郭颖,叶言溪不禁感到地谢道:「小颖,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你谢什麽啊。」郭颖嗔怪地轻斥。
「也是。」叶言溪笑著点头,挟起碗里的鸡翅咬了一口。
看著眼前和睦的一幕,颜真的脸有点沈。
好不容易一顿饭下来,因为客厅被妞妞跟颜真点了,叶言溪便跑去书房里看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书房传来几声敲门声,叶言溪抬头去看时,看到了站在书房门口的颜真。
「有事?」叶言溪平静地问。
「没什麽事。」颜真耸耸肩,走进书房里,「颖姐帮妞妞洗澡了,我没事做便来看看你在干什麽。」
走进书房里,颜真对里面众多的藏书产生了好奇。
「警察纪事……重案破解……」一排看下来,颜真一脸惊叹,「这些书不会用是你的吧?!」
「书是叶言溪的。」叶言溪的视线依然埋在书籍里。
「哦。」颜真点点头,随便他轻步来到叶言溪身边,盯著他手中的书看了片刻後小声说道,「犯罪心理学?厉害啊,才一年多的时间你居然可以看这种书了。」
「时事逼人,我总不能已经当了警察了却什麽都不会吧。」淡淡地回答,觉得脸颊有一鼓热气,觉得奇怪的他正想抬头,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在这时轻轻在他脸上拂过。
倏地抬头,他看到了颜真近在他眼前的帅气脸庞,呆住,何时颜真来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注意?
看到了叶言溪的呆滞,颜真轻轻一笑,把头一低……
叶言溪震惊地瞪大了眼,颜真的唇轻轻地压上了他的双唇,柔软的唇试探的在他嘴上摩挲了下後,他含住了他的唇,并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
猛然回过神来,叶言溪用力地把他推开了自己。
「你干什麽!」随著叶言溪生色俱厉的话响起的是颜真重重倒在书柜上发出的声响。
唇瓣传来一阵湿意,叶言溪愤愤地挥手抹去。
身子狠狠撞上凹凸不平的书柜,叶言溪没有留情,颜真在试著站直脚时背部传来酸涩的肿痛。
眼睛没有离开过一脸愤怒的叶言溪,在看到他挥手抹他留在他唇上的痕迹时,他眼睛闪过一丝戾气。
「你什麽意思?」颜真难忍的冷笑,「一年之前我们什麽事没做过,接个吻而已你生气什麽?」
叶言溪瞪著他,吼道:「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崇!」
「我知道。」颜真终於站了起来,目光如炬地看著他,「可是在我眼里,你就是崇,是我的崇!」
「你……」
「言溪,怎麽了?」
叶言溪还想说什麽,听闻刚刚的声音的郭颖已经担心地跑了过来。
叶言溪收回瞪著颜真的视线,低头不敢看郭颖。
「没事,我方才不小心撞到书柜了。」露出一脸笑容,颜真看起来没什麽事的向郭颖走去。
郭颖这才放下了心,事情看起来似乎没发生什麽严重的问题,但在颜真搬到对门住的那天便一直在警惕的叶言溪知道,事情不过才是刚刚开始。
看著颜真走出书房的背景,叶言溪心头一团絮麻,乱不可理。
事情果然如叶言溪所想,在经过这件事情後,颜真的行为越来越放肆,只要一逮到他们两个人独自的地方,他总不会错过机会的对他上下其手。
譬如现在──
「颜真,你最好适可而止!」叶言溪青筋毕露,紧握拳头让自己不要失去理智狠狠揍身後的人一拳。
听到他的话,颜真更是得寸进尺把原本只是隔著衣服抚摸叶言溪身体的手探进了衣服里。
「你够了!」已经没有耐心再忍下去的叶言溪蓦地站起来,一把拽住颜真的衣襟就把他压在墙上,「颜真,你不要玩了好不好?!」
「玩?」被人凶神恶煞地压在墙上,颜真没有一丝惧意,反而无所谓地扬扬眉毛,「我怎麽是在玩呢,崇,我是在很用心的挑逗你!……」
叶言溪横在他肚子上的手臂用尽力道一压,颜真顿时说不出一个字。
仍然不觉得害怕的颜真就算因为窒息呛红了脸,也没有转变盯著叶言溪的眼中挑衅的目光。
最後是臣服的是叶言溪,在颜真的脸色由红转青时,他终於松开了双手,挫败地问他:「你到底想怎麽样?!」
终於可以呼吸的颜真咳了好久才回答:「……想让你回到我身边啊。」
「这是不可能的事!」叶言溪一口回绝。
「那就看事情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吧。」颜真冷静的话打击他的自信。
「崇,你应该清楚我的个性,如果不把你抢回来,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颜真靠近一脸无可奈何的叶言溪,慢慢牵起他的手与自己的十指交握,以前的他们经常做这样的事,仿佛这样,他们就可以紧紧连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呆呆地看著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叶言溪没有挣脱开,而是无奈的撇开头。
见状,颜真不禁露出了笑容。
他清楚,他的崇是爱著他的,只是被所谓的责任绊住了脚而已,只要推他一把,他还是会向自己走过来的。
23
「爸爸,颜真哥哥,快出来吃水果!」书房外传来妞妞叫唤,叶言溪惊醒後立刻甩开了被他握住的手,快步向外面走去。
虽然有些不舍方才两个独自时的宁静被打破,颜真笑笑後还是跟著走出了书房。
来日方长,他还是有时间慢慢攻破他防备固执的心的,他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啊。
客厅里,妞妞坐在沙发上,郭颖刚好把一个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
见到他们相继走出书房,郭颖微微一笑:「很新鲜的水果,你们要多吃点。」
走在颜真前面的叶言溪看到郭颖温婉的笑容,胸口仿佛针在刺一样,愧疚的痛著。
这麽温柔的人,不应该受到伤害。
没有看身後的人一眼,叶言溪紧握住双手,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颜真不会天真的以为事情会一直顺利,但他没想到在事情才有好转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颜真木然地放下手机,刚才郭颖打电话抱歉的告诉他,叶言溪得到了三天假,从这个周末开始他们一家便要到外地去度假,因为连续两天都不在家便不能让他到他们家里吃晚餐了。
放下手机,颜真原先满心期待赶回家的心情没有了,除了失落,他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去度假这种事情并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叶言溪一定早就在准备了,但他居然没有告诉他──还是特意不告诉他?
他这麽做的用意何在,颜真不用多想就知道了,他在用行动拒绝他。
不禁苦笑,这麽久时间的努力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回答,真是让人心灰意冷。
──好想好想冲到他面前问他,他在他心里的地位到底是什麽?
只为一个责任他就可以这麽坚决的拒绝他,让他怀疑他还爱他吗……
「啊──啊──」
人潮汹涌的大街上,颜真扯开嗓子吼著,发泄心底的失落悲痛与挫伤──
漫无目地的走在大街上,夜晚城市的霓虹闪烁,背负落寞的人走进了一间酒吧。
冷著脸却更为俊逸的他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前来搭讪的人,直接走到吧台边,点了最烈的酒,三杯。
酒一上来,他看也不看,抓起酒杯一口气灌进喉咙,三杯,他全是这样喝下去的。
放下空了的杯子,他表情不变地对调酒师淡漠的伸出了三根手指,不到片刻,又有三杯盛满了烈酒的杯子推到他面前……
又是一个借酒消愁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一直留意他的人们明白了他的来意。
颜真并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只记得他一直喝,喝到两眼模糊,肚子一鼓热气在翻腾,想吐,却吐不出,就像心里怎麽也挥抹不去的苦涩。
可是这并不算什麽,当初他认为崇死的时候,不止酒,他连毒都吸过。
因为那些人告诉他,只要喝酒吸毒,就可以忘记心里最痛苦的事情,於是他不停的喝酒,连喝酒都还记起崇时,他就吸毒,可是吸毒了他还是会想他,在吸毒产生神迷的时候,崇出现在他面前,跟从前一样,笑著,牵著他的手,吻他,做爱……
令人迷醉的幻想啊,他总是一次又一次沈陷於此,不停地吸毒,仿佛这样就可以维持这个美好的梦。
但现实总打击他的美梦,他被迫一次一次醒来,醒在没有崇的世界中,绝望痛苦。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知道崇并没有死,原以为可以继续在一起了,像从前一样,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果然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啊……
醉醺醺在趴在吧台上,颜真迷离的眼睛盯著在灯光下闪出梦幻般色彩的酒杯。
「你还好吧?」
眼前一暗,一个人挡在他颜真的面前。
他没有理会这个人,抓起酒杯就要往嘴里灌酒,却被这个人拦住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喝了,我已经注意你好久了,这麽烈的酒你已经喝了不止三瓶,再是酒量好的人这麽喝下去也得到医院去躺著了。」
「───滚!」目光已经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颜真狠狠甩开他後,继续把酒灌下肚。
身边的男人似乎在为他自杀一样的行为叹息。
胡乱抓了一下吧台,发现酒都已经喝光,颜真口齿不清的要求加酒。
但他身旁的人阻止了服务生为他加酒。
「妈的,你乱管什麽闲事!」见状,本就一肚子火的颜真不客气地拽住这个人的衣襟,吼道。
「你在借酒消愁。」这个人不怎麽害怕的依然轻声低语,「可是忘记烦恼的办法不止一个哦。」
他伸出手在颜真因为生气急遽喘息的脖子上暧昧的轻轻抚摸:「我是来找一夜情的伴的,我注意你很久了,怎麽样,要不要试试?」
脖子有些痒,有些热,还有些麻,身子早在陪伴在叶言溪身边时就已经蠢蠢欲动,在这个似有若无的挑逗下,他身体开始发热。
眼睛稍稍眯了起来,迷离的视线总算模糊的看到了眼前的人的长相,吸引他注意的却只是这个人的眼睛……漆黑而幽深……
他蓦地吻上这个人,带著浓烈酒味的唇舌强制进入对方的口中,舔舐玩弄吮咬,紧贴的唇瓣分开後,他盯住眼前的人的眼睛,喃喃:「崇……」
很热,由脚底到胸口至头顶,从血液到心里至灵魂。
想发泄,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爆发──
醉意热温熏得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人,无所谓,看到他的眼睛就可以了,跟崇很像的眼睛,那麽清明,就算在情动深处,也这麽明亮……
「唔──」
他用力插入身下这具扭动著的火热身躯,赢来他一声低吟。
汗水在他额角流动,飘逸的发被汗沾湿紧贴在他脸上,听闻这声呻吟,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邪佞地道:「真是淫荡的身体,淫荡的声音。」
他的话起到了料想的结果,他身下的人受刺激的紧紧收起双腿。
几乎把埋入他身体里的火热锢断的收紧令他差点泄出,用力分开对方的双腿,他更是用力进犯身下这具身体。
情迷意乱下,他情不自禁,一声一声:「……崇……崇……」
欲望在淫乱的肉体交缠下得到释放,一旦平息,颜真没有丝毫留恋地起身冲干净身上的沾腻,一眼也没有瞄向已经在过激的性行为中昏在床上的人,他冷淡的穿衣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