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 - 欲望都市狂野之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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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着长发,穿着飘逸的长裙,从道路那头迎着早晨的霞光走来,带着一脸灿烂的微笑,犹如坠落人间的天使。
“蔽芾甘棠,琴瑟相悦。倩兮顾盼,有女若颜………若颜…。。”
楚子狂一时间失了神,傻傻看着那个小婴儿,随口念了出来。为了语城,他积极学习中文,知道语城喜欢古诗词,他就强迫自己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已经用力自己的全身的力气去爱她,爱到了丧失原则的地步。
“这个孩子一起带回去,但是不要叫语城知道。”
语城只知道楚子狂要出门两天,可是想不到他回来的时候竟然带给自己这么大的惊喜。当楚子狂牵着两个孩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语城傻掉了,睁着大大的眼睛,张着大大的嘴巴,不知所措的站着,不知道是该往前走,还是吓的倒退两步。
“你…你…他…。。他们……我……。。”
她惊讶到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语无伦次,不知所谓。楚子狂满意的看着语城,头一次看到一直对诸事都无所谓的语城这么失态。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她装的再冷漠再心如死灰,其实还是在乎孩子的。只要她还有在乎的东西,我就有办法留住她。
“对,是他们,我们的孩子。你不过来抱抱他们吗?”
楚子狂放开两个孩子的手,微笑着看着语城,示意她过来抱抱自己的孩子。语城脚下软绵绵的,完全是无意识的走了过去,她伸出手,激动的只想哭。
“哦,天哪,我的宝贝们……快过来…。。”
她颤抖着想搂住孩子,可是两个小家伙却牵着手,齐刷刷的后退两步,极度戒备的打量了她两眼,目光冰冷,甚至有些不耐烦。
“你是谁?”一个黑眼睛的小家伙奶声奶气的问。
“我是,我是…。我是你们的妈妈呀……”
“妈妈?”两个小家伙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撇了撇嘴:
“我们没有妈妈。”
语城的心霎时就冷了下来,眼泪立刻簌簌的直往下落。还有什么话能比自己的孩子当着自己的面说没有妈妈更伤人的?她生下他们之后就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难怪孩子不认她。可是这又是谁造成的?
语城含着眼泪恨恨的看了楚子狂一眼,又伸手想摸摸两个孩子的脸。黑眼睛的小家伙嘴里含着棒棒糖,一边滋滋吸着一边皱起了眉头,看样子他很不习惯陌生人的触碰;而那个绿眼睛的小坏蛋则没那么好说话,他干脆一把把语城的手推了开,用一幅大人的语气不耐烦的说:
“别碰我。我会生气的。”
语城的手僵在半空中,忽然觉得这两个孩子好陌生。他们的眼睛里全是大人般的怀疑和戒备,叫人不得不怀疑他们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里、怎样的教育下长大的。
“弟弟,我们出去玩。”小绿好像很不喜欢这个陌生的环境,也不喜欢 眼前哭哭啼啼自称妈妈的人。他牵起小黑的手,两个人吸着棒棒糖自顾自的往外走,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一边走还一边摇晃牵着的小手,只有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一点孩子的童真。
“别介意,他们对谁都是这么冷淡。”
楚子狂心疼的安慰语城,想搂住她的肩膀,语城却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
“是谁让他们变得这么冷漠?你该检讨一下你自己。”
“宝贝儿,别这样,我会慢慢教他们,他们始终是你的孩子,不会不认你。等我们结了婚,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幸福?你认为我们会幸福吗?你认为孩子们会幸福吗?”语城转过头来,满面泪痕:
“他们像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这样,可是你为什么要无辜的孩子重蹈你的覆辙?我不想知道你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童年才会变得这么变态冷血,可是我不希望我的孩子也变成和你一样的魔鬼!”
“shit!住嘴!我不是魔鬼,我不是!”两个人的情绪都开始变得有些失控了,楚子狂受不得自己的委曲求全被语城当成垃圾踩在脚下,更受不了她冷淡、敌视自己的态度。他付出了这么多,牺牲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的评价就是“魔鬼”二字吗?
“是的…。你不是。”语城冷笑两声:“你是比魔鬼更可怕的东西,你试图控制所有人的生活。”
“够了!”一直温言软语讨好着语城的楚子狂终于出离愤怒了。他火爆的脾气再也压制不住,恶狠狠的一把捏住语城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的脸:
“既然你说我是魔鬼,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一下,不然岂不是会叫你失望?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吧。我希望看到你高高兴兴的嫁给我。这是你承诺过我的话,你可不要忘记了。”
“那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里?”
“他们刚才不就在你的面前?”楚子狂冷笑两声,优雅的从烟匣里抽出一根雪茄。
“我说的是我和离野的孩子!”
“啪!”忽然,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争吵,语城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子狂,一个硕大的红印在她脸上慢慢浮现,她的脸慢慢肿胀起来。
他打她,毫不心疼的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我他妈的受够了!从今天起别再指望我有以前的好脾气!你要是再提离野,就别怪我把那个孽种扔出去喂狗!”
固执的女人,简直是自找苦头。楚子狂心烦意乱的出门,临了看见语城红肿的脸又暗地里心疼的要命。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就不肯忘了以前的事情和我从头开始?杀了她的父母是很不可原谅的事情吗?即使我不杀他们,他们最后不也是要死的?不过帮他们把时间提前了几十年而已。
孩子不认她又有什么关系?他们不是也不认我么?本来就是两个多余的家伙。这个世界上,最好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彼此依靠,相持一生。
我对她 ,是那么那么的好。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想不通,看不透呢?楚子狂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点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他有他自己的逻辑,虽然在绝大部分人眼里,这个逻辑混乱不堪,霸道无理。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思维方式。
他烦恼的冲出门,驾着车又不知道可以去哪里。不知道是无心,还是他潜意识的行为,他竟然不知不觉驾着车到了一处别墅区。
推开白色的田园式的栅栏门,清脆的草地上坐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可爱的犹如芭比娃娃的小家伙。她粉嘟嘟的腿一节节的好像莲藕一样,唇红齿白,正坐在草地上一个人咿咿呀呀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楚子狂走过去,蹲下来,用一根手指头戳戳孩子的脸。孩子一点不认生,而且十分爱笑,冲着楚子狂咯咯咯的又笑起来。
多么温暖的笑容。
她笑起来也像极了语城。可是语城却从不肯这样对我笑。楚子狂心里酸酸的,摸了摸孩子头,站起来,下人们殷勤的走过来,他却无力的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过来,然后又一个人孤独的走了出去。
他被拉长了的背影映在草地上,益发显出他的桀骜不驯气质超凡,可是当他慢慢走出去的时候,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他富有、强势,却只能在一个孩子身上寻找她的影子,回味她从不曾赐予自己的真心的微笑。
楚子狂走过不多久,就在下人们哄着孩子的时候,忽然一个身穿一袭黑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笑眯眯的摸了摸孩子的脸,然后说:
“我是楚先生的朋友,请问这是楚先生的孩子吗?”
下人们没见过这个女人,可是听说是楚先生的朋友,立刻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
“孩子叫什么名字?怎么没看到她妈妈?语城不在这儿?”
“哦,孩子叫若颜,是楚先生取的名字。语城……您也认识夫人吗?夫人不住这里。”
“哦……”黑衣的女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佯装喜欢的样子摸了一下孩子的脸,然后就快步走了出去。孩子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等到黑衣女子出门驾着跑车离去,佣人才发现孩子的小脸竟然被她捏紫了一块。
天啊,哪来这么狠心的女人,亏她还长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笑起来眯着眼睛一幅善良的样子。
“若颜,哈哈,若颜……”黑衣女子一边开车,一边神经质的念叨着,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一看就是那个贱人的种,还是个婴儿就长的一脸狐媚相,跟那个贱货一模一样。
“贱人,你抢走了我的东西,我会叫你后悔的。我一定会叫你后悔的……”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车,风驰电掣,一路上险象环生,倒是亏得她一身的好车技,开起车来不要命似的,旁人看也要看的吓死了。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小男孩,他默默的看着车前的路,不说一句话,沉稳的表情叫人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孩子。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可怕的速度,随着车一会儿突然提速一会儿猛的刹车,偶尔还来一次漂移,竟然全程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他早就习惯了。他知道,她不是个正常人,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她始终是自己的妈妈呀。
玫玫专程携儿子从日本回来,是因为她觉得已经到了她该回来的时候了。她用着阮五留给她的遗产在日本开创了自己的事业,已经有了不小的实力。可是每次当她看到自己的财富数字不断增长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感觉,反而更加埋怨命运的不公。
看到了吗?其实我玫玫也不是没有能力,可是却寄人篱下过了十几年非人的生活,而那个贱人不过就是出身比我好,就过的那么幸福。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平,她什么都有了,却还要抢走我的阮五。
她决定要找回她失去的一切。
包括阮五。
他还活着。
她一直认为阮五还活着,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她已经神经不太正常,陷入了偏执的境界,所以一门心思的认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些年来从不放弃的想找到阮五的尸体。可是想不到命运是如此神奇,她从不间断永不放弃的搜寻竟然带给她一个惊喜:她发现阮五极有可能没有死,而且现在就生活在这所城市里。为什么偏偏是这所城市?他一定是为了那个贱人。通过那个贱人,一定可以找到我心爱的阮五,一定可以。
112
两个可爱的孩子被佣人们簇拥着在游乐场玩耍。他们不缺钱,也不少人伺候,但围绕在他们周围的,永远都是卑躬屈膝的下人们。他们什么都有,唯独缺少父母的关爱。对于那个只见过一两次面,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的母亲,他们似乎缺少那种天生的亲近的感觉。对于永远是阴沉着脸的冷漠的父亲,他们想亲近却没办法靠近。他们一起在游乐场玩耍,似乎已经习惯了只能依赖信任彼此的感觉。
“儿子,看到没有?”玫玫故意放低了声音说话,好叫自己听起来更温柔一些。可是她故作慈爱的儿子两个字,却让身边那个小小的孩子不由自主的偷偷攥紧了拳头。他浑身都变得紧张戒备起来,却要装作没事的样子。这是他从小就形成的习惯,也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手段。他知道母亲不是个正常的人,尤其当她压着嗓子故作亲热的叫自己儿子的时候,一准没有好事。
平时,她都是声色俱厉的叫他阮忆。
“那边的两个家伙,就是那个贱女人的孩子。”阮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正在玩耍。
“你要记住,只要是那个贱女人的东西,你都要彻底的毁灭他们。不过儿子,现在咱们还没有办法对付这两个小贱种,他们的爸爸可不那么好惹。”
“不过也奇怪,怎么这两个贱种和那边那个小婴儿要分开养?”玫玫自言自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