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III-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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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里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马建民一边翻东西一边说:“鬼差吧?都来索命了还这么客气干什么?直接进吧!”
那敲门声依然不停,马建民眉头一皱,直起身子看着大门。
时间只剩几十秒了。
敲门声依然在持续,马建民还在看着那扇门。
时间只剩下十秒了,我急得汗都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你可别给我停在这里啊,马建民手中黄符一闪,变成一把大刀拿在手里,喊道:“是谁!”然后警惕地走到门前,打开门。
下一刻,马建民的表情变得非常奇怪:“你是……”然后他眼珠转动,移到了另一个方向,“杰克?”
“吡”的一声,画面消失了,轮回盘变成了黑屏,接着又出现了那个宣传语“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阴曹地府欢迎你”。
“怎么回事?”我跟鬼差说,“再来一次。”
“这只能看一次,看多了容易被上面发现。”那鬼差愁眉苦脸地说,“再看几遍也是一样的,特使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算了吧。”李伯通安慰我道,“我们至少有点收获,知道这件事依旧和那个改命人脱不了关系。”
我说:“还有他最后那两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说‘杰克’?”
“好像是个外国人名?”李伯通说,“这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啊……”
我说:“天上掉下来一块砖,砸死十个人,估计就有六个人英文名叫杰克。”
过了一会儿,轮班的马面又开着那辆老死来死接我们回去。
回到小二楼,云美他们马上围过来问我们这一趟的结果,甚至连强子和二狗子都没走,在这边等着我回来听故事。
我把事情一一说了,众人都很失望。
吊死鬼问:“那马道长到底是肿么样了……”
我说:“还是生死未卜,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敲门的人是谁。”
李伯通掐指一算,严肃地说:“我一直觉得马兄没有死。”一直听我们说话的小鬼眼睛一亮,在一旁连连点头。他命很苦,小时候被赌徒买下养小鬼,折磨死以后也一直是孤魂野鬼,生前又被人割了舌头不能说话,直到遇见马建民才有了个伴,身上这一身衣服都是马建民给他烧的,听到马建民还活着自然十分高兴。
李伯通说的这个可能性我不是没想过,可是人要是没死,我怎么连遗产都继承了?这时我胸前的玉佩发出微弱的光,附在玉佩上的貔貅低声问:“马力术,马道长去世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我说:“这我记得,是个穿西装的律师,还讹了我不少车钱……”我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说不定来敲门的就是那律师,他可能知道马建民的下落!”
强子急忙问:“合约呢,合约呢?”
我说:“就在纸上印了个手印,那纸还被他拿走了。”
王亮问:“你知道他是哪家律师事务所的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强子摇头叹道:“你活到这么大没被人卖了真是个奇迹。”
二狗子说:“这样吧,你把那人的特征告诉我,我让手下人对市里的律师事务所展开地毯式搜查。”
我把云美叫来,我说她画,整整折腾了一天,终于画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们画画的时候强子他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最近市里出了个重大连环杀人案,犯人一连杀了七个人,被害人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开膛破肚,内脏七零八落,杀人手段极其残忍,搞得市内人人自危。
新闻主播正在劝大家晚上尽量不要单独出门,独自在家要锁好房门。强子说:“这年头变态怎么那么多?”然后对二狗子说,“咱走吧,天都黑了,再晚没车了。”
二狗子拿了画像往门口走:“疯子杀人犯比黑社会还恐怖……怎么这么冷?”
他这么一说,我们也感觉到有股寒气从门口涌来,而且那寒意越来越重,现在虽然是深秋,但是也没有冷到这种地步,这气温明显跟腊月差不多了,没过几分钟,靠近门口的地面甚至积了一层薄霜。
我们全站起来,盯着大门。刚才和云美画画,又开着电视,所以没有察觉门外的声音,现在才听到门外传来呼呼的风声。
强子紧张地看着门外:“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阴气?门外有鬼?”
“不是。”李伯通道,“这冷显然和阴气不同,是因为气温降低造成的。”
王亮抱着胳膊打哆嗦:“就算是降温,也不会忽然降到这个温度,这都快零下二十几度了吧?”
云美的抵抗力强于我们,对这温度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皱着眉看大门,道:“门外似乎有妖怪。”
我连忙回去取了桃木剑,李伯通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给我们一人一个,王亮把吊死鬼护在身后,男人头飞到屋顶,小鬼走回自己屋里,云美做出警戒的姿势,强子抄起电视遥控器护身,雷迪嘎嘎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李伯通躲到我的背后,我木然地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我前面。
二狗子握着门把问:“准备好了?我开门了?”
我们默默地点点头。
二狗子刚拧动门锁,只听得呼的一声,门马上被大风冲开,在门口的二狗子硬生生地被风刮得后退了几步。
暴风夹杂着雪花卷进屋子,一时间雪花迎面扑来,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我站在强子身后,隐约还能看见风雪中有一个黑色的身影走进屋子。
我大叫:“二狗子,关门!”
二狗子闭着眼睛摸到门,“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二狗子靠在门上,一边抹脸一边说:“这风雪来得太邪乎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你们……”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警惕地看着屋子里的人。
虽然开门不过一会儿,面前几个人身上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白霜,可也没人动手拍,所有的人和鬼都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看着刚刚走进来的那个不速之客。
那人身材高大,披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斗篷,遮住了大半个身体和脸,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
“小心,”李伯通不管已经冻上冰凌的胡子,拿拂尘做出防御的姿势,对我道,“这妖怪很强。”
貔貅从玉佩里跃出,现出兽形对着那妖怪发出威慑的声音。
虽然门关上了,但是室内反而比刚才开门时还冷,我们甚至能看见那人身上冒出的白色寒气。
“怎么办?”貔貅在心里问我。
我说:“敌不动我不动,先观察。”
这时听见云美一声惊呼,只见原来守在房顶上的男人头忽然冲下来,直直地朝那陌生的妖怪而去。
“动手!”见男人头先行一步,我连忙大叫一声,蓄势待发的众人同时冲了上去!
“哇啊!”斗篷妖怪惊慌地躲过云美和强子的攻击之后,被貔貅压在了地上,斗篷帽子掉了下来,露出一头金黄色的头发。
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
我们的动作停住了:“外国人?”
男人头大叫着冲了过来:“停,停,别动手,别动手,自己人!”
那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欣喜地看着男人头,大笑着露出两颗尖牙:“朱利亚萝卜子·亚历山大!”
男人头飞到外国人头顶,高兴地转了两个圈:“尼古拉丝凯七!”然后望向我,“密斯特马,这就是教我英文的那个国际友人!他叫尼古拉丝凯七!我的英文名字就是他给我起的。”
给你起了个朱利亚萝卜子·亚历山大的名字,你一定欠他不少钱。
压制着外国人的貔貅问我:“他身上有很强的妖力,要放开他吗?”
我说:“放开吧,听他们这起名的水平就知道他们是同一国的。”
貔貅放开了外国人,那外国人一边起身一边问:“朱利亚萝卜子·亚历山大,马道长不在啊?”他起身的动作十分奇怪,斗篷下面鼓起了一块。
男人头把头偏向我,说:“马道长不在,他的后人在,你找他有什么事?”
尼古拉丝凯七看看我,说:“原来你就是马道长的后人啊,你会道法不,你能救她么?”说着他掀开了自己的斗篷,我这才明白他刚才起身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奇怪,原来他斗篷里抱着一个女人。
看见那女人,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女人皮肤比白种人的尼古拉丝凯七还要白,透明得几乎可以看到血管,盘起来的浅蓝色头发有几缕垂了下来,身上穿着件纯白的和服,脚上还套着个木屐,虽然处于昏睡中,但明显可以看出来这是个美女。
当然,这都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这女人的肚子是被剖开的,肚子里面的内脏器官像是人体模型一般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清晰可见。
那些器官之所以没有被搞乱,是因为它们已经被冻住了,或者说,这个女人的整个身体都被冻住了,她的身体上覆着一层厚厚的冰。
尼古拉丝凯七身上的寒气就是由此发出的。
我们几个见多识广的还好,强子和二狗子看到这情景惊讶得嘴都合不拢。雷迪嘎嘎也跑过来,伸手去戳那穿和服的女人。
我说:“同志,我们这里不收死人,再美也不收。”
尼古拉丝凯七急道:“你说啥呢,她还没死,她是怕伤势恶化才把自己冻住。”
吊死鬼从王亮身后探出头看着尼古拉丝凯七怀里的女人,皱眉道:“这素日本银?”
尼古拉丝凯七说:“俺是从英国来的,这是从日本来的雪女,俺俩是国际妖怪协会的留学生。今天白天看到一个妖怪害人,俺俩跑去阻止,没想到俺们两个打不过那一个,最后反而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所以俺带着雪女逃出来找马道长帮忙。”
这外国人说话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儿。
云美奇怪地问:“你们两个看样子修为不浅,什么妖怪那么厉害,你们两个都打不过?”
尼古拉丝凯七说:“是开瞠手杰克。他爱吃内脏,擅长剖开猎物的肚子,将其杀害之后再吃掉猎物的内脏。”
“杰克!”我们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惊,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杰克的信息不用我们找,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啊!我想起来了!”李伯通说,“我说这名字我听过,这妖怪我曾经听马兄说起过,我记得这妖怪太凶残,马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服了他,之后一直带在身边度化,后来度化成功就把它放了!”
“啊!”强子说,“难道刚才新闻上说的杀人狂就是他?”
尼古拉丝凯七点头:“俺知道他之前在马道长身边,所以才来找马道长,现在这玩意儿到处杀人,估计也只有马道长能收得了他。”
“那你就找错了。”我说,“他已经失踪了,目前不知道是生是死。”
“什么?”尼古拉丝凯七难以置信,“马道长失踪了?!”
“这可就难办了,”李伯通说,“马兄既然能收服一次杰克,就能收服他第二次,更何况杰克在马兄身边待了那么久,身上的戾气已经去掉了不少,如果马兄没事,不可能任由杰克伤人。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遭遇了意料之外的事,杰克变得暴躁,而马兄又控制不了他。”
“杀人狂是最近才出现的,这么说他很有可能一直和马道长在一起,直到遭遇了那个意料之外的事……”王亮沉思着道,“所以……这个意料之外的事就有可能是马道长失踪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