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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荏苒年华,怡景怡情+番外 作者:栗苏羽(晋江2013.12.22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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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文景嫌弃的躲开,“靠,手脏,别往我头上摸!”
  崔廷译撇嘴,继续埋头进食。
  
  “你怎么这么辛苦,以后完全可以把陪我的时间用来游戏!”孙文景奚落他,已经吃饱的她双手拢在胸前,欣赏着他为数不多的狼狈吃相。
  崔廷译抬头献媚的笑道:“那哪成啊,媳妇跟游戏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孙文景嘴角勾起弧度,扁了扁,“算你识相!”
  至饭终,孙文景还是没有将礼物拿出来,原因是他们竟然十分巧合的碰见了覃氏兄妹和另外一个女生。
  孙文景和崔廷译本已经吃完要离开,却碰到他们几人,便留下来聊了会。孙文景感叹着人生处处有惊喜,处处有巧合,处处是缘分。
  
  就算是冷若冰霜的季节,覃音还是穿得清爽不见丝毫臃肿,孙文景反观自己,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都套在了身上,裹得跟个粽子一般笨重毫无美感,怎么每次遇到覃音就莫名的想对比。
  结论是她纯属找虐受。她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覃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甜会讨好人,“孙文景,平安夜快乐!”
  孙文景笑笑,“同乐同乐!”
  她转向崔廷译,笑容更加明媚耀眼,“廷译哥哥,那有没有圣诞礼物?”
  
  靠,孙文景心里咒骂,又是这娇弱欲滴的叫法,听得她心都化成了一汪水,那不期然的邪恶分子蠢蠢欲动,她嘴角带笑,但眼里分明折射出凌厉。
  覃默扯了扯覃音的胳膊,“又不是小孩子,还问人要礼物,你羞不羞!”
  孙文景是彻底长见识了,这兄妹俩合着是一个帮派的,同属幼稚酸人妙语帮,羞不羞这种话覃默也能出口形容妹妹,她的三观都要颠覆了。丫的都二十来岁的人了,还陪着妹妹逛街,崔廷译陪她逛街都充满怨念好吗?
  孙文景抱臂抬头观望着崔廷译,丫的,非得看看他怎么回。她都没有礼物!
  崔廷译似有尴尬,他摸着后脑勺,“你看要点什么?我管掏钱就是了!”
  覃音满意的笑着,覃默还替她圆场,“你别理她,小孩子爱玩!”
  “不小了吧?”孙文景一没留神就带着尖酸的语气的话就溜出了口,顿时反应过来,赶紧接道:“我是说不能忽悠覃音,一定要给她买礼物!”
  
  孙文景牙尖都带着愤恨,她咬牙切齿的瞟了崔廷译一眼,嘴角却掩饰的挂着笑容,每次看到覃音,就勾起她的小恶念,果然,第六感是个神奇的东西。
  覃音无辜的眨眨眼睛,嗔道:“廷译哥哥才不会忽悠我呢!”
  孙文景真不知道她是真可爱呢,还是装可爱,反正她看着就是反感,看她眨着眼睛的无辜模样更反感。
  她眯着眼睛掩饰情绪,“那是当然的!”她真想再加一句“你的崔廷译哥哥最好了”,像哄小孩一般给她个糖果吃吃,奈何她嘴糙,酝酿了半天愣是说不出来。
  仿佛是感到气场中的暗流涌动,崔廷译站起身拉她,向他们说道:“我们还有点事,先走了,完了再聊!”
  覃默笑着点头,眼神里莫名的有着点尴尬和躲闪。覃音撅了撅嘴,似有不悦,但也讷讷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发出




☆、22

  出了餐厅,孙文景斜睨崔廷译,眼角都要射出凌厉的刀光,她愤愤的,用鼻子里哼出了气,“廷译哥哥,你挺享受啊!”
  “什么口气,那是我教她叫的吗?” 
  “真受不了她!”孙文景不自觉的就把真实感受吐了出来,“还真以为自己是小孩呢,也不怕酸死人!”
  崔廷译眶了她一眼,“怎么说话呢,人家招你惹你了?”
  
  孙文景顿时愣了,她瞪着眼睛,“我还说不得她了?”
  “好好说话,别带着股刻薄,慎得慌!”崔廷译眉头微皱,噎得孙文景哑口无言。
  她怎么就刻薄了?孙文景从来没想到从崔廷译的嘴里会出来这两个字形容她,她身上与生俱来的直接爽快,嘴里藏不住话,心里藏不住事,崔廷译不是不知道,而此刻,他却因为仅仅一句的“受不了”,就断言她刻薄。
  
  她张了张嘴,还没有接受的样子,“你说说我刻薄?”
  崔廷译嗓音低沉,字字敲在孙文景的耳膜上都是莫大的震动,他说:“你看看你在人家面前的样子,眼里明显的鄙视不屑,覃默都说了覃音就一小孩,你犯得着戴有色眼镜看人。“
  
  孙文景觉得一把火从心底冒冒然的升起,一开始她还压抑着,用力的呼吸想盖住那跃跃欲试的火花,但发现那微小的风力才助长了火势的勃发,她用尽力气揪出那最后一丝理智问崔廷译:“你确定要为了覃音跟我吵架?”
  崔廷译蹙着眉,“跟覃音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的问题!”
  孙文景想就算这时候来一辆消防车,也浇不灭她的火冒三丈,“我什么人你就不知道?我还就跟你明说了,就看不怪覃音怎么了?我还就不能看不惯她了?”
  
  “看不惯她你就有理由当众让人难堪?”
  孙文景呵出一口气,气得眼冒金星,“我怎么给她难堪了,X的,她那么肉麻的叫着你的名字,我都笑脸相迎,没有你,我跟她能扯上个什么关系!”
  崔廷译抿了抿唇,眉头皱得更深,“不准说脏话,她一直都那么叫的,你有必要小题大做吗?”
  这时候还能计较她说脏话的问题,孙文景真是佩服他的逻辑清楚,想来自己被气得满脑子都充斥着脏字,强忍着没有出口,仅仅溜了一句,还能被揪住教训,看来两人的重点压根不同。
  
  “她叫我一直是连名带姓的!”孙文景冷着眼说完扶手而去。
  她气得简直要跳脚,本来一笑而过的事情,只是微微评价一下覃音的说话方式,却被拿来做文章。以前这种事情她是绝然不会去在意的,但自从跟他在一起后,感官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但她以为,无论如何,他会理解她。
  甩着手凭着一股怒气,孙文景走得健步如飞,中气十足,仿佛脚下的地板是惹她生气的人一样,用尽力气去惩戒他们。
  
  崔廷译从后面追上来,拉住她的胳膊脸上的无奈之色显而易见,“别一理亏就甩手走人!”
  这绝对是要挑战她的极限啊!孙文景气愤地甩开他的手,“我告诉你,脏话我还有很多,不介意的话立马骂给你听!”
  “不要胡搅蛮缠!”
  “你说清楚,胡搅蛮缠的人是谁?她覃音是什么天仙圣女,我还说不得了,况且我就溜了一句不小了吧,就是给她难堪,那她当着我的面跟你亲热,是不是给我难堪?”孙文景连成一气。
  
  “你还没胡搅蛮缠,她要了个礼物就是亲热?”
  “那你更胡搅蛮缠,我没有给她难堪!”孙文景别着头憋气道。
  “你在人家面前眼睛打晃,分明带着讽刺,让覃音覃默怎么想?”崔廷译也有丝软口。
  孙文景斜着嘴角,貌似轻视,“你就顾着你那点面子,要面子就别带我出来,我本身就掉面!”
  崔廷译眉蹙得紧,他用力的抿着嘴,旁边已经凹陷出一点痕迹,“你有完没完了?”
  “没完!”孙文景甩了他一记冰冷的眼神,泛着尖尖的刻薄。
  
  走出商城,已是傍晚,天色也几近黑暗,街上灯光流转,霓虹闪烁,欢快的圣诞歌声响遍每个角落,人声喧杂,来来往往的情侣动作亲昵,笑容炫彩明媚,天空洋洋洒洒的飘着几点雪花,似有似无,闪着晶点的光又像光亮的商店橱窗折射出的点点晶莹。
  清冽的空气扑上鼻尖,冷冷的风呼啸着窜进脖子,孙文景不禁瑟缩起脖子,深深的叹了口气,她是有多可悲,才在如此充满童话色彩的浪漫节日里,伴随着平安夜的钟声,和他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吵得冰天雪地。
  
  双手紧紧的拢在胸前,孙文景冷得直哆嗦。忽的后面微微的温暖将她的脖子包裹住,孙文景转身去看,又被随手扔过来的帽子遮住了眼,她抿了抿唇,缓缓的拿开将帽子戴上,面无表情的又转身走开。
  崔廷译面有不悦,但还是拉住了她,“这人多,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别走散了!”
  孙文景狠狠地削了他一眼,“不想跟你一起走!”
  
  枉她费劲心思还为他挑礼物,生怕半点对他不重视,也做好心理准备不会收到他的礼物,因为他就是那样不解风情的人,对节日一直没有概念。
  或许,她在不经意间对覃音流露出一些嘲讽的意味,但她本就不是会掩藏心思的人,难道她就应该有观世音的慈悲胸怀,对世间万物无限包容?
  越想越觉得气急攻心,本就冻得毫无血色的脸颊绷直的没有一点弧度,经过寒风的吹袭,仿佛冻成了冰块,未见要消融的痕迹。
  崔廷译在她身边缓缓的跟着,眸子乌黑深沉,薄唇紧闭,脸上也是淬了冰一般的毫无表情。
  
  磕磕绊绊总算走出了嘈杂的人群,面对毫无阻碍稍显空旷的街头,孙文景只是毫无意识的走着,心里还在忿忿的数落着崔廷译的不是。
  “你打算往哪走?”崔廷译从心而生无力之感,迫使他叫住了漫无目的的孙文景。
  毫无预警的声音响起,孙文景脸上一闪而过一丝惊讶,纵又觉得理所当然,她对他怒目相对,“你管我!”
  崔廷译叹了口气,“你为那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跟我生这么大气,划算吗?”
  “我这人就小肚鸡肠,别告诉我你今天才知道!”孙文景嘴角扯出一点讥讽的痕迹。
  
  “你以为小肚鸡肠是什么高尚美德,还值得你这样理直气壮!”崔廷译语气似嘲讽又似挖苦。
  孙文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静待自己冷静下来,免得她失控说出什么不该说得话。
  她阖下的眼重又抬起,眼里明明藏着点失落,却又故装出坚定,“我小肚鸡肠碍着你什么事,我杀人还是放火了,凭什么不能理直气壮!”
  崔廷译嘴角勾起些微弧度,无力的从鼻子里哼出点笑声,“你很好行了吧?!”
  
  那语气就像被逼着承认自己不认可的事情,油然而生的无力与言不由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孙文景气得恨不得砸穿地板,但她就像被猫叼在嘴里的仓鼠,纵使再气愤恼怒,也没有勇气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好不过覃音,我知道!”她顺着他的话自嘲道,“受不了你大可以去找她,去享受她大地般温婉娇柔的关怀,我们”
  话还没说完,活生生的被暗沉的嗓音打断,“你敢说分手试试看!”
  
  孙文景将已经冲上喉头的话重重的压回去,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是担忧吗?只是她并没有要说分手的打算,那种头脑发热的举动一次就够。
  也并没有狡辩,孙文景抿了抿唇,嘴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温度,但随即又被零下的温度噬尽,一股彻骨的寒冷划过身体的每个角落,她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崔廷译屹立在风中,身影单薄,脸色冻得苍白,耳朵却显现出不同的红,他却只是双手插兜,被肆虐的风吹着,被那凛冽的寒意吞噬着。
  孙文景止不住的心软,她眼中满含心疼,语气也松软起来,“你就哄我一句会死啊,还说我刻薄!”她解下围巾扔给他。
  
  崔廷译接住却又递给她,“本来就刻薄,还不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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