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逃了亲爱的版)加续-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星河不在的这些天,从那晚两个人默契地许下诺言之后,他对辰辰竟有种心心相惜的情感在萌动,他下意识已把辰辰当做了一个男子汉,有男人间的共性,男人间的约定,而并非他是杜绿云那个三番两次想伤害他的女人的儿子。他自认是个会牵怒的男人,但前提是在伤了他的宝贝的情况下,他已是斟酌过,或许辰辰,他也是有一份责任在里面。
小东西静静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他的眼里有恳求:“…叔,带我去把星呵阿姨接回来好不好?”
他愣住,辰辰他“你知不知道很危险?我们这么些个大男人,可没时间照顾你这个小孩子。”。
“我、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我一定乖乖听话!带我去好的不好?”他急地都快哭出来,大眼里蓄满泪水,扁了扁嘴,委屈极的样子。。
已经是深秋,天气到傍晚了就有寒气在室内游荡内外都换上深色用以吸热,暖气也早早供应。可是此时穿着深色毛衣的辰辰竟以急的满头大汗,肉肉的小手急急地想去拉樊少军的手腕又怯怯地背在身后,渴望地望着他。早知道他被杜绿云那个女人带大,又生长在那个阴暗的地方,性格必是比一般同龄孩子要成熟的,只见过他上次因为没有“保护”好星河而哭过,这次眼巴巴地望着他快哭出来又是因为星河,纵他樊少军叱咤黑白,眼前的不过一个小小孩,他又怎忍心?
“好。”。
小小男孩这才松了一口气,给了他一个真正属于他这个这个年纪的单纯透明的笑脸。
空气一时静默。
终于,樊少军将今晚来找他的愿意说了出口。“辰辰,你愿意留在樊加吗?”
“叔?”辰辰不解,叔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他了,要带他去意大利接星河阿姨的,怎么才两分钟不到就反悔了?
樊少军轻抚他小脑瓜,道:“我说的不是那个留,我说的是,如果你想和你妈妈在一起,我可以送你回去。”但他不能保证杜绿云今后的日子会好过!那日要不是她,星河怎会落在姚行风手中?辰辰这时又沉默起来。
“叔…我妈妈伤害过星河阿姨是吗?”他知道的,从妈妈带他回来那天在机场他就看出妈妈讨厌星河阿姨,那种眼神比她看那些她每天带回来的形形□的男人还要恨。那天和星河阿姨还有星河阿姨的好朋友去逛街,他很早就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后来他去嘘嘘,出来的时候果然看到跟踪他们的人了,竟然是妈妈!妈妈从来没有对他那么温柔过,可是那天她却好温柔,让他打电话给星河阿姨让她过来,他知道有问题的,一定有,所以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抓着电话就跑,刚让阿姨快跑,就被妈妈抓回来,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他野种,没出息。然后在仓库里,妈妈和阿姨两个人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妈妈是有多恨星河阿姨呢?恨到愿意牺牲他,把他装在小小的箱子里来威胁星河阿姨。
樊少军是知道的,辰辰被杜绿云带大的,尽管是比一般孩子成熟,但始终是母子,有再大的心理阴影,也不可能不想妈妈。他自问自己为何让辰辰做这样的选择,怪只怪他樊少军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而是泾渭分明之人。他打定主意让杜绿运不好过,若辰辰选择杜绿云,即使将来辰辰恨他,他也不会让杜绿云好过,辰辰的安危,他也不知会否有暇顾及。
樊少军站起来,轻拍辰辰脑袋,道:“早些休息,明天还要搭机。”旋了门锁出去,留下小小的辰辰呆呆思考什么。
近日来意大利罗马城内并不太平,城内少了平日里假日般的清悠舒适,行人游客能感受到城内躁动不安和隐隐的肃杀之气。
而只有真正处于躁动中心黑手党们才知道这股肃杀从何而来,先是意大利最具势力的黑手党组织“赤”公然与全球黑道龙头头“澜”挑战;后是趁其不备频频偷袭“澜”组织内重要头目,触怒了据说是“澜”的首领,一场恶斗无可避免。
“想不到姚行风那家伙动作还挺快,勾结了托尼,造那些无厘头的谣。”樊旭冷笑,道。
()免费电子书下载
“无伤大雅。反正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都没办法改变大哥灭了他的决心。”裘勐低头把玩手机,慢不经心道。
樊少军紧绷着脸,心下焦急的怒火再难压抑,目光放向远处海岸来回行驶的码头,狠戾开口:“今晚行动!”
“唔,他们家那个和星河一般年纪的小美女不会也不放过吧?他父母看起来也不像有威胁感的样子。”裘勐单手抚着下巴故作忧伤道:老大你也不会不放过吧?”。
“这就是代价!”。
“老大,很久没看你发威了,我还以为……嘿嘿!”
“你若是想尝的话我不介意连带你的一起发。”。
“嘿嘿,”裘勐夸张地缩缩脖子摆摆手,“那就免了。”
星河自那日高烧醒来后便沉默起来,她没问自己怎么换了地方,没问自己昏迷了几天,没有问她何时可以回去,没有问一切她该问的问题,每日醒来就静静坐在窗前发呆,到了该吃药的时间就配合吃药,但饭菜她竟一点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恨不得连胃都吐出来。。
姚行风那些天忙于对付樊少军几日未归,这些事都是家里负责照顾她的管家向他报告的,心疼得不行。今日早早处理完一堆乱麻迫不及待归来。。
他轻推门进来的时候星河正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的躺椅上,整个人瘦了好多,她瘦弱的身子浸在黄昏柔和的光晕里似马上就要飘走,离开他姚行风的世界。。
他轻轻走过去,在她椅背后停下来,双手轻搭上她双肩。感到她明显僵硬了一下,紧了紧手,轻问她道:“在想什么?”她还是默默地不说话,好像失去了任何与他沟通的想法,将他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可是从他站着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置于双膝上的双手紧紧地握起来。他耐心等着,倾身去闻她发香,那香味紧紧束住他的心,闷闷的疼。。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她轻轻开口问他,声音又软又哑,想是好几天都没开口说话了。
其实星河不是来意大利的这些天才清醒过来的,早在他将她带到意大利的第二天早晨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也因此听到了很多她不愿承认和相信的事实。那天她悠悠转醒,混身闷闷的都是冷汗,喉头冒火烧似的疼,又痒又渴。正待喊人,姚行风扭了门锁进来,身后不知跟了什么人,只听他与那人的对话。
托尼,樊家那边的人来找你谈判了?”虽然姚行风刻意放底声音,但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恩。不过你知道的,我拖不了多长时间,你必须尽快动手。”那个叫托尼的说道。
姚行风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你那边能动的力量是多少?”
“跟樊少军比起来,不值一提。”姚行风嘲讽地笑了一下。“我怎么问了这么个蠢问题……当我自不量力,寻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怎么可能给他还回去?永远不可能!”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那个叫托尼的男人有丝不屑。
“我和你一个同性恋说,你怎么会懂?”一声闷响传来,然后是吃痛的大口吸气声。
星河抑住内心的翻涌,紧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竖起耳朵倾听。行风哥哥和樊哥……“我上次和你要的那些药,明天再拿写过来吧。”。
“姚,你说会真的这么没梦里吧?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要知道那些可不是一般的安眠药。”药?行风哥哥给她吃了什么药吗?她早和他说过的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可是行风哥哥却没停过给她吃药。难怪她常觉得自己身体很好了,却全身酸软到犯困。不是一般的安眠药,那是什么?那刻如坠深渊……他是她的行风哥哥啊!。
几天后姚行风似乎陷入麻烦中,将她交给佣人照顾;他不知道的是,那几天她看到佣人端来的药都要拼命抑制住浑身颤抖。可是那个板着脸的管家总是不依不饶地立在她身边,非等到她将碗里的黑色药汁喝得一干二净才罢休。而她总是在管家走后冲到浴室里用手指去抠喉头,直到像将胆汁都吐出来了才罢休。
“辰辰,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身后传来他的轻叹。“我们从小就是邻居,你总是最听我的话。”他刻意忽略她身子的轻颤,一只手轻轻去抚她柔软的长发。“十岁以前我患有轻度的自闭症,那些痛苦的过程自是不必说。有一天,突然有一个小天使出现在我眼前,那就是你,辰辰。”他微微倾下身子,头依在她颈间。。
“我每天都好开心,这感淘气的小天使我是知道的,她像我喜欢着她一样喜欢着我,她是个小淘气包,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她让我觉得,我在这个世界是存在的……”
“……”。
“可是她突然就消失了!”他的声音紧绷起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又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他紧紧贴着她颈间的地方,她感到有热热的湿意,拳头攥得更紧。。
“所以辰辰,从你再次出现在物品面前开始,我在心底对自己说,这一次,绝对不要放你走!”
天色已经不知不觉暗下来,整间卧室里有种稠稠的化不开的沉痛,凄楚静静地一点点扼住记忆的咽喉。。
()
“行风哥哥,你知道吗,对于我来说你是哥哥一样的存在。小时侯我曾想过长大了要嫁给你,因为你是英雄,你会好多我都不会的东西,会陪我玩陪我闹,纵容我的小脾气……可是妹妹怎么能和哥哥结婚呢?”星河的声音带着轻缓的惆怅,“爸爸妈妈在车祸中为保护我而死的时候我才那么小,是樊哥救了我。不管他后来是用怎样的手段让你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我,我想这些年我们的空白就是一份天注定,让我们没遇见,让我……爱上樊哥。”当说到樊少军时,他看到她的拳头松开了,侧脸柔和甜蜜,却像一把浸泡了盐水的匕首,狠狠刺入他长着心脏的地方!
“那天我和越越在商场里碰见你和阿姨,我真的觉得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可是行风哥哥你变了好多,你的眼神变得冷漠,虽然我知道你对我不是那样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小时候温暖的感觉了……我从你眼神中看到的,只有□裸的占有!”。
是吗?在她心里,多年后的他是这个样子了?姚行风苦笑,他是有多委屈呵……
“为什么囚禁我呢?”星河喃喃,“你更愿意得到我的身体是吗?可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身体,灵魂……”、
“够了!”姚行风沉痛地打断她,“我不管过去八年你们是什么关系,有多甜蜜多幸福,我只知道从我把你带回来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人!”。、
星河轻叹:“你还是不名吧我在说什么……”他姚行风之于她来说,也只能是哥哥的存在了,不可能跨越,即使他将她束缚也是不可能的。。、
姚行风冷笑:“是吗?那今晚我就要让你彻底死心,看看樊少军是怎么死在你面前的!”
“你、你想干什么?”星河浑身终于不能克制的颤抖起来,在背对他那么久之后终于回过身来,眼泪断了线一般,眼珠子因为这些天的不适变得又黑又湿,下巴尖尖的更添几丝楚楚可怜。
他终于得以触上她小小的脸,轻轻去舔她断线的眼泪,哄道:“辰辰,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