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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从不曾说爱你.那么遥远,那样明亮 作者:谢楼南(晋江vip2014-03-26正文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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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很快湿润起来:“清岚哥哥,你胃很疼吗?”
  她的表情好像她自己也很疼,墨远宁忙轻声保证:“我没事。”
  苏季看了看他在灯光下也显得苍白的脸色,手下又捂着透出僵硬冰冷的胃壁,明显是不信的,眼圈更红了:“清岚哥哥,你什么时候病得这么厉害了?”
  墨远宁怕她再哭,赶快安抚:“小月,别担心,我真的很好。”
  苏季歪头看了他一阵,突然破涕而笑:“这都要骗我很好……果然是个坏人。”
  她醉成这样也能如此明察秋毫,墨远宁还真无言以对了。
  苏季一手按住他的胃部,轻轻替他按揉着,一只手就拉他上床,按着他的肩膀,要把他往下推:“清岚哥哥不舒服,快躺下休息。”
  她今晚还真是对于要把他推倒在床上这件事分外执着,墨远宁怕这么闹下去没完没了,就顺从地躺在床上,对她笑笑:“好,我躺下,这样好了吧?”
  苏季果然笑起来,俯身低头去吻他的薄唇:“真好,果然还是清岚哥哥最疼我。”
  她这么颠三倒四地感慨着,也真是闹得有点累了,也躺下来,就趴在他胸口,将头枕在他肩头。
  醉酒后的困倦来得很快,她仰头吻着他的侧脸,迷迷糊糊还想说什么,却只叫了一声:“清岚哥哥……”就再也没了声音,彻底睡熟了。
  墨远宁抱着她仰躺,当然听到了她睡去前的最后一声呼唤,也听到她的呼吸逐渐均匀绵长,是真的睡着了。
  以她喝醉的程度而言,短时间内她都醒不了,而且不会有任何知觉。
  他知道自己应该尽快离开,他被管家拜托,破例进入这个房间这么久,本来就是不应该发生的事。
  但是她温软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四周也那么安静,这么深的夜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打破这一份独处时的宁静。
  多年前的职业经历,让他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基本可以估算出精确的时间,从他进来,到苏季睡着,不会超过50分钟。
  他告诉自己,这一次可以贪心一点,再偷来10分钟的安逸。
  孙管家一直在门外站着,他看着走廊尽头的时钟,看到指针准确地走了一圈的时候,面前的房门无声地打开了。
  墨远宁还是进去前的样子,不但身上的衣服没有凌乱,连神色也没有多少变化。
  对他笑笑,墨远宁点头说:“小月睡下了。”
  孙管家松了口气,他年岁大了,知道醉酒可以是小事,也可以是大事,多少惨剧,都发生在酒醉后。现在听说苏季睡着了,就知道没有多大问题了。
  沉默了片刻,他开口说:“墨先生,谢谢您。”
  墨远宁早已不再是苏季的丈夫,也不再是这个宅子的男主人,他被半强迫性地借住在这里,也没有受到什么照顾。现在苏季喝醉了跑回来,他还让墨远宁过来收拾残局,的确是觉得于心有愧。
  墨远宁摇了摇头:“没关系,这样的事情,你随时可以叫我。”
  孙管家微低下头,声音还是彬彬有礼,带着些刻意保持的距离:“今晚的事,我不会告诉小姐的。”
  他是苏家的管家,永远忠于的只有主人,这几年间苏季承受的伤害已经太多了,墨远宁仍旧是她需要远离的危害之一,即便觉得对墨远宁再抱歉,他也要杜绝他接近苏季的一切可能。
  墨远宁轻勾了下唇角:“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明年的今日,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那条手链,也许是他送给苏季的最后一份圣诞节礼物。不管她最后会不会发现送出礼物的人是他,他也希望她能够多贴身佩戴一些时间。
  这是他的私心,也算一点奢求:明明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还是希望能够留些什么在她身边,仿佛如此,就可以证明他在她那里停留过,而他们似曾相爱。
  孙管家一愣,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的话什么意思,墨远宁却已经转身走了。
  走廊有些长,他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得不算快,陈管家抬头看着他仍旧挺直着的脊背,却在忽然间觉得,那个背影就像是随时可以消失,再也不见踪迹。
  
☆、第39章
  第17章(下)
  苏季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宿醉让她的头皮一阵阵抽痛。
  她记得自己在酒吧里要了好几种鸡尾酒;最后一杯龙舌兰虫酒,还是在围观群众的喝彩声中一口气吞下的。
  现在想起来那杯酒;她几乎要立刻冲到洗手间吐出来……她忍不住想j□j,她是脑子里那根线搭错了;才会非要挑战这么一杯“男人的酒”。
  回到苏宅后的记忆;她是分外模糊的,她能够记得她抱住了什么人,说了一大堆的话,可却不知道那到底是谁。
  不过想一下苏宅里能够出现的人,还有她昨晚在那个人怀抱中舒服到不想离开的状态……只能是墨远宁了吧?
  想到这里她痛苦地用双手抱住头。
  两个月来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和墨远宁疏远了,没想到酒醉了后却还是会跑去他怀里撒娇。
  手腕微动,就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垂到了脸上;她抬起手腕查看,就发现自己的左腕上多了一个银质的手链。
  不是多么名贵的首饰,却是她一直偏爱的那个珠宝品牌,她记得有一年她过生日,他就送了她一条这个品牌铂金镶嵌宝石的项链。
  现在这个银质的手链款式当然是她喜欢的简约可爱,细细的银色链条上吊着一只心形的粉蓝珐琅吊坠,很衬她偏纤细白皙的手腕。
  相比铂金和宝石的价格,银质的首饰当然还是要便宜一些,苏季想了下墨远宁现在拿的薪水,突然意识到,在这个品牌里,就算是条银质的手链,也差不多已经是他半个月的收入——这也许是他没有买价位更高的珠宝给自己的原因?
  她不习惯用价格来衡量礼物的珍贵与否,这么一想却有些心虚。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她昨晚似乎对着墨远宁叫了好多声“清岚哥哥”,她倒不是故意给他找不舒服,只不过两个月过去了,彼此间还有那么多隔阂,她哪里还叫得出“远宁”那两个字。
  她醉酒睡过了头,起床时已经接近中午,墨远宁也早就上班走了,避开了初见的尴尬。
  快到他晚上下班回来的时间,她还特地坐在客厅里等他。
  她都有一阵子没注意过墨远宁是什么时候下班,所以意外地过了她以为的那个钟点,她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
  她想了下就去问孙管家:“墨先生今天怎么晚了?”
  孙管家就在她身旁站着,听她说话,就回答说:“墨先生这一周都会晚回来一个小时,据说是因为公司事务繁忙。”
  苏季这才想起来,最近一两周,晚饭时间她是没怎么见墨远宁。
  孙管家等她想了一下,又问:“小姐是先用晚餐,还是等墨先生一道?”
  苏季有心等等墨远宁,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就觉得特地等着他,好像有点欲盖弥彰,干脆说:“等什么,照常来吧。”
  一顿饭,她吃得多少有点心不在焉,一边喝着汤,手腕上的银链子就垂下来,叮当敲在汤碗上。
  她微垂眼睛看着那条链子,心情却意外地有点愉悦。
  只是一转念头的事情,她马上就想到,要是让墨远宁知道,她拒绝了顾清岚那么一件贵重又有心意的古董首饰,却收了他这么一件便宜货,不知道他会不会开心得意。
  可这种偷笑,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和墨远宁再如何,也不会再有结果。
  直到她放慢了速度用完餐,也没有等到墨远宁回来。
  平日里用完晚餐,她一般都上楼了,今天她却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继续在客厅等墨远宁,还是干脆按照惯例上楼。
  好在她刚走到客厅里,就听到门厅外有些响动,然后墨远宁就推门走了进来。
  天气已经冷了,他就在正装外加了件黑色的束腰风衣。
  苏季一直是很爱看他穿衣露出腰线的,不说别的,宽肩细腰实在养眼。
  可她现在看着他的腰,突然觉得他像是又瘦了,黑色的衣服更显得整个人都太过清瘦。
  墨远宁显然是没想到会在门厅处碰到她,愣了下后就对她笑笑:“苏总怎么还没上楼?”
  昨天晚上他还叫自己“小月”,现在却又叫“苏总”了,苏季也没想起来是她自己这么要求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怎么,我上不上楼还需要墨特助批准?”
  这句话和她平时漫不经心的语气已经不同了,很带着些火气,墨远宁当然听得出来,只不过他最近越来越不明白她为什么发火,只能笑笑:“抱歉,我没有那个意思。”
  苏季也不想再跟他说话,轻哼了声,转身就走。
  她听到身后孙管家语气客套却冷漠的对墨远宁说:“墨先生晚餐需要用什么?”
  墨远宁则轻声回答:“今天也不用安排了,我……”
  他话音未落,苏季就又转过身去上前几步,看他的目光很有些咄咄逼人:“墨特助每天晚回,还不用晚餐,是不是嫌我苏家待客不周,做不出墨特助喜欢的饮食?”
  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听墨远宁说话的意思,不吃晚饭也不是今天一天的事情了,以往都成了惯例。
  怪不得他又瘦了,胃病也不见好。
  她只顾着骂人,就没注意墨远宁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又苍白了一些,勉强对她笑了下:“不是待客不周,只是我……”
  他说着,提着公文包的手指就紧了紧,脸上挂着点歉意的微笑:“抱歉,我先回房间。”
  苏季万万没想到他现在连跟自己说几句话都不耐烦,这就忙着要回房间。
  她都呆愣了片刻,看着墨远宁侧身擦过她,径自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她实在是接连被气着了,不顾形象地追过去,想拉住他:“喂,你把话说清楚!”
  她情急之下,真的拽到了他风衣的带子,也把他拉得踉跄了一下,扶住了楼梯上的扶手。
  苏季一击得手,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失态,忙放开手清了下嗓子,准备说几句场面话。
  不过没等她开口,她就看到一手撑着扶手的墨远宁低头极轻地咳了声,他似乎怕把口中的东西吐到地上,连忙就用手捂住了嘴。
  可这样一来,他一直提在手中的公文包就掉了下去,顺着楼梯滑落,里面的文件散落出来一沓。
  她看着他指缝间渗出来缕缕暗红,而他的身体也慢慢地向前倒去。
  她大脑空白了好一阵,才想起来扑过去抱他。
  他腰背都弓着,眉间也皱得厉害,苏季觉得他的身体越来越重,再这样下去她抱不动他,他只怕要趴在楼梯上,就忙搂着他努力让他翻身。
  她已经给吓得不知所措,等他终于转了身,半坐在楼梯台阶上,就忙去拉他堵在口上的手:“远宁……你哪里不舒服?”
  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被她强行拉开了手,虽然唇边带着血迹,却还是笑了笑:“所以才……吃不下啊。”
  苏季愣了一阵,这才明白他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追问,酸涩不知道是从何处起的,很快就冲上了她的眼睛和鼻尖,她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掉下泪,又只能咬牙忍着。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病了,也不去过问他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却以为他不吃晚饭是嫌自己照顾不周。
  她哪里照顾过他,根本就只有冷漠和疏忽而已。
  她以为此刻已经够难过,接着她就感到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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