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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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便特别的舒服,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看见床上是湿的,他把她的妈妈叫来。
他问他妈妈,“妈妈,我生病了,我尿床了。”
他妈妈一看,笑笑说:“死孩子,没什么,妈给你洗了。”
现在,党贝元也有了这个感觉,他特别的舒服,他要小便了,这个小便不一样,激烈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一个地方在沸腾,浑身有充电的感觉。
叶飘飘觉得这次比上次要好玩,她使劲地捏了一把,可是她觉得小兄弟在跳动,忽然她大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啊,什么东西啊,你撒尿啊。”
叶飘飘被弄的满手都是,身上也有,她生气了,她好象被侮辱了,她跑到水盆里洗手去了,他把嘴唇掘得老高,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他怎么可以撒尿呢?
她厥着嘴说:“我不理你了,你是个坏蛋。”
党贝元提起了裤子,他看看地上的“尿尿”。他突然想起了在书上看到的描述,他明白了,这是男人特有的,他原来在梦里也是尿这个的,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快活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它是这样尿出来的,他感到很愉快。
党贝元没有生气,平时他并不喜欢叶飘飘的这张脸,今天到觉得她特别可爱,他觉得她身上的大花棉袄都透出温柔的气息。他有抱她的冲动,可是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看她的一举一动。
叶飘飘洗完了手,她突然脸色苍白,她悟住小腹,蹲了下来,她的表情很痛苦,脸也扭曲了。党贝元大吃一惊,问:“你怎么了?”
叶飘飘说:“我肚子痛。”
“那怎么办?”
“给我拿痰盂过来。”
叶飘飘也不回避党贝元,她脱了裤子就坐了上去,她揉自己的小腹,她有小便的感觉,但滴滴答答的又不象小便,小肚子却一阵阵的抽痛。
党贝元背对着她,不好意思看她的雪白的屁屁,但又担心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叶飘飘撅起屁股看看痰盂,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吓哭了,痰盂里都是血。她提起裤子,哇哇的哭,她以为是党贝元的尿尿把她尿坏的。
党贝元看看痰盂的血,也大吃一惊,他即刻也想到了书上描述的,那是女性青春期的东西。但他却难以启口。
他去提起了鸡,说:“没什么的,我去了。”
“呜呜,都是你害的,你是坏蛋!是你刚才尿的。我要告诉妈妈。”
叶飘飘妈妈回来后,叶飘飘截断了她与党贝元的游戏所要告的状,她害怕地给妈妈看了痰盂,她妈妈非但没有惊讶,脸上却笑出了花。
她女儿15岁还没来月经,这就吓坏了她的妈妈,叶飘飘母亲瞒着她到处找医生,医生检查后说她很健康,没问题,16岁时她还是没有来,她母亲听别人说,有“石女”的,就是没有门门的,需要开刀才要有门门。她又带女儿去到大医院检查,医生也说都很正常,医生告诉他母亲,如果18岁还不来的话,那么就要好好的查查了。
她妈妈抚摸她的头发,笑着说:“傻姑娘,你是大人了。”
第三章 鸡被踩死
党贝元出了门,被一阵刺骨的北风吹醒了大脑,他刚才似乎在梦里一样,他自己享受了梦里的情景,又看到了叶飘飘的血血和屁屁。他好象自己在几分钟里就成熟了许多,但他理不出这其中的头绪。
他看看呱呱叫的鸡,那些鸡看上去有些讨厌,他正想把鸡扔到河里去。但想想他爸爸的那个皮鞭,他就心里发慌,他无法判断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是恶人呢?还是善良的人?
这也是他第一次卖鸡,还不知道怎么卖鸡,他到了菜市场,看到菜市场里都是一个个滩位,他在一个卖鸡的摊位前停下来。那个胖胖的卖鸡的阿姨看上去很和善。
他就对那个卖鸡的胖阿姨说:“把我的鸡卖给你吧。”
胖阿姨说:“好啊,一块钱一只。”
党贝元一听那么便宜,就说:“不行的,6块钱一只吧。”
胖阿姨张大了嘴说:“哈哈,你自己去摆摊吧,我自己的鸡才卖6块钱呢?”
“阿姨,那么,我卖给你6块钱不是对了吗?”
“什么对了呀,我吃西北风啊,我的摊位的钱一个月要600元呢。”
“我不明白。你能和我说说吗?你的摊位和这个鸡有什么关系呢?”
胖阿姨笑了,脸上的肉堆在了一起,她说:“你这个小孩子不好好读书,问这个做什么,去去去,你的鸡哪里来的?”
“家里养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6块钱收我的鸡?你卖6块,我给你也是6块。”
胖阿姨看他那么难缠,就说:“真是个怪小孩,好,我说了,你就走?”
“好的。”
胖阿姨说:“就说你的鸡吧,我收你一块钱,我卖出去6块钱,我就赚了5块钱,我就把这5块钱交了摊位费,明白了吗?”
党贝元听了后,心里一盘算,妈呀,她只要卖掉120只鸡就有摊位钱了,如果一天卖掉500只鸡呢?要2500元呢,2500元是什么概念呢?就是她可以包4个摊位。党贝元看看她边上的摊位,正好四个。
党贝元疑惑地问:“这些摊位都是你的吧。”
“不是的。”
“你一天要卖掉500只鸡呢,有2500元,2500元不是4个摊位还多100元吗?怎么不是你的呢?”
胖阿姨不笑了,她的两条短眉聚在了一起,就象两团黑球,她瞪大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她的嘴角撇在了两边,她操起一团鸡肚肠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向党贝元。“啪”的一声,鸡肚肠子全部的打在了他的脸上,那胖阿姨还大叫:“滚,你奶奶的,滚!!滚,滚,滚!”
党贝元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的不明不白,那鸡肠子又冷又腥,令他恶心,他甩掉肠子,看到胖阿姨左手叉着腰,右手扭着鸡肠子,周围的人都在哈哈大笑。
党贝元想问个明白,这是为什么。胖阿姨瞪圆眼睛说:“你小子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她又扔鸡肠子了,党贝元躲过了。党贝元莫名其妙地离开了,他一直没有想明白,以他的计算水平着算不了什么,不会有错的。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他根本就没有说错么。
党贝元看看自己自己手里的鸡,他突然来了灵感,那胖阿姨收他1块要卖6块钱,那就是5倍,那么,他父亲说卖6块钱,他也给它加5倍,就是30元一只,这样他只要卖掉一只鸡,就可以交差了。
想到这里,他为自己的聪明的想法感到激动。在进菜场的路口他把鸡放在地上,这里的人来人往比较多,他在等人家问他的鸡呢。那眼神很迫切。
有个剔光头的30来岁的年轻人在他的面前停住了,党贝元的心砰砰跳,他盯着他看,光头挑了一只鸡拎在手里,他斜着眼问:“多少钱?”
党贝元很爽快伸出三个指头地说:“30元。”
光头拿眼横着党贝元,好象没听清楚似的:“你说什么?”
党贝元笑着又伸出三根手指头比画着说:“30元。”
光头反手就给党贝元一个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差点撞在墙上;接着光头把鸡狠狠地摔在地上,他抬起脚,“扑哧”一声,把鸡头踩烂了。
党贝元下意识地去护鸡,他抓住了两个,另一个被那光头提在手里。路过的买菜人问为什么,光头把鸡抬的高高的说:“他!这个鸡要卖30元一只。”
人群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唏嘘不已,有的人上来问党贝元:“是真的吗?”
党贝元说:“是的,他为什么打人,还踩死我的鸡?”
有个人对他说:“我们老百姓的工资,一个月才30元呢。”
党贝元茫然地望着他,不懂他的意思,他去找光头,光头已经不见了,他再去看地上的死鸡,也没有了。人群也散去了。
党贝元非常愤怒,眼睛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他做错了什么呢,他的计算有什么错?加了5倍又怎么样?按比例的话,难道不对?他们凭什么要对他扔鸡肚肠子?凭什么打了他还要抢走他的鸡?他们不会解释吗?不会教他吗?党贝元越想越气,恨得牙痒痒的。
党贝元冷静下来后,仔细地想了想,他觉得也许是自己的倍率加错了,不要加那么多,加个两倍也许可以了,那么,一个鸡卖个15元是没有问题的。想到这里,他又增强了信心,他一定要把鸡鸡卖掉。
他换了一个地方,这里的人流少了些,他把鸡鸡放在地上,他希望能收到30元,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父亲的皮鞭似乎在他的眼前飞舞。天气很冷,冷风飕飕的,他跺脚取暖。
突然,有个脚踩在他的鸡鸡的腿上,鸡鸡们呱呱大叫。党贝元抬头一看,是他的同学田小数,这家伙长的肥肥胖胖的,党贝元平时就不与他打交道,因为他的学习成绩是全班倒数第一。
田小数一脸得意地说:“怎么啦,哈哈,全校的尖子也来卖鸡?哈哈哈,我明天就告诉老师,你信不信?”
党贝元不肖一顾地说:“那有什么,不就是卖鸡吗,你能怎么样?”
“哈哈,嘴巴还硬,你知道吗,我的爸爸是工商所的,专门打击无证摊贩的,你有证吗?”
“那又怎么样?”
“全部充公呀,怎么样?我叫我爸爸来?”
“叫就叫,那又怎么样?”
正巧,田小数的父亲经过这里,他穿一身灰色的工商工作服,瘦瘦黑黑的,他叼者香烟。他问了情况后,一方面把他的儿子说了一通,另一方面,也确实给党贝元说明了情况,的确是不好卖鸡的,他叫他提着鸡快回去。说完,他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田小数说:“怎么样?我没瞎说吧,不过我爸爸看在我们是同学份上,没有没收你的鸡,要别人的,他早就收了。你信不信?”
党贝元说:“我信,我和你交朋友,我教你读书?”
“你说什么?”
“我和你交朋友,我教你读书。”
田小数高兴得一蹦老高。他本来也从来没有指望党贝元会成为他的朋友,因为,他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党贝元在学校里是一流的,追他做朋友的实在太多了,而据说,只要做了党贝元的朋友,学习成绩都会上去,都会成为学校里的学习优等生。
今天,他看到党贝元在卖鸡,他只是想笑话笑话他,同时也可以显示一下他有父亲的后台,所以,当他一脚踩在他的鸡鸡们的身上的时候,他似乎找到了一种优越感。
没想到,他的父亲的出现,竟让党贝元愿交他做朋友了,他高兴坏了。
他说:“党贝元,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把鸡卖掉。”
第四章 我也要用我的拳头
田小数把党贝元带出菜场,他们来到电影院的门口,那里有几个农民在那里摆地摊,田小数说:“你卖鸡,我给你把风,这里也只能是偷偷摆摊的。”
党贝元就挨着农民把鸡放在地上,过来看的人还不少。但买菜人一听党贝元卖的鸡是15元一只,都摇摇头走了。
田小数也奇怪的问:“你的鸡怎么那么贵呢?我听我妈说,一只鸡才几块钱。”
“这是数学的倍数,你不懂。”
田小数眨巴眨巴眼睛,好象在认真的品味他的话,他点点头说:“对,是倍数,金子都是倍数的。”
“金子?”党贝元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有了好主意。
有个中年男人在鸡鸡的面前蹲了下来,他左右翻了翻,问:“多少钱一只?”
党贝元信心十足地说:“15块一只。”
“金鸡呀,你这个小孩子太黑心了。”他站起来要走。
“是呀,它下金蛋。”
中年人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