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苍寒(上部)(父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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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念子啊~你这是在钓我胃口吗？”
59 原来一切都是…
不加停留推开房门，以为我会继续追问吗？
呵呵，当然不会。微微用眼角向房内扫了下，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懊恼得拉扯头发。苍念，你非要在后悔时忏悔么？先前处处挑拨的样子可不是你的本性呐~
推开走廊旁一处暗藏的小阳台，温暖的春风扑面而来，带着湿润的暖意……
浑身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闭着眼。思维一片空白……
感觉身后有一个人，静静的斜靠在那儿好久、好久……似乎在无休止的等待我，等待着我的一个回眸……
不可否认，苍念的背叛让我开始怀疑，怀疑什么？
怀疑一切的巧合，如果说苍念是有人指示，那最有可能的又是谁？
我身后的他？不会，这答案太简单了。不过他又是为什么要效忠我？没有理由？不，也不能这么说。最起码当初我说认为这个还年幼的人臣服于我的智慧，可现在想想又有些可笑……
“洛，你说这整个世家有谁是真正的圣者？”何为圣者？全心全意只有苍家。
或许是第一次直呼洛，那平等的亲昵地口吻让他似乎有些不习惯，却未加表示。
向我走来，扫了眼广阔雄伟的家族，美丽的外表下又是掩藏了何等污秽？“你不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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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我是为了他。”郁郁葱葱的草坪，含苞枝头的花朵，富有创意的草雕，华丽的背后却是冷血的隐藏……
毫无意义的五个字，可大家都明白“呵呵，你的他现在正向那群老头发火呢~还不去安慰安慰？”
依旧摇头“他还不明白，我需要什么，而这个需要是他所不能给予的。”依稀的三三两两族人，繁忙却充实的虚假。
声音一阵“你想要什么？难道现在得到的还不够？”
“苍洛，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知道吗？都不是，我只要一样，可它……呵呵，这辈子都得不到。”苦涩的底头，却看见正门走出的苍念。
苍洛也扫了眼他“你要什么？什么是你得不到的？苍离，有目标是好事，可太过伟大就是自不量力了！”
挑眉，这句话很熟悉啊“心，我要的是心。可我却又得不到我想要的心，譬如，他”指着匆匆而过的苍念“现在他要去找自己真正的主人。”
似乎他没料到是这个答案，停顿了良久“你是不是爱他？”
忽然的冒出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谁？”
“苍念。”停了停，皱着眉头“你对他似乎很不一样，信任、秘密什么的，整个家族你唯一依靠的就是他，从你刚才话里听出似乎他背叛了你，可你……对他很不一样，上次你父亲只不过是不相信你，你便离家出走，我用了几个疑问的语气，你便不再把几个周边家族的生意交给我，可苍念却没有，他有疑惑，你最多会很不耐烦，可还是回答他。”
噢？这些我都没发觉吗~敢情他再说下去，我就真是对他忠贞不渝了~
“所有人都这么看？”嘲笑的回问。
苍洛有些为难“也不是，那个很多人打赌说你还是爱夜齐，毕竟你六年后第一个见的是他，当然还有……”忽然被我阴沉的笑容吓的向后退。
“没事~你接着说，不许漏掉噢~”温柔的口吻配上灿烂的阳光，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恐吓，但某人怕得不行……
操！敢背着我开赌盘？把我当隐形的？
“你那个小同学江筱，毕竟你险些和别人上了床……”说到这儿，停下来思考了会儿“不过我也觉得他的可能性大，毕竟你都愿意让别人上了不是？”
铁青着脸低吼“说下去！”
旁边那陷入思考的人尴尬的傻笑两声“当然还有……”举措不知“还有我！”一狠心一咬牙“他们认为我们之间有一腿，不然我怎么可能效忠你？那群没脑子的居然也不想想，我效忠你时，你还是个吃奶的孩子！我这么可能会爱上你？”
“那为什么要效忠我？”这才是我的目的，那些人开暗盘我不是不知道，但想把问题不着痕迹的移到这却不容易。
“我……”这时看着我一脸正色才惊愕的明白，先前一切都是陷阱。
“我也想知道，当初为什么高高在上天姿才华的苍洛会屈服于我。”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别对我说，只是臣服，当初我还很小，就算是佩服我的才华和冷静，可还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就臣服，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舅舅？”再次换称呼，是想提醒他我们毕竟是亲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苍离，我希望你明白，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那里没有人希望别人去触碰。”说得很随意，可……心似乎很痛“但我可以保证，它不会对苍家有害，也不会对你和他有害。”
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想知道，毕竟这关系到我本身“做个交易吧，我告诉你我一直爱的人是谁，而你……”这是一种互相伤害的揭秘，狠狠的撕开伤疤，让鲜血再次流淌……可我在所不惜！
无奈“为什么苍离你……唉，这真的与你无关。”
呵，与我无关？“那又为何要效忠我？这本身就有关。”
忽然安静，温暖的太阳懒懒的照射，很舒服“没错，虽然那时我很佩服你，可还不至于效忠，是别人拜托的，而那个人我却无法拒绝……”
果然有关啊……“谁？”
“你母亲……”
感情我娘魅力无边，连你这个愣头青都迷上了！
真他妈的难堪！我还一直为自己能很好的处理苍家事务而感到骄傲！看着一个个苍家族人臣服，满足感从来就没停过，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别人施舍的！操！
转身就走，实在没脸呆下去了！
“等等”苍洛追了出来“但，随后你对整个苍家的操控以及与其他几个世家周旋，还是让所有族人佩服！”
冷哼声，连停留都未做停留，依旧向前走去。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马后炮？哼！我不用莫须有的安慰！
60 过去的他过去的我
恼怒的砸开房门，扫了眼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的某人。
“怎么？”似乎察觉我气恼的神情。
狠狠甩下衬衫，拉开绷带，这东西早就没用了，现在挂在那儿也是装模作样！
“等等，伤口还没好，你这是做什么！”很气愤我不爱惜自己，一把止住我解到一半的绷带。
“早好了，你别管。”向后微微依靠轻松躲开。
“苍离！别乱耍性子！”温怒的盯着我。
咬牙切齿看着他，我耍性子？从拿起枪开始，这东西就与我隔绝！他们需要的是冷血冷静的强者，不是无理取闹的弱者！
“注意你的言语！”不自觉用上命令的口气。
空气又是一息“苍离！我是你父亲！不是那些围在你屁股后面没头没脑的情人！”
“我他妈的还不稀罕！”粗暴的扯下绷带，拎起衬衣向外走去。
妈的，要么是我疯了，要么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一个跃身跳出苍家，从我回来后，身边明的暗的保镖无数，可这些人根本就放不进眼。
扫了眼冷清的大街，现在应该是谁了呢？
游荡在大街，没多久便走入繁华的街道，这里繁华的都有些……毕竟是苍家附近，而苍家如今做大的财富却是年方三十的公子哥，所以那些寻求白马王子的女孩们也就成了苍陨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点了杯咖啡，靠在窗口静静地等待他的出现……
我很好奇他到底是谁？
身后传来清脆的铃铛声，告示着店员有客人光顾。
甜美的嗓音似乎在询问客人是否有预定或者是朋友，低沉的嗓音带出的语调有种说不出的熟悉，那种熟悉似乎是深埋在灵魂的最深处……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两个问题的解答其实很简单，只需缓慢回头便可得到多年来的答案。可我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面对答案时的恐惧，莫须有的恐惧。
熟悉的步伐，还有让人着迷的气息……是你？……可你又是谁？
记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仿佛卡死在脑壳里，怎么也出不来。
眼前一片黑暗，他来了……微微低下头挡住一片光明，年轻中带着苍老，迷茫中带着喜悦，似乎很不肯定又似乎很为之惊喜……
“你早就知道了？”那么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摇摇头，脸依旧对着窗外没有注视他，虽然他离我如此近，近到只要抬一抬手，便能触摸到他，眼眸一转，便可看见他，知道他是谁……可我没有。
“别把我想得这么天才，虽然心里一直疑惑可还是得到别人提示的。”或许今天我是对窗外那块招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难道不感兴趣？”冰冷的声音中似乎带了几分急躁。
“呵呵”低头嘲讽轻笑“我不希望知道你是谁，所以请你别再介入我的生活。”
对方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吐出“你是在害怕，对吗？叶绝。”
你是在害怕，对吗？叶绝……叶绝啊叶绝，这个名字我有多久没有听说过了？
嗯！很久了，久到我几乎都忘了，可我会忘了叶绝两个字，却无法忘了，那轻柔呼唤着两个字的他……莫幽……
叹了口气“我真没猜出你就是……你就是莫幽……”
对方挑眉“噢？为什么？”
“因为当初你还想认我做干儿子来着的！”或许就是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才让我一直没加怀疑。
“我以为你喜欢这种禁忌的爱情，不是吗？苍离。”嘲笑，狂妄的嘲笑，苦涩的连心碎声都无法忽略……
“抱歉，这种事谁也说不清。”毕竟前世他对我，怎么可能不明白？如果没有他，我应该爱他……
“哈哈！我从来没想到过堂堂冷酷无情的叶绝一杀居然会爱上一个人！更没想到会爱得如此没有尊严！如此狼狈！”对面的他笑着流下泪水，嘲讽一再，心碎一再……
“我也没想到过……”举起杯子闭上眼，舌尖流淌过苦涩的咖啡刺激着味蕾。
“那我呢？”狂妄后的柔弱，乞求的目光，还是这么熟悉……
曾经多少年？多少个日夜陪伴着我毫无目的的奉献、生死与共……
过去是我不会爱，可如今呢？我会了……所以我犹豫了……
对于他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深情，心喜狂热的注视着审判他一生幸福的人。他的幸福是我，而我的幸福是他……另一个他，毫无关联的他……
“我不知道。”疲倦的仰躺在沙发上“给我些时间吧……”
“好！”些许失落，但依旧期盼，毕竟这是从未有过的，他明白如果再逼，答案将和过去一样……他知道，他了解眼前这个男人，从第一次的见面，那刻骨铭心的情感便在灵魂的最深处萌芽，无法连根拔起，无法忍受见不到他的时光，所以愿意默默地等待，最后他知道自己是成功的，毕竟，愿意为他死，难道还不够？
虽然从未从那冰冷的男人口中听到夸奖或爱意，但冷峻的双目不再带着寒光的注视，已经够了……
只是，真的，他没想到过，这个男人会爱上谁，从来都没有……
或许，上苍是公平的，让这从来不知道爱的男人品尝到爱的艰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