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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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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都用据说,是因为我的记忆出了问题,那场车祸让我昏迷不醒,大脑长期停滞,引发了一些后遗症。最严重的后遗症,就是会瞬间遗忘,醒来那刻我还记得些什么,但隔了一会我就忘记,这种现象维持了有半年之久,然后将以前的事彻底忘记,但从那天开始我也不会间歇性失忆。
  当然这些都是后来稳定后由谢雅与许杰告诉我的,包括我的名字许若。许杰是我哥,在部队里头当兵,难得才能回来一趟。每次回来,他也跟谢雅一样,总压着我往医院赶。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们俩对我的那场车祸心有余悸,不敢有一点马虎吧。尤其是听谢雅说,当初我被车撞,是为了救她,所以她嘴上不说,其实对我一直存着愧疚。我倒是觉得坦然,既然谢雅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救她也理所当然。尤其是她还是孩子的妈,要是她出事了,妞妞才那么一丁点小,要怎么办?
  谢雅是离异单亲妈妈,她那前夫的事不欲多谈,我也无心去探她**,想必定是一场沉痛的经历。都市中,离婚男女万千,谁又知道背后的苦楚呢,幸好谢雅有妞妞陪伴,也算那个男人有点良心,没有与她争抢孩子。
  她是在我情况稳定后才回自己城市的,妞妞平日给她母亲带着,她自个就天南地北地闯荡了。有时候我还真佩服她,那么小的身板居然有那魄力敢独自打拼,我嘴上数落着她,其实心里怪心疼她的。但也明白,她是个倔强的女人,骨子里存着傲气,可能是想让那个辜负她的男人看到,没有他也能活得更精彩吧。
  吃过饭后,我就带着她们去动物园,妞妞提的要求,我这个当干妈的自然得满足。小妞眼中都是新奇,耐心地给她讲解玻璃墙后是什么动物,还拿了纸杯和食料一起喂孔雀,逗得小妞咯咯直笑。谢雅在旁也抿唇而笑,轻捏妞妞的脸颊,眼中满满都是爱意。
  最是羡慕她们母女这般笑意漫天的样子,有这么一个精灵般的宝贝是件幸福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谢雅催着去了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医生指着胶片点头,说我骨头长得很好,只要不是强度太大的运动,大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结果早有预料,只是安谢雅的心罢了,看她将胶片看了又看的小心模样,就觉得好笑。
  之后接连几天,我们要么是宅在家里看片子,要么就上街逛个够。临走前,她敲我竹杠要去五星级酒店吃自助餐,说给她践行。
  我嘴上笑骂:“你个吃货!”手上抱过妞妞,拉了她去打车,就是她不要求,我也准备带她们吃顿好的。连着几天宅在家里,都是吃我平日里研究的菜食,给我当了回白老鼠,她早已怨声载道了。
  五星级的自助餐,环境自当与众不同,高雅的格调,幽静又怡人,而且服务周到。就座后我就去取菜,心里头盘转着那对母女喜欢吃的菜色,细心地搜寻过去。一个没注意,腿弯处被什么撞了下,低头一看,是个小男孩,与妞妞差不多大。
  连忙放下盘子,蹲下身问:“小朋友,有没有撞到哪?”
  男孩有点怕生,仰起头朝我身后唤:“爸爸!”我回转头去看,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西装男人往这边走来,男孩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躲在了他背后。我有些尴尬地起身,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在取菜没注意脚下。”
  男人低问了两句,随后对我笑着道:“没事,小孩子比较调皮。”但忽然间他定住视线仔细看我,神色犹疑,我有些莫名,怕谢雅与妞妞等急了,抱了声歉就端着盘子走开了。
  这事本没放心上,可等我再度端着盘子去拿菜时,那个男人走近我迟疑地问:“冒昧问一下,贵姓?”我先是一愣,随后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不像是那种会随意搭讪的人啊,虽心有疑惑,还是回答了他:“我姓许。”
  许是见我面色不郁,男人连忙解释:“是这样的,你与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有些像,是我认错人了。”原来是这样,我了然点头,礼貌地笑了下,只见男人抱歉了声转身走开之际,听到他边走边喃喃自语:“像,真是像。。。。。。”
  好笑地摇头,人有相像这种事是有的,要不然电视剧里头那些伟人让谁来演呢。回到座位前,谢雅深思地看了我身后一眼,问道:“那个人是谁啊?他找你做什么?”原来是看到那男孩的爸爸找我问话了,我把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下,她的面色变得不太好,嘱咐我少跟陌生人说话。
  不由失笑,不要跟陌生人说话?这是经久不变的话题吧。尽管我点头附和,但见她后来情绪大减,老会出神,没了原来的兴致。知道她是又担忧上了,这丫头就爱瞎操心,我是以前会间歇性失忆,但不是智力低下,哪里会那么容易受骗呢。
  匆匆吃完,她就提议离开,我也只好顺了她的意,付钱的时候不说心疼,就是觉得没吃够本啊,两百多块钱一个人呢。唉,又被资本家宰了一次!
  有些不舍,谢雅这一走又得好长时间才能见面了,事实上除了那记忆模糊的半年多她跟哥一直陪着我外,后来她回家后就只能电话联络了,少了很多见面的机会。尤其是她老家离我这边还挺远的,实在想妞妞了,只能通过网络视频过过瘾。
  她单手抱着妞妞,另一手环住我抱了抱,叮嘱道:“若若,好好的啊。”这是她每回走时必讲的话,我笑着应承,自当会好好的了。
  回程时,还没从离别情绪中缓过来,但等打开门看到门边的军靴时,不由笑了起来。许杰回来了!连忙换好拖鞋,快步入内,找了一圈没找着他人,最后还是在他卧房里找到的。
  见他军装没脱就和衣倒在床上,两脚交叉着,脚上还套着我给他买的毛绒熊猫拖鞋,显得有些滑稽。走近一些,听他呼吸清浅,长睫覆盖,眼睑下有阴影,估计是从部队里急着赶回来也没休息好,且让他睡一会吧。
  他在外省当兵,每次回来还都喜欢自己开车,说飞机和火车坐不惯。一开七八个小时,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听他在电话里说要回来,就定要嘱咐他开车小心。这次不知道他怎么没来电话,突然起意回家了。

  ☆、2。对面不相识

  快要开学了,虽然教的是小学生,但还是要备课。开学初有个摸底考试,我得预先出好题目,所以我一头钻进书房里,在网上搜集资料。
  这教师的工作,是许杰给我找的,那时脚还没太好,他本不让我出去上班,可每天闷在家里实在无趣,周旋再三他托关系把我弄进了学校。一来学校的氛围适合我,没太大的竞争,二来老师是休假最多的职业,比较轻松又没压力。
  起初我还担心没有教师证不能进学校当老师,而且我又没实践经验,哪知许杰说我以前就干过这一行,只是我忘记了。之所以直呼其名,不喊他哥,是因为我懵懂时尝试着喊时,他脸色沉郁,后来解释说我以前从来都不喊他哥,听着怪别扭的。
  我耸了耸肩,暗想反正是兄妹,喊不喊都改变不了那身份。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也不知道他这次回来能呆几天,以往回家至多就住个三四天,就匆匆赶回去了。不得不说,部队里头纪律严明啊。
  “若若,怎么没叫我?”醇厚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转过头,就见许杰睡眼惺忪地站在厨房门口。因为手上拿着铲子,就随意挥了下后道:“看你睡得熟,就不叫了。你在客厅等下,再炒一个菜就能开饭了。”
  “本来想带你出去吃的。”他一脸懊恼道,随即想起什么又问:“你白天去哪了?怎么打你电话也不通?”我眨了眨眼,有打我电话吗?可能是放包里没听到,这只手机被摔过几次后有些毛病,音量特小,一直懒得去修。
  许杰一脸无奈道:“让你去换支手机,总是不听。”
  我耸了耸肩,跟他解释这两天谢雅过来,白天是去送机了,他在旁默声听着,没发表意见,但眉头却轻皱着。对谢雅,他因为当初我车祸的事,一直不怎么感冒,嘴上不说,我知道他心里可能存着怨。
  我也不多说,转移开了话题问:“这次怎么突然回来了?”平时他最起码得过上两到三个月回家一趟,而且回来也就三四天,匆匆而回,又匆匆而走的。这次只隔了一个多月,居然就回来了。
  “后期会有事忙,可能要连着好几个月不能回来了,特意跟领导请了两天假,本想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看看的,既然谢雅与你去过了,那就不用了。”
  原来是这样,我用余光瞟了眼他,见他额头有细汗沁出,“厨房里热,你出去等吃就好了,回来了就把军装脱了啊,纽扣扣这么紧能不热嘛。”他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等我端着菜出来时,就见他已脱去了外套,穿着白衬衫,袖子捋起,与下身的军裤搭配在一起,仍旧英气逼人。别说我要傲娇,我这个老哥还真的挺英俊的,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微微眯起时有种邪魅撩人的感觉。
  男色当如是吧。看过一本书,里面有句话很乖僻。
  所谓男色,就是撩拨了你绷紧的可以走钢丝的神经,却让你感觉他尚在天边,有时候,跟女人的贞操似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它把男色与女人的贞操给比喻在了一起,独特而怪异,又很恰当。
  我常会想,像许杰这样的男色,得要什么样的女人来抓住?所以,饭桌上,我就提了那么一句:“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嫂子回来啊?”哪知他倏然神色变冷,狠盯了我一眼,就埋头吃饭。我顿觉莫名其妙,这话哪里惹到他了?
  饭后他把碗筷收进厨房,往池子里一扔,就留了个冷沉的背影给我,进了书房。
  摸了摸鼻子,我也没在意,仅以我这近一年时间的记忆来看,他对我生气不会超过明天。果然,第二天一早,我从卧室走出,就见他穿着家居服老神定定地坐在餐桌前,边看报纸边喝粥,视线向我这边飘过,淡淡道:“去刷牙洗脸后出来吃早饭吧。”
  我没听他的,兴匆匆地跑到桌边,香喷喷的清粥,是他煮的,豆浆油条,是他买的。随手捏了根油条,一口咬下去,筷子轻敲在我手背,对面男人瞪眼:“牙也不刷就吃,脏不脏的?”我放下油条,高喊了一句:“不脏!”然后转身往洗手间里边跑。
  清冽的笑声在我背后传来,忍不住唇角弯起,小风暴和平度过。饭后许杰提出要不要出去转转,我想了想还是拒了,开学要准备的资料都没弄好呢。他也不勉强,搬了手提出来,一人一台,我找资料他上网,午饭时间也懒得做饭,就喊了外卖吃。
  一天宅在屋里,倒也时间过得飞快。后来觉得眼睛酸疼,就闭了眼往桌上趴一会,没想倒是睡了过去。醒来时发觉人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身上盖了薄毯,屋内昏黑,许杰并不在客厅。起身找了找,没找到他,见门房处没了他的鞋子,想必是出去了。
  手机铃声在静谧的空间内格外响亮,把我吓了一跳。
  “喂?你去哪了?”
  “领导来电,临时有紧急军务,我在回程的路上了。”
  “啊……”我顿觉失望,居然就回家住了一天,闷闷道:“家都成你的旅馆了。”对面传来轻笑,无奈地嗓音穿透过来:“若若,等这次忙完,我会放个长假,到时候一定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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