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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许我唯一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磨铁2014.04.02vip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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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攥,里面每一项数据都是通过专业审核的,所以就安全问题上,老百姓们可放心。
  “姐姐,你的手机在响。”清脆的童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低下头,是一个男孩在指着我的口袋说话。这才后知后觉我的手机铃声大震,朝男孩微笑道谢后,我拿出手机,飘过一眼就按通了。“喂?”不用问,也知道是许子扬。
  “在哪?”
  “超级市场这边,来买点东西。”
  “出来门口吧,我过来接你。”短暂通话后,对面挂断,干脆利落。
  我看了看推车里刚拿的东西,想了想还是将它们给放回了原位,再把推车还回原处,这才走出超市大门。远远就见那辆熟悉的尼桑停在路边,窗户摇下,许子扬手搁在车窗上,指尖夹着烟,正朝我悠远注目。
  手刚触及后门车把时,他淡淡道:“我不当司机,坐前面来。”
  突生一种恍然,仿佛那几天他对我的温柔情意,如一场幻梦。脚步虚浮地绕过车头,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去系安全带,突然他就将车窗给提升,然后一把拉我进怀,唇舌铺天盖地而压,气息淹没了我。
  心中一松,还以为又要变回原来淡漠疏离,且步步为营的生活,也以为他夺回一切后,又要高高在上如施舍般对我,还好。。。。。。
  第一次,我反吻了回去,迎上他的激烈,唇齿相缠、厮磨、缱倦。。。。。。
  不愿承认的,心中点点担忧、不安、惶恐,终于得到平复。
  只剩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
  激吻缠绵,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我双手环过他的脖子,手指拽着他颈上的发。都说发质柔软的男人,性情也必然温良,但许子扬却不是。以前的他可能还与这温良两字搭边,再遇后的他却彻底换了性子,强取豪夺成了他的标识。
  而我也逐渐认清,这样的他,才是本性。
  手往下轻抚,按压在他宽厚的背,只想与他再拥抱紧一些,忽然一声闷哼在唇间溢出,唇上也顿了顿,我立即惊醒过来,这是在车上,旁边就是人来人往的马路,更有人气聚集的超市在。而许子扬的手已经从我衣下探入,再继续下去,可是要当众上演“车震”了。。。。。。
  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可他却紧紧攫住我的唇不肯放,继续肆意而为。一急之下,我只好探手到他脑后,去抓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拉,可我的那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气得我抡了拳捶他后背。
  没想这几下却让他冷吸着气松开了我的唇瓣,我见他眉宇深皱起,表情说不上扭曲,却有痛意隐现,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他的异状,试探地问:“你的背上有伤?”
  我记得没错的话,刚才无意中按压到他后背,他闷哼了一声,现在又如此。。。。。。却见他暗浓的眸色盯着我,呼吸急促,像是在平复已经燃起的**,我没敢乱动,任他继续搂着我,终于听他轻声道:“没事,先离开这里再说。”然后起动车子,划向车行轨道。
  只开了一段距离,我就发现汽车是往回城的方向开的,他出现在这里,加上刚才新闻里看到的,只需心里一盘,就猜到他势必赢了那场官场之争。许子扬的能力不容置疑,他的确无需我出面作证供,想必那几日的风平浪静,他是在等最佳时机出手。
  迟疑再三,问道:“新闻里放幕后黑手已经抓获,这个人是谁?”应该不是许子杰,我的直觉,虽然许子扬来接我代表着他赢了,但以许子杰的谋略与心计,不可能会让自己陷身到如此境地,尤其是他背后还有许家在撑着。故而,那个人绝对不是许子杰。
  可又会是谁做了这替罪羔羊?我有些疑惑。
  许子扬向我飘了一眼,淡淡报了个名字:“钟旻森。”
  “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眼睛瞪得极大,“怎么会是导师?”
  他却面无惊色回我:“钟旻森是这次天桥计划案的主要负责人,如果采购和后期操作中有纰漏,不是他做的文章又会是谁?”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道:“导师向来为人正直,难道是。。。。。。”蓄意栽赃?顿时惊怒交加,怎么可以这样,他就算想要翻身,也不能拉导师下水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许子扬倏然刹车,我身体受惯性往前冲,被安全带的反弹力又给弹了回来,车子已经嘎然停止在马路中央,幸亏这条路已经属于郊外,不是市内,否则还不得造成事故。他转过头看我,目光锐利森寒,“你以为我做了什么?”完全没了之前见面时的温情。
  即使心有惊惧,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将那罪名蓄意推在导师身上,这是不对的,最起码。。。。。。不要是导师,他年岁大了,难道你还要将他送进牢里吗?”
  “蓄意?”许子扬挑了眉,面色更加冷厉,“你以为是我栽赃你导师?余浅,你是被许子杰洗脑了?你觉得这件事里头,钟旻森如果不与子杰同流合污,能够一举将我陷入困境?你那高高在上的导师,早已收了子杰的五十万,采购与后期工程若没他从中参与,我都不致于粗心大意到被人暗算了还不自知!”
  我惊愣在当场,怎么会这样?这件事里居然除了师兄秦宸,导师也参与了?
  许子扬眼中凝聚了风暴,俯身到我面前,直直盯进我眼里,“还不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那尊敬的导师为了五十万就倒戈了,原因只在于他的孙女想要出国读书,而子杰就提供了他一个方便之门,加上五十万酬劳。现在你还觉得我是蓄意栽赃吗?”
  除去他逼人的气势,句句抢白让我无话反驳,印象中导师确实有个很疼爱的孙女,正当在念高中。“那么你呢?”我幽幽而问。
  许子扬蹙了眉,“什么?”眼中有疑色。
  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问:“若许子杰给了导师条件让他出卖你,从中设下圈套,你又给了他什么价值,让他甘愿置身地狱?”
  一直都知道,无论是什么人,都有价值,包括感情其实也有价值。就如我和他,于他来说我的价值可能就是当初他付诸在我身上的金钱和帮助。而导师为家人谋福利在情理之中,这回许子扬出手,给导师开出的条件必然是超出了许子杰的,否则关系到他一生名誉,又如何会就此掩埋在这场争端里。

  ☆、78。传说中的车震

  许子扬冷笑了一声,点了支烟夹在指尖,嘲讽着说:“老头子都走到绝境了,还想狮子大开口,居然想要我保证他一家人生活无忧,供应他孙女终生费用。他的算盘打得很好,只是也不看看是对什么人开口,我如果不将一切尽掌握在手,你认为我会轻易出面?
  老家伙到底是书念多了,人也变得迂腐,他绝对没有想到竭力巴结的学生,早就给他备了案底,而且一期的采购单子原件上,有他的签名在,这些资料我假意装作已经丢失,实则就是为了麻痹他们。浸淫官场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保底的本事都还没,那我是白混了。”
  一席话,虽然没有讲得太明,但已经清楚表述了导师在这件事上从原来的主动变成了被动地位,而掌握了证据的许子扬,根本就不受他威胁,更是将其反将一军。
  “那。。。。。。”
  “你是想问许子杰怎样?哼,说到底你还是关心他的,放心,就目前来说,他不可能会有事,而且他也聪明,与钟旻森以及秦宸之间的相关交易,都没有直接出面。加上叔叔在市里头周旋,这一次,算是我和他平分秋色,而我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许子杰的结局我早有猜到,我其实是想问。。。。。。“导师会坐牢吗?还有秦宸。”
  清楚看到他在我提到秦宸名字时,眸内的寒光骤冷,然后转头按灭了烟扔出窗外,发动车子开得飞快,不再理会我,却是冷空气笼罩了整个车厢。
  我不敢再多问,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看出他在震怒之中,而此时开车时间,最好还是别刺激他。即便我默不吭声,到了最后也还是胆战心惊,因为当车子开到高速公路时,车速极限上升。我紧紧抓住头顶的扶手,也控制不住心中颤意,苍白着脸瞄那仪表盘,竟看到指针指向了200,且还在上升趋势。
  “子扬,开慢点好吗?”说出话来,才发现连声音都在颤抖,这样的速度是真的被吓到了,几乎感觉死神就在眼前,脑中更是泛滥了一般闪过各种曾看过的高速开车引发的车祸事故。。。。。。不是自己吓自己,而是当真的置身其险时,会不受控制胡思乱想。
  许子扬眉色动了动,侧头横了一眼,不知是我这幅颤抖的怂样引了他的恻隐之心,还是我算是低头的哀求合了他心意,总算脚下缓踩刹车,车速慢慢降了下来。我悬浮空中极速跳跃的心,也终于回落,逐渐平稳。
  常觉得自己够胆,也不怕跟身旁的人撕破脸,大不了比现状更惨淡而已,直到此刻才觉得其实我很胆小,怕很多事,最直接的就是眼前这样——怕死。到底还是对这世界留恋的很,也不想因为某人莫名其妙的发怒就此葬送了生命。
  其实心里有底他为何大怒,因为我提到了秦宸。在工地上我奋勇扑救秦宸这事本就引他震怒,后面他也定是知晓了那个事故是蓄意而为,而秦宸还就是参与人,故而他早已积存了滔天的怒火,而我却在不恰当的时候提起。。。。。。就如炮竹碰到了火星,瞬间点燃。
  后面一路低气压依旧维持,许子扬始终阴沉着脸,眼神阴鹜盯着前方,连个余光都不给我。我也识趣地缩在车门边发呆,尽量不出声音去扰他,到得后来长时间的沉默与车子时有起伏,我竟开始昏昏欲睡。
  眼见车窗外景色一直都是陌生的,想是还有段路程,于是头靠车窗阖上了眼。
  醒来是因为感觉到窒息,透不过气来,等意识逐渐回笼,发觉鼻子被什么给捏住,而唇也被柔软堵住,强烈的男性气息围拢着我。睁开眼,就看到某人刀削五官近在眼前,唇上碾磨的正是他的唇,鼻子被他用手指给捏住,我实在透不过气来,只好启唇欲求呼吸。
  可唇一张开,他的舌就探了进来,堵了个严实不说,更在我唇腔内搅缠。这下我难以呼吸,被他控得死死的,氧气越来越稀少,脸涨的通红,只能竭尽全力去吸他嘴里的空气。
  此举正合他意,舌尖被他用力吸吮住,酥麻中带了痛意。就在我觉得要被他活活闷死时,终于他移开了手,松了我的鼻子,然后沉笑倾吐在我唇内。我也顾不得他为何而笑,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不容易呼吸平顺了,不由感叹空气对于人类的重要性,更加感叹死亡中以窒息最是难受吧。
  那种缺氧的感觉,就跟鱼缺了水一般,濒临死亡边缘,垂死挣扎却无能为力。
  心生恼怒,牙齿磕碰下来,许子扬却敏锐地缩回了舌头,顿时剧痛在我唇上,这下磕破皮了。还没等我扬声质问,忽然座椅往后仰,我条件反射去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一直等到躺平被他身体给覆压住时,一时慌乱不安。
  “别,这是在车里。。。。。。唔。。。。。。”我的话再度被吞没在他唇内,不顾我唇上的血腥,直接和着唾沫一起交缠,而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在我周身游走。即使两边的车窗是用黑胶遮蔽,从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刚才惊鸿一瞥时亦发现已经到了我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内,可到底这个地方是公共场合,尤其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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