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小妾-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等死,流苏可不想做那样的女子。
流苏也知道夜无这来她这里一般都是有事,或是单纯为了享受,不管夜无边出于什么情况到这里,流苏总会使出各种招术,让夜无边记住自己,但收效都不是很大,无论她用什么下贱的招术,夜无边享受完了还是会消失很久,下次又不知道需要等多久。
“盈娘说了那东西还需要爷的精血才能喂成功,那东西喂成了,如果种蛊者不要命地反抗,蛊主的身体会受到很大伤害的!”
“多嘴!”
“是!”流苏感觉得到夜无边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的,少了往日的暴戾,手便伸了下去,触手已经很硬了,却听夜无边有些调笑地问:“想不想?”
“奴家想得都想把它吃了!”流苏依旧媚眼如丝地看向夜无边,夜无边笑着骂了声:“贱货,爷赏你吃吧!”
流苏听了忙伸手解开夜无边的裤子,俯下脸用嘴来侍候,夜无边哼了一声,这个流苏的嘴和那个人最象,三年来,他就使过流苏的嘴,流苏也只有这一点让他能光顾一下,但不能不承认,流苏练了三年,加上心思灵巧,那张嘴确实能让自己十分舒服,非常满意。
夜无边慢慢躺下,张开腿,由着流苏侍候自己,直到舒服得在流苏嘴里膨胀开来,还在想有一天让秦长歌这么侍候自己的感觉。
流苏侍候完,又讨好地看着夜无边,明显希望夜无边可以垂青她,夜无边却一挥手道:“爷累了,想歇会,让那两个吹萧的小姑娘来侍候爷就行了!”
“是!”流苏有些失望但还是起身打扮好,没有了刚才的讨好与媚态,穿上衣服的流苏看上去就象一个风华绝代的贵夫人。
()
第七章 长成1
长歌不管多么不喜欢“劝墨堂”,但她却不能不面对天天有大半时间必须在这里渡过的事实。
书,还是照样念得一塌糊涂,一样被江宛月、申初初嘲笑,长歌在“劝墨堂”里把脸皮练厚了,可以忍受江宛月、申初初,当两人发现苏南对长歌非常关爱的时候,时常就把嘲笑搬到苏南在的时候。
士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长歌进行了一系列的反击,经常捉些蚯蚓、金龟子放在江宛月、申初初的桌子里犒赏她们,最可怕的一次是放了三条蚂蝗,在江宛月、申初初的尖叫声中,苏梨白苍白的面孔下,王学究不得不把长歌告到苏南那里去了,拍着桌子说这样的学生他是教不了了,建议苏南劝退长歌。
等大家都走了,苏南看着长歌充满挑衅的脸,长歌看着苏南如深潭的眼睛,忽不好意思起来,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了,懊恼地低下了桀傲不顺的头,苏南却温和地道:“回去吧,回晚了又该挨骂了!”
长歌经常做这一类的错事,被骂也是常事了,今天有个不骂的,心里除了对苏南的喜欢还有几分依恋,点了点头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回过头看着苏南,苏南笑了一下,长歌忽然有些大胆地走了回来道:“我知道有个地方的包子很好吃,我请你!”
苏南微微一愣,然后笑着点点头。
长歌带着苏南来到自己偶尔去的那家不大的包子铺,花了四个铜字买了两个包子,用纸包了出来,递一个给苏南道:“我只有四文钱,趁热吃,很好吃的!”
苏南接过问:“为什么要请我吃包子?”
“因为…因为…你跟别人不一样!”长歌咬了一口包子,苏南也咬了一口有些诧异地道:“味道不错呀!”
“那当然,要不我怎么好意思请你!”长歌很得意地大快朵颐,几口就吃完了,苏南慢慢地吃着,听到长歌又出惊人之语:“等有一天,我可以挣很多钱的时候,我一口气买五十个包子,管吃够!”
苏南手中的包子差点落到地上,然后忍不住笑了,是大声地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长歌受苏南的感染,也张着嘴跟着傻笑。
但这种快乐的时光并不多,苏南很忙,每天都不在“安月舍”,总是出去,有时候还会出去很久,但大家都知道苏南对长歌很好,对此江宛月、申初初更加忌妒长歌。
三人的矛盾因为苏南而继续升级,除了嘲笑、打击、上课使些小动作,江宛月、申初初还在通过她们的哥哥在外面找了人对付长歌,这让长歌连上“劝墨堂”的路也不安全了。
但长歌从不和刘嫫嫫、奶娘讲这些事,好在她从小一路跌打滚爬过来的,几次化险为夷也就算了,但化险为夷的过程,总让长歌觉得什么人在帮她,总不能那些小混混每次到了关键的时候都捂着后脑勺就跑了吧,总那么巧,在固定的时候发起羊角疯来,让素来无心机的长歌也起了疑心。
第七章 长成2
江宛月、申初初见几次都没对付得了长歌,心里的恨得不到化解,三人的梁子就越结越深了。
苏梨白看着三人的打闹,有时会皱下眉头,有时却是高兴的,父王说她和三哥的任务就是让别的国家不合,江宛月、申初初、秦长歌虽不能代表三国,但她们总这么吵,让梨白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要轻一些。
苏梨白专心地念着自己的书,其实她的内心和三人一样惶惶无依,江宛月、申初初、秦长歌显然把将来都系在她哥苏南的身上,梨白却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总之终将会嫁人,会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她那父王会很关心,疼不疼爱她无所谓,但有没有用才是她父王真正关心的。
这一次三哥去二皇子哪里很久了,起码超过了十天,梨白不知道那个大昭国的二皇子总是留她三哥在府上做什么,但苏南每次回来的脸色都不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个二皇子显然极看重三哥,很多机密的事都会告诉三哥,包括去年的“屹山大战”那么大的机密都透露给三哥了,也难怪大昭国的大将军黄凤祥在大殿上差点掀了龙案,那一战让大昭国被大竺国活埋了五万人。
苏梨白知道苏南是个极隐忍的人,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他也就对长歌发自过内心的笑过,对她和父王都没有过,有时候苏梨白倒羡慕长歌,虽知道离国不管她,日子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但长歌没有她和苏南那么多忧虑,率性而自私地活着。
梨白正想着心事,忽听到‘乒乓’一声,申初初不知怎么被长歌推到地上,倒下去时,把桌子一起带了下去,梨白吓了一大跳,王老学究一下跳起来了道:“长歌,汝还有没有王法了,汝想至人于死地呀!”
长歌特别不喜欢王老学究那山羊胡子颤微微的样子,听了指着申初初道:“明明她是故意的,那桌子也是她顺手拉倒在地的。”
那王学究一听拍了一下桌子道:“谁看到了,汝们谁看到了,吾就看到是汝把小郡主推到地上了!”
长歌当然不知道王学究是收过江宛月、申初初两府送过的丰厚的束脩的,长歌别说束脩,连杯茶都没喝过长歌的,再加上长歌顽劣,学业又差,自然不可能维护长歌的。
长歌听了哼了一甩袖子抱起书本道:“王先生,小女子头有些晕,先行一步了!”
长歌在长期的战斗中聚集了一年多的经验,不会轻易闹着不上学了,因为知道闹也是白闹,再后来发现王老学究轻易也动不得大家,苏南不开口,他也退不了自己,每次王学究一发火,她就先行一步,回家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若无其事地又回私塾,继续她那东一锒头西一锒头的学业。
刘嫫嫫从苏南经常来看望长歌的举动,很敏感地闻到了苏南对长歌的感情,刘嫫嫫送长歌去学堂,很大出发就是希望长歌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夫婿,这样“离舍”的日子会没那么难过,离国六年没有送过给养,她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高傲,她总是低下头奔走在别人嘲笑的眼光中,长欣与长歌的处境是没有任何人看好的,就好比买鸡苗鸭苗,明知这鸡鸭都是长不大的,谁又肯出银子。
第七章 长成3
象“离舍”现在这种状况,是多么迫切地需要一个象苏南这样的依恃,这苏南不仅是“离舍”的依恃,更有可能是长欣将来的依恃呀,刘嫫嫫从来觉得长歌不懂事,唯独此次与苏南的结交,让她有些欣慰,觉得长歌有了心机,知道为将来谋算了。
()
苏南两天没来,刘嫫嫫有些失望,长歌更失望,长歌暗地里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两天没上学,苏南还没来看望自己,要是以前早就来了,她和刘嫫嫫盼苏南的目的不一样,但心情却同样都是焦急的。
没等来苏南却等来了苏梨白,长歌一见苏梨白反有些不好意思了,两人进了屋,苏梨白坐下道:“怎么又不上学了?”
“怕先生还记着那天的事,生我的气!”长歌道,苏梨白便道:“我哥在宫里骑马摔伤了腿,想见你!”
苏梨白话音刚落,长歌的人已经窜了出去。
长歌一气跑到“安月舍”,在“劝墨堂”学了两年,学业没长进,但对苏南的房间却相当地熟悉,所以她一口气就走进了苏南的房间,一股子刺鼻的药膏味,躺在床上的苏南一下睁开眼,长歌走过去,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正好一个丫头送药进来,长歌忙端起来要喂苏南,那小丫头忙道:“郡主,这是要擦外伤的药酒!”
长歌尴尬地放在桌上,局促不安地拧着手帕,苏南见了觉得自己在二皇子那里弄伤这条腿是多么地值得,所有的委曲在见到长歌急切的样子时是都烟消云散了,忙道:“怎么了?”
“你怎么也会受伤?”长歌红着眼圈,苏南听了忍不住笑了道:“我怎么就不会受伤了,我又不是神仙!”
“在我心里,你就是神仙!”长歌很固执地道,苏南又笑了道:“长歌见到你真开心!”
“我也是!”长歌从丫头手里接过碗问:“这可是要喝的药!”
得到证实后,长歌便对苏南道:“要喝药了,我喂你!”
苏南点点头,长歌虽极力让自己做得好一些,但还是一不小心,将药洒到苏南洁白的寝衣上,长歌拿起帕子想给苏南擦干净,苏南忙说:“我自己来吧!”
长歌一递帕子,忘了单手端药碗的手,没拿稳更多的倒在苏南身上,长歌急道:“我…我…”
苏南却一把搂过长歌,定定地看了一会,长歌心如鹿撞,又羞又怯,小脸通红的,又怕又盼地等着什么,就在两人嘴唇要挨近的时候,长歌后背忽让什么东西猛扎了一下,长歌痛得惊叫了一声,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苏南叫了一声:“什么人?”但他的腿受伤了,也起不来,外面进来的两个护卫都说没过什么人来过。
这么一闹,刚才两人酝酿起来的那种场面,十分去了七分,苏南伸手给长歌擦擦汗问:“没有什么吧?”
长歌摇摇头,那痛一下就立刻没有了,丫头进来给苏南换衣服,长歌只能依依不舍地告退了。
长歌退到门口时听苏南大声道:“等我好了,教你骑马!”
长歌听了点点头,才开心地转身跑了。
与苏南虽然没有吻成,但苏南此举算是把关系明确下来了,苏南的腿伤好了,两人没有了猜忌,他们背着人手拉手快乐地玩遍了建郢城,长歌听不懂老学究在私塾里讲的东西,但苏南讲的,她都听得懂记得清。
长歌认为这一年的夏天是自己长这么大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