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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鬼眼新娘2-第78部分

小说: 鬼眼新娘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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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病房找一下吧!顺便问候苹果,我就不上去了。”他说着转身要走。   

  “去哪儿?”我以为他要找莫言,赶紧拦住。   

  “放心啦!”他说,“我只是去找个代步的工具。”   

  “工具?”   

  “是呀!去北郊没有交通工具多不方便。”   

  对哦!我都没他想得周到。开往北郊的中巴还要等两个小时才有一趟,的确很不方便。   

  我转身向走廊里跑,如果珠子掉到地板上应该会有声响啊!可我当时什么也没听到。再说若真是那天丢的,时隔几日恐怕已经被清洁工人捡走了也说不定。我一直勾着头寻到苹果的病房,她提高嗓门问我:“地上有金元宝吗?”   

  “没有。”我有些沮丧,“在找一串佛珠。”   

  她愣了一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东西:“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伸头一看,咦?就是!可珠子不是一串,成一颗一颗散开的了。“怎么在你这里呀?”   

  “我那天已经晕了,挨了刀子之后腿软,往下滑时就抓你,抓到这个东西,大概用力扯了一下,珠子就断线了,还好我接住了,但是已经没力气叫你,可我手里一直抓着这个东西。”她说,“进手术室后大概是护士发现,给放进了我的口袋里。”   

  哦!原来是这样!   

  奇怪!这串佛珠在苹果手中隐隐发光,由深红变得通透,近乎透明。我握起苹果的拳头,对她说:“这珠子和你有缘,既然这样,你收好它。”   

  “你不是着急找它吗?”她问。   

  “是的,可你的平安也重要!”我摸摸她的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病房中有鬼,定是不太平。既然这佛珠能保大森林躲过劫难,那也应该可以帮助苹果。我的朋友,都要健康快乐地活着,这个信念如磐石一般坚定,不容动摇。   

  刚跑出来,就见天空阴霾,黑云滚滚。   

  医院门口有人冲我打车灯按喇叭:“小乌鸦!快上来,一会儿有暴雨。”明阳从一辆黑色别克里探出头来。   

  我诧异:“哪儿来的车?”   

  “有钱能使鬼推磨。上来!”   

  我冲着雨雾中的车灯亮处跑过去。   

  北郊的精神病院我是第一次来,还没到硕大的铁门前就已经感到瑟瑟发抖。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达头顶百汇穴。   

  经过一个种植了满满的蓖麻草的院子,到达一个白色的楼梯,白色的走廊白色的小小的窗,很是压抑。“他们都在这里做些什么呢?”难以想象精神病人的世界。   

  “你问我?”明阳看着雨雾中的铁门,“天知道。”   

  接待我们的是个穿白大褂的中年人,笑起来一脸褶子,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大好多。我问他,我想找一个叫小芫的女孩子的资料看看,你这里应该有存档吧?   

  他说有,但是医生有职业道德,病历是绝对不能给外人看到的。   

  明阳拉着这个精神病院工作者一起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这个一脸横褶的人再也没有拒绝我要看病历的要求,搬出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装的资料。我看看明阳,他冲我挤挤眼睛。我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查到快要天黑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小芫的病历,可是令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她根本没死?!   

  病历上注明她最近一次用药时间就在两个小时前。   

  可是……跟着我跑了那么远路的……是什么?那不是她的鬼身吗?   

  我的手抖得厉害,病历慢慢展开再往下看,天旋地转。   

  狭长的走廊上,医护人员陪着我们。我坚持要去看一看小芫所在的病房。路上都是鞋跟踩在水泥地板上的清脆声,太响亮了,安静得叫人难以平静。   

  我问那医生,小芫得的是什么病?真的是精神病吗?   

  医生说:“你把精神病和神经病混淆了。精神病是严重的心理障碍,患者的认识、情感、意志、动作行为等心理活动均可出现持久的明显异常,不能正常的学习工作和生活。动作行为难以被一般人理解,显得古怪与众不同。他们可以在病态心理的支配下自杀或攻击伤害他人。有程度不等的自知力缺陷,患者往往对自己的精神症状丧失判断力,认为自己的心理和行为是正常的,常常拒绝治疗。而神经病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病因,是神经系统发生的器质性疾病。”   

第111节:接近真相(2)     

  我不懂他说的这些,但是我觉得很严重:“你是说小芫的病无法治愈?”   

  “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在用药物维持她的生命,并没有什么可以根治的办法。”白大褂似乎也挺为难,“这位病人应该是神经疾病,就是我说的神经有器质性病变。”   

  “那……她的家人经常来看她吗?”   

  “从来没有。”   

  怎么会?“那她的医药费是谁来维持的?”   

  “有一个年轻男子隔几天就会来看看她,每次走之前留下一笔钱,但是他不肯留下姓名。”   

  这里面曲折太多,要理顺真要千折百转。   

  我们在一间全封闭式的白色病房前停住,医生对我们说:“就是这间。”   

  只在铁门上打开一个小小的窗口,我探头向里面张望:阴暗的房间,四壁密不透风,只有一张小床,很可怜。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干瘪得似乎看不出生命的迹象。她浑身赤条条,从上到下插满了管子,嘴里塞着个大木塞一样的毛巾,叫不出来。她的手脚都被牢牢捆绑在床板上,浑身只有头部可以扭转,但是那张面孔是变形狰狞的,一双眼睛徒然地睁大,眼白快要爆出来了,鼻孔一直有血液流出,看得出来她很痛苦,但是挣扎的声音无法冲出喉咙。   

  真惨!   

  突然,她要动……确切地说是挣扎得剧烈地抽搐,浑身抽搐,像触电了一样抽搐,不一会儿就有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出,那块塞在嘴里的毛巾也阻挡不住。   

  “医……医生!快!她怎么了?”我慌乱地叫喊着旁边的人。   

  而他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习以为常地说:“老样子了,她每天都会发作,浑身抽搐得厉害。”   

  “这是什么病?”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寒冷。   

  “我说过了,她是神经病。”   

  我不相信。虽然我的医理知识少得可怜,但是病床上那个人濒临死亡的眼神里有太多复杂的东西,还有一个持久震撼的声音在敲击我的心房:她不想死!一点儿也不想!   

  “医生!你们得救救他!”我央求着白大褂。   

  他说:“你劝我也没有用,能救的话我们早救了,实在是没办法,给她做过多次检查,就是查不出病因。她总是身体剧痛,然后是迅速脱发,瞳孔涣散,现在大脑已开始逐渐萎缩……”   

  “怎么会查不出病因?这不是让她活活等死吗?”我看见那个病床上的人全身痉挛扭曲,痛苦不堪。难道没有人可以救她?   

  “真的没有办法,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这样回答我。   

  “我们走吧!”明阳冲我使了使眼色。   

  退出走廊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嘤嘤呜咽,像个女人的哭声。   

  那是个魂魄。   

  我终于明白,她还活着,魂儿却已飘出身外多时。   

  我拽拽明阳的衣袖:“我想再回去看看。”   

  明阳的钱帮了忙,我们原路折回。   

  这次,走过走廊尽头的时候,我在拐角处顿了顿。   

  “害怕了吗?”明阳问我。   

  我怔怔地看着前方,眼前出现了黑色的圆圈,好像阴瘴。   

  “勇敢点!”他握着我的手向前走,坚定地走。   

  拐弯。   

  看见了,有个晃动漂浮的人影趴在铁窗上哭泣。   

  小芫的魂?   

  她忽然冲我大喊:“我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我的记忆停留在割腕自杀那时,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起来。我不想这样毫无尊严地活着。如果时间可以定格,我仍愿意选择那段自杀的一幕作为此生的记忆落点。静默的空间是我一个人的世界,虽然有恨,但我没想到我会这样活着,比死去更难堪地活着。”   

  她的肉身已经形同一个死人。病床上的生命在慢慢枯萎,逐步走向死亡,而活着的人无力回天。   

  “你不是可以穿越铜铁吗?这道铁门阻挡不了你的。”我问她,“你可以回到肉身上去。”   

  “不……”她摇头,“我还不想死。”   

  她十指抠在铁门上,一股恨意越来越浓。   

  夜幕渐渐降临,寒气上升。   

  她说:“一个月前我在欧阳面前自杀了,那一次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我瘫软倒地他都没有反应。我想,他的心是铁石做的。   

第112节:接近真相(3)     

  “可惜我没有死,就在意识快要飘远的时候,有学生发现了我,送进了医院。   

  “再醒来时躺在白床单上。他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看我,给我倒水垫高枕头。可是那个女人随后也来了,那个一脸麻子的丑女人,校领导的千金。我听见他们在走廊上争吵,我曾希望听见响亮的耳光声,幻想着那清脆的耳光是欧阳给她的。可是我怎么忘了,他在攀龙附凤,怎么会打走自己的财神。欧阳没有再进我的病房,我渐渐睡着了。后来,我在朦胧中感觉到似乎有人接近了我的床头,站在面前看了我一会儿……   

  “再后来,我被人捆绑起来送到这里。   

  “我没有疯,为什么送我来这里?我发狂地捶打铁门,便有人不停地给我打针吃药。再后来,我开始发病,每天都发作,浑身不停地抽搐,胸闷,恶心,呕吐,直到胃里一点食物也没有了仍在呕吐,我不吃东西,一个星期之后头发脱完了,整个人就像一个光秃秃的怪物。   

  “我害怕极了。我捶打这扇门,我要回家!我求他们。   

  “可是没有人愿意放我出去。医生们只是轻松地说,我的感冒症状很快会好,但是神经病难治。终于我等来了一个人,欧阳。   

  “我该恨他的。可是那一刻我见到他时真好像看见亲人一样激动,我想他是来救我,但他并没有带走我。他看我的眼神好陌生。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四周没有镜子,我在洗脸盆里照见了自己的倒影。我像疯子一样哭闹,我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那水中的丑陋无比的怪物是谁啊?谁把怪物放了进来?   

  “门外的人都好像看实验品一样冷漠地观看,看着我吵闹直到筋疲力尽。我累了。真疲倦啊!嗓子都嘶哑了,可是他们仍不肯放我。   

  “我绝望地看到,欧阳走了,头也没回,走得那么决绝。   

  “一天,两天,三天……又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开始腹痛,好似有钳子在绞痛。腹泻接踵而来,他们还是不肯开门,屋子里臭气熏天,蚊虫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每天我从那个窄小的窗口等待施舍而来的一小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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