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你是我的传奇之胤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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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住四贝勒府
当胡俐一行回到四贝勒府时,府里的一干女子早已是望眼欲穿,看到胤禛安然无恙,她们忙起身迎了上来,四福晋更是暗暗地吁了一口长气。
“爷,您回来啦!”虽然内心充满欢喜,四福晋也只是向胤禛微微蹲身,没有过多亲热的表示,仿如胤禛刚刚没有历险,而只是平常下朝回府一样,看到一旁的胡俐又温婉笑道:“这次真是多亏妹妹了。”
“福晋客气了。”对四福晋轻点点头,对四福晋这种处惊不变的本事,胡俐真是从内心里感到佩服,果然不亏是名将之女,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相比这下,她真是逊色太多了,如果不是有义父在身边,她说不定得急成什么样,做出什么蠢事来。
看到福晋跟胡俐两人你来我往的,李氏很有些不愤,忙走到胤禛身旁轻试眼角娇声地道:“爷,您可回来了,可把妾身担心死了。”
闻言几人全转头看向李氏,看到李氏那副梨花带雨的娇艳样子,胡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说实话,这李氏长的是真挺漂亮,肤如凝脂,面如桃花,没想到胤禛这家伙看女人的眼光还不错,心里不忿的胡俐禁不住瞪了满脸尴尬之色的胤禛一眼,然后顺手狠狠在他的腰眼处掐了一下,哼,我让你娶这么多老婆,享齐人之福。
“滋。”冷不丁遭掐的胤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痛的差点失声叫出来,瞄了胡俐一眼,看到她面色微沉,心里暗叫不妙,某个小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他忙瞪了李氏一眼道:“爷没事,你们都各回院子去吧。”
李氏不禁银牙暗咬,爷竟然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狠狠地瞪了胡俐一眼,这个狐狸精要什么没什么,真不知道爷看上她什么,她不甘心,连忙轻泣道:“爷……。”
“静欢,爷刚回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你们都先回各自的院子去。”四福晋忙打断李氏未完的话语,轻瞄了胤禛一眼,刚刚胡俐掐他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在府里说一不二的爷也有有苦说不出的时候,看来这一府的女人以后都将会成为摆设了,她有些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滋味,既有羡慕又有苦涩。
“姐姐,我们可以回去了吧?”看到一直瞪着她们的李氏走了,抱着烙烙地小草终于是忍不住上前问着胡俐,刚刚那个侧福晋从姐姐走后就一直瞪着她们,要不是有四福晋镇着,她真怕那位侧福晋要把她们都吃了。
听说她们要回去,胤禛忙向胡俐道:“开心居暂时可能还不太安全,呃,你看是不是……”开心居毕竟没有贝勒府的防卫好,现在皇上还没回京,虽然现在索额图已经收监,但是局势还不能就说很明朗了,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有别的同党。
“是啊,妹妹,现在京里还不太安全,你看是不是就先在府里委屈几天,不为别的,也得为两个孩子的安全着想啊!”四福晋真不愧是胤禛的贤内助,一听话音就知道胤禛要说什么,忙开口为他留人。
“那我们就在府上叨扰几日,麻烦福晋了。”胡俐想想四福晋的话也对,如果光她自己一人倒是没什么,可是带着两个孩子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有义父和李嫂他们这些老弱妇孺,看来她只能是在四贝勒府里住几天了,希望皇上老爷子早点回京才好。
“妹妹说哪里话。”四福晋看到胤禛偷偷松了一口气,忙笑着问他道:“爷,你看让妹妹她们住在俪回院可好?”
“嗯,就俪回院,你让人先去收拾一下,看看缺什么赶紧让人给补上。”胤禛高兴地点头道,用赞赏的目光看了四福晋一眼,这俪回院是他原本为胡俐准备的院子,里面布置的精致典雅、景色怡人,最重要的是离他的书房只有一墙之隔,两年来这院子一直空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惦记着想住进去,可惜一直没有人能如愿,今天,这个院子的主人终于是住进来了。
三天后,康熙老爷子的銮驾终于回京了,这速度让胡俐暗暗怀疑康熙其实对京城的局势是了如指掌,这老爷子不会是故意来试探众阿哥和群臣的吧?想到这里她不禁对这位义父很推崇的老头起了防备之心,虽说她手持金牌,可是她这次的平乱行为好像也太顺利了吧?胡俐不禁有些头大了,怪不得常听人说‘伴君如伴虎’,看来这皇上的心思一般人还真是很难猜的准。她这次风头出的有点大,看来她得做些什么来挽回才是啊。
回京后康熙就快刀斩乱麻地处置了此次事件,看康熙的处置结果,他并不想牵连很多人,不过直接参与叛乱的将领都没了脑袋,而主谋索额图则以挑唆皇太子罪,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于宗人府。而他的两个儿子却都被判了斩监候,康熙四十二年索额图谋反事件随着他们的人头落地终于告一段落。这次事件损失最大的就是赫舍里家族,大清朝荣宠之极的赫舍里家族就这样败在了索额图的手里,真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不过此次事件最令人费解的是皇太子在这一事件中竟然没有被牵连,后来胡俐听胤禛说,是索额图认下了所有的罪状,包括软禁了太子和众阿哥,不过这软禁众阿哥是真,软禁太子嘛,倒是值得商榷。看来索额图不愧是跟随了康熙几十年的老臣,了解这位天子的禀性,做好了两手准备,令太子最后安然无恙没有被牵连,这可能是唯一能令身陷囹圄的索额图感到安慰的事情了。
事情被圆满的解决,让在四贝勒府住着满身不自在的胡俐高兴坏了,想到终于可以搬回去了她不禁想高歌一曲,她在这里待着实在是太压抑了,简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幸好当初聪明,没答应胤禛进他这个高墙大院。
“真的今儿就要搬回去?你看这天色都要晚了,要不明天再搬?”胤禛小心翼翼地问着正在收拾东西的胡俐,她在府里住的这些天,他算是领教了女人的醋坛子打翻了是多么的可怕,每天晚上回来他都得接受一遍她那小手的蹂躏,现在浑身上下只要是衣物能包住的地方都已是青紫一片。这让他不禁暗暗庆幸这个小狐狸没住在府里,否则他不知得受多少皮肉之苦。
“怎么?难道这几天的苦头还没有吃够?”胡俐凑到胤禛耳边坏坏地轻声问道,虽然胤禛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来骚扰她,但是住在一个府里,想见面还是能见得着,每次看到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想到胤禛都跟她们XXOO过了,她就恨的牙痒痒,只好晚上回来拿他出气了。
“呃,……”想他一个大男人,硬是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胤禛有些无言地用手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他算是栽在这个小狐狸的手上了,看来这辈子是不想翻身了。
看着胤禛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胡俐不禁喷笑出声,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突然冲进来的一个小萝卜头给抱住了:“姨娘,你不要搬走嘛,晖儿还想听你讲故事,还想跟小弟弟、小妹妹玩呢。”
“晖儿,谁教你这么没有规矩的?”看着抱着胡俐撒娇的弘晖,胤禛不禁微皱眉头轻斥道,胡俐一向比较有孩子缘,在府里才待了短短几日,弘晖就喜欢天天往这俪回院跑,整天黏着她说这说那。
“阿玛。”没想到胤禛竟然会在这里,弘晖忙放开胡俐的腿,乖乖地在他阿玛面前立正站好。知道待会儿肯定逃不过他阿玛的罗嗦,因此他聪明地偷偷用眼睛向胡俐打着求救信号。
“嗯,规矩都是怎么学的?回去把……”胤禛的话没说完,已经收到求救信号的胡俐忙搂过弘晖道:“晖儿好乖,去帮姨娘看看弟弟、妹妹在干什么。”
“知道了,姨娘。”弘晖大声地回答了一声,就一溜烟地跑出门去,气得胤禛在后面直瞪眼。
“本来长的就不帅气,还整天喜欢板着个脸,把规矩当经念,怪不得弘晖看到跟老鼠见到猫一样,,小孩子喜欢玩是天性,扼杀孩子的天性是不道德的,弘晖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做事也很有分寸,你别老拘着他。”虽然知道有些话不该她说,但是看到弘晖小小年纪就背负这么多,她还是有些为这孩子抱不平。
“傻丫头,你以为当个皇族就那么简单吗?想当初我小的时候,皇阿玛对我们可要比我对弘晖严格多了,我这不也过来了。”不过看到弘晖和胡俐关系能处的这么好,他还是从心里感到高兴。
“嘁,既然你了解这其中的苦处,还对弘晖这么严厉,难道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拥有现代教育观念的胡俐还是不能认同他们这皇家的教育,简直就是精神虐待嘛,怪不得自古皇家多变态,都是被压抑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忘了看下文案,雪顶着锅盖溜走~~~~~~~~~~~~~~~
四四火了
一场风波看似就这样被平息了,不过聪明的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风平浪静,私下里却是暗潮汹涌。因此整个京城的氛围怪异之极,康熙可能是不想待在京城看群臣趋红踩黑的丑恶嘴脸,于是索额图的案子一了结,他老人家就又跑去塞外避暑去了。
可惜这世上常常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想到六月七日康熙唯一的弟弟恭亲王常宁甍了,而六月二十六日,康熙唯一的哥哥裕亲王福全又殁了,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月之间连失两位亲人,对康熙来说不吝于晴天霹雳,这让向来以皇上主子心情为作向标的朝堂一时之间阴云密布,大家说话做事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生怕哪里不对触怒了主子爷,那吃饭的家伙什是肯定不保了。
而胤禛最近不但得小心翼翼,更是忙的昏天暗地,因为两位王爷的葬礼是由胤禛和八阿哥来负责,六月份的天气,尸体根本不能久放,而皇家的葬礼礼节规矩又多,连着两场葬礼办下来,胤禛人也瘦的脱了形,他本就畏暑,再加上这样没日没夜的忙下来,他没累倒真亏了他身体底子好。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正在给两个孩子洗澡的胡俐看到掀帘进屋的胤禛,忙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还亮着,不禁很是奇怪,这还是近一个多月来,胤禛回来最早的一次,以前哪天不是要到深更半夜才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
“尽胡说,从今儿起就要清闲点了,这一个多月大家都累的精疲力尽了,皇阿玛也瘦了不少,明儿个休沐,可以好好的在家歇一歇了。”看着两个在盆里玩的正高兴的孩子,胤禛不禁嘴角含笑,他不管在外面有多累,每次回到这里看到胡俐和孩子们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他就觉得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所有的疲备都烟消云散了。
“哎呀,臭小子,皮又痒了是不?”只听胡俐一声惨叫,原来是被她儿子撒了一头一身的水,别看这小子才七八个月,简直是调皮捣蛋的祖宗,尤其是现在这样身上没有衣物束缚着,那更是不得了。
“哈哈,你这个臭小子,每次洗澡都弄的你额娘一身水。”胤禛大笑出声,连忙把印儿给抱出澡盆,可是这小子屁股上挨了打也不在乎,依旧趴在胤禛身上作威作福,浑身湿淋淋的他不一会儿就把他老子身上的衣物全给弄湿了,高兴的他两个小手满天挥舞着,嘴里‘伊伊呀呀’地傻笑着。
“我说这小子简直就是欠扁的典型。”拂去脸上被溅的水珠,胡俐狠狠地瞪着她儿子,这小家伙越长越结实,也越来越难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