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 作者:菡笑(潇湘书院vip2012-05-12完结)-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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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人的。若是谁有那个信物,就能越过首领,向紫衣卫们发号司令,办些自己不方便办的事情,只要不是刺王杀驾,紫衣卫都必须遵行。”
俞筱晚似懂非懂地道:“就相当于有了一支很厉害的暗中杀手了么?”
君逸之轻笑道:“是这个意思。若是信物落在有心人的手中,可以用来消除异己。”他迟疑了片刻,才道:“听说,当年太后索要信物无果,先帝就召了五位外地大吏入京,驾崩之后,这五位大臣也先后离世,死因都是正常的,只是……将这些事情串在一起,就不正常了。应该说,太后和皇叔都在寻这块信物,至于是不是莲纹的,我们还不知呢,也不知皇叔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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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再见蒋大娘
俞筱晚扭头看向君逸之,好奇地问,“那你们觉得是什么样的?不是说还有金锁片么?”
君逸之想了想道:“只知是可以沾上印油,用印的,不然皇上难道一次只能下一道指令么?”
俞筱晚点了点头,跟好奇宝宝似的又问道,“那个……若是执信物之人,与首领的命令正好相左,紫衣卫们是听谁的?”
君逸之失笑道:“我又不是紫衣卫,我如何能得知?紫衣卫是为皇帝执行暗令的,他们自然有严密的章程,来判断应当听从何种命令,你就别操心了,不如操心操心你自个儿的事。你那些拓印下的图案,我都交上去了,只是你说你的玉佩被你舅父换走了五枚,这可如何是好?”
俞筱晚蹙眉道:“还有一本金刚经,应当也是关键,金刚经还在我手中,他们拿了玉佩,应当也没多大用处。”
君逸之倒是不置可否,俞筱晚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到底是为谁办事的
君逸之神秘地笑笑,“晚儿且猜上一猜。”
“皇上。”俞筱晚根本懒得猜,扳着葱尖似的手指头数着证据,“你方才说‘我们都不知道呢,不知王爷如何知晓的,,说明你不是为王爷办差的;之前还推测说太后也在寻玉佩,肯定也不是为太后办差的;想必你也不会干什么谋逆之事,不会为居心叵测之人卖命;那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抬眸看着君逸之,见他没有反驳的意思,不由得奇怪地问道,“难道皇上也不知道信物是什么样的么?”
君逸之叹息道:“你别忘了,先帝驾崩之时,皇上才不过七岁,先帝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事儿告诉他?这不等于就是告诉了太后和皇叔么,这两人只随便几句话,就能套出来,因此先帝只说待皇上成年之后,紫衣卫的首领自会来寻他。”
瞒着摄政王倒还罢了,还在瞒着太后么?俞筱晚蹙眉问道:“我见你办事的时候,神神秘秘的,难道皇上和太后,不是一条心的么?”
君逸之忙伸手捂住她的小嘴,嘘了一声,“小声些,须知隔墙有耳。”
俞筱晚撩他额前的碎头,撒着娇道:“那你快说给我听。”
君逸之斟酌着用词,慢慢地道:“唔,怎么说呢……太后身为母亲,自然是向着皇上的,只是,后宫不得干政,况且女子见识有限,这些事,太后就不该参与。因此,皇上寻我们办事之时,都是避着太后的。”
俞筱晚听了这话有些不满,嘟着小嘴反驳道:“你之前不是说太后雄才大略的吗?怎么又成了见识有限了?”她倒不在意太后与皇上之间如果,只在乎他怎么看待自己,拿手指用力戳他的胸膛,“你老实说,你一直不愿告诉我,是不是也嫌我是女子,觉得我没见识?”
“哪有的事?晚儿是我见过最有见识的女子了,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害怕罢了。”君逸之赶紧搂紧了她,大拍马屁,又详细解释,“太后的确是能干,只是她困于深宫数十年,对外界的了解,都是通过暗卫的密报或是旁人的描述,判断就难免偏颇。身为母亲,为了儿子的安危,行事又难免冲动。……你还记得三年前,咱们在潭柘寺赏梅时,皇叔遇刺的事吗?”
俞筱晚一下子没想起来,摇了摇头,君逸之委曲地盯着她的眼睛,控诉般地道:“晚儿不记得了么?那回你拉着我逃跑,结果一块儿滚下了山坡,我还给你帮你挑了木刺。”
其实君逸之略一提醒,俞筱晚便想起来了,只不好意思承认,便佯装嘲弄道:“就帮了这么点子小忙,也要心心念念这么些年么?大不了下回你手心扎了木刺,我帮你挑啦。好了,不说这个,你且继续说。”
君逸之掐了掐她脸颊上的嫩肉,才继续道:“那些刺客,应该是太后派出来的,说应该,是因为皇叔查到一半,便没再继续查了,再往下查,朝中一定会乱。窗户纸虽是薄了些,但有这么一层纸掩着,窗内窗外的人,都能各自安然,因此不到最后,是不能捅破的。”
“我告诉你此事,只是要证明,太后她并不适合插手朝政,因为女子的大局观总是差些。在她看来,皇叔是皇上最大的威胁,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可是她却总忘了,先帝还有三位野心极大的皇兄,困在各自的封地上,若是除了皇叔,倒是给他们扫清障碍了,皇上或许会更危险。何况,太后背后还有娘家,她处事再公正,也会有提携之心;再者,太后性子太强,什么事都喜欢直接吩咐皇上办,而不是与皇上商量分析,这对皇上也没有好处。日后皇上总要亲政的,他必须学会自己权衡朝臣们的意见,从而做出最恰当的判断。”
俞筱晚赞同地点了点头。她闲着无聊之时,也读过些史书,知道皇帝和后宫之间,总是有种微妙的关系,皇帝一方面要倚靠外戚的势力,一方面又担忧外戚权利过大。在保住皇帝的龙椅这一点上,太后与皇帝自然是目标一致的,可是处理起朝政来,恐怕就会有分歧。
唉,天家就是这么麻烦。俞筱晚不禁叹道:“也不知上回说皇上血统不正的传闻,是谁传出来的,还有,静晟世子,怎么会知道玉佩之事的。”
“谁传都有可能,我们分析着,大约是想引得紫衣卫来查。……毕竟先帝驾崩之后,紫衣卫就全数消失了,谁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君逸之答道,对于静晟知道此事,他倒不觉得奇怪,“静晟手下有侦察兵士,不会比宫中的暗卫差多少,会知道也不奇怪,怪的只是他是如何同摄政王府后院中的女子联系上的。除非,一开始就是他特意安排进去的。”
他细细想了一阵,缓缓道:“这事儿我得去查查。”
“是该查。”俞筱晚爱困地掩嘴打了个哈欠,君逸之用手拨了拨她的头发,确认全干了,便抱着她上床歇息。
这会子已经快四更天了,第二日两人都睡到芍药焦急地催促了,才起身,俞筱晚急忙忙地更衣梳洗,连早膳都不用,就打算去春景院请安。君逸之倒是随意得很,拉着她坐下道:“再急也得先用饭,不然一会儿母妃又要你立规矩,你不是得饿一上午?迟就迟一点,我自会与母妃分说。”
俞筱晚暗叹一声,你自会分说,但婆婆心里还是会怪我啊!她拗不过君逸之,只好坐下来用过早膳,吃了一碗清粥几块糕点,让君逸之满意了,才携手去了春景院。
楚王妃早就正襟危坐地等在正堂了,面色有些不豫,见到她二人进来,张嘴便要指责一番。
君逸之却扶着额头,抢先道:“母妃,孩儿今日一早起来,觉得头晕得很,差点起不来,晚儿来扶我时,我还吐了……明明昨日还好好的,真不知是怎么了。孩儿还是离您远一点,万莫过了病气给您。”
楚王妃听了这话,再见儿子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苍白苍白的,立时便急了,一迭声地吩咐丫鬟们拿垫子将八仙椅垫得舒服一点,让沏上滚沸的姜茶,又让刘嬷嬷拿了自己的名牌,去太医院请太医,这才责怪俞筱晚道:“俞氏,你是怎么服侍逸之的?”
俞筱晚低头做惶恐状,其实是强行忍着笑意,“母妃教训得是,是媳妇的错。”
君逸之忙哼哼道:“不关晚儿的事,是孩儿昨夜贪凉,没有盖被子。”
楚王妃一听便又是心疼又是责备地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晚儿睡下我也就不说了,上夜的丫鬟呢?娇兰娇蕊都是干什么的?
君逸之继续哼哼,“孩儿没让人上夜,孩儿讨厌有人在一旁听动静。”
此言一出,楚王妃和俞筱晚同时红了脸,皆无言地沉默了。
君琰之右手虚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掩藏了笑意,才缓声道:“母妃,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去给老祖宗请安吧。”
“哦,是的,该去给老祖宗请安了。”楚王妃忙不迭地扶着丫鬟的手,站起身,看着二儿子道:“逸之你就别去了,我使人送你回去,好生休息。
君逸之“虚弱”地道:“孩儿想给老祖宗请过安,再去休息。”
楚王妃劝了几劝,拗他不过,只得让他同去,又吩咐俞筱晚与他同车,小心服侍着。
给楚太妃请安之时,君逸之提出要与俞筱晚一同去潭柘寺斋戒三日,“晚儿为了太后的慈寿,特意求了一尊白玉观音,已经请大师开了光,在潭柘寺的大殿之中供奉一百八十天,该去迎请了。为表诚心,晚儿想去寺中斋戒三日,一来迎请观音像、二来为太后祈福。孙儿想着,孙儿这阵子做了不少胡闹的事,不如一起去斋戒几日,也好收收心。”
楚太妃听了这话,便笑道:“你愿意礼佛、收心养性,那是最好不过的,我不拦着你,你且再问问你母妃的意思。”
楚王妃听说逸之愿意收心养性,自是开心的,只是心里总有些怀疑,莫不是这两人特意商量好的,知道我有事要与晚儿谈?只是为太后祈福这样的名义,她不能阻拦,也点头应下,又叮嘱君逸之,一定要请智能大师扶个脉,万莫讳疾忌医。
君逸之一叠声地应了,忙拉着晚儿退出春晖院,回去收拾了一番,只带着从文从武等四名小厮和初雪初云江枫、江南四名丫头,一同去了潭柘寺。
到了潭柘寺,在香房安顿好之后,君逸之和俞筱晚便去寻智能大师,问他这阵子可有突破。智能大师为了解君琰之身上的毒,可谓是废寝忘食,只是总觉得眼前有道屏障,挡住了他的思路,却又找不出突破点在哪里。
俞筱晚虽然自学了医术,但对用毒一项,只限于从天桥下买回的秘药,自己钻研出的那点东西,比起智能大师都差得远,更不可能提供什么有用的意见了。
俞筱晚每回给君琰之扶了脉后,都详细写下了脉案,两人拿着商议了许久,只将从前的药丸方子改良了一下,应对君琰之目前的身体状况。
议完了事,君逸之便同俞筱晚告辞,“我办事去,留从文和从安给你,三日后我会来接你,一同回府。”
俞筱晚咬着下唇问,“是查静晟的事吗,没危险吧。”
君逸之笑着亲亲她,“哪有那么多的危险,但你也别乱跑,免得母妃差人来,寻不着你,她又生气。”
俞筱晚应下,见他换了身布衣,化身为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香客,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了。他走后,内室的床上,就多了一位病怏怏的“君逸之”,那是从文扮的。
从文跟了君逸之十来年,对他的一蹙一笑都十分熟悉,俞筱晚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