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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若重生,后会无期-来时路,已天涯 作者:休言(晋江2012-07-30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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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漏了?”
  “这一处若是单独看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前面的那一处问题改过了,后面便会接不上气息,导致气息紊乱、走火入魔。”
  “我,我走火入魔了?”
  “不严重,调息过来就没事了,今晚我再想想怎么处理。”
  “我果然是被你拿来试刀的。”青梧笑了笑,继续填饱肚子。
  静默了片刻,两人没再说话,就连飞鸟掠过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当青梧咽下最后一块肉的时候,江远祯清冽的声音飘进耳朵,竟是一声:“对不起。”
  
  平静,却又令人诧异。
                          
作者有话要说:画里的女子究竟是谁呢?~~~
哎呀,被看光了……




☆、回忆

  他道歉?这倒让青梧一时接不上话。话说此事你情我愿,出了这个岔子实在怪不得他。
  
  “既然这样了,我会负……”
  “就当你什么都没看到吧,我、我也当什么都没发生。”
  江远祯愣了一愣,蹙眉,淡淡问道:“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
  “不是……我不是那么矫情的女子,况且江湖人不拘小节,一笑泯恩仇的事多了去。今日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对谁都好。”
  
  他也不坚持,笑笑,转移了话题。两人月下闲谈了一阵,心头也算畅快许多,此事就当揭过去了。
  
  接下来几日,因着又怕出错,青梧便练得慢些,待到了第七日才练到第三层。速度慢且不说了,内力却有些控制不住,越发难以驾驭。第十天一大早,算算在外时间差不多了,青梧把心法好好收进怀里,就跟着江远祯回乌山去了。
  照例走了很久,回来的时候已是晚间。她有些累,甫一推开门,还未站稳,迎面织谨就凑上来了。
  
  “练得什么功呀,我可等你好久了。”
  “等我作甚?”青梧笑道,在桌旁坐下歇歇腿。
  “你来看看。”
  
  那画一打开青梧就愣住了。
  织谨倒没管她的神色,径直指着画中女子的手腕问道:“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和你戴的手链很像?”
  青梧抬起手,好好对比了几回,见手链确实是一模一样的,惊讶得不禁脱口道:“这、这不是沙夫人吗?”
  “沙夫人?”
  “就是茗香阁的沙夫人,我的养母。”
  青梧把那画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番,但见画中的沙夫人比她印象中的模样少了一些清愁,多了一丝幸福。如此年轻貌美的她,整个人有着另一种气质。
  “阿梧,这个就是在善芜床下发现的东西。她那么宝贝,藏着掖着,我猜,你口中的沙夫人就是她的娘亲。”
  青梧颦眉,摇头道:“既是她娘,为何又出现在茗香阁,当了夫人。何况,一幅画也说明不了什么。”
  织谨细细想想,反驳道:“你没见过善芜,自然不知道她和沙夫人长得有多像。我记得善芜曾经说过,她娘是被奶奶卖了的,难不成正好卖给了沙奎?她之所以收养你,许是见你长得像亲生女儿。”
  
  说到这里,青梧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有一年春节,沙夫人挑了上好的料子,亲手给她做了身新衣裳。看着她穿在身上之时,沙夫人一时愣住了,顿了片刻突然问她,愿不愿意把名字里的“梧”改成“芜”。
  青梧自然不肯,拽着自己的玉佩连连摇头。她倒是拒绝得爽快,沙夫人见了,虽不再强迫,眉眼间却又沉下去几分。
  因为多少伤了沙夫人的心,这事儿她就隐约记了下来。
  现在想来,善芜和沙夫人是母女一事怕是错不了。再深想,沙奎眼见自己夫人念旧,少不得会想到沙夫人记挂着前人,自然心里不畅快。所以,青梧被这般疼爱,是沙奎所不乐见的。对她不好,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青梧道出心中想法,自己惊讶了不说,织谨也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可事情想到这里就打住了,至于沙夫人是怎么被卖掉的,善芜不在了,她们两人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明白。
  
  ?
  第二日天气大好,织谨却好似没有睡好,偏又拉了青梧说要去山巅上,把匣子和善芜埋在一起。
  青梧第一次来这里,早前不知乌山还有这等漂亮的地方。和风徐徐吹过,花香树影,好不令人清爽。只是那山崖附近落了三座坟墓,又显得沉闷许多。
  
  “这里原本有一个小屋,平素里我们常常来此习武,累了就进去歇一歇。”织谨说着,在一个墓碑前蹲下了。
  “那如今怎不见小屋?”
  “一把火烧没了。”织谨叹了口气,把匣子放在一旁,在善芜的墓碑边上开始松土,“当日小屋起火,黎师兄和善芜就在里面。”
  “看这地方不很宽敞,屋子想必不大,却又为何又不及逃出来?”青梧一边问道,一边蹲下来,帮着一起挖土。
  “门被动过手脚,自然逃不出来。我们拿着东西砸门,可加了铁板子的门哪那么容易就碎开。后来掌门来了,想用脚踹开。可惜天意弄人,他前一日练功之时不小心把腿伤了,就踹了那么一下,却是再踹不动。”
  织谨说着,脑中浮现起那日的画面,熊熊烈火,众人的尖叫,善芜的呼救统统都像是一场噩梦,不真实,却又是事实。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是那一踹之下,屋檐一块松动的木板抖落,砸在门口彻底挡了路。我们彻底没办法了,看那火像被浇了油般一个劲地烧,烧得里面的人影看不清楚,声音听不清楚。后来,黎师兄和善芜想办法弄开了后窗,想从那里逃生。”
  “那、那后来为何又没能逃出来?”
  “你且看看这里。”织谨站起来,指着山崖之下,道,“小屋修的时候,背面就是悬崖,没有放脚的地方。”
  青梧垂头看了看,见下面有一条河,不是太深也并不太急。仔细看看,可以看见水位最高时的痕迹,少说也有七八米深。想必到了盛夏涨水时分,若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一定死得了。只可惜听织谨说,那时是初夏,河水尚还很浅,纵身跳下去能活下来就是奇迹。
  织谨抿唇盯着徐徐流走的河水,眼泪滑下。不知那清泪是否滴进河中,流过山崖,流到他曾孤独躺着的地方。
  “善芜的尸身当日晚间就找到了,但是黎师兄的却直到五天后才被发现,早已面目全非,只能凭身上物什辨别。”
  那一天,老天爷夺走了她最在乎的两个人。黎非木、善芜,他们终于兑现了诺言——死也会在一起,却生生将她撇在了一旁。
  海棠无香,说的就是她。
  
  青梧想起那日被景枭打断的话,这下却也不便再问,单单拍着她的背安慰一番。可是织谨心里有苦,不吐不快,抽泣着又重新说了下去。
  “乌山向来不喜欢在江湖中争夺势力,所谓的乌山四侠其实远比传言中的厉害。方师兄素来爱在外走动,富贵权势见多了,再和自己一身武功对比未免觉得心中不服。”
  青梧听得这话,不由想起某些事情,叹道:“是呀,多少男儿能逃脱这些诱惑。在富贵权势面前,亲情、爱情、友情,算得了什么。”
  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真正活得潇洒的人少之又少。
  “黎师兄和善芜要好,掌门自然常和方师兄出入,因着这样感情也最好……当初揭穿阴谋时,方师兄也不狡辩,直接拔出剑架在脖子上,说,下一世不再为人,必为畜生。那时,他看着掌门的眼神,愧疚、惋惜……我说不出那是怎样一个心情,却永远也记得那日场景。”
  
  可叹方幸沐可能只是一时昏了头,但这样的一次,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错。相必他是恨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自刎得那么干脆。
  一个人死的时候,带着愧疚走在轮回的路上,脚步也会沉重许多。
  而他死后,从此,乌山四侠就只剩一个江远祯。
  
  “那日掌门什么都没说,在逐月轩的掌门大位上一坐便是一整天。他灭了蜡烛,让整个屋子暗下来,让谁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后来,方师兄早先传出去的谣言散播开了,所有人都指责他,看不起他,可是掌门却依旧什么也没有说。”
  青梧听得重重叹了口气,未料到江远祯也是这样重情义之人:“人都死了,把罪名冠上去,别人恐怕不信这是真相,掌门他恐怕也不愿去做。”
  
  坐了一会儿,红霞浮现已是日落时分。
  金光洒在三座坟头,竟照得不似先前那般落寞。织谨盯着天空好一会儿,突然站起来,说:“许久不曾在这里活动拳脚了。正好你在,让我见识见识掌门都教了你什么。”
  “算了,下次再……”青梧没来得及说完话,织谨就等不及,一拳打了过来。这下不想比试也得比了。
  
  江远祯哪里教过她武功,原本的功夫偏又有废掉了。情急之下,她能用的也就正在练的“魔功”。到目前为止,她只习得一部分,没想到应付织谨已经足够,几个回合下来竟不分上下。
  
  一阵山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日光逐渐暗淡。
  织谨又一掌袭来,青梧内力运起,迎面接了上去。耳旁风过,连带着掌风哗哗地响。正待还剩几尺的距离,织谨眼中神色大变,突然抽身,一个纵身踉跄歪到一边。
  只听“砰”的一声,她身后那颗大树噼啪裂开,嫩叶散落掉了一地。
  青梧呆呆站在原地,忘了收掌,嘴上更是打结说不出话来。
  这功夫她还学得浅,内力不能调控自如。方才那一掌她没想那么用力,却生生将一棵大树劈成了两半。
  如此内力,都快赶上青越了。还好织谨感觉掌风不对躲开了,要不然这一掌下去,难保她还有命。
  
  “我、我不是故意的……”青梧连忙解释。
  织谨从地上站起来,突然哈哈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存心要把我劈成两半。掌门的功夫岂是说会就会的。两年前他把师父的武功精进了,后来又创了那被你唤做移行术的武功。这般造诣,也不是阿梧你一天两天就能学去的。”
  青梧点点头,可内心还是忐忑不安,总怕自己惹祸。看来莫要再和人比武了,暴露了秘密不说,小心再闹出人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一天四更啊……看着存稿忽然木有了,很很很失落……
????????
青梧会惹祸么?~
????????
另外,通知通知~
言子的存稿目前在危急时分,鉴于要元旦了,所以元旦放假的三天就不更新了……其实言子不是日更党……




☆、落寞

  若有所思回到房间,赤泉就蹭上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小狐狸的伤已好的差不多,渐渐跳脱起来,一发威;把一直闹腾的耗子给解决掉了。青梧倒是好几次要把它放生,却都被它寻着路回来了。
  这下赤泉沾了一身泥往她身上凑,弄得她哭笑不得。好容易等它静下来,青梧才得空换了身干净衣服。
  镜中的自己素衣素颜,发式简单,仅用了一只簪子挽着青丝。一身灰布白镶边的窄袖衣衫,较之她在茗香阁中常有的桃红粉色装束,别有一番味道。
  干净利落,竟凭白多了些江湖味道。
  刚系好腰带,织谨又推门进来了,晃了她一眼,嘴里说着:“我正寻衣服去洗,正好你换了一身儿,不如帮你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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