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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若重生,后会无期-来时路,已天涯 作者:休言(晋江2012-07-30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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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目标错了,还是平陵伽邺诡计多端,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仔细想想,这几年螺月门行事确实有违道义,但是在没有证据之前绝对不能妄下定论。否则,乱扣一顶帽子,一经查证不是螺月门所为,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至于那传信之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他,又为什么认定了是螺月门干的,连云想了太久,一直没有明白。
  
  夜渐渐深了。
  青越挥手退了丫鬟,独自上前给连云披了件衣服,轻声细语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冷了也不知关一下窗户。”
  连云这才回神,抬头看了看天,见已是漆黑一片,只得长叹一口气道:“确实太晚了,这就睡去。”
  
  ?
  青梧睡了一觉醒来时,织谨已经回来了,懒懒站在窗前,任阳光照在脸上,一派暖意。
  
  “醒了?”她笑了笑走过来,“掌门要我带话,说醒了就去找他。”
  又要去那山洞了?青梧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知道了——昨日几时回来的?”
  “今晨回来的,在树上趴着趴着就睡了一夜——说说,你和掌门出去干什么,怎么他都不叫其他人出去?”
  又被问了,青梧一边收拾,一边胡乱编道:“我总不能一点乌山的武功都不懂吧!掌门那日说,找个机会专门教我一些。” 
  “掌门就是偏心,他身上的武功,要是能教给我小拇指那么一点点,我做梦都会笑醒。”织谨一脸笑意,朝青梧挑了挑眉,不知心里又想到哪里去了。
  解不解释都无关紧要,青梧索性任她乱想,洗了把脸就出门找江远祯去了。
  




☆、入魔

  重新进到山洞之中,青梧站在石壁面前,指尖拂过掌中的薄薄茧子。
  来的路上江远祯就和她说好了,先废武功再练心法。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有些留念。她也曾为了这身武功,起早贪黑,吃尽苦头。
  山洞里水滴的声音空空回响。沉默了许久,她叹了口气,要断掉重新开始,沙氏给予的冷漠也该一并放下。
  终于,她转过头:“我准备好了,你动手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倒不相信你问这句话是真心的。”
  江远祯淡淡笑了,眸子清亮:“是真心的。”
  “呵呵,不管是不是,总之无论绕多少弯,你都有把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后悔也没必要了。”
  他嘴角轻扬未答话,缓步站到她面前,手指迅速点了几处穴道。
  开始了……
  青梧感觉到浑身几处大脉都被封住,血液好似停滞了一般,待他一掌击向天柱,顿时觉得脑袋就要胀开一样。
  那股巨大的压迫从头部蔓延到全身,迫得她眼前发黑,脚底虚浮。渐渐胸中仿佛郁结了一团火,她晃了晃脑袋,人却越来越不清醒。
  倏地,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青梧腿脚一软便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这样就完了?如此简单就宣告了她一身武功化为乌有?昏厥之前青梧笑了,究竟是苦笑,还是解脱的笑,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她失去了知觉。
  
  ?
  乌山之上,景枭终于回来。织谨早就等不及,匆匆忙忙喂了赤泉,就抱着匣子直接到了他的卧房。
  景枭摸着那匣子好不惊讶:“你哪来的这个?”
  “在善芜的床下找到的——你见过?”
  “当日善芜来乌山时就抱着它,谁也不让碰,后来就不知藏到哪里去了。当时大伙都还小,好奇了好一阵。”
  “怎地我没见着?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善芜惊讶,仔细把那匣子看了几遍,发现自己确实没见过。
  “你那日怕是功夫又没练到家,被师父罚到后山挑水去了吧。”
  呃……织谨想想,确实那日回到房间时善芜已经在了。她还像个傻瓜一样的问别人打哪儿来,怎么闯进她房里来了。
  “不说这些了,这匣子你能打开吗?”
  “自然能。”
  
  用不了多少时间,只听细微咔嚓一声,匣子就那样被打开了。织谨心中一怔,仿佛经历了什么大事似的。
  
  “这是……”里面放了一卷什么东西,表面已有些泛黄。织谨轻轻将它拿起,和景枭对视了一眼,慢慢展开。
  原来是一幅画。
  微黄的纸张上淡墨勾勒出一个女子模样,衣饰简单,容貌却是妒煞月里嫦娥。而那眉眼,不用细看已觉熟悉。
  和善芜有七分相像,与青梧尚有四分像。
  
  ?
  青梧躺了许久,醒来已是第二天。她现在是个连花拳绣腿都使不上来的寻常女子,恐怕连个村妇都不如。
  然而起床之后却感觉身体无异,饶是奇怪。呵,看来,废掉的东西还真是鸡肋。她倒不知,江远祯耗了半个时辰度给她真气。
  
  青梧嗅了嗅,鼻尖一股香味传来,正猜想是什么如此香,江远祯便端了一碗肉粥出现在面前:“怎么下床了?”
  “醒来觉得没什么不适,何必再躺着装死。” 
  “没事那就好,把粥喝了待会儿就开始练功。”
  青梧端着那粥,未喝却先笑道:“掌门大人能否有点儿人情味,这么急着拿我试刀。”
  “我想,你比我更迫不及待。”他耸了耸肩。
  “你还真有读心术不成?”
  “那倒没有,但是看懂你这样的丫头,足够了。”
  
  青梧功夫比不上江远祯,嘴皮子上同样比不过,喝了粥,把碗往桌上一放就去打算去山洞。谁知,江远祯递了张白绢过来。
  “昨日趁你晕睡,我已去抄了一份。仔细核对过了,不会有错误。”
  其实早就可以抄了一份下来,但是若要带回乌山练,总归不甚方便。青梧歇了一会儿,盘坐在床上就开始按心法中说的调试气息。
  江远祯坐在桌旁,手里握了一只茶杯,有一下没有一地看看她脸上神色。这样一来,他无事可做,也不知无不无聊。
  
  头一日还算一切顺利,直到练至第二层方歇下来。还以为心法并无错误,却不想第二日,青梧盘腿运气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得气息越来越不顺。
  是心法无法改变,还是改的地方不合理?
  她想就此打住先问问江远祯,却未料到如何也停不下来。一股紊乱的气流在体内乱窜,越是想要压制,越难以停下来。她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处理,心中稍微一慌神,便大乱了,就连眼睛也睁不开,全然像是被那股气流带着走。
  青梧觉得胸腔之中一阵压迫感骤然升起,迫得浑身像火一样烧。这气流若再这样走下去,必定汇入死穴,到时候回天乏术。
  
  “阿梧!”江远祯终于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连忙大步上前摇了摇她。青梧自然睁不开眼,连意识都不甚清醒。
  怎么会这样!
  他顿了顿,一记手刀拍在她脖子上。随即一股鲜血自青梧口中喷涌而出,将他脚上的黑色靴子生生染成暗红。
  人倒是不省人事停下来了,可浑身烫得灼人。江远祯试着封穴,却发现毫无用处,他甚至能感觉到青梧身上窜动的气流。
  在这样下去,内火足够要了她的命。
  容不得他想清楚,江远祯凝神盯着她紧闭的眼,蹙眉道:“对不起了,阿梧。”
  大掌一拉,素衫滑下,翩然落地。
  
  ?
  织谨临睡觉前又把那幅画展开细看了一番。
  这画中的女子看装束应该来自小户人家,乌发挽起可见已经嫁人。依样貌和纸张年岁来看,她极有可能就是善芜的娘。
  织谨记得善芜曾经说过,自己的娘亲不是死了,也不是跑了,而是被她奶奶给卖了。至于为什么卖,她没有问下去,善芜也没有说下去。
  这图很简单,她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见着一旁写的“吾妻绯月”几个字。想必这个女子的丈夫是个读书人,写得一手好字。
  正打算把画重新卷起来,织谨忽然被画上一处吸引了目光。
  但见那右手的衣袖之下隐约藏了一块极为眼熟的东西,细看之下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气。这手链,竟和青梧手上的一般无二。
  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事?这画上的女子和青梧有着什么关系?而善芜,她和青梧又是什么关系?织谨恨不得现在就把青梧找回来,好好让她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
  青梧觉得自己沉在火炉里,只剩背后源源不断传来的清凉之感能让她舒服一些。不知痛苦了多久,意识终于清醒了,可灼烧的感觉还是异常分明。
  江远祯的双掌抵在青梧光洁的后背,不断传输真气,眼睛却不曾睁开。直到她微微嘤咛一声,才知她已脱离了危险。
  “阿梧,清醒了没?”
  “唔……我的,我的衣服呢?”青梧瞥见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虚弱说着,动了动手,想要寻到衣服遮盖。
  “别动,内火必须完全消除,否则你小命不保。”
  他这么一说,青梧便不动了。其实,不是她如此认命,而是除了动动手指,她压根儿就没力气抬起手。
  她很清楚的感觉到江远祯冰凉的手掌放在背上,不断往她体内度来真气。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他的掌心也在发热,这感觉好生令人奇怪。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青梧浑身汗水都已干透他才挪开手掌。没想到的是,手刚一拿开,青梧无力之极便往后仰去。
  江远祯一时没料到她会这样仰过来,下意识手一伸,猛地睁开眼,顿时尴尬了两个人。披散的乌发正好抵到他鼻尖,散发出好闻的味道,而那姣好身段更是一览无余。
  这……
  
  “放,放开我。”
  “……对不住。”
  江远祯闭着眼挪下床,将她放平,又在床尾摸索一阵拉开被子给她盖上。匆匆忙忙做了这些,他就赶忙出去了。
  
  闭眼许久,门外的光显得有些刺眼。
  他独自站在梧桐树下,脑中她泛起红|潮的脸挥之不去。隐在广袖下的手,竟还余留了方才的触觉。
  肤如凝脂,仿若丝绸。
  这一切吗,一时令他眉间川字加深,不由闭眼凝神。
  
  青梧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肚子饿得受不了才缓过劲儿来。拿起地上的衣服,她的手不觉颤了一颤。
  这回被他看光去了,可如何是好。坐着又愣了片刻,窗外逐渐响起虫鸣,她才惊觉原来已到了晚上。
  迟早都得照面,若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怕是最好的办法了。她终于站起来,手搭在门上深吸一口气。
  “嘎吱”,门开了。
  
  江远祯转过头,夜色中眼底神色看不分明。
  “阿梧,我……”
  “掌门,有没有吃的。”谁知青梧突然插话道,缓步朝树下走去。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出她的淡然。
  “……有,刚才就烤了野鸡,等你出来吃。”
  青梧走进一看,才见晚饭果然已经准备好了:“怎么不先吃。”
  “你还没吃,我怎好先吃。”
  她扯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吞下,终于还是准备问一问:“为什么会出这样的岔子。”
  江远祯拿着手里的野鸡,一口没吃:“刚才我去看过了,抄得没有一点问题。但是有一个地方被我遗漏了。”
  “遗漏了?”
  “这一处若是单独看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前面的那一处问题改过了,后面便会接不上气息,导致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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