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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长相思,相思望相依第一卷(玄幻 架空 仙魔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作者:秒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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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玲珑雨珠,便洒在了青黑色的地面上,再没了圆润的光泽。
    玉华见状,回身出屋,在马车里翻了件自己的干爽衣衫,递给了穆紫珊“容易着凉,擦擦吧,弄好了再换件衣裳。”
    穆紫珊看了看他手中白净的衣物,竟下意识的退了开去,连连摆首“不必了……师父。”
    玉华却不顾她的反对,径直将衣物裹住了她的头“师父!”疾呼了一声,她似受到了惊吓,僵在了原地,原本还透着些红润的脸蛋刹那间血色尽失。他隔着衣服的指尖,竟察觉出些许的战栗。
    她漆黑的眸子中已卷起了惊惧的骇浪,玉华的胸口有些沉闷,阵阵的抽疼,泛着许多的血腥味,不甘,不舍,可他仍旧松开手,柔声解释“着凉了可就耽搁行程了,用完了洗洗也便是了。”
    只是他依然从她眼中分辨出一丝痛楚,这才警觉自己又说错了话,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刮子,却又为形势所迫,不可能再多做辩解,即便说了,也不过是火上浇油,越抹越黑。
    玉华还尴尬的不知所措,却见沉默了许久的夜魉,不知何时对挂在桌后墙上的一幅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画上是名折枝的普通少年,他面目清雅俊秀,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画工并不精细,却能体味得出作画之人的深挚情念,看得出少年的灵动与欣喜的神色。
    玉华并非没见过俊雅的少年,只是这画中人,却总让他想起了一个名字“曲焢?”
    夜魉回首,冰冷的面容上依然毫无表情“确实很像。”原来这便是他感兴趣的原因。
    “你们认得他?”厚重的帘子被猛然揭开,那男子神色间竟蓄满了惊讶与慌张。玉华的脑海里,车夫的话再度响起“那可不是?从祖辈那会他就一直守着龙神里,据说是有两千多年了,无论是战争还是天灾,总有他护着,龙神里才能一直安然至今呐。”
    两千多年?龙神里?炎姬过世是在两千多年前吧?难道说曲焢真在此处待过?可他不是炎帝么?怎会住在这般寒酸的地方?
    见他们沉默不语,那怪人越发慌乱“你们是不是知道他在哪?!”玉华微蹙了蹙眉头,看来,他们又卷进了一笔千年的恩怨。
    “他在炽火渊。”玉华缓缓答道,他已大致猜得到,眼前之人,为何还留存于这世上了,恐怕,她心中也早已有数,才会坚持在此求宿……
    “你与曲焢……是有些什么渊源么?”
    他激动的神色瞬时变得有些黯淡“我……只是他的朋友,若行……”抬首再度看向玉华,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他……过得还好吧?那儿没人欺负他吧?炽火渊到底在哪……”
    在若行断断续续的叙述下,他们才得知,原来在两千多年前,水家村并不在此地,而在现今碧瑚县的那块地儿,只是在曲焢离开后,因龙神的谣言战火连连,村人才迁居这贫瘠之处。
    当年,君不再曾送了个婴孩到水家村来,把那孩子托给了村里叫余暮的一个单身汉子抚养,那婴孩,便是曲焢。
    余暮虽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可家境却十分贫寒,平日里以种田和裁缝勉强营生,一旦田里的收成不好,他便只能挨饿受冻,谁家姑娘愿意跟着他活受罪?因而人到中年,也未曾有个像样的家。
    只是,便是这样的人,将曲焢悉心抚养长大,即便时常吃不饱穿不暖,余暮仍然将曲焢视如己出,而曲焢也十分善解人意,还不过是个懵懂顽童的年纪,便已学会了缝补衣物,为余暮分忧解愁。
    若行认识曲焢时,他已是个十四岁的少年了,若行比他大上两岁,是当时城里商家首富的独子,见曲焢手艺精湛,相貌清俊,又十分老实,便对他多留了些心,时常接济余家,一来二去,也便熟悉了起来,结了金兰之谊,只是这其中委婉,只有他二人心里清楚了。
    若行年长,要照料家中生意,不能时常留在水家村,他们也都习惯了时散时聚。只是,当年拜别了曲焢,嘱咐他好生照料自己之后,便再没见着他了。
    余暮说是二位上仙将曲焢接走了,只是去了哪,却说不清楚,据说是不会回来了。他那时才知晓,曲焢与他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他哪里忍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撒下家中的生意不顾,找了曲焢整整二十多年,最终也未能得到哪怕丁点儿的消息,便死在了水家村混乱的战场上。
    他不服,他想见曲焢,想问问他为何就这么扔下自己,一去不回,若行无法相信他会那么狠心,扔下养他十几年的父亲不顾,扔下自己不顾。
    他立誓,即便做永生的游魂野鬼,即便无法再世为人,他也要将曲焢寻到!
    待他回过神来时,他的身体早已失去了生命,冰冷异常。化身为怪,永世永生。即便如此,其后的几百年,曲焢依然杳无音讯,他只能回到改了名,迁了地头的水家村,等,等着他自己回来,这一等,便是一千多年……
    “师父当知道炽火渊在哪的吧?”穆紫珊坐在桌边,小心翼翼的用他的衣衫擦拭着略湿的长发,散开的衣襟挡住了她的眼眸。
    听她的意思,难不成是想去炽火渊走一遭?玉华猛然醒悟,君不再是上仙,曲焢同样是,兴许能知道些什么妖仙的事儿,也许还能……
    “你知道他在哪?!”两千多年了,若行找了曲焢快两千多年了,他欣喜若狂的模样,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还不待玉华开口,夜魉却泼了盆凉水“别人的事儿,与我们无关,别再自找麻烦了。”说罢,他坐回了原本的位置,再不理会他人。
    “兴许曲焢能知道些关于妖仙的事儿,总比我们就这么误打误撞的要好上许多。师父既与他相识,也不知他能否知晓师父的行踪,去问问也好。”他看了看神色忽忧忽喜的若行,轻言安慰“去炽火渊我们得绕上些远路,巧在寻曲焢也有些事,你随我们同去吧。”
    夜魉沉默了半响,不再出言反驳,似同意了他的看法,过了些许时候,才询问道“你当初不是与君不再遍行了这神州浩土么?怎会不认识炎姬和曲焢?看曲焢提及君不再的模样,应与他们十分熟悉才是。”
    玉华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尴尬,余光扫过一旁仍然在清理着头发的穆紫珊,她的面容却被宽大的衣衫给挡了个干净,看不真切“师父每隔些时日,总会离开,并非一直随行,只是过些时候,他便会回来寻我与玉泠。炽火渊,炎姬,他对我们,是只字未提的。”
    夜魉这才闭上了眼睛,不再出声。穆紫珊的嘴角,却划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怪异弧度。
    在水家村过了一晚,他们在第二日的清晨便动身离去。前一日玉华借给穆紫珊的衣物,被她不声不响的扔了,说是到镇上再给他补上一件,那衣服脏了,要不得了。
    车厢里多了一人,却一如既往的沉闷异常。天空虽然阴霾,好歹也算没再落雨了,路上还算顺畅,还未到午时,他们便已快到了碧瑚县了。
    远远地望见熟悉的城门,车夫的脸上染上了些喜色。不自觉的便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催促已疲惫不堪的马加快步伐——与这么些怪人一块待着,着实累得慌。
    可还不待他高兴上一会,便见原本清冷的官道上,一人迎风而立,巧巧拦住了马车的去路,他定睛巧了仔细,确定不是眼花,才手忙脚乱的猛扯住缰绳,一声马的嘶鸣划破天际,车夫差点儿没摔了下去,车中众人的狼狈自不必说。
    马车堪堪停在了那人面前,再多上一时半刻,马蹄踏过,恐怕性命也难保“你活腻了么?快闪开!”好容易有望能歇息了,竟出了个陈咬金,怎不叫车夫窝火?好在他停得及时,没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你聋了?!快……”车夫见他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忍不住破口大骂,话还未说完,头颅却自内而外的炸了开去,爆出一片血雾,腥红的鲜血溅在蓝色的车帘上,染出一片艳丽的红霞。他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淌进车内的鲜血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透过光线,还可看见沾染在帘子上的血迹,在缓缓的向下流淌。玉华不露声色的观察着穆紫珊的动静,她却如往常般平静,似这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一般。
    玉华心中浮出些许的无奈,他以术法护住了车门,拉开车帘,见着那具只剩下身子的尸体,略微蹙了蹙眉头,才推开了满身腥红的车夫,踏出了车厢。
    马首处,是一袭熟悉的身影。滚滚的怒气与杀意迎面而来,那不是五里屯的“村长”又是何人?
    心下一惊,不是说三日么?怎么这才第二日便找上门来了?
    “臭丫头,想不到你心狠手辣如斯,还不出来受死?!”他却并未看向玉华,已布满了血腥的眼眸恶狠狠的瞪着车厢之中,话音方落,一阵劲风便窜进了车内,将整个车子撕成了粉碎,车中三人各自躲闪开去,安然落地,毫发无损。
    那妖仙也不停歇,向穆紫珊飞身扑去,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柄利刃,闪烁着妖异的火红色光芒,直奔她的咽喉而去。
    玉华大惊,岂能任由那妖仙作乱,伤了穆紫珊?他立即催动术法,阻碍那人的行动,并将她拉在了自己身后,好生护住。
    “玉华真人!休要多管闲事!乖乖滚回云府去待着!”挥剑斩断缠绕住他腰身的枝条,他用剑端直指玉华,隐隐可见着剑身上时涌时歇的灵气,上下翻腾,杀气四溢。
    玉华却没有丝毫的退缩,仍旧护着身后的幼童。即便豁出性命,也定然要护得她的周全。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爷成全你!”暗含锋刃的术法由剑尖迅速窜起,直扑玉华而去,这术法虽看似单薄,却胜在速度与巧劲,狠辣刁钻,纵使玉华早已做好了准备,亦被迫得连连后退,好在卸去了他全部的力道,未伤分毫。
    他身后的穆紫珊,脸上却隐隐带着些笑意,似看戏般置身事外,只是悄然生出的血腥味,被一旁的妖仙给掩了过去,并未有人察觉。
    玉华与他又纠缠了数回合,终究难分胜负,那人的暴戾之气越发浓厚,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攻击,虽伤不了玉华,却终究将他二人分开。
    眼见着他脸上闪过阴冷的笑意,火红的剑刃已化作了看不清的幻影,向她的脖颈落去。
    一阵冰冷席卷全身,他手脚发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也变得万分惨白,奈何即便想要出手相救,这短暂的一瞬,也再轮不到他插手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刃以极快的速度落下,绝望弥漫心间,他的耳际已不再听到周遭的一切,只听得着清晰的利刃破空之声,以及那妖仙恣意的狂笑。
    可那剑刃却稳稳的停在了她脖子的边缘,再无法前行分毫。她白皙的右手,以二指便将那利刃牢牢摁住,任凭那人再如何使力,也纹丝不动,而剑上的灵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脸上显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如汹涌的血潮般涌出的戾气让原本怒火中烧的妖仙也有些窒息,他急忙收势,足下一点,便迅速离开了她的身边,如临大敌般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她。
    “她临死之前,还在叫着‘相公’呢。”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却莫名的让这四周凉上了几分,这淡然说出的残忍话语,让那人顿失血色,握住剑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第四十章
    
    那突如其来的凛冽戾气如有实质般压得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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