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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冰心残蝶:绝杀 作者:月落纤尘(晋江2014-05-09完结,悲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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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言自语的皱眉思索,她淡淡一笑,侧脸看着他,“人的动作再小,衣衫总会带动气流变化,声音虽然弱不可闻,但别忘了,我受过特别训练!”
  看着他恍悟点头,她轻叹提醒,“以后别开这种玩笑,要不是你身上的药味太浓,早就成冤死鬼了!”
  刘晨含笑称是,一阵清风入口,激起咳嗽阵阵,她刚刚别开的视线又回到了他身上,眉头皱了起来,“既然病还未好,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经她一提,他才猛然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忙起身去端过托盘送到她面前,她也不伸手去接,只问:“这是什么?”
  “明天沐府不是有家庭晚宴么?少帅猜想你没有参加宴会的礼服,让我给你送过来,这可是他亲自去挑选的!”他说着将折叠整齐的衣物提了起来,是一件清雅高贵的旗袍,旗袍上用银丝绣织的木香花光泽莹润,隐隐中似乎都能闻出香味来,做工如此精细、花式又如此巧合,显然是他专程订做的。
  她轻飘飘的撇了一眼,指腹轻抚着枪身,意兴懒散,“今天什么日子,怎么都想着送我礼物!”
  他惊楞片刻,正想问还有谁送了礼物,她则懒懒的开口阻断,“带回去吧,我不需要!”
  他愣怔片刻,知道她决定的事劝说不了,慨然一笑,“知道了,反正已经来过就算能交差了!”
  刘晨离开后,她直坐到半夜才回房,后半夜又在书中度过,直到天微亮之时才沉沉睡去,到了晌午时分才起得床来,梳洗完毕刚拉开房门,就见刘晨又在凉亭里等候,面露碍难笑意,“少帅说如果你不收,他就会让凌老转送,我看。。。”
  他话未说完见她怒色已起,忙顿住了话尾,静等了片刻,她蓦然过去接了托盘,“我不为难你!”
  话音未落,她人已转身朝后花园走去,刘晨知道她的去意,忙跟了上去,急促跟着劝说“冰蝶,少帅一番心意,你何苦。。。”
  她骤然顿住脚步,回身盯着他,“你再说就自己拿去还!”
  他忙住了嘴,笑意有些勉强,她这才继续往前走,远远的还未到沐昊然门口,李斌就慌忙迎了过来,有着几分焦急的挡住她,陪笑着“冰蝶,你怎么来了?”
  她朝紧闭的房门看了看,问“少主不在么?”
  “呃。。。他出去了!”他回答的有些勉强,似乎想掩饰什么,正不知凌冰蝶会不会相信,却听刘晨说:“出去了?那会没听他说今天要出去!”
  李斌瞪了他一眼,忙笑着辩称,“那会没说,也不能说现在就不能出去!”
  凌冰蝶瞟了他一眼,淡淡说:“是么?你怎么不跟着?”
  谎言被拆破,他脸上蓦地尴尬起来,但圆滑是他的特长,辩解之词自然不少,正想开口,沐昊然书房的门却开了,他走出来的同时,旁边还跟着一个梨花带泪的明艳女子,手还挽着他的手臂正在争辩着什么,娇滴滴的声音媚骨柔软,凌冰蝶鄙笑着瞟了李斌一眼,他尴尬着埋头退到刘晨身旁,沐昊然看见她也有些惊楞,不自觉的将手抽离那女子,有些不自然的笑着眼神询问刘晨两人,他们却别过视线不去看他,他忙想解释,她抢先开口,“我是来还东西!”
  她说着将托盘向他示意一下,转手塞到刘晨手里,等着他的应答,他怔了怔,“什么意思?不喜欢么?”
  “这与喜不喜欢无关,我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为我安排什么!”
  他有些不解,忙说:“这怎么是自作主张,我喜欢你所以送你衣服,既然你也喜欢我,那就应该坦然接受我的礼物,这么简单的事你为什么要想得那么复杂?”
  他这么自然的说出喜欢,刘晨和李斌对望了一眼,眼光直直的射到凌冰蝶身上,他们自然是不知道沐昊然早已跟凌冰蝶说清楚了,所以才会如此表情,凌冰蝶也不是故作矜持的女子,所以也没有所谓的娇羞,她瞟了一眼他旁边脸色蓦然煞白、目含怨气的女子,心里竟然有些不忍,沉寂半晌才又开口,“如果你喜欢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凌冰蝶,就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更不要试图对我做任何改变,我永远不会因为你的喜好有所改变”
  她说完转身就走,沐昊然刚想追出去,却被身旁的女子死死拉住,她委屈的脸庞眼泪滚滚而落,沐昊然碍难的看了她一眼,朝刘晨和李斌使了眼色,两人会意点头,忙跟了出去。
  凌冰蝶出了沐府脚步也就平和了下来,脸上虽无怒气,眼中隐隐有着伤感,李斌将情况跟刘晨解说了一番就逃开了,刘晨无奈只好跟上去解释,“冰蝶,少帅跟那女子只是以前认识的,现在她要嫁人了,只是来跟少帅告别。。。”
  “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这些?”她蓦地回头盯着他,见他笑容带有忧色,不禁摇头,“你认为我会计较这种事么?”
  “不会么?”他问的有些讶异,苦笑说:“你不是喜欢少帅么?那你应该也会计较他和别的女人纠缠吧?”
  她淡然一笑,喃喃说:“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又怎会不知道他身边有多少女人纠缠,我不会要求他为我改变,就如我也不会因为喜欢他做任何改变一样。”
  她说得虽然轻松,可刘晨却能感觉到话里的凄伤,忍不住叹息,“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你也是个女孩子,有权利跟喜欢的人撒娇,也可以。。。”
  “不可以!”她骤然断言,望着远处的眼神有些茫然,或许她心里已经把刘晨当着了可以无话不谈的朋友,有些无所顾忌,“冷静自持、无欲无求是我能活到现在的根本,一旦有所改变,心乱手软就会犯错,就会暴露弱点。离生命的尽头也就不远了。”
  “以前,我逃避单宇枫,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变成配得上他的女人,面对少主,他让我逃无可逃,我就开始害怕,不止是害怕改变,更害怕死亡,有了朋友,有了喜欢的人,我对生命开始产生眷恋,可是这样的结果,只会加快终结。我必须止步于此,否则前边就是悬崖万丈!”
  她说话时眉头紧蹙,让他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虽然不是全部,但他也能够体会她心情的分毫,但依旧替她挣扎,脱口而出,“你不信少帅可以保护你么?你就把自己当成普通女子不行么?”
  “可我不是普通人,也做不回普通人!”她骤然回过头来,伸出白皙的双手,自嘲的笑着,“这双手虽然被表象掩盖了所有的罪恶,可是却洗不去满布的血腥,想要我死的人随时都在等待我软弱,除了自己,没人能保护我!”
  她重重的放下手,脸上的沉痛瞬间抹平,一如往昔的水波不兴,“跟单宇枫在一起,犹如梦境漂浮,心难定看不到未来,在他面前,我的心却定了下来,知道为什么吗?”停顿片刻,又自问自答,“我没想过未来!”
  
        
没有可说的
  家庭晚宴本是自娱自乐,妻妾成群却让晚宴变成争宠谄媚的脂粉战场,凌冰蝶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所,又少了能替她打圆周旋的沐昊婷,她越发有些呆不下去,早早的离席回去,刚进门还未来得及脱下外衣,就听莲嫂说水怜月来找她,在前院的客厅里等候很久了,她遂起疑惑,水怜月只在宴席上露了一面就没了踪影,本以为她去找沐昊然了,却不想竟会在这里,暗自猜测了一番就吩咐莲嫂请她来后院。
  不过月余不见,水怜月清瘦了不少,眼睛余肿未消,还微微泛着泪光,凌冰蝶忽然觉得有些愧疚,客气的请她入座,然后都陷入疏远的沉默,莲嫂也似乎察觉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奉上了茶水就悄然退了出去。
  “他不肯见我!”水怜月率先开口,话语未出泪已先流,凌冰蝶愣怔片刻才明白过来,勉强的笑了笑,“您别胡思乱想,听说潍坊那边来了紧急公文,他忙的连家宴也未参加就走了,不是故意要躲着你!”
  这种安慰人的活还真不是她说擅长的,简单的几句话却说的支吾难明,水怜月忽然抬头盯着她,眼中有种莫名的情绪,让她有些不敢正视,忙别过视线,“茶水快凉了,我给你换一杯!”说着慌忙起身,有些逃避的去换水。
  “我知道他喜欢你!”
  凌冰蝶被她忽然出口的话惊住了,手中的茶壶都颤了一下,滚热的茶水扑了出来洒在她扶着茶杯的手上,手背瞬即红了一块,她挥掉上面的水渍,用另一只手将茶水送到水怜月面前,“我很想说对不起,但这并不是我的错!”
  她似乎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依旧自顾自的问:“你也喜欢他么?”
  她点头,“应该是喜欢!”她诚然的回答着,执起茶杯慢慢的喝着,苦浓的茶水浸入喉咙,苦涩中带着甘香;余光中水怜月盯着自己的目光变了些味道,“姨夫绝不会答应你们在一起!他老人家早已认定了我是他儿媳妇。”她极尽威胁的劝说,只是话语中带着些挣扎的无力。
  她慢慢放下茶杯,脸上微露笑意,淡然点头,“我知道!”
  水怜月看着她坦然的神色,抬出靠山的底气瞬即消失,变得泣然而哀伤,“可是你还是不肯放弃么?”
  “没有可放弃的!”她如是回答,对他那个人,没想过去得到也就谈不上放弃,对于感情,也不是说放弃就可以收回。
  如水怜月这般婉约柔弱的女子,梨花带泪的样子不止让男人心疼,就是女人也会受不了,她流泪坐着最后的游说,“我和他的婚事姨夫不会做任何让步的,你们如果坚持在一起只会害得他一无所有,冰蝶,我一直当你是朋友,我不想用卑劣的手段逼你,求你自动放弃好不好?”
  她说着,径直拉住凌冰蝶的手跪了下去,泣不成声,凌冰蝶呆怔了半晌,耳畔收发着她嘤嘤的哭求声,她无奈的将她扶起来,“我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
  她看着水怜月的惊愕,挣开她的手坐回原位,狠狠的喝了一口苦茶,连杯中的茶渣也吞了下去,苦涩的笑了笑,“其实我没想过要跟他结婚或者永远在一起,所以你的幸福不在我这儿,也就谈不上让与不让,你该挽回争取的是他,只要他肯接受你,我就会自然的退出你们的圈子!”
  将水怜月送出后门,她就望着通往沐府的小径呆想起来,莲嫂来了几次都未开口就默然走开了。过了很久她才回房,拿出那支勃朗宁细细的研究着。
  “沈月薇已经知道沈世昌的死是你做的!”
  凌晟睿的这句话又在她的脑中萦绕起来,明轩浩早就知道是她刺杀了沈世昌,却一直没有动作,现在又突然活动频繁,想必与沈月薇知道真相有关,虽然不知道明轩浩当初是故意替她隐瞒还是别有隐情,但既然现在已经对沐昊然出手,想必暗战是无可避免,只是难以猜测他下一次目标是自己还是沐家父子,沐家父子和凌晟睿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巡防布防才会越加严密,只是她比谁都更清楚,这样的局面只有流血才能收场,因为清楚,所以从不去想未来;或许,根本没有未来。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是她人生的意外惊喜,她不敢奢求结果,知道拥有过就够了。
  乌光闪耀的勃朗宁在她的手中拆卸又安装,手法越来越精熟,动作也越来越迅闪,当手部的感觉终于习惯了这支勃朗宁,并彼此融合成为整体,她紧蹙的眉结才慢慢散开,随手执起茶杯,才发现早已空落,茶壶也早已不知去向,她刚想唤莲嫂,才记起已是夜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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