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5 穿越新月格格之鸿雁于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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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会儿,时间也的确不早了,两人便一同起身向府门而去。
路上却遇到了匆匆而来的酿瑶,紧赶着上来汇报:“王爷、夫人,刚刚亲王府派人来报,世子请您赶快回府。”
凌雁有些诧异,硕塞却没什么意外,点点头让酿瑶退下后,在继续前进的路上主动跟凌雁解释:“博果铎定是听说你我被指婚的消息,在府里发脾气。”
凌雁愣了一下。平日里因为硕塞对她的关心,凌雁对硕塞的一双儿女都很关怀,博果铎她也见过好几次,有在皇宫时,也有在索尼府里。他虽然比岚烟大了一岁,却正是别扭的年龄,对岚烟和娴语都没什么好脾气,对硕塞也不怎么亲近,倒是和骥远有些投缘。凌雁知道博果铎这小孩虽然别扭,却品性不坏,偶尔搞点什么小破坏,她也并未往心里去。
听到博果铎对硕塞和她的指婚有抵触,凌雁第一反应还是很吃惊的,不过仔细一想,也就释然了。岚烟常年住在宫里,不在自己阿玛身边,和凌雁的接触也多,自然能轻易的接受一个能照顾她阿玛的女子。但是博果铎一向都是独自与阿玛生活在一起的,十三岁的年纪,说不懂也有不懂的,但是懂得也不少,陡然多出一个后母,他肯定会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过,无论怎样,凌雁有了意愿,总会努力去解决一切将来要面对的问题的。儿子虽然是硕塞的,但是如果她要成为硕塞的妻子,自然也要承担这一部分责任,她不会逃避。
只是硕塞也不会让她单独面对:“你不用担心,我回去劝劝博果铎,他不是不懂道理的孩子。”
凌雁点点头:“同他好好讲,不要用阿玛的身份压他。有空多带他过来玩,以后我也一定会尽到我应该的责任的。”
两人说着,就已走到了府门外,酿瑶已经通知了硕塞的随从,马车就等在门外。
硕塞看了看随从,对之前送珞琳回来的巴玛泰和凌柱道:“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听候雁姬和珞琳的差遣。”
巴玛泰和凌柱听令留下。
凌雁知道硕塞是留他们保护她,虽然她不一定用得着,却也是硕塞的一番心意,便没有拒绝,坦然接受,然后挥手送硕塞乘车离去。
第三章 雁飞秋色满阑干(下)
日斜西山,将军府门前,努达海终于跪足了三个时辰。
老夫人站起身来,低头瞧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的努达海:起来吧,努达海。
努达海回了神,抬起头,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努达海的身子有些摇晃,在一旁站了也足足三个时辰的新月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努达海就着新月的手站住,回首深情的望着她,温柔的一笑:谢谢你,新月。
新月搀着努达海,同样满含深情的望着他:我们之间还用说什么谢谢吗?
老夫人看到努达海和新月之间的情深意重,眼里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眼神。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也走上前来扶住努达海的胳膊,老感欣慰得看着努达海道:努达海,欢迎你回家!
努达海听到老夫人这样说,眼睛里陡然满是兴奋的光芒,炯炯有神的注视着老夫人:额娘,您的意思是,您原谅儿子了,允许儿子回家了?
老夫人叹息着,心痛不已的抓着努达海的手道:你是我的儿子,是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抚养成人的儿子,即使所有人都放弃你、背弃你,我也不会!即使你不要额娘了,额娘却永远不会不要你。
老夫人这一番话,登时说的努达海感动不已,才刚站起来却又再次跪下,双手紧紧抱住老夫人的双腿,将头埋入老夫人怀中,微带哽咽道:额娘,这些日子都是儿子不好,让您在家担惊受怕,为儿子操碎了心。儿子不孝,让您老人家在垂暮之年却不能安享天伦之乐,还要因为儿子一起忍受骨肉分离之苦。
努达海这样痛心疾首得说着,老夫人也抱住了他的头,动容的听着,并且道:努达海,你既然理解额娘的痛楚,那就不要让额娘失去你这个儿子,你可是额娘的独子啊!
努达海听到这番话,立刻说着:不,不会的,额娘,我永远是您的儿子,您永远不必担心失去儿子!
母子两人一番互诉衷情,然后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看得一旁的新月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过了许久,努达海才又抬起了头,认真得看着老夫人,有些忐忑但又很是坚定的说着:额娘,事到如今,儿子知道您心里对儿子和新月有怨恨,可是儿子却是无法也完全不能放弃新月的了。新月为了儿子,失去了身份和地位,失去了亲人和家族,如今,她只有儿子的这份爱意了,求您,允许儿子和新月在一起吧。
新月听到努达海说起了自己,也连忙跪在了努达海身边,深深的俯下身去磕了个头,然后才真挚而热切的看着老夫人,说道:老夫人,首先请您原谅我的诸多不是,请您原谅我带来的诸多麻烦。然后,希望您能听一下我的心声。自从努达海救了我的那天起,我便对他一往情深,不能自拔。奔赴巫山的时候,我只求能同他共死,却不料上苍见谅,给了我这种恩赐,让我们活著回来了!请您相信我,如果您今天让我走进这个家门,我一定会诚心诚意的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我会努力去弥补以前的错,请您看在我和您同样爱着努达海的份上,给我这个机会,接纳我!宽容我!我愿意用十万分的真心实意来爱努达海,来侍奉您!
新月说得动情,努达海也听得感动不已。新月的话音一落,努达海便一把搂住了她,同她互相支撑着看向老夫人,深情得道:是的,额娘!只要您能对我们有一分的宽容,我们愿意用十分万分来感激您,会用我们的毕生来服侍您、孝顺您!
努达海和新月坚定不移的表达着他们一定要在一起的信念,老夫人却许久沉吟不语。
久到努达海和新月都有些失望伤心之时,老夫人却又忽然沉声开口:好了,都别跪着了,起来吧。
努达海又很快惊喜起来,连忙问道:额娘,您这是答应儿子了?
老夫人很是有些愠怒道:不然还能怎么地?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在拿我的命来威胁我啊!努达海,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我的命啊!我除了成全你们,还能怎么办?
努达海和新月这才惊喜的拥抱在了一起,齐声道着太好了、好感动、感谢上苍,许久才想起来给一旁还在站着的老夫人磕了个头,然后便手牵着手站了起来。
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看着那旁若无人得惊喜着、沉浸在彼此温柔目光中的两个人,紧紧捏了捏手中的佛珠。许久,也不见那二人回神,她终于忍不住吭了一声。
这时两个人才终于又转回头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尽量保持着和蔼的面容,平静道:回府再说。
努达海和新月终于再次回到了将军府。
老夫人在前面走着,下人们在后面跟着,努达海和新月手牵着手走在中间,百感交集。
原本热闹喧哗的将军府,如今既没有了将军府的名字,也没了往日的荣耀,甚至连人气也没有了多少。凌雁和珞琳带着他们的下人走了,骥远和塞雅也带着两个丫鬟搬走了。即使还有一部分下人没有走,却也都在他们二人的住处收拾打理着东西,不曾入得大院里来。
整个将军府里,雕栏玉砌还在,姹紫嫣红也有,却在初夏的时节里,萧瑟得仿若秋色满阑干。
努达海看着那些熟悉的亭台楼榭,不由得有些伤感,微微叹息着。
新月瞧在了眼里,心痛得不得了,却也只能低声得安慰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的将军府人去楼空……
努达海听到新月自责,心痛和怜惜立刻汹涌的仿佛要把他淹没,他连忙执起新月的手,摇着头道:不,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错怪了雁姬,怪我伤了骥远和珞琳的心。这样众叛亲离的下场,都是我应得的,却不是你应该负担的。
不要这样说!新月紧紧的握住努达海的手,祸是我们一起闯的,这惩罚自然也应该由我们一起承担,你又怎么能全揽在你自己的身上呢?如果不是因为维护我,你如何会错怪雁姬,如果不是我,骥远和珞琳也不会伤心。所以,请你一定不要太自责,也请你不要把我排除在外!而且,你也不是众叛亲离,你还有我,还有你的额娘,对不对?
努达海深深的望着新月,满心里都被感动充满了,心底也燃起一丝丝的希望:对,你说得没错。我还有你,还有额娘,以后,我们三个人还会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新月也泪水涟涟的道:对,我们三个还会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两个人再次被对方深深的感动了,紧紧的拥在一起,似乎只要两个人抱在一起,就能获得勇气和力量。
而走在前面的老夫人,在他们两个停下脚步时也同样停了下来看着他们,听着他们的对话,却在看到他们两个再次抱在一起时,几乎捏碎手里的佛珠串。
一路回到了正厅,老夫人坐上了首座,努达海和新月也各自坐在一边。
老夫人瞧了瞧他们两个,温柔而平静的说道:虽说我已决定成全你们,但是,有些事我却是不得不说的。
努达海不疑有他,只点点头道:额娘还有何事,只管交代我们便是。
老夫人看向努达海,温和道:努达海,我且问你,你们两个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成亲,是不是?
努达海有些疑惑,但仍是回答道:额娘说的没错,但不知额娘意思是?
老夫人继续道:好,你既知你们之间既无父母之命,亦无媒妁之言,却为何总是屡屡在人前亲热?新月年纪尚轻,又不是我管教的,昔日端亲王福晋在家中如何教养我不得而知,也不便评论。可努达海啊,你是为娘从小看着长大,你一向那般稳重知礼,为何现在却总是常常不能自持,当众做那不知羞耻之事呢?你难道把礼义廉耻全都抛到脑后去了吗?
老夫人这样悲痛的一说,努达海和新月都顿觉惭愧。
新月揪着手中的帕子,紧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努达海也垂下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才道:对不起,额娘。儿子愧对您的教诲,儿子不该一看到新月便情不自禁,以后,儿子一定会严加注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努达海这样一表态,老夫人倒迅速欣慰道:过去的事情,暂且不提也罢。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还想让新月进咱们家的门,正式成为你的姨太太,就不要怪我管教你们。这未婚男女得懂得矜持,你们也都知道。所以,成婚之前,你们两个不得擅自私下见面,更不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使见面,也不得跟过去一样,不遵礼法,搂搂抱抱,不成体统!不论外面传言怎样,我也不能要个不懂规矩,不知廉耻的媳妇儿。你们,可否明白?
先前老夫人讲得话已真正让努达海和新月二人深深忏悔,而在从巫山回来的路上,努达海从士兵的传言中,新月从甘珠和烟卿的聊天中,各自也都听了不少批判。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