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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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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太后是不相信的,尤其在江铭主动说出这番话后,她更是怀疑江铭有什么阴谋了。

☆、165。第165章 彼之矛与彼之盾

  太后也不相信铁瑛。
  铁瑛的话是不多,但他每一次开口,在太后看来可是半点也不友善的。一个不友善的人,还是他国的太子,做为太后她如何能够相信?
  最最主要的是,此事如果当真按江铭所说去办了,再传了出去后,韩家的名声还有她太后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世人会如何看待韩家,而世人又如何看待她这个太后,还有,皇族之人又如何看待她这位太后呢?
  因此,太后认为江铭说什么她都不能相信,最正确的做法当然就是反江铭的意思而行之。
  只是,现在让太后有点为难的是,如果和江铭的意思相反,那就要追究韩太傅的罪名,而这一点却又是太后极不愿意的。
  所以,太后一时间进退两难了。
  皇帝的脸沉下来:“胡闹!”他斥责江铭也就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天福被打当然不能不了了之。
  阿凤笑咪咪的道:“父皇圣明!天福妹妹被打,我这个做长姐的肯定不会赞成放过那打人之人。”
  “那就先把江铭拖出去投入……”太后终于想到法子,先拿江铭开刀,然后打发走阿凤再和皇帝私下说话。
  韩太傅她是肯定要保的,不但要保住韩太傅,还要保的韩太傅毫发无伤:嗯,这个有点难度,因为现在韩太傅就已经全身是伤了。
  “臣,请罪。”韩太傅是读书人,他向来认为事有可为之时当尽全力,当事无可为之时就要待机。
  现在,自然到了要等待时机的时候,他便忍痛咬牙,用尽力气保持跪姿对皇上开了口。
  他如果不认罪,今天肯定不能善了;而且,皇帝的意思很明确,太后也不可能在打天福的事情保他无事——太后肯放过他,可是皇族的人会放过他吗?
  韩太傅无比清楚,所以他才会伏地认输,想以最小的代价来了结今天的事情:他也着急去看大夫,自己的脸他知道越早看大夫越好。
  他一开口请罪,太后马上抢在皇帝之前道:“知错就好。回去后好好的闭门思过吧,做为长辈,你就是有什么要教天福的,也不应该如此的爱之深而责之切。”
  太后一句话把韩太傅就放到了长辈的位子上,把对天福的殴打说成了是外祖父对天福的关爱。
  江铭吸了一口气,他吸的很响。
  同时吸气吸的很响亮的人是铁瑛,他完全不在乎太后和韩太傅两人的目光,如同牙痛难忍一样,吸了一口气后又吸了一口气。
  “臣,可真的很庆幸没有如此疼爱臣的外祖。”江铭说完还拍了拍胸口。
  铁瑛对着天福一笑:“要恭喜公主你有如此疼爱你的外祖父吗?”
  阿凤很大方的对着天福笑了笑:“天福妹妹,姐姐要祝贺你才是,嗯,回头我会让人记得备贺礼送到你宫中。”
  “有如此疼爱你的外祖父,天福,可真是你的福气。”阿凤笑的很好看:“你还不谢谢太后,然后再谢谢韩太傅对你的疼爱?”
  天福本来就被太后的话气了一个半死,火气直冲脑门就要闹将开来,可是没有想到江铭三人一个比一个嘴快,都抢在她开口之前。
  江铭和阿凤不开口还好些,尤其是阿凤:他们一开口,天福那冲到脑门的火气,直接自头顶窜出来,把头发都要冲到直立起来。
  她提起裙子一脚踹到了韩太傅的脸上:“你打了本宫还敢说是疼爱——?”
  太后喝道:“天福,你给哀家跪下!”她也知道这一句话是喝不住天福的,所以她命人把天福拖出去:“请你们天福殿下回宫好好歇息。”
  天福当然不服,可是太后叫了人进来,皇帝又不说话,天福就被慈安宫的人硬是往门外拖去。
  江铭叹口气:“唉,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要去找叔伯们来说个理啊。”
  “就是啊,被人打了,打成那个样子,堂堂公主之尊啊,那和打了皇家的脸有什么区加别?”阿凤也跟着叹气:“自太祖那一朝开始,皇家公主的脸被人打过吗?”
  她好像完全忘了,天福的脸,她阿凤是第一个打的。
  当然了,阿凤也是皇家人;但,韩太傅不是,哪怕他是太后的兄长、皇帝的舅父,他依然不是皇族之人。
  他韩太傅是外戚。
  皇族之人最恨什么人?当然是最恨外戚了,尤其是现在的皇族之人:因为太后的缘故,韩家飞扬跋扈,何曾把皇族人放在眼中了?
  阿凤对着已被拖到门口的天福叫道:“天福妹妹,姐姐改天定会去宗庙给你讨个说法,你现在还是乖乖的回去吧。”
  铁瑛一脸的不解:“改日?宁国公主你去?为什么不是现在,不是天福殿下自己去呢?”
  阿凤和江铭齐齐的瞪向他,一脸的不敢赞同:“太子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太不应该了,怎么可以让天福去找皇族长辈们做主呢?”
  铁瑛翻个白眼:“你们,不要太过份了,信不信我坐到另一边去?”他说着话还看了一眼太后。
  阿凤送他一个大白眼,然后还对着他吐了一下舌尖:“我会告诉柔柔姐的,嗯,她怕是手脚又痒了,很想找殿下比武也说不定啊。”
  铁瑛的脸马上就黑了。
  太后又被气到了,可是却顾不得喝斥阿凤三人,扬声让人再把天福拖回来:真让天福闹到宗庙里去,她这个太后的脸面就真的要用来扫地了。
  可是天福的动作比她的嘴巴快一点点:在听懂之后,她已经不用人拖,并且把拖她的人推开,提起裙子就跑了。
  天福听到太后居然为韩太傅说话,她都要气炸了:既然有人可以为她做主,她当然要去找人来给她一个公道。
  所以,她跑的那叫一个快。
  太后的话,慢了那么一点点,所以慈安宫的人只能追着天福跑了出去。
  “你们,你们——!”太后指着江铭和阿凤连说两遍你们,却再也没有说出下一个字来。
  倒底是她理亏的。
  太后无比清楚她是偏袒了韩太傅。因为她需要韩家的支持,而且她也被天福气到了,认为天福被打是自找的:她都想要打天福了。
  因为天福是胳膊肘往外拐啊,居然出卖了她和韩太傅,就为了博江铭一个笑脸:想一想,她就能气个半死。
  但,不管她有多么的生气,天福被打是不争的事实,事情闹大了的话,她这个太后的那几句话就是给自己添堵。
  皇帝不说话,就那么阴沉着一张脸。
  太后的手指点向江铭:“你打了天福公主,认为哀家没有看到还是忘了?!”她决定以彼之矛去攻彼之盾。

☆、166。第166章 代奏请旨

  江铭和阿凤咬着韩太傅打了天福的事情不放,那太后就问罪于江铭:不管韩太傅要如何处置,你一脚踢飞了天福岂不同样是大罪?
  太后为了救下韩太傅,不要说是杀了江铭,就算是经治罪于阿凤,她也不会有半点的迟疑。
  更何况,她是恨不得江铭快点死:在太后看来,不管是天福的“叛变”还是韩太傅的现在,都是被江铭所害。
  江铭,已经成了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必要先除之而后快。
  太后喝完江铭看向皇帝,她的声音从来没有过的严厉:“皇帝,你难道还要纵容这等贼臣?!”
  她是真的不能再让皇帝一意孤行,也真得无法再容忍皇帝对她这个母亲的不尊重。
  她是皇帝的母亲,原本是皇帝在世上最亲的人,为什么皇帝不听她的反而要维护江铭这等“外人”?她真的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也就越发的恼怒,因此她决定要让皇帝知道她现在的心意,定要让皇帝今天如了她的意才可以。
  皇帝终于抬眼看向了太后,一双眼睛里平静无波,就仿佛刚刚御书房里没有人满地乱滚,他也没有看到什么让他生恼之事。
  “母后说的是。”他回答的声音也很平静,说着话还欠了欠身子:“儿臣也要谢母后的深明大义。”
  话音一落,皇帝看向韩太傅:“你可知罪?”四个字就让太后勃然大怒,韩太傅更是抬头怒视皇帝——他在心里都忍不住骂了一句。
  果然外甥就是狗啊,没有他这个舅父的全力支持,如今坐在皇位的人会是你?!可是皇帝人呢,转脸就忘了韩家的恩情,居然会对他说出如此的话来。
  太后怒视皇帝:“好,好!”她连道两声后,站起身来:“皇帝你被人所骗,哀家却不会让皇帝做错事情。”
  “来人,把江铭给哀家拿下!”她是太后,高高在上的太后,想要江铭一人的性命原本就应该是一句话的事情:“投入大牢,着三司会审!”
  江铭眨了眨眼睛:“太后,臣要和韩太傅住一间牢房,请太后恩准。”
  太后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
  “太后,韩太傅当着您和皇上的面儿打公主,不是大罪吗?臣没有犯错,但是去大牢里陪一陪韩太傅还是无妨的。”江铭看着太后还笑了一下:“臣,这也算是为太后分忧了。”
  皇帝却淡淡的道:“谁也不许进御书房,左脚进斩左脚,右脚进斩右脚。”
  门轻轻的一颤,然后就平静下来,没有一个人进来。
  皇帝虽然多年来并不如何的强势,但他的性子也的确是说一不二:他说要斩脚,哪怕你是太后的亲信,他也会斩下你的脚来。
  然后,皇帝再去找太后请罪。人家可是母子,就算太后的亲信如何,哪怕是太后的亲侄子呢,皇帝把人砍了太后还能要了皇帝的命?
  因此,门外的人没有那么傻,此时完全可以当作没有听到嘛,因此收手回身想要再退到廊下。
  肖有福和张有德的眼睛齐齐的看了过去。
  “你们,不进去了?”肖有福的声音带着担忧:“不进去,你们也要问一声太后和皇上才对吧?”
  “唉,太后现在正是用你们的时候,你们却到了门前而不入,让太后知道……”他说着话轻轻摇头、重重叹气。
  太后真的知道了。原本门的轻颤她没有注意,可是肖有福的声音那么清楚的传进来,她耳也不聋岂能听不到?
  张有德咳了起来:“肖公公,你这话说得——”他又咳了起来,好像得了伤寒咳的快要去掉半条命了:“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他颤微微的走了两步跪倒在门前:“老奴张有德代奏,慈安宫的人,太后还要不要他们进殿?”
  肖有福也跪了下去:“老奴肖有福代奏,慈安宫的人叩领太后旨意。”
  御书房里猛的安静下来。
  皇帝不开口,他盯着自己御案上的茶盏猛瞧。
  太后绷着一张脸,瞪着皇帝就是想让儿子为她解围:此时,只要皇帝能点头让慈安宫的人进来带走江铭,她的脸上岂止是有光?
  可是皇帝就是不开口,他连看太后也不看。
  江铭和阿凤两个人手牵着手,低着头你瞧我、我瞧你,那叫一个蜜里调油,甜的一旁坐着的铁瑛牙那叫一个酸。
  韩太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没有力气说话,还是在盘算什么,他伏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江铭拿帕子给阿凤拭汗:“这天儿是越来越热,殿下要新添些衣物才对——今儿我新得了几匹上好的东西,明儿就让人送进宫来给殿下。”
  “轻薄又吸汗,却又不像绫那样不经穿。”他说到这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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